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娛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華娛:從神棍到大娛樂家

第三百六十七章 十年時空交錯,百年命運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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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伊妃勃然大怒,怎么能有這么不要臉的人?

小劉柳眉倒豎,雙頰陀紅,杏眼圓睜透著一股子潑辣,生氣地捏著路寬的鼻子。

“你初戀?我不是初戀?”

“我清清白白大姑娘,你呢?幾手洗衣機?”

“還是說,你路大導演的初夜是二十四小時刷新的?”

被怒懟了一通的路老板唯唯諾諾:“你看你,急什么,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嘛。”

說著手上又開始輕攏慢捻抹復挑了。

劉伊妃借題發揮,拍開色鬼導演的大手:“去!別碰我!”

隨即一雙丹鳳眼中洇著瀲滟的水光,微微一眨眼,睫尖懸著半顆將墜未墜的淚珠。

“嗚嗚嗚。。。我好可憐啊,怎么會喜歡上一個浪子啊。。。”

劉伊妃演技爆棚,唇瓣無意識抿作一線,齒痕在下唇壓出月牙狀的瓷白,又轉瞬被血色洇透。

鼻尖浮起薄霧般的紅,隨抽息的頻率忽深忽淺,連顴骨下那道天生的淡青血管都透出脆弱的瑩色。

“啪啪啪!”

路老板一臉肯定地鼓著掌:“哭戲不錯,已經具有頂級女演員的水平了。”

裝不下去的劉伊妃“噗嗤!”笑出聲來:“用你的話講,這都拜你所賜!”

“我從15歲開始所有眼淚都是因為你流的,狗東西!”

“我現在可以演出喉部劇烈滾動的無聲地哭。”

“鼻涕眼淚糊滿臉的撕心裂肺的哭。”

“還有這種。。。”

小劉已經進入影后狀態了,尾音未落,兩行清淚順著下頜線滑落,卻保持著嘴角上揚的弧度。

“笑著哭。”

路老板笑道:“擱我這兒炫技呢?我會三種瘸腿,你就會三種哭是吧?”

隨即信誓旦旦:“放心!有責任心的男人,絕不會讓水從女人的眼睛里流出來!”

被洗衣機培訓、調教了一周多的劉伊妃秒懂,一副地鐵老大爺的表情看著他。

真嫌棄啊!

“哎,我是真后悔了,怎么想起來跟你談戀愛的呢。”小劉無奈搖頭:“你腦子里壓根沒這根弦兒啊!”

“胡說!”洗衣機義正詞嚴:“我都說了是初戀,我又沒談過怎么會,你得給我時間啊?”

“你不會?”劉伊妃不屑道:“你電影里的感情戲怎么拍的?”

“哦,一個金熊、金獅獎大導演,說自己不懂戀愛,騙誰啊?”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劉伊妃有點上頭:“好,你不會是吧?那我教你。”

小劉手腳迅捷地蹭蹭蹭跑到床邊,蹲在地上打開行李箱拿出相機。

自己稍微捯飭捯飭,理了理頭發,搞了搞配飾,又涂了個烈焰紅唇。

緊接著就是萬年不變的剪刀手自拍姿勢。

隨即把相機遞給路寬:“喏,給,陽光開朗小美女,不給你丟人吧?”

路老板一臉懵逼:“啥意思?真人又能看又能玩的,我要照片干嘛。”

“滾蛋,發博客和微博去!”

劉伊妃柳眉倒豎似春山含怒,鼻尖微皺擠出兩粒小褶:“你不是說不會嗎?我告訴你該怎么談戀愛總行了吧?”

“我知道你說不出肉麻的話,你就發:大家好,這是我女朋友劉伊妃。”

路老板啞然失笑,喜聞樂見女朋友逼著發朋友圈啊!

他這兩輩子遇到的都是女炮友,中間換了一個字,還是第一次享受這個待遇。

不過他倒沒什么好怕的,影響。。。

不大。

兵兵照片偷襲一事后,他就已經做好了所有準備,不會再叫始料未及的感情意外影響正事。

“你把電腦拿出來發好咯,何必還要我動手。”

小劉身姿娉婷地俏立在落地窗前,一臉明媚地看著他:“你要想好了啊,昭告了天下,你就名草有主了。”

“如果有什么人和事,影響我們的感情,我就要名正言順地處置了。”

路寬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從瞇著眼曬太陽的閑適中抬起頭,好整以暇地打量了小姑娘一眼。

兩人的目光對撞像是同極的磁石,懸在鼻尖三寸便再難逼近。

甜蜜的愛戀之外,突然出現了一些微妙的對抗氣場。

嚯!原來在這兒等著自己呢?

