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換嫁,重生狂虐全家

第238章 侯爺想夫人了

更新時間:25060403:24第238章侯爺想夫人了齊司延接過信。這封信不是李承燁寫的,而是安允懷。信件很長,洋洋灑灑近千字,追憶昔日和齊騰、洛青莞的往事,之后自然過渡到對幼時齊司延的印象與夸贊。接著言辭懇切的復盤濰城之事,點明李承燁所做不妥之處,承諾絕不會傷害無辜的濰城百姓。末了,道盡對他的期許與厚望,誠邀他共謀天下。最后告訴他,早就知曉齊騰夫婦那封家書的重要性,為了以防萬一早已謄抄過一份。現下將謄抄的那一份寄過來,以示歉意與誠意。齊司延垂首,閱覽那封安允懷謄抄的家書。行文敘事的確是父親齊騰的風格,字里行間沒甚緊迫危險的事,甚至連話家常也沒有,只是囑咐他,在他們凱旋歸來前,勤去玄渺峰云鶴觀,和元奚真人學藝,不可懈怠。短短幾行,甚至不到一百字。齊司延也理解,那時候的他不過六歲,父母便是寄了家書,也不可能長篇大論同他說教。信件的內容將他帶回了幼時的記憶。在父母“殉國”之前,他從不是什么先天不足的“病秧子”,相反,是口口相傳的麒麟兒。那時父母與元奚真人關系甚好,他剛滿五歲生辰,元奚真人稱贊他骨骼清奇,說父母若是愿意,他也想學的話,可傳授他一些心法絕學乃至卜卦觀天象。云鶴觀香火鼎盛,元奚真人聲名遠揚。能得元奚真人授業,是難得的好事,父母愿意,他亦好學。是以五歲到六歲,他常跑云鶴觀。如果不是一年后,父母在滄江水戰身故,他一夕之間成了“病秧子”,或許他會一直隨著元奚真人學習,而不是等到重生后,尋到元奚真人,來解體內之毒。齊司延從回憶里抽離,并未就此擱置這封沒甚線索,安允懷為表誠意謄抄的,被李承燁在濰城撕毀的家書。他將這封謄抄的家書放到書案上,自桌案上的機關木盒里,取出另一封殘破的家書。這是江元音在海邊一點點幫他拾起尋回的,父母真跡的碎片。回到汴京后,他數次想要復原這封家書,將已有的碎片拼湊好,嘗試補充殘缺的部分。現在,他拿著這份謄抄的去和真的家書做比對,驗證安允懷謄抄給他的這一份是真是假。齊司延專注細致的去比對著,謄抄的家書,和他這份破損的碎字是能吻合的。直到他發現一個吻合不上的字——“勤”。江元音拾得的碎片不是完整的字,可從已經有的筆畫來看,絕不是“勤”字。他在腦海里擴散著思維,去擴散填補著那個殘缺的字。未幾,思緒頓明。不是“勤”字,是“莫”字!莫去玄渺峰云鶴觀?!一旁一直靜默注視著齊司延的曲休,察覺到他神色不太對勁,忙出聲詢問道:“怎么了侯爺?這信有何不妥?”齊司延冷聲道:“安允懷才是老謀深算的狐貍。”安允懷并沒有因為家書被李承燁撕毀,就隨意謄寫了一份來糊弄他。其謄寫的家書,和真跡幾乎一致,只改了幾個關鍵字而已。這樣他便不會因為書信風格不對而生疑。曲休:“侯爺可是發現了什么異常?”“嗯,”齊司延手指一左一右的按在“真假”兩份家書上,“父親母親讓我不要去玄渺峰云鶴觀。”曲休訝然:“為何不要去玄渺峰云鶴觀?先侯夫婦不是同元奚真人交好嗎?”齊司延腦海里閃過元奚真人的臉,某些難以置信的念頭浮了上來。他面色一沉,若有所思道:“或許我們該好好查一查云鶴觀與元奚真人了。”活了兩輩子,他很清楚,再悲憫的佛面,有可能藏著修羅的心。“侯爺,”曲休面色凝重的揣測:“那元奚真人會不會是狗皇帝的人?”齊司延否認:“應當不是。”他剛重生時,為解毒跑云鶴觀勤快,但他一直韜光養晦,除去元奚真人,沒同任何云鶴觀上的人接觸暴露自己的身份。元奚真人若是李彥成的人,他根本活不到毒解病愈,收拾齊文臺、陸氏一家子的一日。更不可能任由他逐步籠絡父母的舊部,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曲休稍稍松了口氣,隨即又想到什么,有些擔憂的出聲:“那侯爺建在后山的暗室,是否也一直在別人的掌控下?”齊司延淡聲:“那倒未必。”他之前的確未曾懷疑提防過元奚真人,不過幸運的事,元奚真人年初便離開了汴京,說是南下云游,尋訪舊友去了。他在云鶴觀后山的暗室,建之于年后,云鶴觀內無人知曉。齊司延沉聲吩咐道:“查查去云鶴觀的香客,小心行事,若查到異常,馬上來報。”“是,侯爺,”曲休拱手作揖:“我這就是。”