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

第46章 果然,不是親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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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夫人望著云柔淡然一笑。

“云姑娘真是天生麗質,像你這樣的美人,京城可不多見。”

“如果十年前來京城,京畿美人榜上必定名列前茅。”

云柔頷首,開始商業互吹。

“夫人過譽了,就算貧道能上榜,也該排在夫人后面。”

溫夫人有些奇怪:“貧道?何意?”

云柔解釋道:“貧道幼年在白云山出家,如今是白云道觀的觀主。”

“原來你是出家人。”

溫夫人恍然,開始主動搭話。

“敢問云姑娘芳齡幾許?”

云柔一怔,似乎對回答這個問題有些抗拒。

她抿唇片刻:“我比夫人年長。”

溫夫人眼珠一轉:“可我已經三十有三。”

云柔微微一愣:“那,那我比夫人小了幾歲。”

“哈哈,騙你的。”

溫夫人爽朗一笑:“我今年年方二八。”

魏冉插嘴道:“二八中間少了個十吧?”

溫夫人慍怒,桃花眼一瞪:“就你多嘴。”

云柔倒也沒有計較這些,她望著魏冉鄭重其事:“今日來此,我有一事相求。”

“柔兒請講。”

聽到柔兒這個稱呼,云柔面色有些發燙。

她停頓少許,才無奈道:“那日行刺你時,我與愛徒相約一地作為藏身之所。”

“可我昨日去尋她沒有尋到,想請你用世子身份幫忙找找。”

她說著,眉宇間透出擔憂之色。

“因為刺殺一事,全城都在戒嚴,她不可能逃出城外,我擔心她已經被緝查司的人抓去。”

緝查司是直接聽命皇帝的辦案部門,類似于明朝的東廠和錦衣衛。

溫夫人見云柔一臉愁容,便笑著安慰。

“云姑娘放心好了,若是令徒被緝查司的人抓住,我們早就收到消息了。”

“到時魏冉肯定會被叫去緝查司指認真兇,既然沒發生這個流程,那就說明令徒處境安全。”

云柔嘆道:“但愿如此吧。”

“不對。”

魏冉凝重道:“陛下昨日傳旨讓我入宮參加朝會,莫不是因為刺殺一事有了進展?”

“如果真的以此事叫我入宮,那令徒真有可能已經落網。”

溫夫人蹙眉:“還真有這種可能。”

云柔聞言,面色一白。

眉宇間滿是擔憂。

“我與霜兒相依為命,早已把她視為己出。”

“她如果有個三長兩短……還請二位出手相救。”

云柔祈求眼神望著兩人。

溫夫人柔聲道:“放心,必要時候,我們會出手相救。”

“那就多謝溫夫人,多謝魏世子了。”

“殿下,您該洗漱了。”

幾人聞聲看去。

阮娘端著托盤,上面放著一些洗漱用品。

蕭媚兒端著一個裝滿溫水的銅盆跟在她身后,手臂發顫,端著有些吃力。

溫夫人見此,想起今早魏冉莽撞一幕,氣不打一處來。

她面色微紅呵斥一聲:“也不看看現在什么時辰了,怎么不晚上再來?”

“哼!”

溫夫人怒哼一聲,目光不善瞪了魏冉一眼,便拉著云柔走向膳廳。

“云姑娘,我們先去吃飯,不管他。”

她這一出,把阮娘和蕭媚兒嚇得不輕。

阮娘自責道:“奴婢明日早些侍奉殿下洗漱。”

“這還不夠早嗎?”

蕭媚兒一臉震驚。

現在天還沒亮呢。

大驪人都這么自律?

