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絕色神妃殺穿三界

第83章 新君即墨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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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箜的話讓陸忠渾身一僵。

他口中的方家,便是即墨箜的結發妻子方月苒的娘家。

方家世代為官,家中多位女子嫁給了即墨家族,是之前白帝城內,最顯赫的世家。

方月苒跟即墨箜自幼相識,稱得上青梅竹馬。兩人成婚三年,一直琴瑟和鳴,從未傳出夫妻不和。

自從方月苒嫁給了即墨箜之后,方家更是竭盡所能,在朝堂上處處為他盡忠。

然而,事事以他為重的方家,沒換來即墨箜的重視,反而在他造反那日,將方家兒郎全都斬殺于大殿之上。

甚至,那與他相識十余載,同眠共枕三年的發妻,也被射殺于軍旗之下。

方家,剩下的男丁全被即墨箜押送到極北之境最苦寒的無盡海,替即墨箜開鑿靈脈。

女眷則是被他扔進了軍營,成了軍妓。

陸忠回想起方家的慘劇,額頭上冒出一顆顆冷汗,順著鬢角不斷滑落。

即墨箜垂視著跪在面前的陸忠,目光盯著他臉頰滑落的汗水,唇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

“本君聽說,今日你從城外帶了一些人進來,還親自安排了落腳的宅院。”

陸忠咽了咽唾液,沒敢瞞著,誠實道:“那些人是嶺山學府來的,以往每年都會有弟子前來歷練,君上應該知曉。”

“啊……本君想起來了,去年來歷練時,父皇還特意辦了宮宴接待他們。”

即墨箜像是回憶似的,微微偏著頭想了幾分鐘:“若是本君沒記錯的話,那會兒有個姓白的女子,據說是帝京的皇家公主,與即墨顙十分投緣。”

說著,即墨箜眸底寒意升起:“那時,父皇還打趣說要派人前往帝京,替即墨顙那個廢物向白帝提親。”

陸忠暗暗抹汗,即墨箜所說的這些他哪知道,去年那個時候,自己還在無盡海鎮守呢。

即墨箜也想到這點,眼中的寒意立馬消散,輕笑了一聲說道:“本君忘了,去年你被父皇派去無盡海,又怎會知道這些。”

陸忠不敢說話,只能低著頭,壓著心底的惶恐。

“行了,即墨顙的事本君給你三天。另外傳旨下去,兩日后開設宮宴,宴請來自嶺山學府的貴客。宮宴要辦得熱鬧些,別讓人家覺得本君比父皇小氣。”

“微臣領旨。”

“下去吧。”

即墨箜輕飄飄的說了句,然后轉身走回了屏風內。

陸忠沒敢停留,立馬起身就迅速出了寢殿。

聽著他逃跑一般的步伐,即墨箜冷笑一聲:“真是廢物。”

話音剛落,從內屋傳出一絲低笑。那笑聲給人感覺十分不適。

然而,即墨箜卻十分興奮的走進內屋,臉上的笑容完全不似面對陸忠時那么陰沉,反倒是多了幾分溫柔。

“苒兒,你醒啦?”

即墨箜掀開帷帳,步伐飛快的來到床榻前。

只見床榻上半倚著一抹倩影,身上只穿著輕薄紗衣,身段嫵媚,妖嬈多姿。

她生得一張濃顏張揚的容貌,眼尾上挑自帶風情,一顰一笑皆為絕色。

方月苒輕咳一聲,朝即墨箜伸著手,聲音嬌滴滴地說道:“夫君,我餓了。”

即墨箜抓著她的手俯下身親了親,語氣寵溺道:“好,為夫這就給你尋吃的來。”

說完,即墨箜轉身出了內屋,把剛才那個伺候他的宮女喚了進來。

宮女進了內屋后,只聽到短暫的一聲驚呼,緊接著歸于平靜。

聽到里面的動靜,即墨箜沒有任何反應,而是安靜地等在外面。

大約一炷香后,里面傳來方月苒的聲音:“夫君~”

即墨箜連忙笑著走進去,看都不看一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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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已經成了干尸的宮女。

“飽了?”即墨箜坐在床邊,伸手攬著方月苒,柔聲問道。

方月苒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仿若無骨的雙手摟上即墨箜的脖子,整個人貼了上去。

“這些都是沒修為的,很快我就會餓的。”

“再等等,兩日后有宮宴,到時候為夫帶你去。你看上誰,為夫就抓來給你。”

“夫君真好。”方月苒靠在即墨箜身上,愉悅地笑著。

翌日,城門外。

一名白衣女子正和盤查的官兵發生沖突。

進城的行人紛紛退到安全區,看著被官兵圍住的白衣女子。

“想進城就乖乖接受盤查,否則就給老子滾回去。”

為首的官兵一臉不耐煩地看著白衣女子。白帝城最近諸事繁多,他們這些有公職的,一天沒休息就被抓來盤查。

本來就很煩躁了,偏偏還遇到一些不守規矩的。

白衣女子戴著斗笠,容貌藏在白紗下,有風吹過時,隱約露出精致的下巴。

“你盤查便盤查,為何拿了我的玉佩不還?”白衣女子手中執劍,身上氣質清冷。

“你有什么證據?”為首的官兵朝白衣女子惡劣一笑,擺出一副無賴姿態。

“敗類。”白衣女子眸色一沉,當即也不再客氣。

她翻動手腕,運轉靈力挽出劍影,直接沖著為首的官兵斬去。

靈力四散,讓一些沒有靈力及靈力低下的人紛紛躲開,生怕無辜遭殃。

盤查的官兵不過是白帝城內職位最低,修為也最低的士兵。

他們也沒料到白衣女子真敢動手,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她打得落花流水,直接懵逼在原地。

白衣女子也不愿戀戰,從官兵手中拿回自己的玉佩,然后迅速朝著城內跑去。

等士兵們回過神來時,白衣女子已經進了城,消失在人流中。

“怎么辦?她不見了!要不要去稟報陸將軍?”有人問道。

話剛說完,這人腦袋上就挨了一巴掌。

只見為首的官兵齜牙咧嘴地揉著腰,壓低聲音沒好氣道:“你想死啊?讓陸將軍知道我們連盤查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直接削了你的腦袋!”

“那……那怎么辦?”那人顫巍巍的問道。

“都悶著,這件事誰都不準對外說。畢竟盤查的目的是即墨顙,放走一個女子沒什么的。”

眾人聽后,也覺得有道理,紛紛表示自己會守口如瓶。

這邊,白衣女子進了城后迅速扔了斗笠,然后來到街邊的告示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上面即墨顙的通緝令。

白衣女子眼中泛著焦急和難過,低聲道:“即墨顙……我沒來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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