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娛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華娛:從神棍到大娛樂家

第二百七十六章 這一時半會兒都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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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某機關家屬院,心神不寧的周軍拿著電話悄悄地起身。

掃了一眼身邊熟睡的老妻,他披上外套走進樓道。

“歐巴。。。嗚嗚嗚。。。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張娜拉泣不成聲,時斷時續的哭訴從電話另一頭傳來,周軍謹慎地回頭掃了一眼,又走遠了些。

周軍心里突然生出些莫名的嫌惡,萬一吵醒了她怎么辦?

“嗯?你平復一下心情。”

“我看見李美靜了,是她!絕對是她!”

周軍的視野還沒延伸到韓娛:“什么意思?”

“路寬。。。路寬要成立一個電影學院,李美靜也參與了!”

“她是韓國最大的電影公司老板,三星的李健。。李會長是她叔叔。。。嗚嗚嗚。。。”

出于每個刻在棒子心中的恐懼,張娜拉連在電話中直呼李健熙名字的勇氣都沒有。

周軍沉默了半晌,在內弟也許他可以玩弄一下權術游戲。

但這種專業對口的財閥集團,肯定是不如路寬拿著電影投資份額和發行協議去收買地方便。

且這乍一聽,他也不知道電影學院是個什么玩意。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是在影展嗎,先回去吧。”

張娜拉還想再說些什么,嘟嘟嘟的盲音已經打斷了她的欲語淚先流。

從空蕩蕩的電影宮走廊盡頭回望,舞臺上路寬激揚文字,指點江山的動作瀟灑不羈,全場不時傳來陣陣熱烈的掌聲。

她已經沒有心情再去關心任何細節,甚至沒有心情關心明后天《七劍》的宣傳工作。

現在唯一能支撐著她顫抖著雙腿不倒下的,就只剩明天周軍醒來后,為她做的最后一搏了。

電影宮里,氣氛依舊熱烈,特別在場的中日韓記者都忙不迭地舉手示意提問。

這應該是東亞三國史上第一次有電影藝術院校聯合辦學,還是在一個年僅二十四歲的青年導演的統籌組織下,簡直太令人驚訝了。

鬼子《每日旬報》:“路寬導演,請問您這個想法是什么時候萌生的?”

“2002年我第一次參加威尼斯電影節,那一屆的主題是接受多元。”

“我發現即便是歐洲歷史最悠久的威尼斯,也承受著好萊塢的傾銷和摧殘,而不得不打出革命性的口號,吸引和邀請更多好萊塢的影星,以期保持影響力。”

“事實上,不止是我們亞洲國家,在歐洲的幾大票倉國家,新世紀前四年以來,美國電影占據了英國電影總放映量的95,德國的60,法國的70,意大利的65。”

“歐亞的電影市場非常類似,不缺藝術片,更不缺藝術大師,但缺乏能有效對抗好萊塢電影的類型片和商業片導演。”

“2003年,我通過好萊塢的運營模式操作了一部《異域》,親身體會到了在先進的電影工業化體系下一部合格商業片的產出流程,非常震撼。”

“因此,我想把這種經驗帶回到國內、到亞洲,通過泛亞電影學院這樣一個產學研一體的教學機構,培養更多優秀導演,改變類型片市場的弱勢地位。”

戛納相對而言是歐洲三大中最為包容和開放的電影節,有全球最大的電影市場,對于商業片自然沒有那么強的排斥。

臺下有商業片導演、買手,但更多的是藝術片導演和從業人員,他們也在思考如何應對這種情況。

事實上,受到好萊塢大片影響,歐洲的藝術片院線和補貼也是越來越難以為繼。

法國的MK2,德國的獨立院線,英國的Curzon院線,都是致力于藝術電影推廣和發展的院線。

而以法國CNC為代表的國家機構通過高額補貼來扶持和培養藝術片導演,但缺口仍然巨大。

去年戛納影展的大罷工,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法國國家電影中心,提出要將國內電視臺每年盈利的15也投入到藝術電影的制作中去,嚴重影響了職工福利。

