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作作妖,怎么就成了白月光

第384章 這個殺手有點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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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這個殺手有點蠢

第384章這個殺手有點蠢

“唔唔唔!!!”

閃電從將窗外的夜景劈成兩半,暴雨像鋼針一樣敲擊玻璃,水花爆開發出雜亂無序的乒乓聲。

傅綏爾貼著地板大聲嘶喘,因為手腳被縛,她只能像只毛毛蟲一樣蠕動身體,企圖用磨蹭的方式取下嘴上的膠帶。

“噠噠噠——”

皮鞋的踩踏聲通過地板震動傳入耳膜,這低悶的聲音蓋過了窗外的雨聲。

有人來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因為臉上蒙著黑布,她看不清來人是誰?

但她知道那個人現在就在她面前,他也在看她。

傅綏爾身體僵硬,不著痕跡挪動身體往后退。

不是說沒有劫匪了嗎?為什么還會有人綁架她?他們到底有什么目的?

衫衫她們怎么樣了?會不會也上當了?

正當她胡思亂想,腦門莫名挨了一個腦瓜崩。

腦瓜崩?!

腦子里那些胡思亂想的情緒一下就給拍飛了。

“你就是姜花衫?”

很難聽的聲音,帶了變聲器。

傅綏爾眼瞼輕顫,呼吸輕了幾分。

原來他們想抓的人是衫衫。

見她沒有反應,兇徒抬手又給了她一個腦瓜崩,“跟你說話呢。”

“……”傅綏爾仰起頭,嗯了一聲。

“哦,原來嘴巴被堵住了,不好意思啊,我的人太粗魯了一點。”

兇徒笑的很敷衍,嘴上說著抱歉,但下手絲毫不見手軟,手起刀落一聲巨響,膠帶被撕下了。

傅綏爾悶哼了一聲,忍著疼急聲反問,“你是誰?為什么抓我?你想干……唔唔唔……”

“好吵。”兇徒不耐煩順又貼了回去,“你哪來這么多問題,我是綁匪你是綁匪?”

“……”傅綏爾抬了抬脖子,“恩系。”

“知道就好,我問你答,再多說一個字就割了你的舌頭,懂?”

傅綏爾點頭。

兇徒再次撕開膠帶,二是傷害讓傅綏爾的臉又紅又腫,他低頭看了一眼,滿臉嫌棄,“真丑。”

傅綏爾,“……”

兇徒站起身,繞著她打量了一圈,再次問道,“你是姜花衫?”

雖然她不知道歹徒有什么目的,但既然他們的目標是衫衫她就不會讓他們得逞。

傅綏爾猶豫片刻,從地上爬了起來,抖如篩糠,“我……是。”

這聲回答之后是冗長的沉默。

忽然,她感覺有氣息逼近,下一秒她被掐住了脖子,被迫揚起臉。

即便現在眼睛看不見,但她還是感覺到了被毒蛇緊盯的壓迫感。

傅綏爾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她和姜花衫的外形差別太大,也不知道能不能蒙混過關?

又是一陣沉默,但這次結束的很快。

白密皺眉,山狼面具下的俊臉皺成了一團。

眼前的女孩兒上半張臉蒙著黑布,下半張臉又紅又腫,再加上他有輕度臉盲,根本分不清她是誰。

正是因為他認不出,所以才反復確認。

白密起身,繞過茶幾入座,翹著二郎腿一邊打量一邊思考。

眼下這種情況,但凡有腦子的正常人都不可能冒認。

應該不會錯。

“是,就好辦了。”

“有筆舊賬要找你算算。不過看在你是女的的份上,我給你個機會,只要你能在十分鐘內解開身上的繩索,我就放了你,但若是不能……”

他順手抽出盤子里的水果刀,像擲飛鏢一樣扔了出去,鋒利的刀刃嗖的一下劃過傅綏爾白皙的側臉,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就只能死了。”

傅綏爾低頭不語,大腦卻在高速運轉。

這個綁匪是怎么回事,不僅認不出本尊,還有心思在這玩游戲?難道是周宴珩的人?

