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娛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華娛:從神棍到大娛樂家

第一百零八章 怒懟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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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貼,待會兒被人家發現了!”

“海哥,咱用得著這樣嘛,都是一個國家出來的。”

稍微年長些的叫孫海,是華藝配合《尋槍》劇組派赴威尼斯的宣傳小組長。

他手里動作連貫,熟稔地把一張《尋槍》的海報覆蓋到《爆裂鼓手》上。

聽了這個剛畢業的小青年的話,孫海回頭怒視:“誰給你發的工資?這么多話!王總和導演吩咐了就照做!”

“再說了,這次國內來的電影,就我們《尋槍》最有把握拿獎,團結懂不懂?現在就是他們劇組講團結的時候!”

身后一眾《爆裂鼓手》劇組成員們都面色不善,劉伊妃氣得要上前理論,被路寬拉住。

懟這些小卡拉米沒意思,路老板不喜歡打狗,只喜歡打主人的臉。

田狀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去打個電話給陸釧問問。”

他知道路寬的脾氣不好,惹到了他,管你是香江大鱷還是當紅小生,不體面就幫你體面。

但是作為同胞在國外一起參展,這份體面確實還得有,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

這位第六代導演也是為了顧全大局,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路寬面色淡然地笑笑:“田老師別忙活了,你放心,我有分寸。”

眾人耳邊突然傳來幾聲諂媚的叫喚:“田老師!田老師!”

說太郎,太郎就到!

劇組安排的轎車上走下來陸釧和王小磊,代表《尋槍》的導演和資方華藝抵達電影宮。

也就是姜紋沒來,不然太郎得坐后面那輛車。

田狀狀性格澹然,和兩人打了個招呼,轉而介紹起路寬等人。

“這位是青年導演路寬,下個月就是北電導演系的一員。”

三人都出自北電,路寬是導演系02級,陸川是北電導演系98級研究生,田狀狀是導演系78級。

國人的社交圈子里,同鄉和同學一貫是避不開的羈絆,田狀狀這么介紹,也是想拉近一下大家的關系,免得待會鬧得不好看。

陸釧扶了扶眼鏡,瞥了一眼路寬就繼續同田狀狀攀談,顯然是沒把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路老板當一回事。

王小磊倒是好整以暇地打量了一番路寬,這就是劉澤宇的眼中釘?

賣相確實不錯,有點符合他們哥倆的口味。

轉而瞥見一邊俏生生站立著的劉伊妃又是眼前一亮。

跟他吃多了的豐乳肥臀比起來,這種好似剛剛從水里撈起來的白嫩脆藕要更清新可愛一些。

也難怪引得食色知味的小衙內茶飯不思。

“路寬是吧?你好,認識一下。”

小王總施施然地主動伸手,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圈內影視公司巨鱷老板的姿態十足。

路寬可不想碰他的手,不知道昨晚摸的是奶還是棒。

“幸會,王總,有件事想請教一下。”

打人就要打臉,他走到剛剛被覆蓋的海報墻邊,粗魯地將《尋槍》的海報撕下。

陸釧勃然大怒,這部電影是他的處女作,更是他的處女地,就這么被人糟蹋,自然是憤懣至極。

“你干什么!”

“陸導!王總!”

路寬不等他發作,先聲奪人:“剛剛有兩個鬼鬼祟祟的家伙冒充華藝的員工,把《尋槍》的海報貼到《爆裂鼓手》上了。”

“嘴里還說著什么這都是王總和陸導的指示,我估計是灣省那邊的劇組為了挑撥我們內地劇組做的,你們看呢?”

今年的威尼斯,灣省有三部電影進入圍。

張作驥的《美麗時光》、鄭文堂的《夢幻部落》、林泰州的《狂舞憂郁》,占據了入圍華語片的半壁江山。

陸釧剛想怒斥這個北電小老弟不懂規矩,被他一頓搶白,頓時像是屎吃了一半被人發現。

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王小磊臉色坦然地肅聲道:“還有這事?!”

“我馬上向幾個灣省劇組和電影節委員會投訴,怎么能這么做呢!”

路老板笑著擺擺手,懶得和他們虛與委蛇,再深挖下去就得是臨時工的錯了。

“幾位導演好,能采訪一下嗎?”

