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請把握好寵妻尺度__無憂
很快,顧長野便帶著蘇落來到了vip的包間。
一推開門,就看見純黑色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雙.腿微搭,俊臉俊美,一身矜貴禁欲的氣息爆棚。
“行了,人給你帶來了……”
顧長野吊兒郎當地走到了酒柜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仰頭喝下。
他似是拿著紅酒當水喝,喝完之后,就又倒了一杯,這才給虞司寒端了過去。
此時的虞司寒手指間夾著一根香煙,只是沒有點燃。
他下意識地接過顧長野遞過來的紅酒,這才仰頭將手里的紅酒一飲而盡。
很快,蘇落便嗅到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摻雜著幾分酒香氣,低醇得有些醉人。
“不是該在學校嗎?怎么跑這兒來了?”深邃墨黑的眸子微抬,嗓音低沉醇厚,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沙啞,性.感十足。
“請了假,想出來找個補習老師。”蘇落撇了撇嘴,“可惜沒找到。”
“補習?”虞司寒似是有了幾分興致,唇角微微的上揚,“補什么?”
“地理。”蘇落的一雙漂亮的狐貍眼亮晶晶地看著虞司寒。
在她看來,虞四叔人脈廣,路子野,肯定認識補習的地理老師。
所以……
“四叔有認識的人嗎?”
虞司寒微微勾了勾唇,微微偏頭的時候,額前的碎發打下來,遮住了眸中的笑意,“認識。”
蘇落:“真的嗎?那可以請來給我補習幾天嗎?”
“可以。”
“太好了。”蘇落攥了攥拳頭,一雙漂亮的狐貍眼已然笑瞇成了一條縫。
她就知道虞四叔無所不能!
“老師叫什么名字?”蘇落一臉的期待。
“我。”
蘇落:……
“噗……”
一旁正仰頭喝紅酒的顧長野直接就噴了。
“不……不是……”顧長野直接都服了,差點要跪,“四爺,你要給這個丫頭補習地理?”
這踏馬的不是大材小用嗎?
蘇落也楞了,“那個……四叔,你平日里應該很忙吧?”
虞司寒輕笑了一下,偏頭看向蘇落,“是很忙。”
“那……”
只是還沒等蘇落說完,就聽虞司寒嗓音淡淡的又來了一句,“不過,給你輔導功課的時間還是有的。”
蘇落眨了眨眼,覺得還是有點懵。
虞四叔給她補習功課?
虞四叔?!
虞……
“那個,四叔……”蘇落干笑了一下,“怎么好意思麻煩你……”
“不麻煩。”
還沒等蘇落說完,虞司寒便已然起身站了起來,足足一米九的身高帶來的壓迫感,幾乎是壓倒性的。
“不是喊我一聲‘四叔’嗎?當‘四叔’得給補補課,不是應該的嗎?”
蘇落:……
我現在改口喊‘四爺’還來得及嗎?
虞司寒偏頭笑了一下,順手將手里的香煙扔到了桌子上,“去你家還是去我家?”
“啊?”
“不是要補課嗎?”虞司寒挑眉,嗓音淡淡的。
蘇落的喉頭滾動了一下,“現在就開始嗎?”
虞司寒點了點頭,這才抬手瞥了一眼腕表,“去我那里吧,離著近。”
蘇落:……
蘇落覺得事情的發展態勢,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兒。
只是,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跟在虞司寒的身后下了樓。
“落落!”
就在這時,一道低沉的嗓音響起。
蘇落下意識的回眸,只見余文眉頭緊皺地朝這邊快步走來。
“啊,對不起,余大哥,我剛才忘了跟你說了……”蘇落連忙認錯。
被四叔這么一攪和,她差點兒把余大哥給忘了。
“落落沒事就好。”余文沖著蘇落輕笑了一下。
他似是察覺到一股凜冽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便連忙斂了斂笑意,一臉恭恭敬地沖著虞司寒微微頷首,“四爺。”
“回去跟蘇總說一聲,落落去我家補習,晚一點兒,我會親自送她回去。”虞司寒嗓音淡淡的,就那么身姿清貴的站著,低沉的嗓音透著不容置喙的威壓。
余文不由得一怔,幾乎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側眸去看蘇落。
“怎么?沒聽見?”
就在這時,叼著煙站在一旁的顧長野突然開了口。
他微擰著眉,唇邊眉梢帶著幾分邪佞的冷意,一雙冽厲冰冷的眸子微微瞇起,像是盯上了獵物的獸。
余文只覺得后背一緊,當即抿了抿唇,“是,四爺。”
很快,簡毅便將車子開了過來。
虞司寒俯身拉開了車門,這才沖著蘇落微微抬了抬下巴,嗓音低沉磁性,“落落,上車。”
“哦……”
蘇落乖乖地應了一聲,這才沖著余文擺了擺手,“余大哥再見。”ŴŴŴ.BIQUGE.biz
余文微微抿了抿唇,下意識地垂下了眸子,遮住了眸底一閃而過的寒光。
很快,純黑色的邁巴赫便駛離了視線之外。
余文望著車子離開的方向,微微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想要轉身離開。
“我知道你是誰的人。”
身后一句慵慵懶懶的嗓音,瞬時讓余文頓住了腳步。
他下意識地回眸,只見顧長野吊兒郎當地倚在一根電線桿上,嘴里咬著半截香煙,煙霧騰起,繚繞著那張冷峻剛毅的臉。
“顧二爺。”余文恭恭敬敬地喊人。
顧長野輕笑了一聲,嗓音卻是不帶半分的笑意,“京都陳家三公子,陳競珩。”(heng,二聲)
余文垂下的眸子微顫,卻是很快恢復了平靜,他下意識地抬眸,臉上已然沒了方才刻意偽裝出來的恭敬順從,眉宇間倒是顯出了幾分犀利冷冽。
顧長野將燃盡的煙頭扔到了地上,抬腳捻滅,這才掀了掀眼皮,“回去轉告你家主子,一趣÷閣誰都記不得的陳年爛賬而已,就別再記掛了。”
余文的身體一僵,知道依著顧長野的本事,他若是想查什么,就沒有什么能瞞得住這位爺的眼。
“顧二爺說笑了。”
余文抿了抿唇,緊接著干笑一聲,“陳蘇兩家的婚約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定下了,兩家到現在還一直都有走動,怎么會是陳年舊賬?”
顧長野突地笑了一下,只是這笑卻是半分未達眼底,嗓音更像是裹著一層冰渣兒,砸在地上仿佛帶著響兒。
“給臉不要臉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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