路老板頗感意外,小劉這是真的成長了啊。

過往一幕幕直抒胸臆后被忽視、敷衍的往事歷歷在目,今天也懂得借勢名正言順地提出要求了。

這段時間里,總以親親抱抱舉高高的小女生形象示人,他都快忘了這也是個從十五歲就跟自己斗智斗勇的大女主了。

見他沉默不語,這會兒的劉伊妃心里也有些忐忑。

她不是想尋求斗爭和對抗,而是要得到他一個態度。

這決定了自己要怎么拔出那棵刺,要怎么面對后面相伴的人生旅程。

在親密關系的動態平衡中,微妙的對抗并非關系的裂痕,而是維系其生命力的必要張力。

它如同一把雙刃劍,既能成為關系腐化的毒藥,亦可轉化為促進深度聯結的催化劑。

普通人也就罷了。

路寬和劉伊妃的相戀和后續的結合,定然是充滿了權利、財富、名望、地位的裹挾。

如果劉伊妃只是一個戀愛腦的小女生,是絕難把握得住這樣的伴侶的。

所幸這些年她也成長許多,從來沒有忘記過以斗爭求和平的真諦。

就像唐煙眼中的她一樣——灑脫、獨立、清醒。

她可以為路寬付出一切,無論是生日宴的示愛還是福克斯的舍己為人,但這不代表她會退到底線之外。

保持兩人之間關系的唯一性,本就是她最初的訴求啊!

五年的時光,總算讓他們走到了一起。

劉伊妃作為女性去展現美麗和溫柔、細嗅薔薇,是性別和角色賦予她的使命。

但同時,也胸有猛虎,用自己的做事方法來保持這段感情的純潔性,似乎也是題中應有之義。

風催雨折、自怨自艾的嬌花,怎么堪和雄偉參天的大樹為伴呢?

這對相戀的青年男女,在正式確定了一段關系后,還需要在微妙的碰撞中定位彼此的情感閾值。

譬如當下。

“你要怎么處置?”路老板笑呵呵地看著她。

劉伊妃微笑以對:“怎么處置你別管,我是什么身份,就會做什么事情。”

“現在我是你女朋友,我就會做我覺得對的事情。”

旋即又有些委屈巴巴地側頭到一邊,撩了撩耳邊的碎發:“除非有一天你不要我了,那你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就好。”

抓住今天這個機會,劉伊妃水銀瀉地般地表明態度,透出些大女主的棱角,最后又幼貓般地對著愛人“嗚咽”了一句。

這番做派和言語,堅決表態和伏低做小同出,義正詞嚴與溫柔明媚并存。

表達了態度,又給足了男人面子。

路寬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的半真半假的演繹,眼里透露出欣賞的意味。

這要比十七八歲那個只知道死亡沖鋒的唐吉坷德·菲,高明了一大截啊!

愛讓她盲目,也讓她理智。

人往往就是在“與人斗其樂無窮”中進化的。

雖然早早跳出了畫框,其實從旁觀者的角度看,這般心智和手段,其實還是路老板的形狀。

現在的小劉扔到宮斗劇里,不出三集其他女主女配都得下線。

路老板還在心情閑適地看著她的表演,小姑娘已經忍不住綻開了笑容:“不行不行,今天總是笑場呢怎么。。。”

“別害怕,沒想叫你發。”

她亮了亮手機上的信息:“我跟思維講,隨意就好,我們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外界知道了,就官宣一下。”

劉伊妃親昵地摟著男友:“可惜沒嚇到你,我還想看看你驚慌失措的表情呢!”

“看來你現在的確老實了不少嘛!”

路老板笑而不語,戲精女友入戲有點深啊,你現在才是在演吧!

這難道不是怕自己生氣,突然撤回了一手梭哈?

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看來以后的樂子不會少了。

他自然是從始至終保持鎮定的:“那我們現在出去轉轉?還是。。。”

色鬼導演挑了挑眉,放在小劉腰部的手又開始上下游移了:“還是上床午休一下?先洗個澡什么的。”

劉伊妃“啪!”地一聲打開洗衣機的手:“你別叫洗衣機了,叫咸鴨蛋吧,黃得流油!”

小女友隨即賢惠地從行李箱里拿出一套收納齊整的衣物:“今天太熱了,你穿剛買的這套短袖七分褲。”

又從包里翻出些瓶瓶罐罐:“快換,換好了我給你涂防曬。”

有個女人照顧的感覺自然是極好的,路老板甘之若飴。

雖然現在才二十歲的劉伊妃,其實也堪堪就是個大二女生的年紀。

確定了關系還是有些微妙的變化,一對俊男靚女手牽手出了酒店。

“小劉啊,天這么熱,手心都是汗啊,撒開吧?”

“不行!必須十指相扣!熱歸熱,可以假裝自己不熱,演員的信念感呢?”

“你自己左手扣右手不也是十指嗎!”