附近蹲守的港臺和國內媒體聞風而至,他們其實都是奔著陸釧和《尋槍》來的。

畢竟有姜紋的參演和華藝、中影的資方背景,在電影節里更容易獲得青睞。

幾人看著攝像機和話筒都暫時擱置爭議,王小磊和路寬調整地最快,都是臟逼沒什么好矯情的。

只有陸太郎臉色還有些不自然,深呼吸了幾口整理好情緒。

田狀狀心里哂笑搖搖頭,只覺得陸釧這樣的文人遇到路寬這樣的有腦莽夫,還真是有苦說不出。

但終究是他們理虧,如果路寬沒占到便宜,他倒是要主持公道的。

美女總歸是有特權,依然是心浪的韓璐和《楠方》的謝曉最先送上問題。

“陸導好,請問您對《尋槍》在本屆電影節的預期是走到哪一步?”

《尋槍》和田狀狀的《小城之春》一樣,入圍的都是“逆流而上”單元。

陸釧文質彬彬地清了清嗓子,謙虛地示意一旁的田狀狀。

“有田老師珠玉在前,我這個后輩哪里敢妄言拿獎,能獲得觀眾的喜愛我就很滿足了。”

這年頭心浪的娛樂板塊在門戶里是首屈一指的,記者的臨場應變和職業素養都很高。

在場一共三個劇組,韓璐見陸釧和田狀狀有了互動,又主動把話題引到路寬這邊來。

“陸導,您和《爆裂鼓手》的路寬路導是今年參賽最年輕的兩位優秀青年導演,請問您對《爆裂鼓手》有什么評價和期待?”

陸釧是71年生人,比今年剛要入學的路寬大了十歲,此時被記者拿出來舉例,心里有些膩歪。

論家世,論資歷,論作品,論人脈,他一個名聲不顯的學生憑什么能和自己并稱青年導演?

他姿態十足地扶了扶眼鏡:“哦,很抱歉我還沒有看過《爆裂鼓手》。”

“青年學生的作品,能來到威尼斯已經是很不錯了,我們國家的電影事業還是很需要這樣的年輕人的嘛,呵呵。”

“但是我作為他的學長和前輩,還是要善意地提醒一句。”

“千萬不要做那山中竹筍和墻頭蘆葦,還是要更加謙虛好學一些。”

韓璐不知道剛剛兩人之間有些齟齬,聽著他的話有些不明就里。

這哪里是善意提醒,這是赤裸裸的暗諷。

山間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墻上蘆葦,頭重腳輕根底淺。

這是暗指路寬沽名釣譽,難副其實呢。

都說文人相輕,韓璐今天可算是領教到了。

路寬雙手抱胸,瞇著眼睛看太郎在媒體前倚老賣老,神態頗有些玩味。

如果熟悉他的莊旭在這里,定然知道這小子沒憋什么好屁,又要整治人了。

現在多了一個了解他的劉伊妃。

經歷過劇組風波,小姑娘知道路寬遠不是那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唾面自干之人。

不信你去問問出錢贖身的謝霆風和陳冠西,或者贖身都贖不了的張天碩?

前段時間聽說檢察院已經準備提起公訴,從拘留所轉到看守所高唱鐵窗淚的日子不遠了。

只可惜消息閉塞,前段時間埋頭跑《尋槍》電影節工作的太郎還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他有些自鳴得意地撇了眼路寬,場面尷尬得很。

本來是兩岸三地的劇組在藝術殿堂互相鼓勵期許,怎么瞬間變成了撕逼大會?

但這不耽誤一眾記者們豎著耳朵扛著攝像機,奮筆疾書地在小本子上記下關鍵詞。

田狀狀看不下去,心道陸天名家的小子真是難成大器。

他正準備出言轉圜一番,路老板卻笑著搶了先。

“陸導演說得極對,我非常同意。”

“電影是一門藝術,也是一門學問,我們當然要敏而好學,謙虛使人進步嘛。”

突然話鋒一轉,他好似想起什么趣事的模樣,探詢的眼神望著陸釧。

“陸導,我聽說你們拍《尋槍》的時候,姜老師太戲霸了,把你們劇組的一個副導演都欺負哭了,有這事兒嘛?”

“我看姜老師就是一個好老師,怪不得《尋槍》里的姜味兒這么濃,看來您從他那兒是學了不少吧?”

陸釧張口結舌,右手食指點著出言不遜的青年導演,一時憤懣地說不出話。

你!你怎么敢的!

