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娶了清純初戀后,再度發家致富!

第55章 裕家門店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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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裕家門店的威脅(1/1)

周一早上,田佳妮照常踩著點到公司,推開辦公室的門卻愣住了。

屋子里空蕩蕩的,像被搬空了一半。

陳總的桌子干干凈凈,以前堆得亂七八糟的資料、文件、報表全都沒了,只剩一個孤零零的筆筒,里頭插著幾支簽字筆,在晨光里顯得有點滑稽。

她眨了眨眼,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可再一看,自己桌子上也是一片空曠——那些等著處理的傳真、報表、文件夾,全都不翼而飛,連角落里那臺傳真機也不知道被誰搬走了。

田佳妮站在門口,傻乎乎地愣了兩分鐘,才慢吞吞走到自己座位前,打開電腦。

屏幕一亮,藍天白云的桌面跳出來,干干凈凈,只有幾個孤零零的文件夾晃在那兒。

她點開一看,空的。心里咯噔一下——電腦被格式化了。

這是怎么回事?一時間,她手足無措,手還懸在鼠標上沒放下來。

就在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她抓起聽筒一聽,是人事部的馮總。

馮海洋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語氣挺和氣:“小田啊,你來人事部一趟。”說完就掛了。

田佳妮放下電話,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該不會要炒她魷魚吧?

她剛拿了第一個月的工資,周末還特意請母親王秀美去外面吃了頓烤魚,給她買了件新衣服,自己也換了套合身的職業裝,不再是之前那套古板的像學生裝的舊衣服。

她咬了咬唇,硬著頭皮往人事部走,一路上腦子里亂糟糟的,像塞了一團麻。

到了馮海洋辦公室,門一推開,馮總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模樣,起身給她倒了杯茶,招呼她坐下。

田佳妮接過茶杯,手有點抖,低聲問了句:“馮總,有什么事情嗎?”

馮海洋呵呵一笑:“小田,叫你來是通知你一下,你的崗位得有點變動。陳總呢,以后不會經常來公司了,你作為他的助理,自然得換個新崗位。”

田佳妮心里一驚,脫口而出:“陳總辭職了?”

馮海洋表情有點尷尬,咳了一聲:“也不算辭職,陳總還是公司的總顧問嘛。只是他有些個人原因,以后不參與具體事務了。”

田佳妮心想,這不就是變相辭職嗎?不過是種委婉的說法罷了。

她猜多半跟保密協議啥的有關,高層離職總要拖段時間才能公開去向。端著茶杯沒吱聲,腦子里卻翻起了浪。

給陳總當了一個多月助理,她對這個頂頭上司的觀感挺復雜。

這人仗著權力在公司里嘎嘎亂殺,想干啥干啥,可也招了不少罵名。

光是劉業和袁銘私下聊天時,她就聽過不少難聽話——什么“瞎折騰”“外行指揮內行”,還有更難聽的她沒聽全,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有多刺耳。

陳總知不知道這些非議?田佳妮覺得他肯定知道,可從他臉上一點看不出來,總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像個沒事人一樣。

她要是背著這么多罵聲,早扛不住了,可陳總愣是穩得像座山,這心理素質,她打心眼里佩服。

不過佩服歸佩服,她一個小文員,分不清那些非議里有多少真多少假。

劉業和袁銘有時候也會跟她抱怨兩句,他們的項目受波及停工了,獎金泡湯,心里有氣也正常。她只能在微信里敷衍:“我就是個小文員,你們跟我說也沒用啊,我也沒辦法。”

有時候一個人靜下來想想,第一份工作就攤上這么個舉世皆敵的領導,也挺無奈的。她在公司都沒交到啥朋友,每天就跟在陳總屁股后面跑來跑去,像個孤家寡人。

可現在陳總真走了,她心里又有點空落落的。畢竟是她職場上的第一個上司,平心而論,陳總對她還不錯,說話幽默,沒啥架子,偶爾還挺關照。

她正胡思亂想著,馮海洋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

“接下來呢,公司有兩個職位給你選。”馮海洋頓了頓,喝了口茶,“一個是董事長辦公室的秘書,一個是宣傳部的經理,負責公司宣傳推廣工作。你考慮一下。”

田佳妮愣了一下,腦子沒轉過來。怎么......自己還升職了?

