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絕色神妃殺穿三界

第351章 妤妃娘娘暴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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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宴,是白席為了見見傳說中的師娘,專門為墨塵辦的壽宴。

此前墨塵從不參加這種繁雜的場合,白席想見師父一面都地碰運氣。

而這一年來,他時常能聽到關于墨塵的一些消息,從最開始他主動現身在學院招生比試上,再到后來的帝師私生女傳聞,最后是師兄傳來的書信里提到了師娘兩個字。

難得見自己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父如此高調,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一見能讓墨塵這么不同往常的人到底是什么樣。

所以,他經過多次和師兄姜兀確定,這才冒著被墨塵訓斥的風險,先斬后奏來了個壽宴。

這會兒,金鑾大殿內已經坐滿了賓客,有滿朝文武百官,也有世家貴族。

帝師,是多少人都想要攀上的關系。

以前想見墨塵一面都難如登天,如今能參加他的壽宴,一個個都激動不已,也抱著一些異想天開的想法。

“這晚宴都已經開始了,帝師怎么還不來?”

“不會,不來了吧?”

“啊?那我這壽禮豈不是白準備了?”

“不知道啊,圣上這般大肆地辦宴,不會不來吧?”

“別急,再等等看。”

幾人交頭接耳地議論著,對正在表演的歌舞沒有半點興趣。

又過了一會兒,殿外的宮人高聲喊道:帝師大人到,帝師夫人到。

眾人一聽,紛紛伸長脖子往外看去。

帝師夫人?

他們雖然沒聽說帝師大人什么時候成親了,但帝師私生女和未婚妻這兩個傳言卻聽過的。

所以,這會兒眾人也挺好奇,能讓帝師大人青睞的女子,是什么樣。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葉之寧難得穿了一身比較隆重的服飾,被墨塵牽著走進大殿。

墨塵一身金線鑲繡的玄色長衫,發冠也是黑金色,面容冷峻,渾身氣質冷冽,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葉之寧穿了一身長裙,白色紗裙為底,金線鑲繡著牡丹花的圖案,看著十分大氣。

她面容絕艷,氣質出塵,站在墨塵身邊,兩人更像天造地設的一對。

眾人看著兩人走進來,眼中全是驚艷。

“這就是帝師夫人?她好美。”

“你不覺得,這帝師夫人似乎很眼熟嗎?”

“眼熟?你見過?”

“那葉家的大小姐,半年前也參加過某位世家夫人舉辦的花宴,我曾經遠遠看過一面,跟帝師夫人有九分相似。”

“九分相似?那不會就是她吧?”

“不確定。”

幾位夫人湊在一起,議論著葉之寧的長相。

她們自以為已經壓低了聲音,卻沒想到她們說的話一字不落地進了葉之寧和墨塵的耳中。

墨塵聽到那些人把她和那個女人相提并論,眉峰微微一蹙。

“沒事,無所謂。”

葉之寧察覺到他的不悅,便輕聲說道。

“這事是我的疏忽,沒有事先給你澄清。”

“沒關系,反正葉沅如今已經死了,這些謠言對我而言沒有什么影響了。”

兩人說著落座,白席看著坐在墨塵身旁的葉之寧,眼中全是驚艷。

此前,葉之寧穿得比較素雅,加上那時距離有點遠,白席并未仔細打量過她。

如今,他們之間只隔著五米的距離,白席能更清楚地感受葉之寧那傾城絕艷的容貌。

感受到白席投來的視線,葉之寧原本并未放在心上,可發現他看了許久,讓自己有些不太舒服。

她側過頭,目光冷凝,透著一絲涼意地對上白席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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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相對,縱使白席的修為和她相差不多,卻還是被葉之寧身上那股氣勢威壓給怔了一下。

白席連忙收回目光,端起酒杯喝了幾口,以此來掩飾自己此刻的反應。

這女子,難怪能讓師父那般冷心冷情的人為之動容,如今一見,恐怕任何一個男的都難以抵擋吧。

氣質出塵絕凡,一舉一動矜貴高雅,根本不是那些世家小姐能相比的。

葉之寧見白席已經收回目光,便也默默地低下頭來,開始思索自己要吃點什么。

“咳,繼續,歌舞繼續。”

白席說完,便恢復正常,笑盈盈地舉杯給墨塵他們敬酒。

忽然,坐在葉之寧對面的一位嬪妃起開口,笑容嫣然地看著她,話卻是對著白席說道:“圣上,臣妾早已聽聞帝師威名許久,一直在想,到底是怎樣的女子才能與之相配。”

這嬪妃的話說了一半,葉之寧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抬眸看了對面的人一眼。

她唇角勾起一絲冷笑,沒有搭理這人說的,繼續低頭吃著墨塵給她剃了魚刺的魚肉。

白席聞言,眼角微微一揚,目光漠然地看向那名嬪妃。

嬪妃似乎并沒有察覺到自己方才的那番話已經在某些人的心里掀起幾分波瀾,繼續道:“如今有幸一見,帝師夫人果然才貌雙全。不知,帝師夫人的舞藝如何,不如趁此機會也讓臣妾開開眼?”

話音落下,白席眸底頓時冷了起來。

他正想呵斥的時候,葉之寧已經冷冷開口:“你有幾條命啊,想看我跳舞?”

嬪妃被她這話驚得一怔,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擠出笑容道:“不過是跳支舞罷了,帝師夫人又何必如此說。”

“你也知道我是帝師的夫人啊,帝師是何身份,你應該比我清楚。想讓他的妻子如同舞姬一樣當眾獻舞,你是想作踐我,還是想作踐帝師?”

葉之寧眼神冷凝地看著對面那個人,她并非看不起舞姬,可是在這個等級森嚴的時代,這些人的眼里總是三六九等。

她可不傻,真認為這個人就是單純地想看自己跳舞。

此話一出,嬪妃也反應過來,連忙驚惶地跪了下去:“帝師恕罪,帝師明鑒,臣妾并無此意啊。”

她沒有求葉之寧,而是求得墨塵。

因為她賭,賭墨塵會礙著自己的帝師身份,不會跟她一個小小的嬪妃計較。

可她哪知道,墨塵對外是高冷疏離,對葉之寧卻是戀愛腦呢。

現在自己心愛的女子不高興,自然是得顧及他的寧寧啊。

“本座也想知道,你讓本座的妻子獻舞,是想作踐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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