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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管他的死活了?”出了門齊鎮小聲問道。
“他孫子剛剛考中秀才,他高興還來不及,不會倒下的。”白半夏無所謂的說。
齊鎮笑笑,“不理他就是了。”
本來白半夏不想太跟老爺子計較,可老爺子要動李家給張家的東西,就觸了她的逆鱗了。
做人可以靈活變通,但有些是可為,有些事不可為。
兩人將東西送到了張家,也沒講老爺子的事情,免得給姥姥他們添堵。
“鹿兒爹娘過的怎么樣?”姥姥熱絡的問道。
“挺好的,就是有點不習慣了,挺想閨女的。”白半夏笑著說。
“過幾天就讓鹿兒和同生過去了,好好陪鹿兒爹娘一陣子。”姥姥笑呵呵的說。
李鹿兒心里感激,謝了張老太太又謝了白半夏。
之后姥姥問了二郎哥考試的事情,白半夏說考中了,姥姥還特意找了紅封,包了賀禮讓白半夏帶回去。
白半夏和齊鎮沒留下吃飯,跟張家人簡單講了一下,便去了南嶺村。
她給南先生換藥治療之后,說了一下家里的情況,替二郎哥解釋道:“不然我二郎哥肯定是跟我們一起來的,但如今是為了他擺酒,他就實在脫不開身了。”
“你家老爺子太急了些。”南先生嘆氣,但也不好多說什么。
等跟南先生告辭,白半夏和齊鎮還是回了寶山村。
“到底是舍不得我爹娘辛苦,回去看著吧。”白半夏抱怨的說。
“我給你安排兩個廚子,廚房的事你們就不用管了。”齊鎮說道。
白半夏急忙搖頭,“不行不行,太明顯了些,我怕你暴露身份。”
“無妨,不能讓你們累著。”齊鎮堅持的說。
“倒也不會,簡單做些菜吧。”白半夏拉了拉他的袖子,“咱們月底成親,也是要大辦的,村里人能理解,到時候你請廚子來幫忙,畢竟咱們那天也不能干活了。”
齊鎮一聽提到婚禮,嘴角就帶了笑意,“好,聽你的。”
等他們回到家的時候,發現酒宴并沒有安排上,老爺子到底發現弄不起來,就白山挨家挨戶的說家里準備的不足,晚一點擺酒。
白半夏暗暗翻白眼,看吧,沒他們出手,老爺子根本弄不起來,就算他能指揮,可干活的人也不夠啊。
與此同時,京城的皇宮之中,禁衛軍突然出現在了皇帝的御書房,將御書房團團圍住。
正在批改奏折的新帝祁廣青抬頭露出驚訝之色,喝道:“你們干什么?”
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從禁衛軍統領身后走了出來,當著祁廣青的面慢慢摘掉了兜帽,露出了一臉略消瘦卻棱角分明的臉,如果白半夏在場,一定會發現此人跟齊鎮有幾分相像。
“皇……皇兄,你、你……”新帝祁廣青驚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祁廣稷冷笑了一聲,“我什么?我不是死了?”
“不可能!朕親眼看到你肝腸寸斷了,頭還砍了下來,你怎么可能……”祁廣青反應過來,急忙朝門口喊道,“來人,護駕!”
祁廣稷,也就是先帝上前一步,一腳踹到案幾上,“朕的好弟弟,你已經沒人了。”
他說完,后面有暗衛出現,扔了幾顆血淋淋的腦袋出來,腦袋在地上咕嚕嚕的滾著,祁廣青嚇的腿都軟了,仔細一看,都是他的心腹重臣。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受驚過度的問道。
祁廣稷笑起來,“朕自幼被父皇當做儲君來培養,豈會沒有個替身?像你又怎么會知道這些?”
新帝瞪大了眼睛,“替身,怎么可能?連肩膀上的傷都跟你小時候燙的一模一樣!”
一提這個,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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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稷臉黑了三分,一把拎了他的脖領子,將人提了起來。
“你還有臉提朕小時候的燙傷,朕如果不是為了救你,又怎么會被熱水燙傷?朕待你如何,你卻想朕死!”
新帝有些失神的說:“誰不想當皇帝?憑什么榮華富貴都是你的,憑什么父皇就只器重你?我吃了多少苦,可什么都是你的!”
祁廣稷一把將他推倒,“朕可有薄待過你?朕有的你何時沒有?”
新帝發瘋似的大笑,“皇位我就沒有,你既然當我是兄弟,為何不能讓給我?”
“父皇生前說過你才能有限,不適合做主君。”祁廣稷似是說累了,揮了揮手,“帶下去吧,講他押入大牢,好好審審他還有什么同黨,謀逆的人,一個都不能留!”
“是!”
祁廣稷拿起一旁的玉璽,看了看說:“尋到祁鎮的下落了嗎?”
暗衛頭領回到:“已經查到了,在西北一個村落。”
“傳朕口諭,召他回京。”
白家那邊,老爺子也已經服了軟,跟白半夏他們說了軟話。
“我年紀大了,糊涂了,這事太心急了些。我還是不插手了,你們安排吧。”
酒席已經推了一次,也不能再推了,白半夏便應了下來,跟二郎哥商量了一下每桌八菜一湯,主食管夠。
雖然規格不如辦喜酒,但也足夠了,而且白家月底還要辦喜宴,不可能現在辦的太過鋪張。
二郎哥是沒意見了,還讓白半夏盡量選做起來不麻煩的菜式,免得家人辛苦。
有白半夏安排,大家也愿意配合,事情變的順利起來,老爺子雖然心里發堵,但到底是圓了他的面子,也不說什么了。
第二天下午酒宴開始,村里不少人都到了,流水席一桌一桌的擺著,十分熱鬧。
不想擺了到一半,何云蘭和杜蕙來了。
“半夏,我們來尋你玩,不想你家正在宴客啊。”何云蘭紅著臉說,她嘴上說是來尋白半夏,但白半夏哪里不知道她此行的目的?
這會兒人多,白半夏也不會打趣她,則一手拉了一個說:“你們來的好不如來得巧,剛好能吃上我二郎哥的酒宴了。”
何云蘭露出喜色,“看來你家有喜啊?”
“是啊,我二郎哥考上秀才了。”白半夏沖她眨眨眼睛,你們的好事將近了。
何云蘭的臉更紅了,極力壓住心中的喜悅,福了福身子說:“那可要恭喜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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