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八零,周參謀寵爆炮灰前妻第137章聽媳婦的話_金光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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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聽媳婦的話(1/2)
周英杰眼底掠過一絲厭煩。
最近這小半年,他為虞家的事情已經夠煩的了。尤其是虞風的出現,加上虞青山擅自給自己做什么狗屁檢測,他的忍耐已經到邊緣。
“和我有什么關系?”
周英杰站在門前,用眼神趕人。
虞風氣的一個箭步沖上來,“你說和你有什么關系?你今天去找我大伯了,是么?你走了以后,他就病倒了!”
許是還嫌自己的威懾力不夠,虞風揪住周英杰的衣領。
“就是這種因果關系。”
周英杰也不示弱,擒住虞風的手腕,輕輕一扯虞風悶叫了一聲。
見兩人還要繼續打,潘月沖出來,抵在兩人跟前。
在屋里時,她已經聽得一清二楚。這兩人都屬于不會好好說話的那種,虞風只會用強,覺得武力戰勝一切。
周英杰心高氣傲,不屑于和任何人為伍。
在潘月的強制下,周英杰被拉到陽臺上,
“聽著,你別和瘋狗動氣!”
潘月手上雪花膏的味道,淡淡的飄上了周英杰的鼻尖,這香味就像舒緩劑似的,讓周英杰煩躁的情緒平復下來。
“我該怎么辦?”
周英杰雙眼含光,盯著潘月的眸子,仿佛是孩童在征詢大人的意見。
潘月的心軟了幾分。
按照她的習慣,她才不會插進任何人的家庭關系。可是面對周英杰,她前所未有地心軟了一下。
“我建議你去看看吧,別留遺憾。”
別留遺憾,這四個字仿佛戳中了周英杰心底最柔軟的部分。
“聽你的。”
他走出陽臺時,整個人身上的戾氣全無了,他抓上外套,快步擦過了虞風身邊。虞風驚詫的眼神還沒消散,周英杰站在樓梯口冷眼看著他,
“事情沒那么急,是么?”
虞風一臉震撼,在潘月臉上掃過。
“他就這么聽你的?”
潘月冷笑一聲,準備關門。
屋里周青青被聲音吵醒,這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她抱住潘月的胳膊,把惺忪睡臉搭在上面,
“嫂子,我哥去哪了?”
潘月摟住周青青的肩膀,心里一陣陣發酸。
樓下,虞風的黑色轎車一直發動車。
兩人剛上車,司機就開車走了。
坐在車后座上,周英杰一言不發,冷冷地盯著車窗外的路,凌晨的江城格外的冷,昏黃的路燈下,寒風呼嘯掃著枯葉,在車輪下被碾得粉碎。
約莫半個小時后,車周圍一片黑暗。
“去哪個醫院?”
虞風沒說話,還是司機先開口,“首長乘軍機回京,目前在京城醫院接受治療。我們現在去軍區機場,有專機等著您。”
腦中縈繞著,周英杰決定忍到底。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自己決定去探病,就不要做中途返回的事情。
專機抵達京城時,天剛蒙蒙亮,一輛黑色的轎車已經停在了停機坪上。虞風和周英杰前后腳下車,兩人無言卻很默契地走向轎車。
西郊,警衛森嚴的大院里。
周英杰略感不適。他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見過不少類似的地方。可沒有哪一次,讓他這么不舒服。
“周參謀長。”
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男人,走到周英杰面前,
“我是首長的警衛員,我叫張少卿。”
警衛員……
周英杰掃了一眼他的軍銜,這位少將“警衛員”可真夠謙虛的。虞風感覺到周英杰的震撼,嗤笑了一聲,
“鄉巴佬。”
在張少卿的眼神下,虞風軟了一些,他三兩步走上樓,
“張叔,我吃飯去了。”
“嗯。”
張少卿威嚴的一聲,虞風徹底消失在周英杰的視線里。
“將軍。”
軍隊有軍隊的規矩,周英杰還是給張少卿行了個軍禮。張少卿利落地回了一個,“別拘謹,我的軍銜是高,但是我主要負責首長的事情。”
關于虞青山的事情,周英杰不想知道。他這次來,是因為潘月一句話。
周英杰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建筑,只想趕緊完成潘月的“指示”。
“他在哪?”
