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神醫辣福妻

第644章 不會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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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心里話,白半夏沒有說假話,紀禮這真不是癲癇,吐白沫也是他裝的,所以白半夏扎了他最疼的穴道,他疼的快瘋了,哪里還裝的下去?

“大人明察,我剛剛有病,她一直看我不順眼,所以才這樣說。”紀禮一邊磕頭一邊哭著說道,顯得好不可憐。

但是白半夏知道,這貨是疼哭的。

白半夏不屑的掃了他一眼,說:“裝病也要裝的像一些,你大可讓人去打聽,羊癲瘋發作,是否一針就能把人給治好了?我就算醫術再高明,也沒有一針扎好的實力,除非神仙下凡吧。”

尹衫看向她,“那你剛剛扎的是?”

“我看他裝病,便扎了他的疼痛穴,他是吃痛跳了起來,裝不下去了。”白半夏也沒隱瞞,直接說了實情。

這下外面圍觀的人忍不住笑了起來,敢情是疼的跳起來的。

有人機靈,叫道:“嘿,這小子不會是疼哭的吧?”

于是堂外一陣哄笑聲,連上首的尹衫也差點笑出來。

他一拍驚堂木,“紀禮,你到此刻扔不知悔改,你屢次殺人害人,已經犯下了死罪,秋后問斬。”

白半夏嘴角彎了彎,她很滿意紀禮的判罰,如果打傷南先生要服刑,她也不會強求紀禮判砍頭。可紀禮身上還有人命啊,殺人償命,該他死了。

受害丫鬟的父母哭著磕頭,說:“多謝大人為小女伸冤,小女泉下有知,終于可以瞑目了。”

白半夏暗暗嘆了口氣,丫鬟也是人,也是個妙齡少女,花一樣的年紀就被害死了,瞑不瞑目她不知道,但還好紀禮可以得到應得的懲罰了。

之后尹衫又判罰了被收買的獄卒,打了他和三名混混各三十大板,判了他們去服苦役十年。

另外,紀運也被提了上來,他收買獄卒,擾亂法紀,也被判打了三十大板,紀家罰了百兩銀子賠償給受害者南書文。

等這一切完畢,南先生向尹衫道謝,然后回到了馬車上。

白半夏見南先生走的特別急,小聲對齊鎮說:“你看看你把他嚇成什么樣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見你要扶他,覺得多有不便,不如我一個人搞定了。”齊鎮一臉嚴肅的說。

好吧,原來是她坑了南先生?白半夏嗔了他一眼,“以后別亂抱別人了,男的也不好。”

“知道了,只抱你一個。”齊鎮小聲回道。

他們才剛剛出了公堂,附近還有不少看熱鬧的人呢,白半夏臉燒了起來,這人也真是的,都不怕被別人聽去了。

等他們回到家,把審理的結果跟家里說了,二郎哥和大伯娘他們都露出了喜色,總算是惡人有惡報了。

“秋后問斬,那不是還早著嗎?這規矩有點坑啊。”白半夏問道。

齊鎮解釋道:“玦夏的律法規定死刑不能斬立決,就怕有些冤假錯案直接要了人性命,再翻案都來不及了,所以犯人一律秋后問斬。如果判決時離秋后不足一月,則是要到來年秋后的。”

“這樣說也沒毛病,就是便宜了紀禮,這段時間他在哪里,大牢里關著,一直到秋后?”白半夏問道。

“按西關城的規定,死刑犯要去礦山服役,然后到秋后問斬。”齊鎮答道。

白半夏放心了不少,“先做苦力也好,免得他太舒服了。”

齊鎮眼底有冷光閃過,“放心,他不會舒服的。”

當天晚上,紀禮就被送去了礦山,一起去的還有被判刑的三個混混和獄卒。

不同的是他們四人挨了板子,傷重的還不能干活,只有紀禮還是個沒傷沒病的。

“你,去搬石頭,來這里就別想偷懶!”監工指著紀禮吩咐道。

紀禮驚呆了,問:“這都深夜了還干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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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休息嗎?還讓不讓人活了?”

回答他的直接是一鞭子,監工兇悍的說:“休息個屁,你害人的時候怎么不問人家能不能活?”

接著又是一鞭子抽了上去,“干活去,老子都沒休息,你一個殺人犯休息個屁!”

紀禮被打出幾道血痕,也不敢再廢話了,老老實實的去搬石頭了。

可他一個富家公子,細皮嫩肉的,能干什么力氣活?很快手就磨出了血,腳也磨破了皮。

“有石頭滾下去了,小心!”有人在上面喊了一聲。

紀禮嚇了一跳,想躲開,卻不知道誰推了他一下,下一刻,一塊石頭砸到了他的手臂上,只聽咔嚓一聲,他手臂被砸成了一個怪異的角度……

“啊……”他的慘叫聲響徹夜空,“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第二天一早,白半夏他們送了白生明去赴考,目送他進入考場,這才放心下來。

白半夏讓大伯娘他們先回去,但大伯娘卻要守在考場外面,讓大伯回去照顧南先生,南先生手不方便,渴了餓了總要有人遞個吃食端個水的。

“那你去附近茶攤坐坐,也不要累著了。”白半夏有些無奈,這一考就是一整天呢,要到傍晚才出來,難道要干站一天嗎?

這還是只是考秀才,如果是舉人、進士,越往后考試的時間越長,最后是一連好幾天吃睡都在考場里的。

好在大伯娘肯去茶攤坐著,但她催白半夏去坐診,下診再過來也來得及。

“行,那我先去忙了。”白半夏朝齊鎮使了個眼色,讓他暗中派個人守在考場外面。

齊鎮微微點頭,經過南先生受傷這件事,他昨晚就交待好了。

他送白半夏往懸濟堂走,低聲說:“昨晚紀禮剛去礦山就出了事故,胳膊被砸斷了。”

白半夏猛然頓住,扭頭看向他,眼底已經染上了笑意。

“你安排的?”她笑著問。

“都是意外,大概是老天有眼吧。”齊鎮嘴上這樣說,眼底卻帶著得意之色。

好吧,肯定是他干的,不過干的漂亮!

白半夏給他比了個大拇指,然后走進懸濟堂,“我去上工了,你先忙你的,晚點來找我啊。”

“好,晚些來接你。”他笑著看著她進去,這才離開。

等白半夏去見了管事,說要坐診了,不想到了中午,大長老竟來了,說要給她一個小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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