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

第59章 把胡姬洗洗,暖床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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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御書房。

“皇兄,您一定要為臣弟做主啊。”

鼻青臉腫的廬陽王陳巖沖入陳堯所在的御書房。

陳堯看了一眼,頓時雙目一瞪:“陳巖,何人將你打成這樣?”

“皇兄,臣弟也不知那是何人。”

陳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臣弟在街上花了一萬兩銀子買下一名胡姬,可人還沒帶走,就被人平白無故暴打一頓。”

“若非神武樓的顏姐姐來得及時,臣弟可能就被那廝給打死了。”

“請皇兄為臣弟做主。”

陳堯一怒之下。

但一聽有顏湘兒參與其中。

他也只是怒了一下。

顏湘兒不是去保護魏冉了嗎?

莫非?

陳堯神色恢復平靜道:“打你之人可是自稱本世子?”

陳巖一愣:“沒,沒錯。”

“他身邊那位胡姬,是否戴有面紗?”

“不,不錯。”

陳巖有些緊張道:“莫非皇兄認識那人?”

陳堯頓時面色一沉,冷聲道:“陳巖,別說他打你,朕都想打你一頓。”

“啊?為,為何?”

陳巖驚了。

陳堯沉聲道:“哼,你要買的胡姬,乃是北胡公主哥舒蕓。”

陳巖人傻了。

陳堯呵斥道:

“你以為花多少錢能買來北胡公主供你享樂?”

“你有那個艷福嗎?”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北胡公主也是你能駕馭的?”

“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強買強賣了?”

陳巖慌忙低下頭,支支吾吾道:“沒,沒有,他,要價太高了,區區一個胡姬要價一百萬兩,臣弟從哪弄一百萬兩?所以就,就給了一萬兩。”

陳堯兩眼一瞪:“混賬,一百萬兩就給一萬兩?這還不叫強買強賣?”

“陳巖,朕警告你,年關將至,你安分守己,還能在京城陪你母妃過個年。”

“今日打你之人乃是閔王世子,就沖你強買強賣、恃強凌弱,他就算當街把你殺了,朕也要捏著鼻子夸他一句:為民除害、正義之舉。”

“你給朕現在,立刻,馬上有多遠滾多遠。”

“滾!”

陳堯指著門口怒喝一聲。

陳巖連滾帶爬跑出了御書房。

陳堯搖頭失望道:“父皇怎么生了這么個玩意兒。”

他與陳巖并非一母同胞,所以對這個小了二十幾歲的弟弟并無多少感情。

廬陽王是虎烈帝在世的時候封賞的。

若是換做陳堯,直接把人在京城養到老養到死。

封王去禍害封地百姓?

沒門!

陳巖一瘸一拐跑出御書房。

離開文德殿之前,惡狠狠瞪了一眼。

吐了口唾沫。

“當皇帝了不起嗎?若是父皇在世,豈能讓我受如此委屈?”

“哼,走著瞧。”

陳巖憤然離宮而去。

百香樓內。

一聲巨響,單薄的鏤空木門被一腳踹開。

包房內,溫夫人和一名相貌精明的男子同時看去。

魏冉提劍進入其中。

抬劍遙指那名陌生男子道:“敢欺負本世子姨娘,你有幾顆腦袋?”

“以勢壓人、恃強凌弱?”

“什么狗屁湘王,有能耐讓他來老子面前,看老子砍不砍他。”

姓宋的男子心虛的起身,半蹲半坐,目光在魏冉和溫夫人身上來回切換。

溫夫人見此場景稍稍一愣,旋即心中感動萬分。

她眸光晶瑩閃爍,薄薄的水霧若隱若現。

寡居多年,她一直都把自己包裝成不好欺負的形象。

其實她嫁入秦家之前,還是一位知書達理的豆蔻少女,也是一個需要人呵護的少女。

如今也嘗到被人呵護的感覺,心神悸動,頓覺魏冉此刻形象光芒萬丈。

好在她近些年來磨礪出要強的脾性,沒有流出淚來。

溫夫人款款起身嫣然一笑,扭著纖腰翹臀來到魏冉身前。

“冉兒息怒,姨在跟宋掌柜談生意,談到不快之處難免有些火氣,你快把劍放下。”

她溫溫柔柔從魏冉手中接過劍,低眉掃視一眼,劍身雕刻云紋之中刻有二字‘魚白’

拔出劍看了眼劍身,上面猶如魚鱗一樣有些鋼紋。

“好劍!”