在場的全球藝術片導演,自然是想要堅持自己的藝術理想和作者論電影路線的。

只不過在全球都面臨好萊塢傾銷的狀況下,似乎只有這位青年導演拿出了自己的主張,統籌整合亞洲區域的電影力量。

就像張惠軍乍聞這個項目時的驚訝一樣,這種超脫地域和國家局限的發展視角,是非有大胸襟、大格局者不可為的。

電影節主席庫斯圖立卡帶頭鼓掌,現場氣氛熱烈,記者們也埋頭速記。

臺下心情最復雜的莫過于曾在北電七君子解禁座談中,和路老板展開過論戰的王小帥。

他的臉色晦暗難明,看著臺上已經躋身歐洲最大電影節評審團主席的路寬,聽著適才他的高屋建瓴之語,久久無言。

有的人不但當著你的面把你罵了,還做出實事兒來把你臉打了,上哪兒說理去。

棒子媒體《東亞日報》:“請問中央大學的宋校長,是怎么接受路寬導演的邀約和提議的?”

韓國中央大學成立于1918年,是該國電影類藝術院校毫無疑問的龍頭。

兩年前擊敗《泰坦尼克號》拿到韓國影史票房冠軍的導演姜帝圭即出自該校。

“我們首先接到的是來自北電和中國教育部門的函件照會,隨后張院長和路寬導演親自飛到韓國與我們溝通。”

“這在之前,我對這個輕資產運營的電影學院不是很看好,因為在我校不是沒有做過嘗試,但收效甚微。”

“一個非常致命的缺陷,就是培養出的學生沒有實踐和拍長片的機會,不能應用到實踐中去,一切都是徒勞。”

宋攀云旋即沖路老板點點頭:“不過路寬導演說服了我。”

“他是中國歷史票房冠軍導演,出道以來的四部電影在日韓也都有很大影響力,路寬導演在韓國國內的影迷非常多。”

“同時,他還是中國最大的民營娛樂集團的老板,有這樣一位既懂電影藝術又精通商業運作的人主導這個項目,我非常放心。”

《中國電影報道》的居文沛是老朋友了,提了一個助攻型發問:“請問三位校長,這次成立的泛亞電影學院院長是誰?”

張惠軍被推選出來回答問題,笑呵呵道:“是路寬導演。”

“考慮到路導的年齡和資歷,幾位校長和希杰、東寶兩家公司的老板不會有顧慮嗎?”

張惠軍示意李美靜接過話筒:“路寬導演正處于電影生涯創作的黃金時期,又精通好萊塢電影的運作模式和營銷策略。”

“在教學上他可以和三大院校溝通,在商業運作上我們三家公司也會互通有無。”

“還有第一批學院的教授老師,幾乎都是路導演憑借自己的人脈爭取和邀請來的。”

“可以說,他就是是這個項目的靈魂人物,換了任何一個人都無法貫徹這所學校的辦學理念和初衷,這是毋庸置疑的。”

李美靜的語氣極其堅定霸氣,看起來已經成為了路老板的忠實擁躉。

現場心情郁郁的王小磊、張娜拉等人當然不知道,《異域2》的出品人名單里已經多了希杰娛樂的名字。

但這不妨礙他們已經對于局勢惡化的預期愈發地強烈。

在周星池、樸贊郁、呂克貝松等亞歐著名導演相繼發表講話后,簡短的泛亞電影學院成立大會即告結束。

只不過除了問界視頻界面上頻繁輸出的彈幕之外,今夜的中日韓三國趕稿記者估計是不在少數。

消息迅速回傳國內,翌日,無論紙媒還是網媒都已經陷入一片狂歡與大討論。

有不正經調侃的:

“太牛逼了洗衣機,期待他去日韓獵艷,做我的弔替。”

“我他媽前腳畢業,后腳失業,人家路寬前腳畢業,后腳當校長,艸!”

“洗衣機如果做了校長,茜茜還是女學生,哇靠,想想就刺激,恨不得以身代之!”

二樓回復:代劉伊妃?

“感覺路院長、路校長都不大好聽,還是洗校長順耳!”

有提出質疑的:

“二十四歲的電影學院校長,即便是這種學科類型的校長,也輪不到他吧?國內這么多有資歷有威望的領導和導演呢?”

