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60:我靠打獵讓全家致富

第17章 野豬打架,暗中撿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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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平山一邊說著,一邊收起那三斤木炭,然后又把桌面上兩元鈔票塞回給蕭建業。

蕭建業收下鈔票,

“我們不拿來烤手,打算拿來烤肉的。”

蕭平山的胡子抖了抖,

“烤肉?隨便撿幾條木柴,烤出來也能吃。”

用木炭來烤肉?

簡直是聞所未聞!

蕭平山的腦海里立刻就浮現出了這樣的畫面。

一個簡易搭建的木炭堆,然后點燃,把木棍上的肉在上面烤著。

在農村什么都沒有,最不缺的是木柴。

蕭建業搖搖頭,

“用木炭均勻的火,烤出來的肉才好吃。”

蕭平山簡直懷疑自己幻聽了,

“你用木炭來烤肉,這一晚上得用多少斤吶?”

蕭建業想了想,又說,

“大概是三斤,夠烤三個小時的烤肉了。”

蕭平山差點要暈倒,敢情蕭建業借的這三斤木炭,一晚上就能嚯嚯完。

他還不能不借,因為他實在是太久沒吃過肉了。

兩人離開這里,等回到家后,蕭建業便看到姐夫跟姐姐已經來到了。

一家人正按照他的吩咐,把烤肉串進木棍里,見蕭平山來了,幾人又打了聲招呼。

蕭建業把一斤左右的狍子肉割給了村長,然后又送走了蕭平山。

“木炭借到了,待會你們就嘗嘗我燒烤的手藝吧。”

蕭建業有些興奮,穿越回來這么久,第一次吃烤肉。

等眾人串好狍子肉串后,蕭建業就讓眾人坐在一旁,他就坐在烤肉旁,翻動著十幾串狍子肉串,時不時刷上一點鹽。

雖然燒烤配料沒有那么多,但是勝在肉質鮮美,吃起來很勁道,狍子肉本身的油烤出來后,不停往下滴,滴落在木炭上,肉香跟油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肉烤好后,

何桂蘭拉著蕭建美,說著一些體己話,蕭建麗則是圍著她們坐。

蕭建業跟林衛東坐得遠一些,小聲交談著今天發生的事。

“建業,今天在山上被打劫的事情,我們要不就不告訴他們了,省得他們擔心,以后說不定還不想我們去黑市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姐夫。”

林衛東又說,

“對了,過幾天你不是還要往鎮供銷社送野豬肉嗎?你想好什么時候上山了嗎?”

蕭建業覺得不應該拖下去,

“明天。姐夫你要不要跟我一塊,說不定最后打到的野豬太大,我一個人還弄不下來。”

他現在已經買到一把土獵槍了,獨立打死一頭野豬不是什么難事,也不一定需要每次都跟林衛東一起上山了。

因為村長的介入,他現在也沒辦法借著姐夫的由頭把打獵所得歸自己所有。

既然橫豎都是要交糧的,有的時候自己一個人上山也沒區別了,林衛東也不一定每次都會跟著他。

他又想起來上次在山上看到的那兩只兩百多斤重的野豬。

它們雖然是一種喜歡臨時搭窩,居無定所的動物,有時候可能奔走一天都難以發現野豬。

但是有著豐富的戶外生存經驗的蕭建業,并不覺得發現野豬是個難事。

現在冬天了,野豬應該喜歡在山區背風向陽坡的位置做窩,只要沿著山上走,一定能發現野豬。

“好。明早我來你家找你。”

另一邊,何桂蘭還惦記著要給蕭建業找媳婦的事情,拉著蕭建美說著,

“建美,我現在是操心建業娶媳婦的事情,你看他再過半年都要成年了,現在整天往山上跑,要是再留個孫子給我在家帶,這個家也是好起來了。”

蕭建美捂嘴笑著,

“十七的確也不小了,娘,你有沒有相中的人家,等改天可以讓建業見見人家姑娘。”

何桂蘭又嘆了口氣,

“可那小子不開竅,今天跟他說,他還說要等兩年,哪有十九成婚的?”

蕭建美又說,

“娘,興許是建業還顧慮著家里,等他閑下來,他想的話自然就會找你了。十八還早呢,別急。”

“不過我閑下來的時候,也會看看周圍有哪些好的女孩。”

何桂蘭滿意地笑著,

“好,好。”

相較于蕭建業家的其樂融融,蕭平華家就不是那么和諧了。

聞著那若有若無的烤肉味,郝玉梅看著擺在飯桌前的酸菜,她嘆了口氣,

“建業那小子又在搞什么?這么香。”

蕭平華也是有點坐不住了,蕭建業家的談笑聲還傳了過來,他大概聽清了講話內容,

“好像是在烤什么狍子肉。”

郝玉梅又摸了摸自己干癟的肚皮,然后說道,

“我已經跟村長說了,建業他下次無論打到什么,都得分給村里一部分!他別想吃獨食!”

蕭平華臉上一喜,

“那就最好了,要是真能吃上野豬肉……”

郝玉梅又罵了蕭建業幾句,然后勉強按耐住內心的渴望,就等下一次能分到豬肉,吃上一口。

送走兩人后,何桂蘭看著桌上的那一堆布,又說,

“建業,現在天氣還挺冷的,你想穿單衣,還是棉衣?就是咱們家沒有棉票。”

蕭建業覺得,離天氣暖和起來還得等個兩三月,這樣干冷著也不是辦法,遲早凍壞人。

“娘,還是做棉衣吧,棉票別擔心,我來想辦法。這些布你就先留著吧。”

等過幾天,他就把獲得的獵物拿去黑市賣了,然后換點棉票回來。

第二天,蕭建業便拎著土槍,跟林衛東上山了。

兩人先是去了村邊的農田跟山上的接壤地帶。

看到農田有些地方有被踐踏的痕跡,蹲下來一看,那處腳印上是兩趾狀,印在泥地上。

最重要的是,旁邊的干草堆下面,還有幾根粗長的野豬毛發。

出現了這些東西,只能說明野豬會在農田附近的半山腰,順著腳印往上走,又能看到路過的大樹,有些還有野豬摩擦過的光滑的樣子。

突然,蕭建業按住了一旁的林衛東的手,用眼神示意他認真聽。

兩人屏住氣息,聽到了右側方的樹叢后,傳來了野豬“嚯嚯”的幾聲叫,似乎夾雜著一些沖動。

又過了一會兒,又傳來了巨大的碰撞聲,聽得人耳膜發疼。

野豬這是打架了!

或許是爭奪領地,又或許是爭奪母野豬。

但是,這恰恰是好事,代表他們兩個完全可以坐山觀虎斗,等兩只野豬廝殺之后再撿便宜。

兩人對了個眼神,然后就朝著那方樹叢后面走去,小心緩慢地撥動從身邊擦過的樹叢。

剝開最后一層草叢,兩人看到了面前的一處空地。

兩只公野豬正纏打在一塊,大概離他們有兩百來米遠。

它們沒有注意到草叢這邊的兩人,兩人順勢蹲下來,隱藏在草叢內。

兩只野豬體型兩三百斤左右,體型較大的那只腦袋下沉,頂著前面那只體型小的角。

雖然看起來體型小的站得很穩,但是體型差注定它會失敗。

兩只野豬不斷地頂著對方的頭,時而被頂得后退,時而又往前頂。

野豬一偏頭,蕭建業看到了它們的角上都染上了鮮紅的鮮血。

再看到它們血肉模糊的腦袋,他知道,勝負就快分出來了。

蕭建業小聲說道,

“姐夫,我打那只小一點的,大的我怕我這只土槍打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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