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__無憂
南藝拉過傅函蕊的衣袖,冷聲問:“你英文叫什么名字?”
傅辰心猛地一沉,他一個勁兒地說等回家跟南藝解釋,就是怕她發現蕊蕊就是那照片上的孩子,那些病歷也是蕊蕊的。
傅函蕊傲嬌地嘟了嘟嘴巴,“heiney·t,怎么了?”
南藝聽完,冷哼了聲,而傅辰則無語地閉了閉眼睛,他想拉過南藝的手,卻被她甩開了。
傅函蕊見此,氣鼓鼓地維護傅辰,“這位阿姨,你很討厭,好端端跑到我家里來暈倒,連累我不能聽爸爸給我講故事。”
傅函蕊刻薄地懟了南藝一句。
南藝冷嗤,“我也覺得我挺討厭的,打擾到你們一家三口了。”
這話聽得傅辰眉心一跳,他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正在一點點的崩塌。
他知道若不把事情說清楚,他真的會失去南藝。
“傅函蕊,不許你沒有禮貌,快跟南小姐道歉。”
傅辰正要開口讓傅函蕊離開,就見周良辰走了過來,她不僅呵斥了傅函蕊,而且她還不依不饒的拉著傅函蕊給南藝道歉。
這個畫面感太強了,南藝覺得臉很疼。
人家母慈女孝,夫唱婦隨的,她這個“第三者”居然還在這瞎湊熱鬧?
南藝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掀了被子起身坐了起來,“不用道歉,她也沒說錯什么,是我打擾到你們了。”
說完,南藝穿上鞋就要往外走。
傅辰上前一把拉住她,眼中滿是懇求,“老婆,你聽我給你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在你之前,我沒有過別的女人,真的沒有過!”
“我也沒有孩子,事情是這樣的...”
南藝腦子很亂,呼吸都不順暢,“傅辰,我不是傻子,你別鬧了,行么?我有點累,我想回去了。”
她沒精神聽他在這胡說八道,沒有別的女人,那眼前的周良辰是鬼嘛?
周良辰聽到傅辰的話,表情很難看。
“南小姐,蔡姨已經給你熬了粥了,你喝完再走吧,不然傅辰會擔心的。”
傅辰死死地抓著南藝,回頭瞪了周良辰一眼,“你給我閉嘴,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傅辰的冷斥,傅函蕊又哭了,周良辰也唉聲嘆氣的。
傅函蕊的哭聲很尖厲,她還上前推搡南藝,“我討厭你。”
周良辰拉過傅函蕊,大聲責罵,“不許你這么和南小姐講話,要不是你身患白血病,你爸爸也不會著急找南小姐生孩的臍帶血來救你。”
“況且,南小姐剛流產,她本來就很傷心,蕊蕊,跟南小姐道歉!”
南藝聽到這句才知道什么叫震耳發聵。
她局促地舔了舔嘴唇,冷眼看向傅辰,“這就是你當初只跟我談半年戀愛就結婚生子的原因?”
“老婆,事情起初是這樣,但不全是.....”
南藝揚起手沖著傅辰的臉打了過去,卻懸在半空中,轉而給了自己一個耳刮子,“我可真他媽蠢,又蠢又賤!”
狠厲的一巴掌,讓南藝白皙的臉龐瞬間有了紅色的印子。
傅辰心疼萬分,上前拉她,“你想出氣,盡管打我,你對自己動手做什么?”
南藝掙脫了傅辰的拉扯往外走,卻見周良辰也跟著她往外走。
“南小姐,我覺得你還是喝點粥比較好,不然...”
“你閉嘴,你用不著在這惡心我,我自己會走。收起你那副女主人的嘴臉,看得人惡心。”
“我告訴你,我現在還是傅太太,等傅辰和我離婚了,你嫁給了他再裝白蓮花比較合適,滾開!”
說完,南藝用力地推搡了周良辰一把,她弱質扶風地順勢倒在了地上。
只是,周良辰純良的眼神一滯,露出幾分狠辣來,這倒是讓南藝有點刻骨銘心的意味。
南藝冷嗤,“傅辰,你老情人被我推倒了,你還不趕緊把人扶起來?”
傅辰憤怒異常,他恨不得掐死周良辰,他見南藝疾步往外走,又來追南藝。
傅函蕊見周良辰被推倒了,哭著喊著跑了過來,她抱著傅辰的大腿又哭又鬧,“爸爸,阿姨好兇啊,她打媽媽,爸爸!”
傅辰稍用力便掰開了傅函蕊的緊攥著的手,轉身去追南藝,“南藝,老婆...藝藝...”
可無論他怎么喚她,她都沒回頭。
南藝快步跑了出去。
傅興華見從電梯里出來的南藝徑直就要出門,他急切地走了過來,“藝藝,你聽爺爺跟你說!”
麥惠也著急了,“藝藝,你別走,伯母和你解釋一下是怎么回事兒,藝藝...”
“爺爺,伯母,我不想聽,”南藝緊著步子往出走,“我想先回去了。”
任由傅興華和麥惠兩人在南藝身后喊她,她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南藝回到車里時,整個人都在發抖。
她拉車門時,傅辰追了過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老婆...”
南藝抬眼盡是寒涼,凄然冷笑,“傅辰,你的孩子沒了,是不是你騙我的報應?”
傅辰呼吸一滯,他沒想到南藝會說這樣的話傷他,傷兩人的感情。
就像揭開了本已經結痂的傷疤,露出血淋淋的傷口給對方看,欣賞對方痛苦才能快慰解恨,才能報復他之前所有的隱瞞。
南藝推開傅辰手,開門上了車,她努力平復心緒踩了油門直奔傅家大門。
她按喇叭催開門的聲音響徹了傅家的每一個角落,特別的刺耳。
傅辰呆愣片刻,深呼吸找回理智,他轉身回去取車鑰匙。
一進門,周良辰領著傅函蕊站在那。
她依舊是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傅辰,我和蕊蕊給你惹麻煩了,南小姐很生氣,對不起。”
“她是我妻子,是傅太太!”
傅辰的臉色陰沉,眼中翻滾著怒意,“周良辰,你不要得寸進尺,明天你帶著蕊蕊滾回英國,否則,你知道后果。”
傅辰沒再看她,也沒理會哭鬧的傅函蕊,而是拿起大衣匆匆地跑出去追南藝。
南藝把油門踩得飛起,腦子很亂,但她知道傅辰突然反常就是因為周良辰帶著孩子回來找他了。
難道處心積慮地跟她在一起,不惜結婚,難道就是為了借她的肚子生個孩子?
南藝越想胃越疼,眼淚也止不住地流。
許久,南藝平復下來,她不明白周良辰領著孩子回到寧城,為什么傅黎和祁俊沒有一個人告訴她這件事?
南藝把電話撥給了祁俊,電話好一會兒才被接起來。
祁俊的聲音很慵懶,“藝藝,這一大早的,你有事兒嗎?”
一大早?
南藝看了看窗外,此時夜色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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