這條評論迅速被駁斥的言論湮沒。

“三星董事長李健熙的侄女說他行,你說他不行?”

“北電校長張惠軍說他行,你說他不行?”

“周星池、樸贊郁、呂克貝松說他行,你說他不行?”

“戛納電影節主席說他行,你說他不行?”

黑洗衣機,在他身上發揮娛樂精神是慣例。

但是這種作為國際院校的發起者、又由國內導演主導和統籌的露臉的事兒,正常心態的網友都是與有榮焉,以為主。

普通網友看熱鬧,內行和公智們以長文發聲。

陸釧:嘴上都是主義,心里都是生意,懂的都懂。

朱大珂:在國內搶占藝術片的生存空間還不夠,在亞洲范圍內也掀起這種要將藝術片“亡國滅種”的運動,路寬已經從一個才華橫溢的導演徹底淪為資本歹徒和強盜。

黃世賢:我從沒聽說過哪座電影院校還要專門開設好萊塢電影專題學科、教授好萊塢電影技術的,很難不讓人懷疑路寬作為國內民營電影資本的真實目的。

戴錦華:我相信北電張校長和路寬導演此舉的初衷,是結合了國內電影市場實際發展狀況,做出的開創性舉措。但也要友情提醒,學員的長片實踐還是要慎之又慎,一旦虧損會造成惡性循環,甚至連第二期的招生和籌辦資金可能都成問題。

戴錦華是國內學院派影評人的代表人物,她的發聲很快得到大量網友的回應。

其中,周黎明、顧小白等路寬電影的鐵桿粉絲,結合昨天問界視頻的直播內容進行了解釋:

電影學院的學員作業和短片、長片項目會遵循嚴格的市場規則來運作。

其中,短片內容實踐學習作業會通過問界視頻發布,以收益等方式回本;

少數獲得長片拍攝資格的學員,會在指導老師的監制和審核下完成作品,符合條件的由東寶、希杰、問界各自在國內負責發行。

不符合院線條件的可以以DVD形式進行發售,別忘了問界在好萊塢也是有獅門和米拉麥克斯這樣獨立電影盟友的,DVD發行不是什么難事。

很快,北電、問界以及剛剛注冊加V的泛亞電影學院官博同時發布了相關訊息和招生簡章。

其中,學院第一屆招生開學時間定于2006年夏季。

在此之前,有志于參與電影學院學習的報名者,需在2005年12月31號前至少提交一部短片以及個人資料,待學院初篩后發布面試通知。

中國最大的視頻網站問界視頻將在主頁開辟專欄,精選優質短片予以刊載。

招生信息在韓日、北美的各大媒體上轉載,吸引了全世界電影愛好者和導演的目光。

早上九點,剛剛消化完這些鋪天蓋地消息的周軍,看著桌子上保姆備好的豐盛早餐,有些食不下咽。

打聽清楚李美靜的身份,他這才理解昨夜張娜拉的恐慌。

這已經不是在國內有沒有機會延續職業生命的事,這是搞不好連回國發展的路都要被堵死的事兒。

周軍有些為難。

實話講,他已經生出放棄張娜拉的心思了。

誠如王大軍預料的一樣,他這樣的人,哪里還會在乎一個戲子的死活。

只不過張娜拉的凋亡事小,他周公子丟面子的事大。

以后圈子里的弟兄、同輩、前輩會怎么看自己?

連一個泥腿子都斗不過?

想了想,周軍還是一個電話打給了韓國駐華大使館參贊,準備按計劃去拜會,卻遭到當頭棒喝。

“周總,大使先生昨天回國述職,不能應約見面,很抱歉。”

心知一切的偶然都是必然,周軍不愿多言,敷衍兩句就掛掉電話。

現在只剩唯一一條出路了,心浪。

2005年,心浪全球注冊用戶超過一億,即便在博客業務上被博客網遠遠甩開,但作為國內第一門戶的牌面還是有的。

更別提心浪娛樂是目前專業互聯網娛樂媒體的佼佼者。

他讓司機接上了為張娜拉量身定做的文化交流節目的導演陸釧,開車直奔心浪股份大本營。

心浪總歸還是華藝的股東,應該不會出什么大問題。

周軍如是想。

知道這位周總的來頭頗大,太郎在車上賣乖,全力兜售著自己的文化活動思路:

“周總,我們這次的主題叫做‘韓流華韻,共鑒風華’,地點放在798藝術區,活動的形式是先拍一部。。。”

周軍初時還聽得入神,幾分鐘后才反應過來。

你他媽的不就是魔改了一下路寬在巴黎給劉伊妃打造的漢服秀嘛!