曲休應聲退下。幾步后,齊司延喚住他:“等一下。”曲休駐足:“侯爺還有何吩咐?”齊司延清了清嗓子,狀似不經意地詢問:“你確定阿音那邊還未回信?”那日返京入宮面圣陳情,他才得知,李彥成知曉了江元音的身世,并派李霽南下,親自迎回“公主”江元音。不管李彥成信或不信,他都是咬死不知江元音身世,與之和離南下,不過是她小產受了刺激,心力交瘁,不愿留在汴京。如今知曉其是尊貴的公主,誠惶誠恐,榮幸之至。李彥成沒有深究,次日于御前親審許清嫡三子許昌安貪污賑災庫銀一案。在人證物證俱全下,他怒不可遏,不顧以許清為首的文臣的勸諫,下令處死許昌安,以息民怒。齊司延在此案件隱身,將所有功勞讓給了陸遲。李彥成給了陸遲御史中丞之職,允其留任汴京。然而李彥成也沒允許齊司延置身事外,當場將許昌安在京所有的公務,全部移交給齊司延負責。此舉是故意挑起許清對齊司延的仇恨,使得兩人再無結盟的可能。以許清為首的世家文臣元氣大傷,朝中人人自危,全汴京都道定寧侯圣眷正濃,沒落的侯府要重新崛起,齊司延或能趕超其父當年的威風。只有齊司延心里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李彥成以為用“駙馬”二字,便能捆綁他。太平盛世,武將被卸權,逐漸沒了用武之地,而文臣世家日益壯大,掌握國之經濟命脈。李彥成給他權利,不過是想他去對付削弱許清為首的世家罷了。那之后,他立馬派人送信給嵐州,告知江元音,李彥成欲封她為公主,讓李霽迎她回京一事。如今一月有余,也該收到回信了。曲休知曉齊司延對江元音的信件望眼欲穿,但仍不得不潑他冷水:“夫人的確沒有回信。”齊司延聞言并未生氣失望,反而溢滿擔憂:“馬上讓人去查查嵐州那邊的情況。”“是,侯爺。”曲休退了出去。然后不到一刻鐘,他又邁進了書房,連聲道:“侯爺,巧了,嵐州來消息了!”齊司延掀了掀眼皮:“可有甚異樣?阿音一切安好?”曲休一邊遞上剛剛收到的熱乎的情報,一邊稟告道:“侯爺,夫人不在嵐州,去了柳州蘭城,當是因此才遲遲未給侯爺回信。”齊司延眉心微蹙。柳州蘭城?她去看秦氏了?她去找人解悶也好,只要是沒出事便好。齊司延握著手中的情報字條,抬眼望向門外,突兀地問:“曲休,是不是要下雪了?”“沒有吧?”曲休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現下才十一月下旬,汴京往年都要十二月才下雪的啊。”他眨巴眼,揣測問道:“侯爺可是覺得冷?怪我進來得急,沒關門,我這就去把門關上。”侯爺到底和他這種習武的粗人不同,吹不得寒風。齊司延收回目光,落在曲休身上,話鋒又一轉,沉聲吩咐道:“云鶴觀的事,最遲七日我要看到結果。”曲休關門的動作一滯,苦著一張臉,震驚問道:“七日?”要七日內查出云鶴觀的問題所在,他接下來怕是得不眠不休,沒得合眼的時間了。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身子沒那么抗冷。十一月下旬的汴京真是冷得他想打寒顫。……心涼啊。齊司延挑眉:“辦不到?”曲休欲哭無淚:“……我定竭盡所能。”他不敢再浪費一刻,正要退下去安排人手調查,又被齊司延喚住了。齊司延取了狼毫,奮筆疾書。片刻后落筆,將紙張遞過去:“按我所羅列的這幾個方面去查。”曲休忙不迭的大步上前去取,垂首看了眼,眉目立即舒展開來。侯爺羅列得很詳細,指明了方向。按照這幾個方向去查,七日內絕對沒有問題!他不用不眠不休了!曲休頓覺得自己的身體還是很強壯的,此刻渾然不覺得冷了,渾身都是氣血充足的暖!曲休不急著去忙活了,便多嘴問了句:“侯爺七日后是有甚要緊事么?”齊司延輕“嗯”了聲:“月底,我們要南下。”曲休這才恍然,脫口感慨道:“明白了,侯爺想夫人了!”齊司延冷淡瞥了他一眼,似是而非地,含蓄地承認了自己的思念:“苗疆要下雪了。”他答應過阿音。待苗疆下雪了,就回去見她。《黑蓮花換嫁,重生狂虐全家》情節跌宕起伏、黑蓮花換嫁,重生狂虐全家扣人心弦,是一本情節與文筆俱佳的小說,小說旗提供黑蓮花換嫁,重生狂虐全家第238章侯爺想夫人了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