記者們哪里會放過這樣的新聞,此前只是空穴來風,現在有了當面求證的機會,迅速蜂擁而上,拋出各種尖銳的問題。

“陸導,聽說那個哭的導演就是您,有這事兒嗎?”

“王總,聽說陸導當時打電話給您求助了,是真的嗎?”

“陸導。。。”

“王總。。。”

《尋槍》劇組的導演和制片被長槍短炮包圍,眼前閃光燈咔嚓咔嚓地晃眼。

看來影片沒怎么火,這些捕風捉影的丑聞倒是要先走紅了。

劉伊妃笑嘻嘻地給路老板豎了個大拇指。

她好羨慕路寬這張嘴,怎么總能吐出這么多象牙。

田狀狀頗有些啼笑皆非,他聽路寬說“陸導說的對”,還以為這小子轉性了。

沒想到轉眼間就是一根軍刺直愣愣地插進陸釧的心窩,血淋淋得讓人有些不忍卒睹。

陸釧啊陸釧,你惹路寬這個混不吝干什么?

他很謙虛地表示很難與前輩田狀狀競爭,又點出路寬需要更加謙虛踏實一些,自認為是站在前輩和學長的角度去提點后輩。

沒想到一時的嘴賤即將換來一輩子的臉痛。

王小磊看著被記者們步步緊逼的陸釧,趕緊拽著他走開。

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跟他嘴上較什么勁,一個新手導演來電影節,有的是方法炮制他。

馮遠爭和田狀狀相視一笑,打趣路寬:“路導,你還真是能文能武啊!”

“這小子是屬刺猬的,看著人畜無害,誰想碰一碰都要小心被扎一手血。”

路老板笑道:“田老師,剛剛您也看到了,是他們不講究在先,他非要把臉湊上來給我打,我也沒辦法啊!”

只有劉伊妃有些不明就里:“路導,你剛剛說的姜老師是姜紋嗎,他怎么這么大反應?”

其實說起來,此時的路寬和陸釧的經歷還頗有些相似呢。

這時候帶著處女作《尋槍》來到威尼斯的陸釧,剛剛從一個北影廠的小編劇混成出海評獎的影片導演,他那位做編劇的爹還沒有怎么給他發上力。

陸釧這出咸魚翻身的人間喜劇得益于貴人姜紋的出現。

2000年因為《鬼子來了》被封殺后,姜紋百無聊賴中看中了這部劇本。

于是拉投資、找場地、選演員,甚至把中影掌門人韓山平都拉來客串了個警察局長。

姜紋嘛,懂得都懂,這時候這時還名不見經傳的陸釧哪里爭得過他。

據說某次被全面壓制后,陸釧委屈地打電話給投資人華藝的王大軍,聲淚俱下地哭訴被欺負的經歷。

俗話說得好,打人先打蛋,勝率高一半。

路寬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從風頭正勁的陸釧身上狠狠地撕下一塊皮肉來。

劉伊妃聞言笑得直不起腰,捂著肚子扶住路寬的肩膀。

她充分體會到了什么叫報仇不隔夜,什么叫人生得意須盡歡。

跟這樣的人相處實在是太快意了!

當然,前提是你要跟他做朋友。

田狀狀無奈地搖搖頭,但這都是陸釧咎由自取,路寬年輕氣盛,這么反擊也沒什么大過錯。

他翻看著手中的guidebook,上面有非常詳實的會場地圖和排片信息,包括電影票價。

“小路,我要先回劇組那邊了,《鼓手》展映排在4號上午,《小城》在4號下午,這幾天就自由活動,咱們到時候見。”

“嗯。。。《尋槍》也在4號上午,比你早一個場次,到時候還是一起去一趟吧。”

“在外總歸都是同胞,面上還是得過得去。”

陸釧倒是罷了,他那個嘴碎的爹卻是個極具攻擊性的,后世和韓涵在網上有過嘴仗三百回合的軼事。

田狀狀是擔心他和陸釧置氣,平白給自己樹敵。

這年頭得罪了誰也別得罪文人,跟蒼蠅似的,忒惡心。

“好的田老師,有事兒您招呼我就行。”

田狀狀擺擺手離開,心道你小子是屬驢的,有事兒可不敢輕易勞煩你。

“小路,我們下面去干嘛啊?”

路寬無語地瞥了她一眼,但凡不在有外人的正式場合,又沒有劉曉麗在一旁提點,這小姑娘通常都厚著臉皮這么叫自己。

別問,問就是救命恩人,叫一句小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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