只不過讓張娜拉分別穿漢服和韓服做展示而已。

心情不佳,周軍也懶得跟這個草包虛與委蛇:“陸導,先休息會兒,待會你和心浪的吳正溝通就好,這些事兒我也不懂。”

“誒,好,好。”太郎皺著一張苦瓜臉,憋坐一邊不再做聲。

周軍的座駕是大摩給配的奧迪A8,司機將車開進地庫,副駕上的秘書聯系吳正而不得,回頭向他請示。

“周總,吳總聯系不上,要不我們直接上去?”

“走。”

周軍不疑有他,帶著陸釧和助理進入電梯。

電梯門剛要關上,一個人影急匆匆地跑過來攔住梯門:“對不起,對不起,請稍等。”

隨即兩個互相謙讓的西裝男子笑談著走進來。

“王總,法莉娜女士,你們先請。”

“誒,陳總,這原來是我的大本營,你們現在還算是客人,你們先請。”

陳天喬笑呵呵地頷首,當即很有紳士風度地把法莉娜讓進電梯。幾人在電梯里隨意說笑,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周軍這會兒心里有些驚疑不定,他倒是認得陳天喬和王志東。

一個是國內風頭正盛的盛大總裁,一個是淪為股權斗爭犧牲品的前心浪創始人,這倆人湊在一起。。。

他想到一個可能性很小,卻又瘋狂涌入腦海的猜測!

野蠻人和創始人的聯手!?

“周總,周總?”陸太郎在一邊小意地發聲,生怕打擾到他思考。

“嗯?”

“吳總來了條信息,請你在他辦公室坐一會兒,公司有點事兒。”

“好。”

進入心浪股份的主樓層,國內第一門戶網站的辦公風格似乎有些名不副實,一片兵荒馬亂的場面。

“小李!趕緊聯系好那幾家媒體,不要讓他們瞎寫!”

“小王,聯系老大交好的柳總等人,在心浪網、博客網上準備發布信息!”

泰山會?柳傳之?

周軍看得真是一頭霧水,幾乎要把張娜拉的事情拋卻腦后了。

他前腳在吳正秘書的帶領下走進辦公室,后腳一堆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就涌了進來,身后是助理開道的陳天喬和王志東。

他的疑惑并沒有持續太久。

很快,心浪的總裁辦公室里就走出一位年逾近60歲的國字臉男性,正是國內威名赫赫的泰山會長老段勇基。

“王志東!你也太下作了,竟然聯合外人對老東家進行惡意收購!”

“老東家?呵呵,我才是老東家,讓你們鳩占鵲巢已經很久了!”

陳天喬反而做起了和事佬:“兩位,不要在這里鬧笑話給外人看,我們到會議室里講吧,呵呵。”

他邁著自信的步伐一馬當先走進會議室,熟悉程度有如回家,看得段勇基目眥盡裂!

剩下的動靜周軍就聽不大清,也不好再去打探了。

坐在吳正的聯席董事長辦公室,他只好靜下心來閉目養神。

真是多事之秋啊。。。

約莫兩小時過后,吳正才唉聲嘆氣地推開辦公室門,走進來連連告罪。

“周總!陸導,真不好意思,讓你們二位久等。”

“這是?”

吳正有些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心浪,恐怕這一次要危險了。”

房間里仿佛進入真空,周軍、陸釧二人連呼吸都小心翼翼起來。

國內第一門戶網站,說易主就易主?

你們的毒丸計劃呢?

你們的反惡意收購防火墻呢?

你們的老大哥老段的那一幫子兄弟呢?

周軍投行出身,敏銳地捕捉到一絲漏洞:“剛剛那個外國女人是什么身份?”

