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

第85章 魏無忌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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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許?

陳雯兒臉色一紅,有些惱羞成怒。

“櫻桃,你出的什么餿主意?”

“本宮堂堂公主,豈能跟江湖人混為一談?”

“就算本宮是江湖人,也不能因為這事以身相許吧?”

小櫻桃再次提議道:“既然公主不打算以身相許,那要不每日帶一些禮品去探望一下?”

陳雯兒自責道:“是我害他傷的這么重,去探望也是理所應當,只能暫時先這樣了。”

她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公主,我們現在去哪兒?奉先殿去找二皇子殿下嗎?”

陳雯兒氣呼呼道:“二哥自己都沒搞明白魏冉到底有沒有受傷,本宮去找他做什么?”

“萬一再給本宮出個餿主意,事情就變得更糟糕了。”

“回宮,去找胡順和劉寶那兩個飯桶算賬。”

她氣鼓鼓帶著櫻桃回了文秀宮。

魏冉檢查了一下傷口,不足五寸,烈酒消毒后‘復雜’包扎,將胳膊吊在脖子上。

隨后就出門繼續吃燒烤。

想起陳雯兒那莽撞嬌憨的樣子,魏冉情不自禁笑了起來。

如果不是身份的原因,他又怎能拒絕一個如此可愛的女孩兒?

得加快進度了,必須趕在陳雯兒被賜婚給別人之前,擁有朝堂和閔王都無法撼動的實力才行。

魏冉心里這樣想著,心情有些凝重。

他其實很喜歡陳雯兒的性格,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非常的放松。

涼州,閔王府。

書房。

閔王妃正在監督真世子練字。

魏無忌看著宣紙上的潦草字跡一陣頭疼:“冉兒,字練不好,就去多看看書。”

“你平章義兄的安國要略已經編著好,你不妨去請教請教。”

真世子表情一垮:“啊?又要看書?”

“父王,您就饒了孩兒吧,平章哥哥編著的書枯燥乏味,孩兒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那書上的字,就跟蒼蠅一樣來回亂飛,別說記了,孩兒讀起來都費勁。”

魏無忌怒瞪雙眼:“你枕頭下面放著幾本小黃書,別以為父王不知道。”

“安邦治國的書看不下去,為何小黃書看的津津有味?”

“字練不好,書讀不好,你叫父王如何放心將北涼交給你?”

真世子兩手一攤,一臉為難:“可我真看不進去那些書,就算看了也記不住,還不如練字。”

閔王妃一臉愁容:“關鍵你連字都練不好。”

魏無忌一陣頭大。

長子次子都有勇有謀,不說文武雙全,但也能上馬或提筆。

哪像這個嫡子?

文武全廢不說,還智力堪憂,總辦一些蠢事。

“義父,京城回信了。”

一名年近三十的年輕儒士,面色沉重步入書房。

魏無忌看著儒士凝重的神色,波瀾不驚的問道:“平章,為何如此神色?”

計平章將錦兒的親筆信交給了他。

“義父,您自己看吧。”

閔王早年收過三名義子,計平章排行老大,以多謀善斷著稱。

魏無忌接過信件一看,頓時雙眸微瞇,語氣冷淡。

“好一個李寶樹,本王真是看走了眼。”

溫靜姝見魏無忌臉色不善,急忙問道:“可是長安出事了?”

魏無忌將信件放在案頭,面無表情道:“他借陛下的刀殺了張平端。”

“老張跟我最早,是我在長安最信得過的人。”

“前幾日,李寶樹借皇權殺了他。”

“什么?”

閔王妃震驚站了起來:“平陽侯竟然死了?”

她急忙走上去,拿起錦兒的親筆信細細品讀起來,越看越是心驚。

最后倒吸冷氣。

“嘶,他竟然殺了這么多勛貴公子?”

“還殺了廬陽王?”

“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殺了廬陽王的母親惠太妃?”

“天吶,他怎么敢的?”

溫靜姝又驚又怒。

“嗯?這幾首詩……也是他所作?”