嗯,記下來,等回到北齊,把這個重要消息告訴皇姐姐。

蕭媚兒昨夜胡思亂想到半夜,也不是沒想過逃跑,但王府戒備森嚴,先不說她能不能逃出去。

關鍵逃出去后,會不會再被人販子給抓走。

大驪的人販子實在太多了。

于是乎,她做出一個決定。

既然逃不掉,那就留在閔王世子身邊當臥底。

等收集到足夠多的重要情報后,再想辦法逃回北齊。

云柔順理成章擔任魏冉的貼身侍衛。

丁鵬安排了一隊侍衛跟隨,他則親自趕著馬車前往皇城。

白虎門外。

魏冉和溫夫人雙雙下車前往虎德殿參加朝會。

云柔和丁鵬留守在宮門外等候。

魏冉跟在溫夫人身后進入虎德殿,引來上百道目光的注意。

一些品級低下的官吏,也都對溫夫人行禮,無人理會魏冉,他也落得清凈。

倒是文武百官中有不少議論之聲。

“溫夫人與閔王一家素來不和,他們姨甥相認,真是令人摸不著頭腦。”

“血濃于水,魏世子在長安舉目無親,溫夫人心疼外甥也可以理解。”

“他們相認可不是件好事。”

“誰說不是呢,如今局勢緊張,溫夫人此時與他相認,莫非是選擇站位?”

“慎言,當心禍從口出。”

幾名小官吏乖乖閉上了嘴。

隨著武公公一聲尖銳的‘有本啟奏,無本退朝’早朝正式拉開帷幕。

陳堯端坐龍椅上,氣度儒雅隨和。

早朝剛一開始,就有身穿鴻臚寺官袍的官員開口諫言。

“陛下,年關將至,各國使團均已入京。”

“其中北齊使團、和哥舒公主率領的北胡使團,于昨日要求入朝覲見。”

“哼!”

陳堯還未開口,太尉石堅卻冷哼一聲。

“大驪與北胡乃是國仇,北胡屢屢犯境,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他們可一直對并州六百里青云牧場虎視眈眈。”

“兩國之間長達十年未曾建交,今年突然派使團入京,必是包藏禍心,不可不防。”

宰相林道玄道:“不管北胡使團入京的目的是什么,咱們都應該宣見一下。”

“若拒之門外,會被其他諸國詬病咱們小肚雞腸,無容人之量。”

陳堯點頭:“林相所言極是,那就宣見北胡使團。”

可還沒等武公公喊出那句‘喧,北胡使團入朝覲見’

一聲嚎哭打破平靜。

“陛下,求您一定要為微臣做主啊。”

一名武將身板的中年男子,一個滑跪匍匐在地老淚縱橫。

陳堯微微蹙眉:“定遠侯莫非有冤在身?”

定遠侯哭聲震天。

“陛下,微臣一家滿門忠烈,為大驪拋頭顱灑熱血,忠心耿耿,天地可鑒。”

“家父沈霸天為先帝擋箭百矢陣亡,微臣半生征戰落下一身傷病,我沈家……。”

陳堯臉皮抽了抽。

“沈懷,說正事。”

定遠侯這才擦著眼淚哭訴道:“陛下,犬子沈良性情敦厚,為人忠厚老實。”

“昨日上午,臣叫他去東市牙街購買官奴。”

“付了銀子正要走時,結果閔王世子仗勢欺人。”

“他不僅搶走我兒新買的官奴,還將我兒打成重傷。”

“我兒沈良左臂骨折,肋骨斷了三根,渾身上下傷患多達百處。”

“更叫人痛心的是,我兒滿口牙被盡數打掉,如今吃飯都成了問題。”

“請陛下一定要為老臣做主啊。”

沈懷腦袋砰的一聲碰在地磚上。

陳堯雙眼一瞪:“還有此事?”

文武百官一片唏噓。

“這沈懷也太不要臉了,他家滿打滿算就他爹一人戰死,還滿門忠烈?”

“他爹沈霸天不是逃跑時被流箭射中而亡嗎?怎么就成了替先帝擋箭?還百矢?”

“娘的,他就打過一場仗,還征戰半生一身傷病?他咋這么不要臉?”

溫夫人看著身邊魏冉。

表情有些奇怪:“人真是你打的?”

“昂!”

魏冉直接了當的點頭。

溫夫人眼前一亮:“不錯,能動手絕不廢話,是姨的好外甥。”

“放心莫怕別怯場,別說打了定遠侯之子,你就算殺了定遠侯本人,陛下也不會為難你。”

她說完抿唇一笑。

魏冉奇怪道:“萬一陛下為難我呢?”

“那姨只能每年清明多給你燒點紙錢了。”

魏冉嘴角一抽臉一黑。

果然,不是親姨。

想要從溫夫人這里獲得親情,唯一方式就是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