她低頭想了想,很快就有了主意:“馮總,我想去宣傳部。我大學學的就是相關專業,過去正好專業對口,能鍛煉一下。”

自從家里傳出表姐林悅跟遠景集團董事長的八卦,她哪還敢去董事長辦公室當秘書?要是讓母親王秀美知道,非打死她不可。

而且她實在不想再給哪個高層當孤零零的助理了,她想要一群同事,能聊能鬧的那種工作環境。

馮海洋聽完,像是有些意外,但還是點了點頭:“行啊!你回頭就去宣傳部找孫總報到吧。孫總能力強,人也挺好,還是個女性,以后肯定能幫你不少。這個選擇蠻不錯的。”

田佳妮一聽這話,頓時開心起來。

女強人領導,周圍有一堆同事,她還能在團隊里發揮點作用,這不正是她想要的職場生活嗎?

與此同時,陳總離職的消息像一陣風,呼啦啦刮遍了遠景集團的每個角落。

田佳妮剛從馮海洋辦公室出來,還沒走到宣傳部,耳朵里就已經塞滿了同事們的議論聲。

茶水間、走廊、電梯口,到處都是人扎堆聊天,語氣里滿是松了口氣的痛快,還有點夾槍帶棒的幸災樂禍。

茶水間里,工程部的幾個老員工圍著一壺剛燒開的水,聊得熱火朝天。

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端著搪瓷杯,眉飛色舞地說:“禍害總算走了啊!再讓他這么折騰下去,公司非垮了不可。你們沒見他那勁頭,賣項目跟賣白菜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旁邊一個燙著卷發的大姐接茬:“他走了有啥用啊?公司項目賣得差不多了,現在還有幾個在建工程?沒獎金,光靠那點死工資,咱們喝西北風去啊?我家老二還等著交學費呢!”她一邊說一邊往杯子里扔茶葉,茶葉在熱水里打著旋,像她心里的憋屈。

走廊上,幾個年輕點的員工靠著墻,低聲嘀咕。一個穿著格子襯衫的小伙子嘆了口氣:“最近公司走了好多人,工程部那邊辭職了三分之一還多吧。項目部和設計部也沒少走,我前兩天還聽袁銘說,他都想跳槽了。”

旁邊一個瘦高個撇撇嘴,手里捏著根沒點著的煙:“留下來干啥啊?沒項目做,總不能去東南區賣公墓吧?我聽說那邊那兩塊墳地到現在都沒人接手,公司這是想讓咱們改行當殯葬中介?”

電梯口那邊更熱鬧,幾個西裝革履的中層湊一塊兒,聊得唾沫星子亂飛。

一個禿頂的男人抖了抖手里的文件夾,語氣酸溜溜的:“看董事長回來怎么說吧。金瑞地產那邊有人拉我,還是負責以前那個項目。本來我都猶豫著要去了,可聽說董事長回來了,那瞎折騰的也走了,我就想著再看看,公司下一步能不能好轉。”

另一個留著小胡子的家伙冷笑一聲:“好轉?指望誰啊?胡董回來就能變出項目來?早干嘛去了!那姓陳的在的時候,胡董不是在歐洲滑雪,屁都沒吭一聲,現在人走了,公司都成空殼了,還能翻出啥花兒?我前兩天碰到了一個盛華地產的經理吃飯,這里頭的水深著呢!”

這話一出,旁邊幾個人都沉默了,低頭喝水的不喝了,玩手機的不玩了。

大家心里都明白,陳總這一走,公司像是卸了個大包袱,可這包袱卸得太晚,骨頭都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