看到其中三首詩后,更是震驚的合不攏腿……。

她出身五門世家,家族傳承數百年,文化底蘊深厚,自幼熟讀各種書籍。

不說學富五車,但滿腹經綸并不夸張。

她一眼便能看出這幾首詩的含金量相當高。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王爺,這《涼州詞》寫的極好,還有這《異鄉愁》也不錯”

“好,好呀。”

“好一個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好一個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本來就已經震驚的溫靜姝,讀完兩首詩后就更震驚了。

真世子好奇道:“母妃,這兩首詩聽起來順口,比青樓里落魄書生寫的淫詞艷詩要朗朗上口,那替身竟還有這本事?”

溫靜姝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失望之色。

魏無忌嘖嘖稱奇道:“這小東西,竟還以本王的名義提了一首反詩。”

“還用這首反詩,騙了長信侯江彭祖十幾萬兩銀票。”

“這江彭祖腦袋里裝的都是漿糊?”

溫靜姝抿嘴道:“王爺不覺得這首反詩寫的極好?”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后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魏無忌略顯無奈:“北涼欲反的謠言本就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這李寶樹僅憑一首詩,就讓本王造反的名聲得以落實。”

“就算本王不造反,也是黃泥巴落在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距離上次收信,與這次收信僅僅二十日之隔,就發生這么多變故”

“看來這李寶樹能耐不小,放任不管,可能會鬧出更大動靜。”

“而且……。”

“我擔心此子一旦將錦兒控制,利用錦兒這層身份與我們書信往來。”

“一旦讓他在京城獲得權勢,那些老部下們……就危險了。”

“他們等我入主天下等了十幾年,是留在長安的重要棋子,若是毀在一個小小替身手上,一是不值,二是丟人吶。”

溫靜姝啞然失笑道:“王爺多慮了,錦兒跟在我身邊十七年,她有多大能耐,我這當義母的比誰都清楚。”

“李寶樹只不過是個替身,雖然有些手段,但卻沒有任何根基,根本不足為慮。”

“錦兒與王爺的那些老部下聯絡一下,將替身控制起來,輕易便能穩住局面。”

魏無忌搖頭失笑:“王妃是否考慮過錦兒過于聽話?過于謹慎?”

溫靜姝愕然:“王爺此言何意?”

“錦兒是個守規矩的人,而且也很謹慎,做任何事都要給自己留一線退路。”

“但正因為如此,她不可能將替身的消息告訴那些老部下……。”

閔王妃臉色微變。

她對錦兒太了解了。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做過一件逾越規矩的事。

想到這里,溫靜姝慌忙說道:“不能讓李寶樹在這么胡鬧下去,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王爺,不如給錦兒回信一封;讓錦兒直接殺了替身,連夜趕回北涼。”

計平章吃驚道:“義母,萬萬不可,這步棋我們謀劃已久,事情還沒有到悔棋的地步。”

魏無忌看向他,神態平靜道:“平章有何見解?”

“義父,咱們的錢糧,目前不足以支撐長期作戰。”

“一旦替身的事泄露,北涼與大驪就徹底站在了對立面。”

“陳堯不是傻子,他并非不懂遠交近攻。”

“出一些好處給北胡或者北齊結成聯盟,一旦北涼陷入合圍,多年經營就會毀于一旦。”

“而且有一個關鍵點,令我很費解。”

“這李寶樹是我親自找他父母買的,臨出發長安前,我曾調教過半月。”

“期間發現這李寶樹膽小懦弱,殺只雞都不敢,又怎敢屠掉桃花莊一百多口人?”

“而且此子雖然有幾分力氣,卻只是個普通人,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義父義母不覺得此事蹊蹺?”

魏無忌淡淡一笑:“說明此子有機緣。”

計平章提議道:“義父,不如派一些信得過的人去長安主持大局,義父以為如何?”

魏無忌點了點頭:“如此也好,還沒到放棄這步棋的時候。”

“讓江流風,帶上千鷹衛和田宗師,以新年朝拜的名義去趟長安。”

“另外,通知京城的所有明棋、暗棋全部行動起來,務必要把李寶樹看死。”

“順便帶上他父母,若此子安分守己,那便相安無事。”

“反之,就在他面前放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