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__無憂
南藝和傅辰雖然離開了,但宴會直播卻在繼續,彈幕里還是癲狂狀態,滿屏都是夸傅辰的——
傅辰才是國民男神,帥氣多金又有才!
南藝,我已經準備好40米大刀!
殺瘋了,傅辰今晚殺瘋了!把我殺了給傅辰助興著!
宴霆對不起,我要爬墻了。
這些彈幕看得南藝特別舒服,夸的是她的男人,她與有榮焉,她耳邊仿佛又在回響傅辰方才演奏的曲子。
傅辰還在那彪日語,像是在和賓館溝通房間細節,這讓南藝有些羞怯。
她雖不理解,可還是告訴自己這是儀式感,像傅辰那樣的人做任何事情都要有儀式感。
想到日式房間那滿屋子的榻榻米,南藝臉都紅透了,她一度覺得她上大學時,偷看的島國動作片要進行‘實地演練’了!
傅辰掛掉電話,看一眼在愣神又小臉嬌紅的南藝,“你想到什么事了?高興成這個樣子。”
南藝頂著臉上的紅暈,強裝淡然地搖頭,將目光投向窗外。
此時,華燈初上,夜色撩人。
傅辰納悶南藝為什么傻笑,但也沒問,只是加快了車速。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藝看到車停在了掛著日式燈籠的店前,她有些緊張地抿了下嘴。
傅辰示意南藝下車。
南藝一下車就被凍得上下牙齒在打架。
初夏夜寒涼如水,她穿得單薄,自然經不住這晚上的風。
傅辰脫下西裝外套把她裹緊,有幾分嗔怪,“你怎么不帶一件外套?為了美,連溫度都不要了?”
傅辰的外套帶著他的體溫,讓南藝覺得暖和了不少,“我帶了風衣,下車忘記拿了,落在來的車里了。”
傅辰摟著南藝幫她抵御寒冷,擁著她往里面走,“快進去吧,到了里面就不冷了。”
忽而,南藝停了下來,“一會兒我們不需要做一些防護措施么?”
傅辰一愣,沒反應過來,“什么防護措施?”
南藝將好看的眉毛擰成了川,她在心中暗罵傅辰矯情,明明知道她說什么,還要非要她說出口。
南藝未發出聲音,只用口型告訴傅辰兩個字——套套。
傅辰顯然沒看明白,“嗯?什么?”
南藝以為他在逗她,伏在他耳邊氣急敗壞地說:“我說的是套套,套子你帶了嗎?要不現在就去買,不然一會兒進去,你別想碰我!”
傅辰錯愕,突然爽朗地笑了起來。
他伸手戳了戳南藝的小腦袋,“你這小腦袋想的都是什么?誰規定吃日料要帶套子?”
傅辰低著眉眼盯著她,“你不會現在就想餓著肚子和我直奔主題吧?你要是執意如此,我也沒有意見。”
是日料店?
那家的招牌是日文的,她也不認識。
南藝快走了兩步,透過門店的玻璃,看到每個卡座幾乎都有兩三個正在進餐的男女。
南藝:“......”
她腳步很快地跑了回來,滿臉羞憤,“你自己吃吧,我先回家了。”
說完,她就往一個方向走去。
即便南藝不知道那條路是去哪的,但是她就是想離傅辰遠遠的。
沒走出兩步路她就被傅辰給抓了回來,“好了藝藝,別鬧了!”
他顯然是憋著笑的,嘴角瘋狂上揚又硬是靠意志把笑容拉回來,“你不是喜歡吃他家的鱘魚籽壽司么?我剛才提前把位置和菜品都預定好了。”
說完,傅辰把南藝圈在自己的猿臂內,讓她無法掙脫。
南藝見她逃不脫就說:“放開我,我自己進去。”
傅辰一放開她,就見她像一個充了氣的河豚一樣,氣鼓鼓地上了臺階推門走了進去。
傅辰在她身后偷笑良久,也跟了上去。
這家店的裝修典雅中還透著一股子古樸,感覺是一家有些年頭的日料店了,面積不大,不過老板的操作臺卻挺醒目的。
傅辰似乎和這家店的老板很熟。
老板是日本人,兩個人一直用日語交流。
不知道是不是提到了她,她總感覺老板、店員都在有意無意地看她。
南藝為了掩飾局促拿過水猛喝了兩口。
傅辰興致似乎沒有之前高,不過還很高興。
沒多久,和牛壽喜鍋、海鰻松茸、金槍魚大腹、懷石料理、還有施氏鱘魚籽壽司等菜品一一上來了。
傅辰開車沒有點酒,南藝卻想小酌一杯,可她又不懂日文。
傅辰看出了她的心思,“你想喝酒?”
“可以么?”
“和我在一起,可以,和別的男人,就免了吧!你的酒品我實在不敢恭維。”
傅辰將服務員叫了過來,為南藝點了酒水。
吃著壽喜鍋,南藝感覺整個人都暖了起來。
傅辰盯著她滿足的小表情,覺得她安靜時可愛得像只短尾貓。
“你怎么想到帶我來這吃飯?”
“我下了飛機沒多久就去赴宴,在宴會上沒吃東西。我看你也沒吃什么,就想帶你來這吃飯。”
南藝甜甜一笑,將杯里的酒又喝了,“沒想到,傅總也有溫柔心細的一面。”
傅辰看不過,將杯子奪了過來,順手夾起壽司放在她的餐盤里,“年紀輕輕地奔著酗酒發展,這我可接受不了。”
這話南藝喜歡聽,隱約中透著對未來的期許。
傅辰看著乖順了不少的南藝,嘴角噙著淡笑,心想到底是個小姑娘,這么快就淪陷了。
他忽而覺得娶南藝這樣的女人也很好,而他也沒有回頭的余地,從他踏進南藝外公祁遠程在悉尼的家,他就沒有退路了。
好在,這個讓他沒退路的人是南藝,他也不討厭她。
南藝嘟囔道:“我有分寸。我只是喝酒助眠而已。”
傅辰不相信她的話,“哦?那你上次喝得管我叫老公也是為了助眠?”
“那不也挺好,叫著叫著,這不就快變成真老公了么?”
傅辰表情一滯,心底竟隱隱有些開心,“那你再叫聲老公聽聽?”
南藝喏嚅了一下,還是沒叫出口,“這個稱呼留給婚后吧!不過,我發現喝酒后可以睡得好。”
傅辰見她避重就輕,諷刺道:“你跟我睡一起時,睡得不省人事,你怎么解釋?”
南藝沒接話,就是臉紅了。
過了會兒,兩人就聊起了別的。
酒足飯飽后,傅辰結賬買單,回來竟看到喝得微醺的南藝在自拍。
傅辰散開領結,笑著問:“你在干嘛?”
“留個紀念。”
南藝小臉突然有點緊繃,她看了下手機中的照片。
她靠窗而坐,自拍時正好將窗外的一對擁吻的男女拍了進去,只是一放大,她很驚詫——竟然是季雪瑩和肖宇。
肖宇,不就是方遠時宴會那天,傅黎帶去的那個小富二代么?
“藝藝,走了。”
南藝收好手機跟了上去。
一方稍顯狹小的前駕駛室內,彌漫著淡淡的酒氣和南藝身上無人區玫瑰的味道。
傅辰眸中染上了一層欲望,他伸手撥了一下她耳邊的碎發,“現在去哪?你既然沒錢還我,不如把晚上抵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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