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

第68章 當叛徒不帶老子?

搜索留言:

第68章當叛徒不帶老子?第68章當叛徒不帶老子?→:八三看書83ks,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

“我記得你。”

魏冉看著一名侍衛道:“你是之前跟廬陽王一起的那名侍衛。”

這名侍衛急忙將刀插回刀鞘,并高舉雙手一臉諂媚。

“世子殿下,不至于如此破費,您不就是想進去一探究竟嗎,小的可以給您帶路。”

魏冉點頭道:“本世子喜歡識時務的人,既然你愿意帶路,那就給你個機會。”

另外幾名刀客滿臉怒意。

“你這個渾蛋,你竟然做叛徒?該死……。”

“更該死的是,你做叛徒竟然不帶老子?”

“世子饒命,小的也愿意帶路……。”

“我也愿意,我也愿意……。”

廬陽王的侍衛有骨氣,但是不多。

他們意識到魏冉是個殺伐果斷的主,也都失去了反抗的心思。

他們都是江湖人,投奔廬陽王,本來就是混口飯吃,不至于為了一口飯連命都不要。

魏冉冷聲道:“一個帶路的就夠了,你們也想帶路……”

“晚了!”

“殺。”

“吼,殺啊!”

震耳欲聾的殺聲如同山呼海嘯。

片刻不到,五個刀客就被砍的血肉模糊。

第一個投降的刀客心中一陣慶幸,上前諂笑道:“世子殿下這邊請,小的帶您進去。”

他一邊帶路,一邊為自己謀出路。

“殿下,小的今后能否在您身邊鞍前馬后?”

魏冉淡淡一笑:“那得看你表現。”

刀客出賣了廬陽王,知道肯定會被秋后算賬,投奔魏冉才是唯一的活路。

“殿下這邊請。”

“這里怎么一個人影都沒有?”

刀客解釋道:“畢竟不是什么光彩買賣,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究竟是什么不光彩的買賣?”

魏冉問道。

刀客小聲道:“供人消遣的皮肉生意,雖然上不得臺面,可也日進斗金。”

溫夫人面色一冷道:“是怎樣的皮肉生意?”

“就是,就是……。”刀客有些緊張道:“就是在民間搜羅一些姿色不俗的女子做肉馬,供一些貴人與富商享樂。”

“同時也會觀人斗獸對賭博弈,幾乎每天都要死人,男的被虎豹豺狼咬死,女的被玩弄致死,畢竟有些貴人喜歡尋刺激,總有些出乎意料的奇怪想法……哎。”

刀客自知這是喪盡天良的事,忍不住嘆了一聲。

溫夫人身子發顫,握緊手中的劍,桃花眸中滿是殺意。

“都該死。”

刀客立馬逢迎道:“誰說不是呢,都是些喪良心的勾當,小的早就看不下去了,若非怕得罪廬陽王丟了小命,小的早就另謀出路了。”

溫夫人咬牙切齒道:“為何不報官?”

刀客愣道:“刑部尚書家的公子也在這里……。”

溫夫人桃花眸一瞪,心中更怒了。

眾人跟隨刀客來到內宅,刀客指著幾個酒窖一一介紹。

“十年酒窖的地下密室里關押的都是與獸搏殺的苦力。”

“二十年酒窖的地下密室里關押的,都是從民間或搶或買或騙來的妙齡少女,個個都很水靈,還都是沒開苞的處子之身。”

“三十年酒窖的地下密室里,關押的都是開過苞的極品肉馬,至于那些姿色不過關的,全都埋在莊子外面的桃樹下面做了肥料。”

聽著刀客的介紹,溫夫人只覺胸膛都要炸裂。

聞者心驚肉跳。

刀客指著不遠處最大的酒窖道:“那個酒窖的地下,建了個觀人斗獸的場地,這些地下密室都相互通達。”

“過了那些假山,有個水廊,水廊后面是花房,供那些花了錢的公子富商們在其中享用肉馬,殿下請看,那就是水廊和花房。”

魏冉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所謂水廊,就是建設在湖泊上的長廊,長廊的盡頭是大概二十幾間房,這些房間面積不大,但都是獨立建筑,每間房都間隔著十幾米距離。

依稀可見花房外的廊道上有人影走動。

距離太遠,雖然聽不清說什么,但能分析出故事的大概。

一個衣衫不整的年輕公子,正在追著一個身著彩裙紗衣,衣不蔽體,白肉外裸的女孩兒,女孩兒一邊哭喊一邊逃跑。

但廊道狹窄,又是單行道,她很快就被追到死角。

那衣衫不整的公子哈哈大笑,少女似乎不堪受辱,轉身投湖。

“這個該死的畜生。”

溫夫人紅了眼,厲斥一聲便要拔劍上前。

魏冉抬臂將她攔下。

“讓開,老娘一劍刺死那個畜生。”

魏冉冷聲道:“婉姨冷靜,你是官身行動不便,來這里的人又都非富即貴,你若動手殺人,恐怕難以脫身。”

“所以……還是交給我來吧。”

溫夫人咬了咬牙,對一名侍衛道:“去,下水救人。”

侍衛點了點頭,便跟著魏冉沖向水廊。

木質的水廊跑起來,聲音沉悶。

靠近之后,魏冉聽到那名公子口中罵罵咧咧。

“該死的賤婢,老子花了一千兩銀子給你開苞,你這賤婢竟然跳水?”

“娘的,虧大了,可惜了這副皮囊。”

公子拍著欄桿心有不甘。

他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去,發現一名年輕公子整提刀沖向自己。

公子神色一慌:“你,你要做什么?”

