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

第78章 錦兒:簡直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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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何事?”

錦兒不解看著被沖破的內府大門。

江彭祖目光驚異望著來人,壓低聲音說了句;

“是戍守西陲的二皇子回京復命了。”

他立馬整理一下衣衫上前行禮。

“長信侯江彭祖參見二皇子殿下。”

為首之人騎著雄壯戰馬。

年齡二十五歲左右,濃眉大眼,鼻挺口方,相貌英武不凡,青須胡茬尤為狂野。

他身高體壯,手持一桿黑亮長槍。

一身黑色金邊戰甲,威武而冷冽。

二皇子甚至都未下馬,槍托重重落地,將青石地板砸的龜裂。

“江彭祖,讓魏冉那廝滾出來見我。”

江彭祖陪著笑道:“殿下還未入宮面圣吧?您率甲入京不去直面天顏,反而先來閔王府滋事,陛下會問責的。”

陳霆眉宇一皺:“江彭祖,你怎知本皇子還未進宮?”

江彭祖耐著性子解釋道:“殿下戍守西陲邊境,對京城之事不甚了解。”

“如果班師回朝直面天顏,肯定會知曉閔王世子如今已被陛下囚禁。”

“他被父皇囚禁在哪兒?”

陳霆環眼一瞪,氣勢洶洶。

“清幽宮。”

陳霆微微一愣:“清幽宮不是冷宮嗎?父皇竟然把那廝囚禁在冷宮里?”

他有些不解,但并未細想,只是心煩的擺了擺手。

“管他囚禁在哪兒,就算他被囚禁在北齊冷宮,本皇子今日也要取他狗命。”

這時,錦兒從客廳走出。

身形裊裊,姿容傾世。

膚白如雪,貌似天仙。

陳霆表情一呆,看著錦兒的眼神都有些直。

被人如此盯著看,錦兒心中燃起三分火氣與不快。

清麗聲音也拔高了幾分。

“參見二皇子殿下。”

陳霆回過神來,英武的臉頰迅速轉紅。

“免,免禮,姑娘免禮。”

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紅著臉眼神躲閃不敢與錦兒直視。

錦兒平靜道:“不知閔王世子如何招惹了二殿下?以至于二殿下與他不死不休?”

提起這個,陳霆滿面怒容。

“本皇子在西陲戍邊時收到吾弟家書。”

“書中所言,父皇將三妹賜給閔王世子為妃,堂堂嫡公主下嫁藩王世子,本是莫大恩寵。”

“如此殊榮,魏冉這廝竟不領情,為一個名叫錦兒的閔王妃養女,拒絕我父皇賜婚。”

“聽聞小妹整日以淚洗面,我這做兄長的心疼妹妹,難道不該來找那渾蛋報仇?”

江彭祖聞言,瞬間僵住。

錦兒也是嬌軀微微一顫。

她表情呆住。

只感覺腦袋里面嗡嗡作響。

那個冒牌貨拒絕陛下賜婚三公主的原因竟然是因為……我?

她在北涼也有所耳聞,皇帝的三個公主中,唯有三公主陳雯兒相貌最出色。

錦兒眼神復雜,腦海中出現一道模糊身影;正是魏冉。

她自始至終,也僅僅只和替身有過一面之緣。

才見了一面,那冒牌貨就對自己如此死心塌地?

“呵呵。”

陳霆冷笑一聲:“魏冉這狗賊說什么與那錦兒早已私定終身,不忍背棄山盟海誓。”

“我看他就是想借機惡心一下父皇,以報父皇讓他赴京為質之仇。”

“雯兒無論是容貌還是德行,都是萬里挑一,配上一個藩王世子綽綽有余了吧?”

“雯兒愿意嫁給他,他竟不知好歹,為了一個養女拒絕賜婚?”

“若有機會,我倒要見識見識那個錦兒是哪一路狐貍精。”

江彭祖偏頭望了眼錦兒,表情奇怪。

錦兒也抿著唇兒冷眼望著二皇子。

她雖然看似表面平靜,實則內心早已驚濤駭浪。

自己何時跟假世子私定終身了?

又何時跟那個冒牌貨山盟海誓了?

她咬著唇角,表情變幻莫測,眼神也漸漸變得復雜。

陳霆看著嬌艷貴氣的錦兒,臉色微紅,說話都有些磕磕巴巴。

“那個,不知姑,姑娘如何稱呼?”

錦兒緩緩抬起頭望著他。

“無姓,單名一個錦字,涼州親屬皆喚我為……錦兒。”

“錦兒……。”

陳霆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錦兒。

他臉色漸漸變成了豬肝色。

尷尬燥熱的渾身冒汗,如同一萬條蟲子在來回爬動,刺癢難耐。

錦兒不動聲色道:“殿下可以叫我錦兒,也可以稱呼錦兒為……狐貍精!”

