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現在分辨不清,霍少衍對安歌究竟是什么態度。若說,他家少爺厭惡這位,完全沒必要囑咐他一日四餐好吃好喝地伺候她。若說,他家少爺喜歡這位,那他更不應該禁足她。福伯不敢去觸霍少衍的眉頭,便直接拒絕道:“抱歉,我幫不了你。”安歌抿了唇,道:“我聽說霍少的母親被他從帝都接回京城了。”頓了下,意有所指的口吻,“霍少母親雙目失明前最愛蘇繡,我特地用蘇繡的針法繡了她最愛的白玉蘭,我想霍少應該會收下的。”霍少衍的母親確實被霍少衍從帝都接回來了,不過霍母曾被霍父傷透了心,發誓此生不進霍家的門。所以,霍母人雖然被接回了京城,但卻不住霍家。安歌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福伯也不好拒絕。他從安歌手上接過手帕后,就下樓去了。……霞光漫溢的傍晚,染紅了窗外掛在枝頭上的楓葉。安歌趴在靠窗旁邊的榻榻米上,一直看到窗外暮色沉沉才撤回目光。沒有開燈的房間,卻并不暗。借著窗外照進來路燈,安歌摸索著爬上了床。這幾天,拜禁足所賜,她吃的好睡得好,天黑沒多久她就爬上床睡覺。她本以為今晚也是如此。只是,她剛剛爬上床,福伯就敲響了她的房門,“安歌小姐,少爺讓你下樓。”此話一出,安歌差點喜極而泣,她聲音有些激動,“好,好的,我馬上就下樓。”五分鐘后,穿戴整齊的安歌出現在樓下。她到的時候,客廳卻并沒有霍少衍的影子,但卻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安寶盈。幾日不見,安寶盈發現被禁足的安歌不僅沒有神色憔悴,還被養得氣色格外紅潤。安寶盈眼底一閃而過妒恨,跟著便對安歌不動聲色地道:“安歌,我求了霍少好幾次,他終于肯原諒你放你出來了。怎么樣,你這幾天過得挺難熬的吧?我和爸還有我媽都很關心你呢。”說話間,從外面接完電話的霍少衍就走了進來。他進門后,就掀眸瞥了安歌一眼。幾日不見,女人竟然被養得頗為紅潤。霍少衍在看安歌時,安歌同樣也在看他。不過,霍少衍的目光很快就從她身上撇開了。他看著安寶盈,對她道:“你把行李交給福伯,他會給你安排房間。”此話一出,安寶盈就喜不自禁,道:“好。”頓了下,問,“霍少,我什么時候能跟你去拜見伯母啊?”安寶盈之所以能住到霍家老宅,全都是因為白美蘭托關系向在帝都休養的霍母傳遞消息,霍母是個極其注重子嗣的,霍少衍又是個孝順的。因此,霍母讓他把安寶盈接回霍家老宅,霍少衍就同意了。不過,這并不代表,他就對安寶盈另眼相看。他對安寶盈有的不過是那點責任罷了。“母親現在還不想見你。”霍少衍冷聲說完,就把目光落在了安歌的身上,“我母親要見你,跟我來。”此話一出,安寶盈氣得牙都快咬碎了。她暗罵道:老女人不見她這個準兒媳婦卻要見安歌這個騷蹄子,是腦子抽了嗎?對于霍少衍的話,安歌很是錯愕和不解。她看著他,“伯母要見……我?”霍少衍對她沒什么耐性,“不該問的少問,跟上!”安歌好不容易才被解了禁足,哪敢忤逆他。幾分鐘后,她就坐上了霍少衍的車。霍少衍親自開的車,她坐在副駕駛低著頭給關機好幾天的手機開機。開機成功后,手機就涌出幾十條來自蕭燁的未接電話,以及安治國一家三口的各種威脅短信。安歌直接忽略安治國一家三口短信內容,翻出蕭燁最近發來的幾條短信打開。人呢?你是不是死了?要是沒死,就給小爺喘口氣!安歌手指滑動了一下回復鍵,發了一個字過去:喘!此時,同樣被禁足的蕭燁正在房間里打游戲。這條短信進來后,他激動得差點從椅子里摔下去。他急吼吼地就把電話打了出去,結果卻被安歌拒聽了。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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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拒!蕭燁正要發火。手機里就進來一條女人道歉的短信。抱歉,我聽說壽宴之后你就被長輩禁足了,我也被禁足了。蕭少,看在咱們同病相憐的情分上,咱們冰釋前嫌吧?為了表達歉意,我親手給你繡了一個平安福,你要不要?蕭燁不屑地回道:都什么年代了,還平安福,你土不土?安歌回:東西土,但道歉的心意卻是真的。她回完這條短信,一抬頭就收到駕駛座上男人睨過來的清冷眸光。此時,正好是紅燈。安歌被他目光盯得臉頰滾燙,心頭發慌。“又在勾搭誰?”男人冷聲逼問。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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