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_sjwx
裕美的聲音很任性,真好像是和小朋友在做游戲一樣,她把男人的屁股向兩邊分,巨大的假龜頭兒頂在了他的肛門上,“我就要給你開苞兒。對了,是第一次吧?”
“是是,”
侯龍濤都快虛脫了,看來今天這一劫是怎么也難逃了,悔不該不重視來之前如云對自己的叮囑,“怎么…怎么也得用…用點兒潤滑液吧?”
“剛才就說了不用,你可真是婆婆媽媽的,這么多的廢話。”
裕美狠狠的在男人臀上掐了一把,“你準備好吧,我就不客氣了!”
那只“貓女”一直在屋子里爬動,發出“喵喵”的嬌聲,項圈兒上的鈴鐺也響個不停,她有時會爬到攝像機拍不到的地方,裕美并沒有太注意她…
第153章以彼之道(上)
“啊!”
侯龍濤大聲的叫了起來,其實還沒有東西插入他的身體里呢,但他在心理上已經產生了急劇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就狂呼上了。
與此同時,裕美也是“啊”的一聲驚叫,恐懼的成分少,不可置信的程度多。
緊接著就是“彭”的一聲。
侯龍濤緊張的睜開眼睛,電視屏幕中,裕美的身子一下兒栽倒了,后面站著那只“貓女”“香奈!”
他雖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還是大聲的叫了出來。
“貓女”雙手還舉著一只陶質的裝飾瓶兒,本來還在發愣,聽到男人的呼喚,身子劇烈的一顫,像是從深度的休克兒中醒了過來,扔下瓶子,迅速把地下室的門從里面插住了。
“香奈,快給我解開。”
“大爺…”
“貓女”的這句中文說的是字正腔圓,她跑過來解著男人的繩子,從面具兩端的下緣處出現了兩條“小溪”匯聚在尖端,晶瑩的“水珠兒”向下滴落。
侯龍濤恢復自由之后,別的顧不上,先在“貓女”的幫助下,把昏迷未醒的裕美照葫蘆畫瓢的捆了個結結實實,美麗的女人被吊,可比男人被吊要更具誘惑力。
那個“貓女”看來也是個中高手,打結兒的手法純熟的很。
侯龍濤一把將“貓女”拉到了身前,揪下她的面具,一張略顯蒼白的秀美臉龐出現在面前,不是自己時時思念的寶村香奈還能是誰。
“大爺…”
香奈猛撲進男人的懷里,用盡全身力氣的抱著他,把臉死死的埋在他的胸口,放聲大哭,眼淚如同黃河決口般涌了出來。
“叫…叫我老公…”
侯龍濤的雙眼也有點兒模糊了,這是始料未及的,在這幾個月的時間里,也不知道這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日本小姑娘受了多少苦,當然不忍心再“羞辱”她了。
“為…為什么?”
香奈仍舊抱著男人,她失去過一次,真的不想再失去“因為你是我心愛的姑娘。”
“老公…”
侯龍濤擁著女孩兒往后退了兩步,往沙發上一坐,但立刻又像彈簧一樣崩了起來。
“啊!你的傷!”
香奈驚呼了一聲,急忙從柜子里找出紗布和藥品,為男人處理幾乎已經結了疤的傷口。
侯龍濤看著姑娘護理自己時專注、心疼的神情,心里不由熱烘烘的,她一停手,立刻就把她嬌小而豐滿的身軀抱上了沙發,放在自己腿上,狂吻她的香唇,右手撫摸她的臀腿,絕對是把她作為久別重逢的戀人。
香奈蒼白的臉蛋兒轉為了紅潤,依偎在愛人溫暖的懷中,本來眼神中的空洞蕩然無存了,“濤哥,我日思夜想的就是這一刻,每天支持我活下去的就是和你重逢的希望,我真的快絕望了,我以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她說著說著,雙眸中又有了淚光。
“你天天都盼著我被人這么綁著來見你嗎?”