二皇子陳霆直接就懵逼了。

陳霆著急忙慌解釋道:“錦兒姑娘,你你,你聽我,聽我解釋,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對不起,告,告辭。”

他一勒韁繩,帶著數十名邊軍,逃一樣離開閔王府。

陳霆一路上不知抽了自己多少個嘴巴子。

臉都腫了。

讓你嘴賤……。

錦兒望著破碎的內府大門,歪頭看向江彭祖。

“身為皇子,有勇無謀,如此莽撞,難成大事。”

“二皇子一直都這么勇敢?”

江彭祖解釋道:“郡主有所不知,二皇子是陛下與侍妾所生,生來體壯,侍妾難產而亡。”

“是先太子妃將他撫養成人,故此二皇子與三公主格外親近,他關心則亂,這才莽撞了些。”

“不過二皇子自幼便喜愛舞刀弄棒,被陛下所不喜。”

“他雖被委以重任、戍守西陲,卻一直未曾封王,至今還是個皇子。”

“倒是世子殿下對郡主一往情深。”

江彭祖含笑望著錦兒。

“殿下為了郡主不惜拒絕陛下賜婚公主,而且還是接連拒絕了兩次,足可見殿下對郡主用情至深,郡主真乃有福之人吶。”

錦兒面色一紅,雙目微微失神。

這讓她聯想到遠在涼州的真世子。

兩人相貌雖然接近,但假世子無論是膽魄還是文采,都遠勝真世子。

真世子純粹是個無謀少智的二世祖。

想起這個,錦兒便一陣心煩意亂。

“江伯伯留下吃頓便飯再走吧。”

江彭祖一聽這話,就知道對方是下了逐客令。

他當即搖頭道:“不了,郡主人困馬乏,應當好好休息,老夫告辭。”

“錦兒送您,江伯伯請。”

江彭祖也沒有拒絕,任由錦兒將他送到外府。

外府幾乎所有女婢,見到江彭祖都有些驚慌失措,有的更是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錦兒面露疑惑之色:“江伯伯,為何閔王府的女婢對你如此敬畏?”

江彭祖失笑道:“這些女婢都是老夫和犬子親自挑選,一共兩百個,全都是甲等資質,光是這些女婢就價值十幾萬兩。”

錦兒一下愣住;莫非……是那冒牌貨?

她還沒問,江彭祖就神秘兮兮道:“郡主,能不能給老夫透個底,王爺何時起事?老夫也好提前準備一下。”

“起事?起什么事?”

錦兒一臉茫然。

江彭祖奇怪道:“前不久殿下去了老夫府上,說是王爺起事缺少資財。”

“老夫將家中所有家產全部交給殿下,共計十二萬兩銀票。”

“趙破虜他們也都不甘示弱,紛紛低價出售房產、良田,為王爺湊集錢財以充軍資。”

“保守估計,他們如今人手準備了十幾萬兩,只等殿下回府后,就給殿下送來。”

錦兒當場石化。

唇角不停抽搐。

如果現在告訴江彭祖真相,他會不會直接吐血?

江彭祖狐疑問道:“莫非錦兒郡主對王爺起事一事不知道?”

錦兒點了點頭:“知道,當然知道。”

“哈哈。”

江彭祖哈哈一笑道:“王爺的詩寫的極好,老夫每次觀摩那首詩,都會熱血沸騰。”

王爺的詩?

錦兒有些茫然道:“王爺還寫了詩?”

“錦兒姑娘不知道?”

“這……不知,可能,是王爺只告訴了殿下一人。江伯伯不妨念來一聽。”

江彭祖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念誦:“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后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錦兒美眸收縮。

這是一首反詩,她當然能聽得出。

只是,王爺不可能寫這種詩。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這首詩,也是那冒牌貨寫的。

大才,簡直大才。

錦兒心中有些由衷敬佩那冒牌貨。

許久后,她望著江彭祖,有些同情的問道:“江伯伯如今還有多少家產?”

江彭祖為了彰顯自己的功勞,不以為意擺手一笑。

“所有家產都給了殿下,哪里還有多余的家產?”

“這些女婢有一大半還都是從其他家牙行賒來的,光欠債都超過十萬兩了。”

他還真是慘。

錦兒笑容僵硬道:“江伯伯真是大方,不過,其他幾位叔伯湊集的銀兩無需交給世子,等明日一同交給錦兒即可,錦兒代為轉交給殿下。”

江彭祖點了點頭,拱手道:“如此就勞煩錦兒郡主了,老夫告辭。”

他背著手揚長而去。

錦兒回到內府,立刻寫了一封書信,將近段時日所發生的一切都交代清楚。

隨后用骨哨召來一只鷂鷹,將紙條塞入腿環,讓其振翅飛去了涼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