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每天都在調戲戰神

第172章 我一直在找你這個賤人

王妃每天都在調戲戰神__無憂

  白發毒女準備了一番就要下山,袁幼瑛卻是提出要跟著一起去。

  兩人剛走沒多久,白驚鴻一身重傷的跌撞著回了破廟。

  袁銘一見,不但沒有半分心疼,反而破口大罵道: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天一谷戰部精銳呢?那么多人都放在了你的手上,你怎么一個人都沒帶回來?”

  鮮血染紅了衣裳的白驚鴻,捂著肩頭的傷,跪在地上認錯,

  “弟子無能,弟子也沒想到區區一座城主府而已,防守竟然這么厲害。”

  “你是挺無能的,你太讓為師失望了,這樣下去,讓為師怎么將天一谷傳給你?又拿什么傳給你?”

  袁銘失望的搖搖頭,轉過背去,不想再看見白驚鴻。

  這就是他傾盡畢生心血,傾心栽培的衣缽傳人,怎么出了一趟谷,越來越無用了?

  白驚鴻仰面,看著自己的師父,不敢置信的問道:

  “師父,您在說什么?攔弟子的人都是厲王府的侍衛,也是弟子死里逃生之后才知道的,那些厲王府侍衛,可都是從神策軍里挑選出來的精銳。”

  據說昨天晚上,小厲王妃就在現場,還好他趁亂跑得快,否則自己今天能不能活著回來,都還得另說。

  他如今渾身是傷,師父見了不僅不給他療傷,還怪他無用。

  “是咱們的戰部實力不如人,弟子也想將事情做好,可是咱們連城主府的邊都還沒摸到,就被外圍防線給攔住了,師父......”

  “是你策劃不周全,毀了天一谷戰部,等回了天一谷,你自己去刑部領死去吧,為師也幫不了你了。”

  袁銘背對著白驚鴻,口氣非常強硬,天一谷對于有重大過錯的弟子,懲罰一向是非常嚴厲的。

  白驚鴻這次葬送的是整個天一谷的戰斗力量,他不入刑部,這件事沒法兒交代。

  跪在地上的白驚鴻,面色蒼白,渾身抖若糠篩,他低著頭,突然笑出了聲,

  “為什么?您是我師父,為什么要送我去刑部?為什么?幼瑛呢?弟子入了刑部,幼瑛怎么辦?”

  “這你不必擔心,我已經從你師叔口中得知了,你出谷之后,戀慕上了一個魔教女子,你那姘頭還是有夫之婦,哼,幼瑛就算懷了你的孩子,可那又怎么樣?幼瑛不需要嫁給一個負心漢。”

  袁銘說得很生氣,這些天,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女兒郁郁寡歡的樣子,心里十分心疼。

  再看白驚鴻,心思全然不在袁幼瑛的身上。

  袁銘對白驚鴻的不滿加重,誠心讓他去刑部吃吃苦頭,等白驚鴻在刑部里知道怕了,到時候再將他放出來,他對幼瑛自然會好一點。

  正是這樣打算著,突然,背后一陣沁涼,隨后袁銘只覺得有硬物鉆入了自己的心臟。

  他回頭一看,是白驚鴻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從后捅了他。

  “你!”

  袁銘吃驚的瞪大雙眸,不敢置信的看著白驚鴻。

  他曾經引以為傲過,當成親生兒子一般培養的大弟子,居然捅了他一匕首?

  “為什么?”袁銘不是很明白。

  “因為你一直以來,都只當我是一條狗罷了。”

  白驚鴻的神情有些癲狂,原本斯文清俊的臉上,全都是扭曲的神情。

  他將匕首抽出來,又捅回去,連著捅了好幾下,一邊捅一邊低聲道:

  “你要我娶你女兒,可是我根本就不愛她,我愛的另有其人,你們明明知道我愛的是別人,卻還是將我當成個物品一般,隨意決定我一生的幸福。”

  “我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天一谷,你要不要把天一谷傳給我,我一點兒都不稀罕,可是我稀罕不稀罕是一回事,你傳不傳給我,那是另外一回事。”

  “袁幼瑛從小刁蠻任性,做事心狠手辣,外表乖巧實則內心惡毒,她這樣的女人,憑什么一定要給我?憑什么?”

