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換嫁,重生狂虐全家

第92章 她主動撒嬌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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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十霧

第92章她主動撒嬌點火

齊婧涵被徹底激怒,理智被怒火燒毀。

江元音于她而言,不過是個商賈之女,她從未瞧得上一眼,現下竟敢這般踐踏羞辱她!

她如何能忍?!

她雙目充血,不管不顧地朝江元音撲過去,發狂似地叫嚷著:“賤人!我今日便要撕爛你的嘴!”

江元音利落后退兩步,冷眼瞅著齊婧涵失了重心,跌倒在地。

雪燕、清秋上前,將江元音護在身后。

齊婧涵瑟縮在角落的丫鬟亦趕緊上前,蹲在地上去攙扶阻攔齊婧涵,“夫人冷靜,千萬要冷靜啊,當心身子……”

他們家大勢已去,再得罪江元音,真是死路一條!

可齊婧涵好像魔怔了,她聽不見也看不見其他人,緊盯著江元音,拼命掙扎,不住嘟囔著:“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江元音冷眼看她發瘋,鄙夷而輕蔑道:“嘖,難怪許子楓不要你。”

“你胡說!”齊婧涵大喊,“子楓哥哥不會不要我!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們才剛剛成婚一月,我們感情很好,你休想挑撥我們!”

“哦?”江元音掏出休書遞給她,“那你好好看清楚,這是什么。”

齊婧涵余光瞟到了“休書”二字,她開始往后退,逃避道:“我不看,你拿開,我不看。”

“行,那我念給你聽……”

“啊——”齊婧涵尖叫阻攔,仰頭狠瞪江元音,歇斯底里地問:“你為何要這樣對我?!我沒有害過你!你這個毒婦,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害死我的孩子,你不怕晚上做噩夢,不怕我的孩子來找你索命?!”

江元音半點不惱,不打斷安靜聽她說完,在她喘息換氣時,方才徐聲開口:“首先,你不是沒有害過我,你是害我未遂,其次,是你一家人心不足蛇吞象,侯爺待你們足夠好,你們卻想著鳩占鵲巢,恩將仇報,我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我的‘毒’只針對你們作的‘惡’。”

“最后,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的孩子是你自己害死的,該做噩夢的人是你,他要索命,也是索你的命。”

江元音理智冷靜,條理清晰,半點不慣著齊婧涵。

依次回懟后,她手一松,休書飄落在地。

她道:“許子楓的筆跡你該認得,你若不信,便去國公府鬧,我不攔著。”

想來齊司延同齊文臺一家斷絕關系的事,該傳遍整個汴京了。

齊婧涵鬧得再兇,都與侯府無關。

江元音懶得多費唇舌,冷聲道:“但你若覺得無處可去,同為女子,我念你剛滑胎小產,準你在侯府休養五日。”

語罷她轉身離開。

身后齊婧涵在丫鬟的勸阻聲里,憤怒撕毀了休書,又哭又鬧。

江元音一下都沒回頭。

她沒將齊婧涵即刻趕出侯府,已是仁至義盡,她問心無愧。

江元音這一忙,便忙到了亥時。

她回主屋時,清秋和雪燕還雙雙幫其捧著侯府的賬本。

而齊司延早就洗漱完畢,恭候多時。

齊司延坐在床榻上,墨色的眸一瞬不眨地盯著江元音,頗有些哀怨地開口:“阿音忙完了?”

江元音立在外間同臥房的交接處,見齊司延已褪了外衣,只著里衣坐著,不答反問:“侯爺打算歇息了?”

齊司延悶聲提醒道:“亥時一刻了。”

沒有意外情況的話,往日這個點,他們早該相擁而眠。

江元音無視他的暗示,道:“那侯爺先睡吧,我還不困,想再理一會賬本。”

雖然先前辦歸寧宴時看過一會,但要接管侯府,還有好些需要了解。

說完沒給他回應的機會,兀自走向外間的軟榻。

然而齊司延起身,徑直跟了過來。

不滿一直被冷落,他長臂一身,攬過她的腰,將似陀螺搬轉了一日的人兒圈入懷抱。

雪燕和清秋見狀,忙將賬本放在榻上的矮幾上,退了出去。

齊司延眉目里浸染著不爽,連清冷里聲線里亦透著不滿,垂眼看她,道:“阿音要忙到何時才能多看我兩眼?”

江元音仰頭,嗔了他一眼,“不是侯爺讓我接管內宅的嗎?”

“不急這一日兩日,有比這更急的事。”

“什么事?”

齊司延目不轉睛地看她,唇角微微上揚,“我們的婚事。”

江元音眨了眨眼,“嗯?”

他將她圈得更緊,瞇眼質問:“之前說好了,待收拾了齊文臺、陸氏,我們要重新拜堂行禮,你忘了?”

江元音連連搖頭否認,“怎么會?”

她略有些心虛,越發熱情地問道:“侯爺可定好日子了?明日還是后日?”

他都說比她接管侯府內宅更急了,想必是這兩日之間的事。

不過只是拜堂行禮,不出半個時辰便能搞定。

“三日前我已書信元奚真人,請他為我們挑幾個良辰吉日,待他回信了,你再選個合你心意的日子。”

江元音微怔。

三日前?

那便是他知道父母枉死那日,她為了寬慰他,提出要重新在他父母面前拜堂行禮。

他答應后,便立即去請元奚真人看日子了?

齊司延又道:“明日錦繡閣的人會登門,為你量體定制嫁衣,再由……”

“等等,”江元音出聲打斷,“不必這般麻煩,鳳冠霞帔與嫁衣我都有,何須再置辦?”

齊司延不贊同,“你我要成婚,自該用心籌備,怎會是麻煩?”

江元音后知后覺地回神。

她說的重新拜堂行禮和他說的似乎是兩回事。

被他重視的感覺不賴,可她真心認為沒必要再大張旗鼓地操辦一次。

不想掃他興,她尋了個由頭,軟聲道:“是我用詞不當,我只是覺得再量體裁衣,動輒數月半載,耗時太久,我巴不得明日便能與侯爺跪拜父母行禮,實在等不了這么久。”

她伸手環住他的脖頸,撒嬌道:“侯爺,我們一切從簡,可好?”

齊司延最是吃她這一套,啞聲應道:“那便自元奚真人挑的吉日里,選個最近的日子。”

語罷,將她攔腰抱起,往床榻走去。

江元音感覺到他身體的炙熱,及時制止:“不行,侯爺刀傷未愈。”

這些日子,她細心照料,生怕他傷口裂開,早達成了待他傷好后再行房事的共識。

齊司延忍耐了數日,今日又被她冷落,剛又被她的主動撒嬌點了火。

他將她抱上床榻,決定用行動來告訴她,刀傷并不礙事。

江元音卻理智得很,雙手抵住他的雙肩,嬌聲說了個他絕不會拒絕的理由:“既要重新拜堂行禮,自得等那夜再洞房花燭。”

齊司延不回應,只是傾身吻上了下去。

在理智崩盤前,他松開她,啞聲無奈卻也縱容地出聲:“……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