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重生后,絕色神妃殺穿三界_人人
即墨顙沉默了幾秒,像是在心底決定一般,閉了閉眼,說道:“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我要奪回一切,就得失去一些。”
“從最初成為冰蟬的守護世家開始,到如今已有萬年。即墨家承蒙此恩延續至今,能做的都做了。”
“如今,家族遭難,如此局面之前,我只能選擇前者。”
葉之寧聽完即墨顙說的話,心底泛起一絲疑惑來。
即墨家竟是冰蟬的守護世家?
“所以,如若姑娘助我,萬年冰蟬,在下雙手奉上。”
即墨顙的聲音打斷了葉之寧剛才一閃而過的猜想,她抿了抿唇道:“口說無憑。”
聞言,即墨顙也明白了葉之寧的意思,他思索了片刻,從衣襟里拿出一塊帶血的金色令牌。
令牌上縈繞著一絲十分純粹的玄冰之氣,能感受得到里面有著一股很濃郁的靈力。
“這是即墨家下任君主的信物,也是即墨箜如今最想得到的東西。同樣,只有持信物者才能進入玄冰洞內取得冰蟬。在下誠意至此,還請姑娘相助。”
即墨顙如今已經別無他法了,帝京離極北之境太遠,若他舍近求遠去尋父親所說的那人,只怕來回一趟,到時候一切皆為定局。
縱使葉之寧只是個路人,但各取所需,他只能賭一把。
葉之寧并沒有著急著接過那塊金牌,而是垂著眸,心里盤算了一下。
說實話,涉及朝政之爭的事情,葉之寧并不想插手。
可眼下,自己若想拿到萬年冰蟬衣,就必須拿著即墨顙的令牌才行。
殺了他奪令牌這事,葉之寧又不屑做。
思來想去,她只能選自己不太愿意的那條路。
“你說的奪回一切,只要即墨箜死了就行,對吧?”葉之寧抬眸看向即墨顙問道。
即墨顙眼底飛快閃過一抹不忍,但很快就消失。
他沉聲道:“若他知錯,便廢去修為留他一命,若他執迷不悟,那便隨姑娘處置。”
“行。”葉之寧應下后,伸手把即墨顙伸手的令牌拿了過來:“事成之后,冰蟬歸我,令牌還你。”
聽到她的回答,即墨顙一直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了些。
至少,她沒有選擇把自己交給即墨箜來換取冰蟬。
既然應下了這件事,葉之寧自然也放在心上。
她看向白若微問道:“你公主的身份,在這里好使不?”
白若微有些茫然的搖搖頭,問道:“你說的好使,是什么意思?”
“就是拿著你的公主身份,能進皇宮不?”
“可以。”
白帝城位處極寒之地,雖然有大陣籠罩著抵御風寒,讓城內一直處于溫暖。可很多生活用品與果蔬都需要從外地運來。
白帝城與帝京雖然相隔甚遠,但兩國之間也有一些貿易來往。
其中,來往最密切的國家中,帝京排名第一。
白若微身為公主,身上自然有證明身份的東西,只要能證明自己是帝京白家人,即墨家自會奉為上賓。
得到回答后,葉之寧便說出了自己目前的安排。
即墨箜既然要舉辦宴會招待嶺山學府來的所有人,那她可以跟著青崖他們一同進宮。
至于其他人,則是讓白若微以公主身份到訪,即墨顙和阿苑,葉長林他們扮成她身邊的侍衛跟隨。
入宮后,阿苑和葉長林會協助即墨顙行動,紅鸞暗中保護。
只要即墨顙能拿到陵冢的開啟鑰匙,后面就按照計劃,直接開啟陵冢。
兩日后,葉之寧頂著那張十分樸素的臉隨同青崖他們一起進宮。
因為陸忠見過她戴面具的模樣,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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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葉之寧只好易容了。
當眾人看到她那張頂多算小家碧玉型的容貌時,一個個陷入了沉思。
所有人都在心底暗暗懷疑葉之寧真是帝師大人的女兒?
帝師稱得上九耀大陸第一美男子,怎么可能生出這么普通的女兒?
葉之寧當然知道這些人為什么用那樣的眼光看自己,不過不重要,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不多時,一行人來到宮門外。
陸忠早已帶兵等在這里,隨后恭敬地帶著青崖一眾人往宮內走。
途中,陸忠注意到跟在青崖身后的葉之寧。
他回想了一遍,好像那日在城門外時并未見過這個女子。
可陸忠又有些記不太清楚。
他不敢貿然確定,只能將疑問埋在心里。
御花園內,即墨箜早已安排好了一切,換上新君的衣袍,端坐在主位上。
左右兩邊都是矮桌,桌上擺著鮮果美食和美酒。
葉之寧跟隨青崖入座,一同坐在了較為尊貴的位置上。
即墨箜見此,有些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容貌普通的女子,正想說這女子什么身份,能和青崖長老同坐的時候,收到了方月苒的傳音。
夫君,我要那個穿黛青色裙子的人。
即墨箜眼睛掃了一圈,最終落在葉之寧身上。
已經入座的葉之寧早就察覺到即墨箜的目光,她裝作沒發現,自顧自的盯著桌上的美食。
這時,宮人通報白若微來時,即墨箜頓時瞇上雙眼,饒有興趣的看著入口處。
“二公主怎么有興致到這苦寒之地?”即墨箜站起身來,一臉笑容地看著白若微。
白若微看著面前笑得假惺惺的即墨箜,強忍著惡心,假笑道:“本公主閑來無事,特意來找故人討酒喝的。”
即墨箜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大,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絲別有用心。
“如此甚好,故人或許也在等著公主呢。”
白若微和即墨顙兩情相悅,這事即墨箜早就知道。
因為即墨顙送去的那封信就是被他半路攔截的,那時以為這信是向帝京白家求助的,直到信里的內容被他知曉。
如今,即墨顙下落不明,白若微這會兒到了白帝城。
即墨箜心想,正好用她引出即墨顙。
“雖說二公主是來尋故人的,但不妨先嘗嘗本君的酒如何?”
白若微輕笑著點點頭:“好啊。”
待她轉身走向自己的位置時,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
彼時,晚宴開始。
即墨箜安排了舞女表演,絲竹聲悠然,酒香四溢。
忽然,一絲清冽的味道隨風而來。
葉之寧眸光微閃,抬頭望去時,就看到墨塵踏風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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