張少卿說了一聲跟我來,把周英杰請到二樓。
周英杰跟著張少卿七拐八繞,終于站在了二樓的一個小會客室里。里面有五六個人,軍銜比張少卿還要高。
一時間,周英杰有些發蒙。
就在他準備一一敬軍禮的時候,張少卿幫他打開了最里面的門。身后,一群人伸長脖子看著周英杰,猜測他的身份。
周英杰走進臥室,北方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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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聽媳婦的話(2/2)
的暖陽,鋪在地板上,散射出溫和的光。
虞青山躺在床上,臉色看上去還不錯。
周英杰只是一掃而過,目光便落在他床頭柜的照片上。照片上是個女人,一個留著短發,英姿颯爽的女人。
虞青山見他看照片,眼眶紅了。
他指了一下,
“這就是萬英,你的母親。”
周英杰原本帶著情緒的心,毫無預兆地疼了一下。他沒有說話,只是認真地打量照片上的女人。
他好像在哪見過這個女人,模模糊糊的,自己也想不起來了。
虞青山打開抽屜,費力地取出一個鐵皮盒。
他顫巍巍地抬起手,要遞給周英杰。見他半天沒接,虞青山有些失望地捧著鐵皮盒,輕輕撫著盒子上的銹跡。
“這是你媽媽的日記。”
虞青山吸了一下鼻子,渾濁的淚水流了下來,
“你媽身體挺不錯的。他找了你很久……如果不是那場運動來了,她應該就能活著看到你。”
周英杰皺了皺眉。
“你什么意思?”
虞青山掩面,淚水順著蒼老的指縫流出,
“運動那幾年,你媽還在找你。我被人攻訐,拿著你被間諜擄走的謠言打壓我。我和你媽都入獄了。”
周英杰心頭一顫。
運動那幾年,自己正在軍校讀書,日子平靜得就像流水。沒想到,虞家一家竟然在坐牢……
“后來呢?”
周英杰心在滴血,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媽受不了折磨,加上思念你,抑郁成疾在監獄里服安眠藥自盡了。”
安眠藥?
漏洞。
周英杰冷眼盯著虞青山,他為了認兒子,真是什么話都能編出來。
他的聲音冰冷得可怕,“社會上的監獄我不知道,但是部隊的監獄很嚴格,就算是安眠藥的發放,也只會發放當天劑量。”
虞青山咬著牙,仿佛靈魂被生剝出來。
“她在看守的監視下,把當天的安眠藥壓在舌頭下。攢了足足一個月,她還給我寫了遺書。”
鐵皮盒子,終于被打開了。
一張發黃的信紙,聲音泛出脆生生的響。
站在虞青山的床邊,周英杰掃了一眼紙上的字,女人的字跡娟秀,但娟秀中透著生與死的決絕。
老虞,我累了,扛不住了就先走了。記得把兒子給我找回來,否則你百年之后,是沒有臉來見我的!!!
連續三了感嘆號后,萬英在自己的名字后面,畫了一個笑臉。眉眼彎彎,嘴角上揚,就像窗外秋日暖陽。
青山,好好照顧你自己。養好身體,繼續找我兒子。
周英杰背著手,汗水已經浸濕了手掌。
猛地,他的手掌一松,“您身體還不錯,看來我可以告辭了。”
周英杰敬了個軍禮,
“首長,您好好休息。”
丟下這句話,周英杰轉身告辭。
身后,虞青山一個字也沒有說。他用袖口沾了一下眼角,默默地把萬英留下的那張紙收了起來。
聽見周英杰快步離去的聲音,虞青山撫摸著鐵盒,聲音微微顫抖,
“英子,你說小寶到底是為什么不認我們?”
周英杰走后不久,正在飯廳生悶氣的虞風,被虞青山叫了進來。虞風在別人面前,一向是狠辣果決的,但是在虞青山面前,他宛如一個聽話的小學生。
“大伯。”
虞風站在虞青山一米遠的地方,微微低下頭。
病床上,虞青山笑了笑。
“小風,辛苦你了。”
虞風趕緊緊張看向虞青山,連連搖頭,
“不辛苦。”
虞青山眼底顯出溫和的笑意,
“小風,小寶他原本很排斥見我的。我也沒想到他能來京城探病,所以,你用了什么方法?”
虞風臉上有一絲絲的失望。
他和大伯父之間的話題,在自己身上僅僅停留了一秒鐘,就轉移到了周英杰的身上。
“不是我,是他媳婦讓他來的。具體什么方法,我也不清楚。”
虞風突然想起潘月的臉。
昨晚周英杰開門時,他自己睡沙發的。她和周英杰一看就是假夫妻,這女人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讓周英杰這個油鹽不進的貨,老老實實地聽她擺布呢?
床上,虞青山輕笑一聲,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