  很顯然,白驚鴻因為被迫娶了袁幼瑛一事,心里積怨頗深。

  是他睡了袁幼瑛不假,可是這是袁幼瑛自愿的。

  他說過,他不愛袁幼瑛,可是白發毒女逼著他娶,袁銘也逼著他娶,袁幼瑛拿她肚子里的孩子,同樣逼著他娶。

  太壓抑了,白驚鴻只要一想到,自己未來的一生,就只能和袁幼瑛這么刁蠻任性心若蛇蝎一般的女人糾纏,他就覺得生不如死。

  再說,白驚鴻內心深處還是有些不甘心的,他經常在想,如果自己不是天一谷的大弟子,如果沒有和袁幼瑛有這回事。

  如果花姑娘的丈夫死了。

  那他和花姑娘不就能在一起了嗎?

  越是這么想,白驚鴻就越無法忍受袁幼瑛。

  所有強壓在他頭頂上的人,都應該早點消失。

  白驚鴻又狠狠的捅了幾匕首,直至袁銘徹底沒了氣,尸體都冰涼之后,他才跌撞著離開破廟,一個人逃入了林子深處。

  袁幼瑛還不知道自己阿爹已經變成了一具尸體,她跟著白發毒女易容進入南線城,白發毒女要去給城主府下毒,她則要在城內暗中打聽白驚鴻下落。

  “你真是個無用的東西。”

  白發毒女一臉嫌棄的看著袁幼瑛,冷聲道:

  “都跟你說了,你就當白驚鴻是你阿爹養的一條狗就是了,毒藥都給了你,現在他人不見了,毒藥你都省了。”

  袁幼瑛低著頭,撫摸著自己的孕肚,

  “總還是要去找找的,也許找回來了,他能浪子回頭呢?如果他還是執迷不悟,那我就不再猶豫了。”

  這是她給白驚鴻的最后一次機會。

  從此以后,袁幼瑛只是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兒上。

  白發毒女冷眼看著她,哼了一聲,什么都沒說,轉身往城主府去了。

  她易容成了一名老嫗,沿著城主府轉了一個圈,沒過一個時辰,城主府里的人就開始咳嗽發燒拉肚子了。

  事情稟到了花錦處,她也不慌張,讓侍衛排好隊,一個一個的給他們扎針。

  這樣白發毒女在外面等了許久,也不見城主府里頭抬出死尸來。

  她便又開始下第二次毒了。

  這第二波毒,她下在了南線城的各個水井里。

  “就是她,鬼鬼祟祟的,一直滿城的轉悠,專門往水井邊上靠。”

  一名挑糞漢領著一群護城軍,找到了白發毒女,這時候白發毒女已經往第五口水井里下毒了。

  見她正往水井里倒粉末,王建怒斥一聲,

  “大膽,你要害死我們全城人!”

  旋即,他身后的護城軍傾巢出動,紛紛朝著白發毒女撲去。

  白發毒女也不含糊,陰冷的笑了一聲,一把粉末丟在那些護城軍的頭臉上,轉身就跑。

  她的身后,王建立馬釋放信號彈,“嗖”的一聲響,一道紅色煙花在白日的高空炸開,全城的護城軍都在往這處調配。

  白發毒女一路跑,一路遭遇護城軍的攔截。

  她不斷的丟著毒粉,一個轉身,猛的,一把劍刺入她的心臟。

  “是你......”

  白發毒女抬頭,看著站在她對面,身著鳳鸞錦衣的花錦,疑惑的問道:

  “我一直在找你這個賤人,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明明是個魔教中人。”

  花錦轉動著手中的尚方寶劍,鳳眸彎了彎,

  “你們這樣心思歹毒的偽君子,腦子可能都有點兒扭曲,自己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反而還標榜起自己的正義來,總把別人當壞人來看,自己做壞事卻又是可以的。”

  “所以,你們又怎么可能想到,別人當真心思純凈,是個好人呢?。”

  她沒有手下留情,再讓白發毒女活下去,整座南線城的人,花錦就要救不過來了。

  白發毒女的嘴角流出一絲殷紅的血來,緩緩的閉上了眼,倒在了地上。

  花錦一招手,“將她的血投入城內井中去。”

  她的手里有不少天一谷醫派弟子,那些弟子曾經告訴過花錦,別看白發毒女擅長用毒,體內五臟六腑也帶了毒,實際上,白發毒女的血,又可解百毒。

  她的體質跟她女兒金水不一樣,很多天一谷弟子都說了,要殺金水,就要先殺了白發毒女,因為只有白發毒女的血,才能解金水的尸毒。

  護城軍很快上來,將白發毒女的尸首帶了下去,然后安排城內的大夫,挨家挨戶的去檢查城中百姓的身體。

  街道兩邊開始戒嚴,并用鹽水和醋開始噴灑洗地。

  一旁南線城內最好的客棧中,黃公公聽聞干兒子來報,說白發毒女在城中四處放毒,已被小厲王妃誅殺。

  黃公公驚的從椅子上彈跳著站起身來,

  “什么?就連白發毒女都死了?”

