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_sjwx
“用嘴試試。”
侯龍濤有點兒沒面子了。
“不行,我們有行規的。”
“什么行規啊?”
“不能用嘴,你想想,要是所有客人都要用嘴,臟不臟啊。”
“嗯,”
侯龍濤還覺得挺有道理的,“那讓我摳摳你的屄。”
“行規…”
“知道了知道了,要是所有的客人都要摳,多臟啊。”
“現在怎么辦啊?”
“不做了,”
侯龍濤都快難受死了,“聊會兒天兒吧,你哪人啊?”
“四川的。”
劉穎還巴不得對方不做呢,反正錢已經收了,這四百塊可掙得容易。
兩個人聊了一個多小時,男的裹在被子里,臉上的表情就像要死了一樣,女的跪在床上。
“咱們今天就算認識了,下次等我不生病了,再來找你,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侯龍濤可沒打算再來,不過是在往回找面子。
“行啊。”
“今天這事兒你就別跟別人說了。”
“沒問題,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有人敲了敲門,另一個妓女探頭進來,“劉穎,該走了,車馬上就到。”
女人離開后,二德子來到了侯龍濤的房間,“你丫那操行,爽成這樣兒了?”
“爽你大爺啊,”
侯龍濤痛苦的睜開眼睛,“有他媽不給口兒,又他媽不讓摳。”
“什么意思?”
“不是有行規嘛,不給口兒、不讓摳。”
“去你媽的,”
二德子差點兒沒把鼻涕噴出來,“什么他媽行規,你丫讓人玩兒了吧?那他媽是雞,又不是鳳凰,還有不讓摳的呢?剛才我那個就差點兒沒把她摳死。雖說一般吹的的時候都是戴著套兒,那也沒聽說過不給口兒的啊。唉,無所謂了,反正干了不就完了。”
“是是。”
侯龍濤心里這叫一個罵啊,但現在也真是沒精力較情了,“幫我把控調關了,開開窗戶吧,吹的我難受。”
“行。”
二德子過去把窗戶打開了,一陣女人浪蕩的笑聲和對話飄了進來。
“今天這幾個還行啊,都是小伙子,比平時那些三四十的大老粗兒強。”
“切,每人少收了一百呢。”
“行了,你做了這么久,有過幾次高潮啊。”
“我也沒虧什么,”
這是劉穎的聲音,“我那個是第一次出來玩兒,拉著我聊了半天,什么都沒干。”
“哪個啊?”
“就是那個兒挺高的,很英俊的。”
二德子很詫異的回頭望著臉色鐵青的侯龍濤。
“是嗎?沒試試他的活兒?”
“試什么啊?根本就站不起來,陽萎。”
“真的?看著還挺結實的啊。”
“哪管什么用啊,肉都長到別處兒去了。”
“哈哈哈…”
“臭屄!”
侯龍濤一下兒從床上蹦了起來,這種侮辱是男人就受不了,他搖搖晃晃的穿著褲子,“讓她們都別走!”
“算了,算了,”
二德子又把侯龍濤推回了床上,“算了。”
“算你祖宗!”
侯龍濤推開二德子,邊套衣服邊沖了出去。
大胖兒他們正在一樓的客廳里打麻將呢,看到老四老五先后沖出門去,也趕忙跟了出來。
侯龍濤撥拉開兩個妓女,一把揪住了劉穎的脖領子,“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
“干什么呀?你干什么呀?”
其他的妓女都要上去阻攔,卻被大胖兒他們吼退了。
“你媽了屄的!我他媽給你丫臉了!”
侯龍濤邊打邊罵,他可是下了重手了,把劉穎的牙都打掉了,“臭娘們兒,我讓你丫那嘴欠!”
一輛米黃色的面包車停了下來,應該就是來接妓女的。
“干什么啊!怎么打人啊?有話好兒好兒說。”
歐陽爽從車上跳下來,拉住了侯龍濤的胳膊。
“說你媽了眼兒!”
侯龍濤現在是誰拉他跟誰急,一腳就蹬在了歐陽爽的肚子上。
歐陽爽從地上爬起來,又沖了過來,“你他媽不想活了!”
這下兒大胖兒他們就不能再看著了,上去就把歐陽爽按住了,一頓拳打腳踢在所難免。
“自己不行就賴別人,有本事就勃起啊。”
那群妓女里有人說了一句。
“是誰!”
