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__無憂
毫無反抗之力的南藝窩在傅辰懷里,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
后來,趁他專心致志在她脖頸上種草莓的空檔,南藝推開了傅辰的臉,“傅辰,你就不怕...不怕賀煒像上次那樣,推門進來么?你不要臉,我還要呢,你趕緊放開我!”
傅辰顯然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繼續他的下一步動作。
好不容易舍出嘴來的他含糊不清地回答:“他不敢,藝藝別鬧了,行么?我們和好吧!”
說完,他又精蟲上腦地繼續吻她,只是照之前溫柔了很多。
傅辰在等待她動情,可還沒等到她的回應,就等到了南沛成返回來的電話。
南藝此時被傅辰抵在桌上,和上次的狀況特別像,她一只手掙扎地撈過手機,另一只手扣著傅辰的手去刷指紋,好在是接了起來,她就劃開了免提。
傅辰聽到那頭的“喂,傅總,傅總?”的呼喚聲,他只好氣急敗壞地松開了南藝,將電話接了過來。
南藝以為自己可以成功脫逃,沒想到傅辰接過電話只簡單寒暄幾句后,就很直白地說:“南總,我打電話就是想告訴您一聲,藝藝說她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去我那里。”
南藝明顯可以感覺到南沛成在電話那頭聲音的停頓,緩了好久。
他才尷尬地說了句:“我知道了。”
傅辰倒是坦然,直接就掛斷了電話。ŴŴŴ.BiQuGe.
被惹毛了的南藝氣急地罵傅辰:“你不要臉,你個色狼,你個斯文敗類,不,你就是敗類,單純是敗類。”
傅辰卻心情大好地整理好松掉的領帶,坐回桌前繼續看報表,順手按了秘書處的響鈴。
不多久,賀煒就恭順地敲門進來。
南藝趕緊收了罵聲,只能當作什么都沒發生,灰溜溜地抱著一摞文件走了出去。
在她反手關門的時候,才看見傅辰門口掛著一塊牌子。
上面寫著一行大字——進門前,請敲門,大字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南藝小姐除外。
南藝突然覺得,傅辰這個男人又奸又壞。
真和祁俊說的一樣是一肚子壞水,下次他再敢這樣對她,她就用虎牙撕爛了他的嘴。
那天晚上,南藝提前下班避開了傅辰,去公司附近的酒店湊合一宿。
為了反抗傅辰的獨裁與霸道,南藝請了兩天假。
沒想到,傅辰簽假條眼睛都沒眨一下,反而問南藝去哪玩,需不需要他資金支持。
南藝懶得理他,她就好好地放松一下,而且她最近一直在聯系找不到人的馮覆。
她在家觀察了蘭姨很久,也嘗試套她話,但是都沒問出個所以然。
讓南藝沒想到,她休假的第二天南藝就被傅黎抓來做勞力了。
這是傅黎畫廊今年辦的首次秋季私人大展,從展會布置到安保安排,傅黎都是事無巨細的親力親為。
當傅黎與團隊忙不過來的時候,她想到的就是抓南藝給她做勞力,美其名曰她要帶著南藝找下過家家的感覺。
忙了一上午的南藝,吃完午餐,就被傅黎逼著給宴霆打電話。
南藝本來沒存宴霆的電話,是按著那天的通話記錄中的陌生來電一個個試過去的,其中不少是快遞員的號碼,南藝還被人家當神經病罵了幾次。
“南小姐,你好,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宴霆磁性又清朗的聲音,這次終于對了,傅黎趕緊摟過南藝讓她趕緊接話。
“宴先生,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明天畫廊有一個開幕式,希望你能過來幫忙剪彩,不知道您明天有沒有時間?出場費就按您平時的商務費用結算就行,只要您能賞臉,價錢再高一點也可以!”
一陣笑聲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
“南小姐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若不是有求于我,我想你永遠都不會給我打電話吧?”
電話這頭的南藝尷尬地反咬著嘴唇,不知道怎么接話。
“明天?我現在還無法確定有沒有時間過去,你預約得太晚了。”
南藝嗔怪的瞪了傅黎一眼,誰叫她昨天深夜才定下來開展的時間,今天預約確實有點晚了。
傅黎也一臉無奈,她還不是在等一幅新銳畫家的參展畫,那畫家也是昨天深夜才同意參展的。
“南小姐,你在聽么?我現在在外邊錄制節目,估計要很晚才能結束。這樣吧,我結束后協調一下明天的行程,再通知你我明天是否能出席,你看這樣可以嗎?”
南藝一聽有譜,趕緊應承:“我在聽,可以的,真的非常感謝您宴先生,給您添麻煩了。”
宴霆顯然心情不錯,語氣溫柔和緩,“如果你真的覺得麻煩了我,那以后補償我一下好了?”
“補償?怎么補償?”
宴霆那邊傳來有人叫他的聲音,他笑著說:“下次告訴你!”
然后,電話就掛斷了。
傅黎卻聽出點別的來,完成邀約任務的南藝則一臉輕松,“嫂子,你和宴霆這是什么情況,我怎么聞到了些許曖昧的味道?”
嫂子?
南藝:“......”
“我哥說了,你倆鬧別扭而已,你還是我小嫂子,”傅黎又一本正經地問:“你和宴霆?”
“我倆一共就見過兩次面,沒有曖昧,他剛說很晚才能確定明天是否能出席。他通知我了,我就告訴你。”
南藝伸了伸懶腰,這一上午的勞力做下來,感覺整個人都快散架了。
“學姐,你以后別叫我嫂子了,我先回家了,晚上宴霆回復我,我就給你電話。”
傅黎拉著她的胳膊像拽住了一顆救命稻草,“藝藝,你不能就這么回家,我要第一時間知道消息。萬一他明天不來,我還可以實施planb。這樣吧,你晚上和我回家,明天咱們一起來畫廊。”
南藝能理解傅黎辦展的緊張,但是她不能理解跟傅黎回傅家,她現在躲傅辰都來不及,傅黎家就是傅辰家,她腦子有包“送貨”上門?
“不行,我不能去你家,我今晚有事情。”
沒想到,傅黎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藝藝,我爸身體不好,人又敏感,最近已經開始懷疑你倆戀愛的真實性了,心臟更不好了。”
南藝:“.......”
“我爸媽讓我哥帶你回家吃飯,他口頭答應,卻一直沒把你帶回去,”傅黎語氣很誠懇,更認真,“你就算安撫老人家的脆弱心臟,跟我回去演個戲,還不成?”
南藝迷醉,這是她的義務么?
正想拒絕又聽傅黎說:“我哥晚上有應酬,他回來咱倆早睡了,你晚上和我睡。”
傅黎又開始說自己辦展多不容易,麥惠和傅司昊多希望她能去傅家做客。
總之,南藝不去,那她就是罔顧好友父親性命的惡人。
這一頓上綱上線,南藝都覺得她應該去一下。
畢竟,惹她的是傅辰,不是傅氏夫婦。
晚上,南藝拿著與傅黎一起購買的禮品去了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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