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當閑散贅婿,你陸地神仙?_第34章醫道漸寬終不悔_玄幻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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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去,短短五天時間,蜀州城的熱鬧一波高過一波,連綿不絕。
先是探花郎李懷古游街,滿城才子佳人爭相前往道賀,被蜀地之人稱為“大魏朝兩百年未有”的場面。
并不是說蜀州沒有出過狀元、探花,而是先前科舉高中的學子都是在京都府騎馬巡游。
以至于上到蜀州城知府、布政使司、按察使司和都指揮使司、武侯府,下到黎民百姓,無一不知無一不曉。
連帶著李懷古和云香之事,也被有心人傳揚開來。
說李母是“棒打鴛鴦”,但探花郎護花心切,仍堅持和云香姑娘成婚。
直讓這場本是探花郎巡街的幸事,增添了上一抹比肩蕭老侯爺馬踏婆濕娑國的色彩。
算是給本就熱鬧的蜀州眾人多了一則茶余飯后的談資。
不過,隨著李探花“棒打鴛鴦”一起傳開的,還有定遠侯蕭家贅婿陳逸強搶云香姑娘之事。
雖然不知從什么地方傳出的,但是從陳逸帶著丫鬟、下人登門,到強搶不成,倉皇而逃都說的極為清楚。
連同那一句陳逸用來勸慰李懷古的詩,“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到無花空折枝”都被曲解成陳逸搶親的緣由。
一時間,可謂是滿城風雨。
甚至有一些不明真相的學子,一邊跑去找李懷古確認,一邊狀告到州府衙門,說要討回公道,將陳逸繩之于法。
若不是李懷古親自帶著云香出面,將此事說清楚,興許陳逸這位“惡賊”已經被人從蕭家揪出來游街了。那場面一定比李懷古騎白馬游街還要壯觀。
即便如此,蜀州仍有相當一部分百姓認為,李懷古是受到蕭家壓力,才不得不站出來。
也不知怎么的,陳逸頭上就頂了個“史上最無恥贅婿”的名號。
還將他描繪成一位身高八尺、體型壯碩如牛、黑面粗糙的漢子形象。
傳來傳去,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了。
然而這些市井之言,卻一句都沒落到陳逸心里,反而急得小蝶又哭又笑又氣。
她一直覺得是因為自己,姑爺才會幫李探花和云香的。
天光日暖,春荷園的池子旁,涼亭內。
陳逸仿若無事發生般,躺在新制作的搖椅上,一邊晃蕩著,一邊捧著一部厚厚地醫書看著。
蕭無戈坐在他邊上,握著魚竿小大人般的垂釣,時不時拉上來一條金毛鯉魚,歡呼一聲再給它扔回池子里。
乾國公世子張恒則在池子另外一邊,由王力行看護著,正蹲那兒看螞蟻搬家,嘴里嘟囔著“史上最無恥逃婚郎”。
陳逸壞名傳遍蜀州后,就屬他最開心,一副他早就知道會如此的模樣,直接將贅婿換成逃婚郎,給陳逸又編了個名號。
旁邊聽著的王力行有心想解釋幾句,但看著身板還沒他小腿粗的張恒,只得選擇閉嘴。
小蝶看著神色平靜的陳逸,想到近日蜀州城和蕭府內的傳聞,眼淚又止不住流下來。
“姑爺,都怪我嗚嗚……”
陳逸將目光從醫書上挪開,瞅了瞅她無奈道:“你看你又哭上了,姑爺我還沒死呢。”
小蝶嗚咽道:“我,我不明白,前兩日探花郎都已經解釋過了,為何他們還是不信?”
“明明您是出于好心,探花郎和云香姑娘都已經爭得李母同意,為何就您……”
陳逸將手帕遞給她,接著看起書來,“人心中的成見如同一座大山,想爬上去難,想翻過去更難。”
小蝶抹著眼淚,“那不能任由他們敗壞您名聲吧?”