她將魚白劍隨手還給緊跟進來的云柔,眸子冷淡斜了哥舒蕓一眼。

如果說這天底下最恨北胡的人是誰,當屬溫婉兒。

她夫家滿門幾乎都戰死在與北胡交戰中。

那名宋掌柜干笑一聲拱手行了一禮:“宋清書見過世子殿下。”

宋清書?

魏冉嘴角一扯:“你叫宋清書?我還叫宋遠橋呢!”

宋清書茫然:“宋遠橋是何人?”

“宋清書的……親戚。”

他冷冷望著對方。

“宋掌柜,杜康酒是本世子的產業,溫夫人只是代為打理。”

“你若有生意上的問題可以跟本世子談,在這里欺負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

溫夫人語氣柔和:“冉兒,在京城沒人敢欺負姨,你不必擔心。”

宋清書無奈苦笑著。

“世子殿下,宋某只是一個掌柜,這烈馬酒坊乃是湘王殿下的產業,宋某也只是代為打理。”

“您的杜康酒問世,直接沖散了烈馬燒在百香樓的生意。”

“宋某也是怕湘王怪罪下來無法交差,這才與溫夫人有了口角之爭。”

“期間多有得罪溫夫人,還請世子恕罪。”

魏冉哼了一聲:“態度還算誠懇。”

“不過這生意講究你情我愿,你賣你的酒,我賣我的酒。”

“我沒有妨礙你往百香樓送酒,咱們屬于公平競爭,就算鬧到宮里,也是本世子占理。”

“與其在這里討論誰退出市場誰留下來,倒不如提高一下酒水質量,降低一下價格。”

“杜康酒受歡迎,那是因為物美價廉、質量過硬。”

“你烈馬燒當年能備受追捧,不也是憑借清醇甘烈的質量而聞名京城?”

“可你有沒有想過,當年被烈馬燒排擠走的那些酒坊,正如此時此刻,此情此景?”

宋清書張了張嘴,竟無言以對。

魏冉嗤笑一聲:“你一個掌柜做不了主,本世子也不為難你一介白丁。”

“百香樓的生意公平競爭,湘王如果不服,本世子接著即可。”

“你回去告訴湘王,他若是有能耐搶走杜康的生意,本世子也絕無怨言。”

“若是沒有能耐,就讓他老老實實把嘴閉上。”

“這……好吧。”

宋清書無奈拱手行了一禮。

“既如此,宋某告辭。”

眾人目送他離開包間。

溫夫人親切的拉著魏冉的手:“還沒吃飯吧?來,剛上的菜,還熱乎呢。”

她主動給魏冉夾菜,對這個便宜外甥越看越滿意。

剛剛他提劍沖進來的那一刻,溫夫人只覺得他是一位金甲戰神。

“來來來,都過來坐,趁熱吃。”

魏冉也不忘招呼云柔和哥舒蕓。

溫夫人瞧著哥舒蕓妖嬈的走姿和身段,放下筷子對魏冉道:

“這北胡公主姿色不俗,臟是臟了點,但好好洗洗,做個暖床丫鬟倒也不錯。”

“姨雖然討厭北胡人,但……。”

“你若是喜歡,收她當個姬妾,姨倒也能接受。”

哥舒蕓慍怒的碧色眸子盯著溫夫人。

她氣的酥胸起伏:

“溫夫人,北胡女人哪里臟了?本公主在北胡每日都會香料沐浴,身子比你干凈的多。”

“還有,我是北胡公主,父汗唯一的女兒,我不是誰的姬妾,誰敢把本公主當姬妾,父汗二十萬狼騎兵,踩碎他的骨頭。”

溫夫人冷冷一笑:“呵,脾氣還挺躁。”

“冉兒,把她交給姨,姨保證給你調教的百依百順。”

哥舒蕓眼含屈辱。

魏冉笑了笑:“她身在異鄉受制于人已經夠可憐的,今日當了半日婢女倒也算聽話,婉姨還是別為難她了。”

哥舒蕓聞言,沉默垂首。

溫夫人眼波流轉,心中更是滿意。

如此美艷妖嬈、膚色如雪的嬌媚胡姬,就連她一介女流都忍不住要多看兩眼。

可這假外甥卻不為美色所動。

她此刻是非常堅信,魏冉和皇后之間是沒有任何奸情發生的。

懸著的一顆心也隨之放回了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