侯龍濤把臉板了起來。
“不…不是,對不起…”
香奈也知道男人在開玩笑,但還是不自覺的就道上了歉。
“傻瓜,”
侯龍濤疼惜的把女孩兒抱得更緊了,“我上次說會用你的母語和你聊天兒,沒騙你吧。”
“嗯。”
香奈用力的點點頭,她這才注意到心上人一直在說日語,想到他為自己苦讀的樣子,別提有多甜蜜了。
“咱們在這兒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的,”
香奈回頭看了看裕美,眼中居然還帶著恐懼,“只要她不叫,沒人敢進來的。有她做人質,咱們要離開也應該不難。”
侯龍濤還真是不著急撤,長夜漫漫,兩個美女在旁,豈可一走了之,但最主要的還是現時報,那才是最痛快的,“好香奈,你是怎么到這兒來的?我雇了多少人都找不到你,這次來日本,也有要找你的緣故。”
“老公…”
香奈本來已經止住了哭泣,聽男人這么一問,自己的那些苦難就又被勾了起來,一下兒撲進他的懷里,再次哭出了聲兒。
侯龍濤也不勸女孩兒,只是輕輕在她光滑的韻律服上撫摸,親吻她的香發,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大委屈,稍稍的發泄一下兒沒壞處。
“我…我…”
過了一會兒,香奈總算是止住了抽泣,“我從北京回來沒多久,我的家鄉,北海道就鬧了災,我的父母都…都…我回去為他們料理后事。我在日本再也沒有什么牽掛了,就打電話回醫院辭了職,本想過一段時間就聯絡你,沒想到…沒想到…”
“香奈,別怕,”
侯龍濤突然發現女孩兒眼中的悲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驚懼,當時的情景一定是很恐怖的,“告訴我,都告訴我。”
“一…一天夜里,我睡得很晚,還沒完全睡死的時候,有幾個男人闖到我住的旅店房間,什么也沒說,一拳就把我打暈了,他們把我裝在一個大麻袋里,手腳都捆住了,眼睛上還蒙著黑布,他們不給我吃,不給我喝,也不讓我上洗手間…”
“那你…”
“嗯,”
香奈紅著臉點了點頭,就算是在最心愛的男人面前,排泄仍然是難為情的話題,“我只要一發出聲音,或是稍稍的一動,他們就在我身上狠狠的踢一腳。開始是汽車,后來是飛機,再后來又是汽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把我從袋子里放出來了,但卻還是蒙著我的眼睛。”
侯龍濤看女孩兒的情緒有點兒過于激動了,趕忙抱著她吻了吻,使她略微恢復點兒平靜,“就當是在講別人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那些男人把我吊起來,說我是一只沾滿了…沾滿了…的母狗,他們用帶著冰碴子的水往我身上潑…”
香奈說到這兒,用力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身子開始輕微的顫抖,就好像又有冰冷的液體淋在了身上。
侯龍濤急忙把女孩兒擁的更緊了,把手插進她已經留長了的頭發里,含住她的耳朵,輕輕的吸吮。
“他們把我吊了五天五夜,只在吃飯的時候才把我放下來,不許我用手,只許我跪在地上,把盤子里的食物和水舔進嘴里,他們叫我母狗…濤哥…”
香奈又一次放聲大哭了起來。
侯龍濤的鋼牙都快咬碎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責任,是自己讓女孩兒置身險地的,想想她孤身一人,舉目無親,又遭此磨難,她當時無助、恐懼、絕望的心情,除非身受,又怎么可能體會得到呢,“他們…他們輪奸你了?”
“沒…沒有,他們只是說一些很下流的話,后來我才知道是主人不讓他們…”
“主人?你沒有主人,要是非說有,只有我才配。”
“嗯。是…是誠田裕美,她說我必須一輩子做她的家貓來償還我歉她的債,我被那些人打怕了,不敢不聽她的,她天天都調教我,還帶我去參加每月一次的‘貓女大賽’。第一次我只得了第三名,她整整折磨了我三天,上一次我終于得了第一,得了這個金鈴鐺…”
香奈用手指撥了撥項圈兒上的鈴鐺,臉上居然還有那么一絲的自豪。
雖然女孩兒說的輕描淡寫,但侯龍濤知道她所經受的是常人無法想象的,要想讓她完全擺脫奴隸的思維方式,恢復成一個正常的女人,還得假以時日。
“還有兩個金環。”
香奈把手臂從緊身衣的兩個肩帶中褪了出來,露出胸前一雙白嫩嫩的豐滿“雪花兒梨”兩顆淺棕色的乳頭兒上穿著兩只金光燦燦的小圓環。
“還…還算漂亮,”
侯龍濤用雙手的虎口托住女人的乳峰,小心翼翼的把一顆奶頭兒和金環兒含進嘴里,舌尖兒柔和的挑動,“疼嗎?”
“不…啊…不疼,老公…”
香奈抱住了男人的頭,雙眸閉了起來,她太懷念這種溫柔的感覺了,比被用力的吸吮舒服一百倍。
侯龍濤扶住小護士的腰,引導她跨跪在自己的腰上,身體稍稍向下移,仍舊舔舐著她的乳房,左手捏著她圓滾的屁股,右手抓住了她上翹的“尾巴”猛的向外一揪,“呲啦”“撲”勒在她臀縫兒中的布條兒被撕了下來,不出所料,果然有一段兒形如小陽具的橡膠棒連在上面。
“啊!”
香奈大叫了一聲,但并沒有痛苦的意思,只是一直填充著后庭的東西被突然拽了出去,已經由于被挑起情欲而變得敏感的身體受了很大刺激。
侯龍濤抓住女人飽滿的臀瓣,向兩邊使勁的拉開,往下一推,本來在嬌嫩陰唇上磨擦的筆直陰莖杵進了她熱烘烘的小穴里,立刻就有柔膩的膣肉開始在上面做不規則的蠕動,“啊…香奈…”
“神啊!”
香奈不算長的指甲刺進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里,螓首拼命的向后仰起,纖細的腰肢也極度的向后彎去,如果不是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捏著屁股,她一定會摔下去的。: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