  天一谷的白發毒女與白發醫仙夫婦,這些年來替太子做了無數事,并且是太子手中兩個最得力的人。

  現在兩夫妻都死了。

  這么厲害的兩個人,居然都死了?

  黃公公頹然的又坐回椅子,嘴里喃喃著問道:

  “這可怎么辦?這下可怎么辦?”

  主意是他出的,是他寫信給太子殿下,將齊王小世子的事情說了,太子殿下這才派出白發毒女,要毒死小世子。

  現在事情沒做成,黃公公心中十分震驚。

  畢竟他也有一點自己私心,現在小厲王嚴控私挖北地礦產,如果白發毒女將小厲王妃也毒死了,黃公公就能混水摸魚,開始去偷采他瞄中的一條金礦了。

  一旁的干兒子二號,弓腰湊過來,

  “義夫,難道這天一谷除了白發毒女與白發醫仙,就無人可用了嗎?那天一谷不是挺厲害的?”

  干兒子三號也是說道:

  “太子殿下手中能人輩出,天一谷不中用,殺不了齊王小世子,那就稟告太子殿下,讓太子殿下派別人來就是,左右也不是咱們的鍋。”

  “是啊義夫,如今撇清干系才是最重要的,兩個江湖人死了就死了,他們本來就是過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有什么所謂?”

  一聽這些話,黃公公的心又松了些,他是建議太子殿下出動天一谷殺了齊王小世子。

  可是這天一谷的人反而被小厲王妃殺了,那是天一谷不中用,

  “其實說到底,這齊王小世子是生或死,與咱家也沒多少干系,咱家要養老,只需要一條金礦就夠了。”

  黃公公的手掌,摩挲著手中的玉扳指,一雙綠豆般的眼睛,在干枯的眼眶里轉動著。

  現在他明白了,至少天一谷已經替他試過水,這厲王府的人,無論是王妃還是王爺,可真沒一個好對付的。

  既然江湖路子走不通,那就只能從官方入手了。

  黃公公思索著,招來子子孫孫耳語一番,此事,還得讓齊王妃去做......

  南線城的大街上,袁幼瑛知道白發毒女身死后,趁著南線城里開始戒嚴之前,匆匆回到了山中破廟里。

  她原想將這件事告知給阿爹,讓阿爹盡快拿個主意,結果一進破廟的門,就發現袁銘倒在了地上。

  如今,尸體都涼透了。

  “阿爹,阿爹啊~~”

  袁幼瑛發出了凄厲的慘嚎聲,一回頭,就見白驚鴻渾身是血的從外面走進來。

  她沒有注意到白驚鴻頹然懊悔的臉色,只是滿臉都是淚痕的撲過去,一把抱住了白驚鴻,哭喊道:

  “師兄,師兄,我阿爹死了,我阿爹被人殺死了。”

  白驚鴻沒有應聲,只是跌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他也是在沖動的殺了師父之后,逃入林子深處才漸漸的回過神來。

  意識到他竟然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師父,白驚鴻的內心逐漸翻涌出深深的后悔。

  但內心卻又有個很小的聲音在說,其實也無所謂吧,反正沒有人知道師父是他殺的,他現在生活壓抑,如果師父不死,就會將他送入天一谷的刑部。

  那師父還不如死了。

  袁幼瑛抱著昏迷中的白驚鴻,壓根兒就沒懷疑過,她阿爹是不是白驚鴻殺的,只是痛哭出聲,

  “師兄,師兄你不能有事啊,師叔死了,我阿爹也死了,我現在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師兄......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師兄,我們接下來該去哪里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如今天一谷醫派弟子全被那位魔教花姑娘抓走了,戰部弟子損失殆盡,而毒派一向人數較少,就只有白發毒女與金水兩人。

  阿爹死后,整個天一谷算是徹底完了。

  袁幼瑛不知該何去何從,最后一咬牙,她帶著昏迷中的白驚鴻,去投靠了孫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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