陳逸想了想,“其實想讓他們閉嘴也簡單,趕明兒姑爺我去放火燒了州府衙門,他們一定不會揪著這件事不放。”
小蝶呆呆地看著他,都沒注意到眼淚流進了嘴巴里。
“燒,燒衙門?”
想到那樣的后果,小蝶頓時哭笑不得,忍不住握著小拳頭砸了他一下,嗔怪道:
“姑爺,你又說瘋話。”
陳逸笑了笑,知道她沒事了,便吩咐道:“去瞧瞧晚飯備好了沒,餓了。”
小蝶連忙用手帕擦了擦眼淚,應了一聲,便朝春荷園外走去。
蕭無戈回頭看了一眼,又悄悄記下一句陳逸的話。
想著等大姐蕭婉兒回來后,將這段時間的收獲都說給她聽。
人心中的成見什么什么的,雖是大白話,但是聽上去很有道理。
幸虧陳逸不知他心中所想,不然一定給他屁股上來幾下重擊。
此刻他正在結合腦海中小成醫道,惡補除“傷寒雜論”之外的醫道知識。
自從那日他的修為突破至九品上段,各項技法雖在有序的提升,但距離突破都還差了點兒。
而他想突破,除了修煉外,還需要大量機緣用于提升武道體、拳和步的境界。
如今缺口太大,他便花費十一點機緣,借助新學的《傷寒雜論》,將醫道先提升至小成境界。
緊接著,陳逸便發覺這醫道的玄奧之多,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單是入門階段,就包含陰陽五行、臟腑經絡、四診八綱等方面。
還要求他能識辨常見病癥,能開方劑,以及以銀針渡穴緩解病痛,藥草熬制祛邪扶正。
而到了小成境界,那更加包羅萬象。
除了基礎內容外,不僅多了一個辨證施治,能夠靈活運用六經辨證、衛氣營血辨證等方法,還要求他會以氣御針,疏通經絡。
相比之下,拳道雖有拳法、掌法、腿法之分,但相互之間還有許多相通的地方。
因而,踏入醫道后,陳逸頓時發覺他的時間不夠用了。
形象點說就是——醫道漸寬終不悔,為醫消得人憔悴。
“姑爺我何苦呢這是?”
陳逸暗自搖頭,說起緣由還要怪李懷古,誰讓他什么出身不好,非要是醫學傳家。
一天很快過去。
入夜后,陳逸便照舊和裴琯璃習練樁功、技法。
不過從昨天開始,他主動提出增加一項——每天和裴琯璃比斗一場,以此來增加他的實戰經驗。
裴琯璃自然不會拒絕,她同樣要證明自己先前只是大意了。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卻給了她當頭一棒。
接連兩次比斗,都是陳逸獲勝,著實讓她難以承受。
裴琯璃想不明白,論修為,她比陳逸強一些,身法、技法品階不低,且都被她修煉得游刃有余。
怎么在比斗中,她的身份、掌法用出來都收效甚微?
陳逸很難解釋得清楚,非要說的話——他的小成道境,能讓他看清裴琯璃每一招變化,哪怕是她的氣機流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再加上陳逸同樣學會了流星蝴蝶步和百花掌,兩相疊加自然知道如何破解。
就這樣一直修煉至深夜子時——
每日情報·黃級上品:午時一刻,小國公夫人蕭秋韻教子。可獲得少量機緣。
陳逸暗自挑眉,運道不錯,不僅能獲得機緣,還能看小世子張恒挨訓挨打。
只是不知那位當今的乾國公夫人是真的“教子”,還是演戲成分更大。
想著,陳逸便結束一夜修行,和裴琯璃分開,朝木樓走去。
便在這時,一道聲音突兀自耳邊傳來。
“二姑爺,這么晚了,您還沒睡呢?”
陳逸側頭看過去,暗自皺眉,只見春荷園門口的身影,不是劉四兒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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