魏冉不說話,只是加快了腳步。

“停,停下,快停下。”

這衣衫不整的公子徹底慌了神:“我爹是刑部尚書,我勸你別亂來……啊。”

迎接他的只有魏冉的橫掃一刀。

撲哧一聲,一顆人頭滾落在水廊的木地板上。

那名少女也被閔王府的侍衛救下,正在不停的往外咳水。

“刑部尚書?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可惜,你沒有第二條命。”

他邁開步伐,朝最近的一個花房走去。

周圍花房里,隱約傳來靡靡之音,以及幾位少女不堪重負的求饒,甚至一些變態的笑聲。

他們都玩兒的不亦樂乎,外面發生的事無人關注。

魏冉踹開第一個花房的門,看到眼前場景后,胸腔都被怒火填滿。

只見一個年齡不大的公子,手持燒紅的匕首給被捆綁的少女胸前刻字,每下一次刀,少女便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乖,別動,馬上就好。”

“小爺的名字刻上去,你就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今后你只能乖乖伺候小爺一個人。”

少女雪白的胸口上兩字尚未刻完。

但不難看出,這兩個字念張朝,月字只刻了一個框架,就剩中間兩筆。

那雪白的皮肉被燙到紅黑,鮮血順著縫隙往下流。

“誰他娘敢踹老子的門?”

張朝回頭,暴戾的眼神盯著門口的魏冉。

魏冉月白色的棉袍上,飛濺了不少血點,就連臉上都沾染了不少血,看著有些猙獰。

原本眼神暴戾的張朝心頭咯噔一聲,瞪大眸子震驚道:“你,你是魏冉?”

魏冉冷聲道:“你認識我?”

張朝急忙道:“三公主笄禮上我也在場,我叫張朝,我爹是平陽侯張平端,以前是跟著閔王一起打過仗的袍澤。”

“我爹讓我避嫌,所以就一直沒有登門拜訪。”

魏冉不動聲色走進去。

他目光落在被刻字的少女身上,心中一陣惋惜,多好的皮囊就這么被糟蹋了?

張朝神色一喜,急忙把匕首一丟,直接就撕開少女上身單薄的紗衣露出諂笑:“我爹常說,若非為了避嫌,早就讓我去和殿下結交一番。”

“她叫喜娘,還是個雛兒呢,殿下若是喜歡,可在花房將她收入胯下,小弟在外面把風。”

魏冉腮幫微微鼓起。

他對喜娘道:“閉上眼睛。”

喜娘閉上滿是恐懼的雙眼。

魏冉瞥了眼諂笑著的張朝,抬手便是一刀。

撲哧!

人頭飛起,鮮血飛濺。

張朝化身熱血青年,熱血淋了魏冉和喜娘滿臉都是。

喜娘偷偷睜眼瞄了一眼,接著便驚呼一聲不敢去看,似乎更害怕了。

魏冉一甩刀身,隨手抹了把臉道:“喜娘對吧,可愿跟我去救人?”

喜娘渾身抖著,呆愣了許久,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魏冉用刀割開她身上的繩子,挑起床上的粉色棉裙丟給她。

身后一陣窸窸窣窣。

喜娘雙手抓住那把匕首,緊緊跟在魏冉身后,恐懼的她左顧右盼。

就這樣,魏冉每踹開一間房,便要殺一人。

最終,二十幾個花房里的富商和勛貴公子無一幸免,被他和喜娘救下了二十三個妙齡少女。

她們緊緊跟在身后,每個都在抽泣哽咽。

更有甚者,選擇投湖自盡,但都被魏冉攔了下來。

回到岸上,溫夫人和丁鵬也都迎上來。

“殺完了?”

溫夫人俏臉含煞的問了一句。

魏冉點頭:“嗯,殺完了。”

他滿是血跡的臉有些猙獰。

“婉姨,她們暫時交給你,順便把酒窖下面的人也都救出來。”

“你們幾個留下配合溫夫人,丁鵬,你帶剩下的人跟我走。”

他看向那名廬陽王手下的刀客道:“帶我去斗獸場。”

“好嘞,世子殿下這邊請。”

這刀客見識到魏冉的心狠手辣,不敢有絲毫怠慢。

花房里的那些人非富即貴,不是侯府嫡子,便是官家公子,最不濟,也是富家公子哥,結果,全被眼前這位給宰了。

若是廬陽王也在其中,那肯定也不例外。

這是個連皇帝的血親兄弟都敢宰殺的狠人。

魏冉等人跟隨刀客來到四十年酒窖,酒窖很大,中間有個四四方方的酒池,大概有一米深,里面蓄了薄薄一層的酒水。

刀客來到一個酒缸前,把手深入進去找到一個機關。

一頓搗鼓后。

酒池里的酒水竟全部流入一側水槽中。

接著便是咔咔作響,整個酒池的底部都在往一個方向移動,一條階梯暗道緩緩浮現眼前。

暗道兩側點著油燈,深入地下十幾米。

刀客諂媚道:“世子殿下,這密道下面便是斗獸場,供人觀賞人獸博弈賭博下注的場地,小的這就下去帶路。”

“等等,還是我送你下去吧。”

魏冉毫無征兆抬手一刀。

撲哧一聲,刀客便捂著脖子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哼!”

魏冉冷哼一聲:“對這里熟悉的如同你家后院,我不信你是圣人,助紂為虐,死有余辜!”

“留下兩人在這里守著,你們跟我去殺人。”

他說完,便一頭扎進密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