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戲真做

第68章 律師事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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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律師事務所

第68章律師事務所

每次教我,舒婷都是從頭罵到尾,那還不是浪費口水?口水估計都罵干了。而周美美跟她學了一次,就受不了了。

前幾次我都是用海綿堵住了耳朵,舒婷滔滔不絕的說個沒完,我壓根就沒聽到,今天被她發現了。她還說今天要不是她在這里,我肯定得見血,如果她現在跟阿杰打個招呼的話,那些混混馬上就會找過來。

看著她確實很生氣的樣子,我跑進小賣部,買了一包香煙,一瓶飲料,舒婷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才像是會做事的男人嘛。我真想把她摁倒在臺球桌上,讓她知道什么才是會“做”的男人。

不過也只是能想想而已,舒婷的老爸可是大混混頭子,而且也是周美美的姐姐,我還真不能動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舒婷良心發現,繼續打桌球的時候,她沒有像以前那么罵人了,還夸我技術進步的很快,雖然準度還不夠,但拉桿,回旋球都做的不錯,有她兩成的水平了。

我滿臉黑線,總感覺她這是在自夸。然后她繼續補了一刀,說沒有準度,再怎么會拉桿,把回旋球打的再好也沒什么卵用。

我很想說這才是我第六次打桌球,但想著我如果說這樣的話,她肯定又要開始教訓人了,我忍住。好不容易熬到快上晚自習時間,她說為了懲罰我耳朵塞海綿,明天繼續陪她打桌球。

第二天,意外的是舒婷居然并沒有打電話給我,我問周美美,她說婷姐有時候會挺忙的,我又問婷姐到底做什么的,因為認識了這么久,我壓根就不知道舒婷是做什么工作,我總感覺她也是那種混混女,閑得慌,沒事來虐虐我和周美美。

周美美說現在婷姐在學美容美發,不是街頭理發店那種,而是在高檔美容美發沙龍里面,有時候很清閑,有時候也挺忙的。有一次她去看那個沙龍找婷姐,她說那次婷姐差點被那老師折騰哭了,怎么做怎么被罵,反正就是不對。

有時候壓力也很大。

不過那老師是那個美發沙龍的總監,而這個美發沙龍在整個全州市都是最高檔的。如果不是婷姐的老爸和這個總監關系不錯,還不會收舒婷做徒弟呢。

我算是明白舒婷為什么喜歡罵人了,這叫轉移痛苦,她被總監罵,然后得罵一下人心里才舒坦,就找到了我,我變成了最后的出氣筒。

“高檔美容美發沙龍,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我笑道。

“還不是理發的。”王輝插了一句。

“你知道個屁,理發師,美容師也分等級的,理發設計師,要專業去考,不僅動手還要動腦,比讀書還難,高檔沙龍里面剪個頭發為什么貴?真以為只是店面裝修貴啊,還有里面的設計師,那些都是需要拿證件才能進去上班的。”周美美解釋道。

“反正我洗頭最貴的一次也才三百。”王輝壞笑道。

“你去哪兒洗頭居然花了三百?”倩倩很詫異。

王輝不說話,依然在壞笑。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周美美和倩倩知道王輝是在說洗下面那個“頭”的話,那絕對會把王輝給打死。不過周美美和倩倩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很疑惑,不懂里面的意思。

王輝笑的更得意了,還不忘對我眨巴了一下眼睛。

這小子欠揍啊。

不過,我也懶得揭穿他了。

“男人上下各有一頭,他在說下流的話。”包小滿突然從房間內走了出來,提醒道。

周美美和倩倩瞬間明白了,臉色同時一紅,然后起身,冷冷的盯著王輝。王輝臉色變得慘白起來,一步步往后退,還一連說好話,“別打,我錯了,喂,打人別打臉……啊,再打我就翻臉了……長順,救我。”

救個蛋,打死活該。

我壓根就懶得看這家伙,過了足足三分鐘,周美美和倩倩才心滿意足的坐回電腦前繼續玩游戲,可憐的王輝被兩個美女暴打一頓,不過他皮粗肉厚,好像壓根就沒事。

去上課的時候,我跟王輝說讓他小心一點,昨天我碰到那群混混了,說不定他們會動刀子,看到就溜,別硬扛。王輝說知道了,他還說準備去買把刀子防身。

我想了想,也在書包里面裝了一塊磚頭進去,以防到時候真碰見,被圍起來就算被捅兩刀,也能在被捅之前拉一個家伙墊背。我倒是不怎么擔心周美美和倩倩,她們經常在一起,周美美就是西民村的,在這里還沒人敢動她。而包小滿的提包里面有神器——防狼噴霧劑,因為她經常會在半夜回來,她是用來防身的,早就買了。

我問她好不好用,她說還不知道,沒用過。然后她一臉壞笑的看著我,說要不要體驗體驗效果。我直接開溜,鬼才想體驗這玩意的效果呢。

周六的時候,林秋艷發信息問我進展如何了,我說目前進展很順利,她不信,說想看看有什么進展,我沒有告訴她,只是說反正在一個月之內能弄到證據,她說現在她是一刻都等不及了,因為昨天晚上她老公居然當著她孩子的面,跟一個女人聊的火熱,說的話也很肉骨。如果不是她孩子專門跑去問她開后庭花是什么意思,她都不知道這事,而且更加不知道怎么跟孩子解釋。

我故意問她開后庭花啥意思,她沒解釋,反而罵了我一句,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靠,朱有盛那王八蛋連累我也被罵,那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而我單純的很,肯定是好東西。

呸呸……不對,嗎的,老子才不是東西。

靠,也不對……

好吧,我是人,是男人,所以知道開后庭花是什么意思。

然而我故意跟林秋艷說,我是真不懂,我只知道杜牧的一首詩里面,有“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這么一句詩句。

她問我真不懂?我說真不懂,求她給我科普科普,她說就是菊花。

我說她那是拉屁屁的地方啊,不痛嗎。林秋艷咆哮說,她又沒試過,她怎么知道啊。我心里一陣偷笑,然后我開始跟她拉家常,說朱有盛家里有她這么一個美艷的老婆,怎么還會想著出去亂搞,要是我的話,有這樣的老婆,巴不得每天都摟著睡覺呢。

“得了吧,你們男人除了說這樣的話之外,也沒別的說了,不就是想跟我套近乎嗎?老娘沒興趣。”

林秋艷說了這么一句,然后叮囑我盡快找證據后,就再也沒回信息了。

這娘們說沒興趣了,那她是不是性冷淡啊?

我猜測肯定是這樣的,不然她跟我解釋不該解釋的意思,也被我夸了那么多句,怎么還是這么冷冰冰的呢?

想打她的主意,現在看來好像很困難啊。

第二天是禮拜天,被林秋艷逼的太急了,我只能早上七點多就起床,來到了新瀾小區外面盯梢,早上九點多朱有盛才開車出小區,我攔下出租車跟了上去。

朱有盛在他的加工廠待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然后開著車去了市區,為了跟蹤他,我也下了血本,600塊錢包那出租車一個上午,好在朱有盛沒有到處兜圈子,也沒有出全州市的范圍,不然那出租車司機還不肯干。

快十一點半的時候,朱有盛來到了“金正”律師事務所外面,把車子停好之后,徑直進入律師事務所內。

我愣了愣,金正律師事務所這不正是徐潔在那個事務所嗎,朱有盛跑到這里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