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王爺日日求復合

第386章 沈寧踢蕭惟璟:想你早點死

沒有很用力,不悅中帶著小懲罰。

蕭惟璟也配合,輕輕側了下臉,握住她柔軟的手貼在自己臉上,聲音有著克制的隱忍,“阿寧,想本王沒有?”

“想。”沈寧板著臉,踢了他一下,“想你早點死。”

蕭惟璟也不生氣,“死在你牡丹花下?”

發現,他愈發厚顏無恥。

沈寧掐他腰肌,咬牙切齒道:“不是說你受傷了嗎?傷呢!”

害得她一路疾馳,天黑看不太清,路上還差點摔了跤。

結果?他居然在跟神獸們吹噓,真是不好愜意。

“何止受傷,簡直快要死了。”

蕭惟璟握住她的手,摁在他的胸口不放松,“想你想的,心臟都麻痹了。”

語畢,緊緊抱住她不放,“阿寧,這半個月來你想我沒?”

沒錯,來軍營一個月,不過才見了兩次。

蕭惟璟無法想象,她真要感染瘟疫離自己而去,那將是什么樣的光景。

覺得,哪怕權勢滔天再誘人,沒有她在身邊陪著,也黯然失去顏色。

緊緊捂在懷里,深深地呼吸,嗅著她發絲的余香,喃喃道:“阿寧。”

“王爺,可別勉強自己。”

蕭惟璟逗弄她,“話趕話而已,在外人面前要給本王面子。”

“現在可沒有外人。”

“生氣了?”他輕輕捏著她的臉,“今晚給你當牛做馬,隨你處置可好?”

真的,有點油。

沈寧推開他,“你到底有沒有受傷?”

蕭惟璟攤開手,“你自己好好檢查。”

來都來了,再回軍醫營沒有意義。

輕輕瞟了眼,拉過他的腰帶,開始扒鎧甲。

別說,還真是重。

穿身上重達幾十斤,還要指揮作戰追擊敵軍,一天下來真的吃不消,但如他而言卻是家常便飯。

確定沒有外傷,不忘賞他一腳,“騙我很好玩?”

蕭惟璟低頭吻著她,“想你想瘋了,又怕你不來。”

這次瘟疫看出來了,她不但主意正,立場更穩。

但是,卻絲毫不顧及他!

這次走運沒感染瘟疫,但如果不走運呢?

她要是香消玉殞,他該怎么辦?

自小到大,蕭惟璟經歷的死劫數不勝數,哪怕血戰沙場受敵軍重重包圍,都沒有這么驚慌害怕。

那種無力感,讓他心有余悸!

蕭惟璟心想,他是真的愛沈寧,愛到骨血里,滲進靈魂中。

心中,涌起無盡的恐慌,“阿寧,別離開我。”

本來心里還有氣,但察覺到他身體的戰栗,沈寧能感知到他的在乎跟緊張,心里那點氣隨之消失。

她是孤兒的,打小沒有親情羈絆,后來在醫院工作見慣生死,共情能力稍微比別人差點。

可現在,它在慢慢復蘇,會對一個人牽腸掛肚,擔心他有沒有吃好睡好。

“嗯。”沈寧有些動容,“今天這仗打得怎么樣?”

“敵人糧倉被燒,前線更是潰敗如潮水,加上連續天災,估計沒兩三年沒法恢復元氣。”

蕭惟璟目光灼熱,“阿寧,這場仗是你打贏的。”

“不必給我扣高幅,即使沒有我,你也會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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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確實能贏,但如果沒有你設計的弩,這仗會贏得很艱難,而且會死亡大批北境軍。”

他輕輕撫著她的臉,“阿寧,他們的生命都是你給的。”

沈寧戳他的胸口,“那你命呢?”

“我的命也你的。”

“油嘴滑舌。”

夜色不早,蕭惟璟傳膳,兩人坐著吃。

“這次大捷,要乘勝追擊的嗎?”

在他回京期間,北境丟了數座池城,到現在還有兩座沒收回來。

蕭惟璟給她夾菜,“且看再說。”

見他不想說,沈寧沒有再問。

燭影之下,兩人對坐著吃飯,有股說不出的溫馨。

梳洗沐浴,彼此用身體慰藉著對方,在寒冷的夜相擁著溫暖睡去。

這半個月過得忐忑,放松心情后一覺睡到晌午,聽到外頭有議事的聲音。

“王爺,打仗打的是氣勢,眼下我軍氣勢如虹,就應該一鼓作勢收復失去的城池。”

“萬萬不可,糧草輜重告急,已經撐不了多久,而且蒙軍潰敗如斯是他們輕敵,下次兩軍交戰,他必有防范。

再者,想要奪回池城,必須拔營三百多里,誰敢保證他們不會趁機偷襲?”

分成兩派,各抒己見,雙方越說越烈。

蕭惟璟開口,“等蒙軍三天,若見不到他們的誠意,到時再做決定也不遲。”

主帥說話,沒有敢抗議。

沈寧白天在軍醫營,晚上回來蕭惟璟這邊。

士兵繼續操練,全營上下進入緊急備戰狀態,隨時候令拔營進攻。

沒什么事,韓青等人識趣不來打擾,蕭惟璟難得清閑,白天驗兵晚上逗女人尋開心。

大反派愈發不務正業,居然給她描眉,甚至掏出串精致的鈴鐺腳鏈,“你戴上,晚上肯定很動聽。”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沈寧將香皂扔他臉上,“王爺,你不知道這東西用來洗臉沐浴的?”

都被盤包漿了。

“挺好聞的,像你身上的味道。”

晚上失眠時,聞著可以輕松睡著。

沈寧容不得他的特殊愛好,偷偷把香皂扔了。

腳鏈鈴鐺沒扔,但絕不可能在軍營里戴。

第三天,在軍醫營查房授業,突然有消息傳來——蒙軍派使來前議和。

眾人激動,有說這一仗打的氣勢,把蒙軍給嚇軟了;嚷嚷著要乘勝追擊,把他們打回姥姥家去。

沈寧心想,戰爭是為政治服務的,牽一發動全身,打不打的哪有這么簡單。

若是早幾年,蕭惟璟還是滿腔熱血的少年將軍,必將追擊千里收復失地。

可如今的他早已看透一切,所思更加謀略深遠。

不僅為自己,更為北境軍謀求出路。

但她怎么也沒想到,蒙軍竟然派小孩來議和,嘴沒長毛的那種。

“蒙軍太過分,簡直就是在羞辱我們,居然派黃口小兒過來。”

“打,打得他們片甲不留,光屁股滾回姥姥家去。”

“喬先生,快把我腿上的石膏拆了,看我不打得他們滿口打牙!”

是可忍,孰不可忍。

病房里你一句我一句,差點沒有炸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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