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重生后,絕色神妃殺穿三界_人人
趙青竹和元兆陽聽著葉之寧的話,頓時感到了極大的屈辱。
這么赤裸裸的看不起,讓這兩人心底的自尊開始作祟。
兩人抬頭看著坐在黑龍背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他們的葉之寧,心中怒火翻涌。
趙青竹不再吝嗇,直接拿出馴獸之術。
泛黃的卷軸在面前展開,趙青竹雙手掐訣,口中默默念著口訣,周身頓時靈氣暴漲。
陣陣金光從卷軸內綻放,無數金色的符文從里面飄出,圍繞在趙青竹的身邊。
元兆陽離他最近,感受著馴獸之術內散發的靈力,心中暗暗驚訝。
半空中,葉之寧看著這一幕,倒也有些興趣。
一直聽說馴獸之術很厲害,她也想看看,到底有多厲害。
隨著金色的符文滲入趙青竹的體內,將他的修為瞬間提升至玄宗巔峰。
元兆陽瞳孔微微一縮,神情震驚的看著趙青竹。
能讓修為瞬間提升兩個大境界,難怪眾人都說馴獸之術是上古秘術,如此一看,果真厲害。
可在葉之寧看來,卻一眼就看穿了馴獸之術的本質。
這不過是借用了被封印在卷軸內的獸靈力量,短時間內提升修為,用獸靈的氣息威壓讓那些低階靈獸臣服罷了。
果真,當趙青竹吸收了獸靈力量,離他最近的那些靈獸便開始躁動,在原地不斷的踢著前爪。
葉之寧讓黑龍收起它的威壓,想看看這卷軸內封印的獸靈到底是什么等階的。
黑龍威壓消失的那一刻,山谷內的所有靈獸紛紛轉身面對著趙青竹,它們的眼中沒有面對黑龍時的臣服,反而多了幾分不甘。
趙青竹和元兆陽看著這情況,心里開始激動,以為是馴獸之術的力量,讓獸群臣服。
“趙兄,能不能活著出去,就看你了。只要能除掉她,接下來我可以不跟你爭輸贏。”
元兆陽看到馴獸之術的力量,心里的小算盤也開始了。
如果趙青竹真的會成為趙家的家主,那與他結交得來的收益,絕對比這一次的輸贏重要。
反正,馴獸比試最終的勝出者都會有五大世家的一份。
趙青竹很享受這種被人恭維著的感覺,他自信一笑:“元兄放心,只要你我聯手解決眼前的敵人,那之后我也不會虧待你。”
兩人達成一致想法后,已經開始幻想以后的美好生活。
葉之寧神情倦懶,垂眸看著他們,唇角勾著一絲冷笑。
這時,趙青竹抬頭看著葉之寧,放狠話道:“葉之寧,躲躲藏藏的戴著面具不敢以真容視人,算什么英雄。”
葉之寧冷笑:“本小姐何時說自己是英雄了?”
趙青竹倒沒想到她居然這么回答,臉頰抽搐一下,咬牙道:“胡攪蠻纏,既然事到如今,那所有事情就在今日了結。”
“你確定?”葉之寧挑眉,笑得意味深長。
“廢話少說,速戰速決。”
趙青竹此刻感覺自己很強,體內充盈的靈力讓他體會到真正的強者是什么樣。
讓他對這樣的感覺鞥更加無比癡戀。
“好啊,既然這么著急想死,本小姐就成全你們。”說罷,葉之寧翩然從黑龍背上跳了下來。
她一落地,那些靈獸仿佛感受到什么恐怖氣息似的,紛紛散開給她留出一塊空地。
見此,趙青竹雙眸微微一瞇,心中有些詫異這些靈獸居然懼怕葉之寧。
思緒一閃即逝,趙青竹眼中陰寒之色翻涌,不再廢話直接動手。
他張開雙手,磅礴的靈氣鋪灑開,原本早就蠢蠢欲動的獸群再次躁動起來,紛紛仰天長嘯。
“哈哈,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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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獸之術的厲害!”趙青竹大笑著,以靈氣控制獸群,開始朝葉之寧攻擊。
獸群嘶吼,在馴獸之術的操控下,雙眼開始變成血紅。
葉之寧眉心微皺,當即確定這卷軸內封印的獸靈不是什么好東西。
“吼——”
離她最近的一頭兇獸咆哮著撲了過去。
兇獸身形龐大,幾乎遮擋住整個水鏡,讓外界的人紛紛替葉之寧提起一絲擔憂。
已經躲到一旁的元兆陽看著兇獸,眼中冒著興奮,暗暗大喊:撕碎她!
葉之寧淡定的站在那里,甚至都不用黑龍出手,緩緩抬起手來,一股靈力從掌心釋放而出,直接形成壁壘擋住了兇獸。
兇獸撞上壁壘被震退,龐大的身軀砰一聲,重重砸在地上,掀起陣陣灰塵。
“都給我上!”趙青竹寒著臉,低吼道。
獸群不再旁觀,接二連三的沖了上去。
葉之寧面不改色,宛如在自家院中閑庭漫步的閃避獸群的攻擊,她揮袖間,靈力化作水珠,悉數飛向獸群,滲入它們的眉心。
凡是被葉之寧用靈力標記的靈獸,下一秒眼中的血紅褪去,轉而憤怒的朝著趙青竹怒吼。
這一情況,不止趙青竹驚訝,就連外界的趙家主,都不受控制的站了起來。
千百年來,還從未有誰見過,有人能讓靈獸脫離馴獸之術的控制。
山谷內,趙青竹看著已經有不少靈獸脫離了自己的控制,轉而對著他時,瞳孔地震:“怎么可能?”
葉之寧冷嗤,淡聲道:“不過是借著卷軸內封印的獸靈之力控制獸群,真以為,這馴獸之術是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么?”
外界的觀眾聽到葉之寧的話,紛紛發出疑問。
被世人稱為上古秘術的馴獸之術,只是被封印在卷軸內的獸靈?
眾人有些接受不了,趙家主更是聽不得這種話。
“荒唐!一個乳臭未干的臭丫頭,有什么資格污蔑我趙家的馴獸之術!”趙家主大聲怒斥。
可話音剛落,一股恐怖的氣息撲面而來。
趙家主還沒來得及反應,人就給強大的威壓摁趴在地上。
只聽到不遠處,墨塵語氣帶著一絲微怒,道:“誰給你的膽子,敢這么說我家寧寧。”
趙家主半張臉都嵌入了地板,鼻子和嘴巴不斷流著血,斷斷續續道:“是、是在下冒犯了,還、還請帝師、大人恕罪。”
墨塵連眼神都不曾給他一個,端著酒杯輕啄了一口,淡聲道:“那就起來跪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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