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重生后,絕色神妃殺穿三界_人人
墨塵將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厲辛,也說了自己無意中吞了相柳內丹的事情。
厲辛聽完后,目光看向不遠處和帝刑他們站在一塊兒的相柳。
雖說它已經變小了形態,可還是被士兵圍住,做好隨時防守的準備。
“吞了它的內丹,你的身體可有什么不適?”厲辛關切地問道。
墨塵搖搖頭,認真道:“暫時沒發現不適。”
厲辛不放心,上前捏住他的手腕,替他檢查體內的情況。
不過令他詫異的是,相柳的內丹就安靜的落在他的靈脈附近,沒有要靠近的跡象。
“目前沒什么威脅,不過你要時刻注意,一旦內丹開始攻擊你的靈脈,不要瞞著,及時告訴我。”
墨塵乖巧地點點頭,應了一聲好。
“好了,這些日子你也沒好好休息,先去休息吧。”
厲辛知道,墨塵雖然看著沒有葉之寧傷的重,但他身上背負的隱患遠遠大于自己的女兒。
他沒有因為葉之寧重傷就遷怒墨塵,反而清楚墨塵已經獨自攬下了最危險的事情。
況且,拋開墨塵和葉之寧的關系,他也是自己好友的兒子。
厲辛說罷,也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表示安慰。
“厲伯伯,我不累,我想在外面等著。”
葉之寧沒有脫離危險,墨塵是絕對不會離開半步。
他懇切地看向厲辛,希望別再趕自己去休息。
厲辛暗暗嘆了一聲,說道:“好,那你就在這里等著,如果扛不住了就去休息,寧兒和你葉姨不會怪罪的。”
“嗯,我知道。”
隨后厲辛便沒再說什么,而是徑直走向相柳和魘。
魘本就是墨煬派來保護墨塵和葉之寧他們的,如今葉之寧重傷,他也知道是自己的失責。
見厲辛過來,魘就一臉愧疚道:“君上,是屬下護主不當,請責罰。”
厲辛閉了閉眼,抿唇搖頭道:“寧兒的性格,跟她娘很像。雖然隔著遠,但那陣白光我們也看到了。”
他頓了頓,伸手拍了拍魘的手臂,繼續道:“寧兒會符陣,這也不是你的強項,你拿她沒辦法的。”
魘張了張嘴,雖然被這么安慰,可作為侍衛的他,心中還是過意不去。
厲辛為了讓他不要太執著這次的事情,便吩咐他提前趕回帝都,將這里的情況都告訴墨煬,讓他在帝都內做好和帝家對抗的準備。
“君上放心,屬下會如實稟報主子。”
厲辛輕嗯一聲,道:“回去的時候謹慎些。”
帝刑本想留魘休息一晚再走,可魘沒有逗留,轉身就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雪原,身影很快消失在風雪中。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帝刑明白,此去之后,自己和帝家的恩怨也到了清算的時候了。
幾人站在雪天許久,除了厲辛之外,其他幾人身上都落了一層雪花,就連相柳,背上也落了薄薄的一層。
它晃了晃腦袋,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厲辛打量,眼中閃爍的絲絲回憶,似乎認識眼前的這個人。
厲辛淡淡地轉眸看向它,語氣冷淡道:“相柳。”
相柳抖了抖自己的身子,背上的白雪漱漱地滑下,露出那黑亮的鱗片。
它緩緩游動走向厲辛,在他面前停下后,吐了吐蛇信子:“你是那個人的后代。”
厲辛眼珠微微一動,看著相柳的眼神中浮起幾分疑惑。
“你的父親,是天冥帝。”相柳直接說出一個名字。
聞言,厲辛的臉上泛起一絲動容。
相柳卻沒等他開口,就接著說道:“本座有幸,和令尊見過幾面。”
天冥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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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古時期的主神之一。
不過在時間長河中,這片天地發生過多次動蕩,當年的主神,多數都為了護住蒼生而隕落。
厲辛的父母便是其中之一。
相柳是天地初生時就應天而生,它見證了這片天地的無數次劫難,自然也記得那些已經淹沒在時間長河中的偉人。
“方才見你第一面,本座就覺得你很眼熟,靠近了之后,才從你身上的氣息辨別出些許。”相柳一口十分熟絡的語氣說著。
厲辛卻只是起初微微有些波動,可聽著相柳說完,無情說道:“別以為這樣就能套近乎。”
相柳雙眼微微一呆,然后暴跳道:“本座何時套近乎了!”
“沒有最好。”厲辛淡淡地睨了眼它,然后便沒再理會,轉身就往軍帳走去。
留下相柳在原地氣的一頓臭罵。
帝刑站在一旁,見厲辛沒有吩咐如何安置相柳之類的,便也明白,眼下相柳對他們的威脅并不大。
他對著那些包圍在四周的士兵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下。
“主子,它……”黑閻王看著還對著厲辛背影瘋狂輸出國粹的相柳,有些猶豫的問道。
“不必管,君上沒有特殊交代,就說明沒事。”
黑閻王有些茫然的點點頭,然后也沒再糾結。
一晃已經三天之后。
自那天回來,葉之寧被送進軍帳至今,葉云錦就沒出來過。
墨塵如同雕像一樣站在軍帳外,不管是誰來勸他,都沒有離開半步。
而軍帳內,葉云錦一直在用神力給她療傷,體內傷勢過重的臟腑治好后,便開始給她治療斷裂的經脈。
忽地,一絲輕吟從葉之寧口中溢出。
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葉之寧終于慢慢醒來。
她感受著體內流淌的溫暖,正想回頭時,就聽到葉云錦溫柔的聲音。
“別動,很快就好了。”
聽出那是母親的聲音,葉之寧乖巧的沒有亂動,繼續垂著眼簾。
又過了半日,她那斷裂的經脈全數被修復好,葉云錦收回神力時,只感覺氣血有些逆向。
為了不讓葉之寧擔心,她暗暗壓制著紊亂的氣息。
“好了,接下來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葉之寧轉過身,臉色還帶著幾分蒼白,輕喊了一聲:“娘親。”
葉云錦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龐,眼中滿是心疼道:“受這么重的傷,很疼吧?”
葉之寧微微歪著頭,把自己的臉放在她的手心,輕輕搖頭說道:“我是不是讓娘親和爹爹擔心了?”
聞言,葉云錦心中揪疼。
她的孩子啊,到底經歷了什么?明明受傷的是自己,卻還要愧疚讓她們擔心了。
“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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