“美國一家私募基金,叫Gunner,跟陳天喬是一致行動人。”

“加上王志東手里的股份。。。”

吳正突然反應過來:“對了老周,請你幫幫忙吧!”

“請你從改委的審批程序上做做文章,一是這個私募有沒有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的交易許可。”

“第二,外資收購國內最大的門戶網站,信息產業部門的領導還是要關切一下的吧?”

周軍沉吟了幾秒,仔細思考這件事情的利弊。

吳正和妻子楊主持,本身是華藝、湘臺、心浪三方的紐帶,但湘臺現在的態度曖昧不明。

可是對于自己來講,心浪換誰不是換?

陳天喬的實力更強,說不定能給華藝帶來更大的助力呢?

“好,吳總,我盡力。”周軍隨口敷衍了幾句,沒有忘了今天自己來的重要目的。

“哦!對了,娜拉的文化宣傳節目。。。”

吳正苦笑:“實在抱歉,這一時半會兒的,公司上下著實是有些兵荒馬亂了。”

“這樣,反正張小姐也得從戛納回來再操作,容我幾天時間安排一下。”

“到時候一定把熱度拉滿,給陸導、張小姐的節目好好把人氣轟起來,我們心浪也能順勢引引流。”

周軍同他握手告別,看著亂成一鍋粥的心浪,心道也確實不適合再“苦苦相逼”了。

只是要怎么跟還在法國的張娜拉說明這一切呢,想想也真的頭疼。

《七劍》在戛納的推介會放在了5月15號,同去年的香江之夜一樣,這一次也搞成了盛大的酒會。

路寬同華藝有矛盾,但徐可是一位立場、口碑都不錯的華語電影人。

出門在外,作為這一屆的評審會主席,又因為官宣不久的泛亞電影學院項目風頭正勁,于情于理是要來捧個場的。

更何況,再怎么捧場,估計也是改變不了這部電影撲街的結局的,做個順水人情罷了。

“路導,多謝!”徐可懂他的立場,很感激路老板帶著呂克貝松、電影節主席庫斯圖立卡到場。

“客氣什么,都是自己人。”

路老板親昵地拍了拍老徐的肩膀,接過侍應生手里的香檳往里走,不耽誤他迎賓。

場內定然都是華藝的藝人和員工、經紀人、助理,看著他一路長驅直入的架勢,好像是要來殺人滿門的。

誤會,都是誤會!

此番橫刀立馬,只為除一國賊,還是棒子的國賊。

你們華藝還得養一陣再說。

“誒?王總,怎么在角落里喝悶酒啊?”

路老板從王小磊身后拍了一記:“今天可是你們華藝的主場啊,支棱起來!”

這方言是在塘山劇組跟宋嘉學的。

王小磊心里暗罵小賊囂張,撐著一張笑比哭還難看的臉轉過頭,面對現場的電影界名流也不好表現太過。

“呵呵,最近有點兒牙疼,歡迎啊路導,多謝捧場。”

“應該的,都是同胞,還不得一致對外?”

王小磊聽得嘴角一抽抽,這不就是說的張娜拉嗎?

正主兒就在近前,她還猶豫著要不要過來賣個乖呢。

周軍給她的回復是耐心、淡定,靜候佳音。

可現在每一秒對于張娜拉都是極端的煎熬。

她剛想端著酒杯走過去,卻被同公司的嬌艷大花旦搶了先:“路導,好久不見啊。”

“兵兵啊,快要進組《誅仙2》了吧,要好好表現啊?”

“會的路導,我敬您。”

王小磊在一邊冷眼觀察,看著絲毫沒有忌諱,大大方方走過來交際的兵兵,心里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在華藝三人中,周軍一貫對范兵兵的立場生疑,但王家兄弟認為這都是周軍有私心,想捧他的棒子小蜜上位。

