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八零,周參謀寵爆炮灰前妻

第95章 神秘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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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神秘女孩(1/2)

這個字的震懾力太強,齊小喬抖了一下。

她躲在周英杰身后,警覺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女孩穿著很普通,最簡單的白襯衣和藍褲子。

但她腕子上戴著一只表,可不是一般東西。

瑞士表。

這可不是一般家庭房的孩子能有的。

齊小喬猜不透她的身份,決定按兵不動。

“周大哥,”

她輕聲啜泣。

女孩撩了一下頭發,小皮鞋在地上跺了一下腳,很響。

“周英杰,你要是真上了這女人的套,我可就看不起你了啊。”

女孩兒不是本地口音,聽上去是京城的味道。

齊小喬慶幸,自己剛才什么都沒做。京城臥虎藏龍的地界,自己萬一和誰撕吧起來,又是自己父親壓不住的,豈不是要惹禍?

她干脆小白兔到底,瑟縮在周英杰身后。

這時,有人上樓。

周英杰正要說些什么,樓梯口探出來魏大姐的臉。

她冷眼掃了一下走道里的三個人,露出神秘的笑,

“小周,我們小月兒剛走,你屋里就熱鬧起來了?”

周英杰眉頭一挑,整個人僵硬了。

他回過神,趕忙把身后的齊小喬亮出來,急忙和魏淑芬解釋,

“嫂子,不是,”

魏淑芬打斷了他的話,

“我們小月可是懷孕了,你不要做對不起她的事情。行吧,你忙著,我上樓做飯去了。”

魏大姐臉色比他還沉。

周英杰三十了,他活了三十歲,從來沒有腦子短路的時候。今天,他覺得自己的腦子徹底報廢了。

潘月懷孕?

可,他們夫妻幾年,連牽手都沒有。

就在魏淑芬即將消失的瞬間,周英杰突然回過神。他心下一喜,沖著樓上篤定地說,

“嫂子,你放心吧。我們好著呢,我家孩子的衣服就麻煩嫂子了。”

“沒問題。”

魏淑芬頭也不回,揮揮手,身影消失在四樓的樓梯口處。

齊小喬捏著手,差點沒暈倒。

前些天,魏淑芬當自己面兒說這些,她還覺得他們故意在氣自己,現在可好,周英杰都承認了!

她摸了一下眼角,

“周大哥,她真的懷孕了?”

周英杰冷著臉,和齊小喬保持距離,

“是啊,我兩口子身體又沒毛病,懷孕奇怪么?”

齊小喬提著的一口氣,泄了。她拖著沉重的腳步,下樓去了。

她走了,還剩一個。

周英杰輕咳一聲,原本就不好的臉色,變得更加深沉,

“你跟我下樓,我有事和你說。”

女孩氣走齊小喬,背著手,一副沒有心肝的模樣,

“行啊,我正好要聽你解釋一下,你老婆前腳剛走,你后腳就準備金屋藏嬌了?”

走道里空了。

對門,廖美玉遷出一條門縫。

她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自己沒孩子,這個潘月倒是懷孕了。最可恨,還是周英杰的種。

行……

我讓你有得生,沒得養!

周英杰下樓的時候,女孩已經坐在了乒乓球臺上。她雙腳來回晃蕩,顯得輕松自在。

“鬧夠了么?”

在離她兩米遠的地方,周英杰站住腳步。

他警惕地盯著女孩的一舉一動。

女孩仰起頭,晌午的陽光打在她的臉上,細細的絨毛金燦燦的,她的臉上漾出不一樣的神采。

“喂,剛才那個,就是齊小喬吧?”

女孩笑嘻嘻,

“真行!她對你賊心不死啊……你那個盲流媳婦兒前腳剛走,青梅竹馬馬上就送貨上門了。你一點兒沒耽誤。”

周英杰不緊不慢,等著她說完話。

女孩又絮絮叨叨的一陣,這才歪著頭盯著周英杰,

“走吧,你跟我去京城。”

周英杰全無表情,

“你哪涼快就呆哪去。別讓我再看見你。”

甩下這句話,周英杰走了。

女孩的笑聲,就像銀鈴,

“咯咯,周英杰,你別想甩掉我。告訴你,那件事兒你不答應,我就待在江城不走了。”

上樓時,周英杰一陣頭疼!

他突然很想潘月,如果潘月沒走,是不是這些破事就找不上自己了?

他推開門,周青青從門后探出頭。

小丫頭臉色白嫩,現在眉頭緊鎖,竟然出現了川字紋。

“哥,剛才那女的是誰?你們是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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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神秘女孩(2/2)

周英杰正在煩躁,周英杰這么一問,他更頭疼了。但是,從周青青嘴里提起那個女孩,他明顯眼中劃過一絲慌亂。

“和你沒關系,小孩子別打聽那么多。”

周青青很聰明,瞬間憋不住了,

“哥!你心虛!”

她這么一纏,周英杰只好敷衍,“青青,和你說了你也不認識,你就別糾纏這些事情了,你明天還要上學,趕緊進屋收拾一下書包。”

“啊!”

周青青捂著耳朵,開始尖叫,

“我一定要告訴我嫂子!”

列車上,

潘月打了一個噴嚏。

就在她掏手絹時,噴嚏就像連環炮似的,噼里啪啦襲上她的鼻腔。

“同志。”

對面,一個年輕列車員叫了潘月一聲。

潘月下意識地捂住嘴,連忙解釋起來,

“我沒傳染病。”

列車員猛地笑了,“同志,你跟我過來,找你有點事兒。”

找我?

潘月一臉疑惑。

臨走前,她還掃了一眼自己的行李箱,這才跟著列車員來到車廂連接處。列車員滿面含笑,

“你是潘月同志吧?”

潘月一怔。

現在這年頭,又沒實行列車實名制,他是咋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看潘月一臉謹慎,列車員說:“你別誤會,我帶你去臥鋪車廂,那兒還有一張空床位,給你留著的。”

潘月眼睛睜大了。

八十年代,臥鋪可不是一般人能坐的。

首先,它非常貴,一張臥鋪票抵得上十張硬座票。其次,它很難買。有時候還要單位的介紹信,也未必買得到。

見潘月不信,列車員帶著她去了臥鋪車廂。

看著雪白的床單,潘月更是傻眼。

“為啥啊,這臥鋪賣不出去了?為什么要給我?”

列車員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地撓了一下后腦勺,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聽我們列車長的話,他讓我找到你,然后把你帶到臥鋪車廂……”

潘月擺了擺手,

“謝謝你啊,我可沒錢補票。再說了,來路不明的東西,我也不能要啊。”

潘月轉身要走。

身后,傳來爽朗的笑聲,

“哈哈!不愧是周英杰的媳婦兒,和他一樣有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