她象征性動了動身體,手腳的繩索越掙扎越緊,想要自己解綁根本不可能。

白密,“你還有九分鐘。”

傅綏爾咬牙,“換個規則,我保證三分鐘可以解開繩索,還是你親自幫我解開。”

“這么快就嚇出癔癥了?”

傅綏爾,“你不敢試?”

“……”膽子挺大,白密挑眉,“說來聽聽。”

傅綏爾,“我跟你賭運氣,你出題,如果我贏了你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賭運氣?”白密像看傻子一樣打量她,“你要是運氣好還會落在我手里?”

“你就說,你敢不敢?”

白密嗤笑了一聲,扯著嘴角,“你就是這么玩死他的?好,我跟你賭。”

說著他一臉悠哉靠著軟枕,單手支頤問道,“那就猜猜我頭發的顏色。”

頭發?

傅綏爾愣了愣,頭發可以染色,只要他夠騷什么顏色都有可能,這怎么猜?

“這就本事?”白密頓覺無聊透頂。

“粉色。”

氣氛突然凝結。

白密神情古怪摸了摸發頂,因為白毛太扎眼了怕被認出來,他特意帶了頂粉色的假發。

“你不說話,我猜對了?”

白密心情莫名不爽,不是因為他輸了,而是她竟敢猜粉色,正常人誰會猜一個變態兇匪的頭發是粉毛?

傅綏爾小心翼翼,“那我提條件了,把我眼罩摘下。”

“眼罩?”白密撩眸打量地上的少女,“你是不是傻啊?”

她剛剛贏了,只要她提出讓他幫忙松綁就可以走了,雖然他還可以再抓,但好歹多一次機會。

傅綏爾舔了舔發干的嘴角,小聲道,“我沒傻,我還要玩。”

“……”白密被氣笑了,玩死了他那不爭氣的舅舅現在還想來玩他?

他站起身,慢慢走向傅綏爾,身子前傾指尖一勾扯下了傅綏爾臉上的黑色眼罩。

屋里燈光原本就很昏暗,兩人目光對上同時一愣。

好騷。

好丑。

兩人又同時讀懂了對方眼里的嫌棄,白密一把掐住傅綏爾的臉,“你這什么眼神?信不信我剜了你的眼珠子。”

“你掀太急,我剛剛被風吹迷糊了。”

若是平時傅綏爾早一腳踹上去了,但眼下龍困淺灘,由不得她橫,只能低頭示弱。

“你……”白密皺眉,盯著她的臉打量,“你怎么跟電視上長的不太一樣?”

傅綏爾心漏了一拍,但很快她抓取到了對方的信息點,這個歹徒對衫衫的樣貌很不熟悉,不然不也不會遲鈍到現在都認不出。

不知道長什么樣子就敢抓人,那么他依仗的應該是別的信息。理所當然的,傅綏爾就想起了她和姜花衫無意之間互換了房間,是酒店入住信息。

“你眼睛一直打轉,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傅綏爾立馬打起精神哄騙,“沒有。我就是姜花衫,我本人就長這樣,怎么說,我是屬于超級上鏡那種。”

白密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遂一把推開傅綏爾,“下一個。”

傅綏爾暗暗舒了一口氣,鑒定完畢,這個殺手有點蠢。

白密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看輕,從腰間掏出一把左輪手槍,嫻熟轉出轉輪取出八枚子彈,轉輪上膛指向傅綏爾的眉間。

“猜猜哪一發會結果你這條小命?”面具是琥珀眼帶著漫不經心的挑釁。

傅綏爾只遲疑了一秒,“第五發。”

白密臉色微變,對著她的眉心連扣四下扳機,傅綏爾眼睛都不眨跪的筆直。

四發輪空。

白密笑了笑,舉槍的手臂呈90度旋轉。

“砰——”

一聲巨響,子彈穿過氣流正中五斗柜上的花瓶。

的確是第五發。

白密看了傅綏爾一眼,轉身坐回沙發,打開彈膛,挨個往轉輪里填子彈。

“說吧,你的條件是什么?”

傅綏爾,“我想你摘掉面具讓我看看。”

“咔——”

白密指尖一頓,瞳仁微微收縮,漫不經心轉過頭,“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