看來看去,還是兵兵業務能力最強,又在王金花有異心后第一個“投誠”,當為華藝未來基石。

酒會如期進行,徐可信心滿滿地給在場的各國買手做了介紹。

至于張娜拉近日的腌臜事,他不想考慮也無法解決。

所幸這是一部群像的武俠,張娜拉戲份不多。

而且對于海外版權來講,張娜拉事件也造不成什么影響,只是在內地宣發時要考慮策略。

實在不行。。。

就別讓她參與路演了,休息休息吧。

和騰華濤一樣,面對如今的局勢,徐可也不得不為自己的作品考慮。

酒會將近結束,路寬跟徐可打了聲招呼,旋即先行離開。

再不走結束又是一堆記者堵上來,最近風頭出得太狠,接的采訪太多,不勝其煩。

路老板回到酒店沒一會兒,兵兵就嬌笑著進屋了,顯然也是甩脫了眼線。

“你怎么早早就跑啦,我還。。。”

“噓!有人過來!”路寬一把將她塞進自己懷里,約莫四五秒鐘以后,門鈴炸耳。

見里間無人應答,剛剛行至門口的張娜拉左右環顧,把女明星的自尊心徹底丟到九霄云外:

“路導,我是娜拉,可以同你聊聊嗎?”

“路導,我知道你在里面,酒店的前臺收了我的小費,你別躲我好嗎?”

兵兵在路老板懷里聽得好笑,心知這是“負荊請罪”來了,說不定放進屋里來,還真的要想像廉頗一樣赤裸著上身呢。

可這屋里,似乎沒有皮鞭啊。

千嬌百媚的大花旦在他耳邊吹氣如蘭:“今天我可來得不巧啊?又壞了你一樁好事吧?”

張娜拉頗有些棒子骨子里的絮叨和百折不撓,只拿著指節一遍遍地輕聲敲門,似乎今天他不回應,就要把自己釘死在門前。

她想得也很清楚:只要他不放手,自己肯定算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了。

華藝保不住自己,韓國也回不去——只要李美靜在,第一制糖在,三星在,她連一只小螞蟻都算不上。

兵兵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無語的表情,調皮地把手探進去。

又在他耳邊輕聲:“隔著門還有個韓國小美女,這樣是不是更刺激?”

兵兵斜依在青年導演懷中,眼神迷離,老肩巨滑地露出一片白膩。

門外的張娜拉不依不饒,今天打定了主意要死磕到底。

兵兵也是初嘗這種極度刺激的體驗,海綿迅速膨脹。

在戛納這個浪漫氣息充盈的海濱城市,房間里曖昧旖旎的氛圍也彌漫到了極致!

此刻,只要有一絲絲的火星,就能帶來史無前例的欲望爆炸。

大花旦的性致完全被勾起,拿纖纖玉指觸及他的小臂。

“咚咚咚!”

仿佛是滅火器一般,張娜拉的有節奏的敲門聲打斷了進程。

“要么,你出去跟她聊聊?”兵兵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小聲勸道。

路老板沉吟幾秒:“好吧,真夠執著的。”

他輕輕打開一條門縫,示意張娜拉噤聲,后者亦步亦趨地跟著她到高級酒店二樓的露臺。

微不可聞的咔嚓快門聲響起,這一幕被狗仔捕捉了個清晰又透徹。

“說吧。”

張娜拉未語淚先流:“路導,請求你能放過我,我。。。”

路老板其實對她早有安排,只不過在這之前要徹底摧毀她的身心,不然不能為自己所用。

“這就放棄了?周軍不還等著用心浪的人氣給你正名嗎?”

張娜拉只是木然地搖頭,無法辯解,也不知道作何辯解。

“你回去吧。”

“不!求求你!求求你,我錯了路導!嗚嗚嗚。。。”

張娜拉拽著他的胳膊不撒手:“我錯了,我知道他們去年是怎么對劉伊妃的,我不應該配合他們的,不應該在《銀色年華》劇組。。。”

絮絮叨叨又是一大通謝罪,聽得青年導演有些不耐煩。

“打住!”

“你先回去,該怎么辦怎么辦,我對你有安排,等人聯系你。”

張娜拉恍然間抬頭,不知是何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甩著膀子離開。

路老板性急如焚地往房門口走,恰好做賊心虛的兵兵穿戴整齊地小碎步出來,白了他一眼就嬌羞地離開了。

臨走時還比了個電話的手勢:“小狗找我,遲點過來。”

咔嚓。

狗仔今日收獲加一。

怪不得中國的同行都說他身上的料足呢,這一時半刻的都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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