劉伊妃柳眉倒豎:“少廢話,別逼我在這么美的地方錘你!”

兩人乘車落腳的地方的確很美。

是一處靜謐的湖畔,也是電影中茜茜公主甩起魚竿“釣”到皇帝約瑟夫的地方。

男女主角在此相約打獵,一見鐘情。

這就是劉伊妃想來這里的原因。

兩人在湖畔的綠蔭下漫步,阿爾卑斯山脈南麓的融雪漫過砂巖,冷杉林的陰影斜切水面。

正午的光斑在水面泛起漣漪,碎成了銀菱,晃得人睜不開眼。

這會兒小劉也感覺有些熱了,剛想松開些卻又被路寬抓緊。

“干嘛?你不是熱嗎?”

“你說牽就牽,你說放就放?”路老板決定重振夫綱:“閉嘴,別逼我在這么美的地方親你!”

“來呀來呀!”

兩人笑鬧了一陣,劉伊妃挽著男友在湖邊蔭涼處站立,靠在他的肩膀上,全身心地享受著這趟定情之旅的最后一站。

小姑娘懷戀往事的聲音響起。

“我第一次看《茜茜公主》是1997年。”

“那一年他們分開了,我跟著媽媽到美國去,爸爸送了我一套法國和加拿大合拍的《PrincessSissi》,原版是法語的。”

“這是一部兒童向的動畫片,讓我知道了茜茜公主,知道了這個奧地利小鎮。”

“后來我托小姨從國內寄來了上譯的《茜茜公主》,我至今都記得里面的那句臺詞。”

劉伊妃仰著明媚的俏臉看著路寬,先用法語、后用中文念出了一句對白:“我不是星星,我是螢火蟲。”

后者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茜茜公主》作為經典電影是拉片必看的。

這句臺詞的出處,是茜茜公主被迫離開自由的鄉村生活,成為奧地利皇后。

她不愿被當作“星星”般被供奉在高高在上的位置,而是渴望像螢火蟲一樣保留屬于自己的微弱卻真實的光芒。

如果說劉伊妃通過路寬那段夢境回憶,模模糊糊地摸清了他性格的成因;

那現在的路寬,也從她的描述中,窺得了小劉這股子堅韌、獨立的品格形成的一角。

背井離鄉從江城去了紐約的茜茜公主,和電影中“被困”在皇宮里的茜茜公主,是如出一轍的充滿陌生感和格格不入。

因此才會和這句臺詞共情。

“媽媽給我起了這個小名,茜茜公主在電影里的這句臺詞又讓我記憶深刻,所以你當時用《茜茜公主》鼓勵我雕琢演技,我一下子就。。。”

洗衣機笑瞇瞇:“愛上我了?”

小劉噘著嘴,聲音越發地甜膩:“別臭美,只是對你有些好感罷了,你當時討厭死了,一直兇我損我。”

相戀過后的情侶,總是不厭其煩地將感情朦朧時期的瑣事拿出來品味。

拿現在的視角去回顧當時的懵懂、窘迫、情愫,別有一番滋味。

當然,這一對男女朋友,主要還是小劉在溫柔如水地傾訴。

不同時空里的1997年:

十歲的劉伊妃無奈接受家庭破裂的現實,在異鄉怯怯地開始了一段新的人生旅程。

彼時的她還不知道,自己很快會遇到牽絆一生的男子;

十五歲的路寬涕泗橫流地看著養母曾文秀病逝,從此開啟了一段現代社會的黑暗童話。

彼時的他也不知道,兩世的孤獨行走鑄就的郎心似鐵,竟會在重生后被這個堅韌、善良的小姑娘俘獲。

十年之后,同一時空的2007年。

奧地利巴德伊舍爾這畔靜謐的湖邊,現實中的茜茜公主和她的導演來到了歷史發生地,也走進了電影中。

他們似乎已經不再是大導演維斯康蒂和女演員羅密施耐德,而是電影里相愛的茜茜和約瑟夫。

看著對岸巴洛克式鐘樓的鍍金尖頂刺破云層,把日光折射成十七世紀煉金術士熔化的金水一般,一綹綹地淌進湖心。

廢棄的橡木船半浸在蘆葦叢,船幫附著的淡水螺殼,像給朽木鑲了條呼吸著的琺瑯邊。

兩顆異世的靈魂在這一刻相擁、親吻,享受著定情之旅的最后一站。

也許只有這湖底的白云倒影知道,一百五十年前,在這湖邊釣魚的茜茜公主和國王約瑟夫一見鐘情的時候。。。

也是16歲。

十年的時空交錯,百年的命運輪回,上帝之手撥弄著兩個人兒走到了一起。

當黃昏前的最后一縷光穿過山茱萸漿果的間隙,照在他們擁吻的年輕容顏,在側臉漾出金色的光圈——

這一刻,已成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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