侯龍濤一把扔開已經昏過去了的劉穎,轉身惡狠狠的盯著剩下的妓女,他的眼睛都紅了,“是他媽誰說的!再說一遍!”
不遠的地方傳來了一陣騷動,四五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朝這邊跑了過來,現在已經是夜里12:00多了,可能是剛剛被叫起來的保安,大概面包車的司機看到外面打了起來,就打電話叫了人。
“怎么回事兒?為什么打架?”
“別跟他們廢話!”
趴在地上的歐陽爽大喊了一句,“全給我扣下來,一個也別讓被他們跑了!”
大胖兒他們知道全面沖突是無法避免了,干脆先下手為強,主動向保安發起了進攻。
這些保安還真是挺筋打的,其中一個挨了大胖兒一拳居然立刻就又爬了起來,形成了對打的局面,而且這幫保安下手也非常狠,就好像扁城里人能給他們帶來無尚享受一樣…
第170章年少輕狂(下)
侯龍濤他們開始的時候因為人數略微占優,并不吃虧,但是漸漸的保安越聚越多,有的還帶著棍棒,變成了二打一、三打一,他們幾乎失去了還手的能力,武大和劉南都已經掛了彩。
后來的那些保安好像還很有組織,總是給侯龍濤他們留下一條后撤的途徑,逐漸把他們逼到遠離別墅的一片空地上。
一輛藍色的解放卡車停在了混亂的人群外,二十幾個穿著灰色工作服,頭戴黃色安全帽兒的人從后斗兒上跳了下來,他們手里都攥著大扳子、大錘子一類的鐵器。
這些人毫不遲疑的加入了戰團,形勢更是一邊兒倒了,小四十人對七個,侯龍濤他們除了護住頭臉等重要部位之外,根本不可能還手。
叫罵聲慢慢的小了下來,保安和工人逐漸后退,不再動手了,只是把七個已經頭破血流的小伙子圍在中間。
“想他媽干什么!”
大胖兒的右臂耷拉著,左手扶著文龍。
七兄弟里屬文龍傷得最重,不光是頭上開了兩條大口子,雙臂也都骨折了,因為他一直護著他的四哥來著,以致侯龍濤只是受了點兒皮外傷。
“閃開點兒,閃開點兒。”
兩個大胖子從人群中鉆了出來,其中一個是這兒的保安主任易峰,另一個跟他有點兒像,他們身后跟著一個胳膊上腦袋上都裹著紗布的中年男人,正是昨天下午被侯龍濤他們群毆的那個司機。
“是他們嗎?”
“是我們,”
沒等司機說話,劉南先答上了,反正也否認不了,“是我們打的他,怎么招吧?”
“怎么招?”
易峰一歪腦袋,“你們幾個小崽子還挺牛屄的啊,”
他指了指另外那個胖子,“這是我哥,易巒,你們連他的車都敢砸,他的人敢打。行,我也不難為你們,兩萬,你們什么時候把錢拍出來,什么時候走人。”
前兩天易巒一直在河北他老丈人家里,昨天下午那個司機就是去接他的,被打之后只好給他打了個電話,他是坐長途車趕回來的,10:00多才回到燕山石化,聽說砸自己車的那幾個小子在“福祿壽”就給他弟弟打了個電話碰碰運氣,本來也沒抱希望他們說的是真話,沒想到一問,幾個小孩兒還真在這兒,他就帶了一車護廠隊的人過來,正趕上戰事又起。
“我他媽要是不給呢?”
劉南摸了一把臉上的血。
“別這么說,我知道你有錢,我讓你走,你的這些朋友留在這兒就行了,你回去取錢換人。”
“去你媽的。”
哥兒幾個都知道對方的行為屬于綁架勒索,但卻沒有一個想到去報警的,這不是那會兒他們行事的風格。
“嘿嘿嘿,”
兩個胖子同時笑了起來,“再給他們松松骨頭。”
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從拐角兒的地方傳了過來,外面一圈兒人開始驚慌的散開,劉南的“風度”沖了過來,四扇車窗兒都是開著的,開車的是趙蕊,有的時候有個小太妹做女朋友也有好處。
劉南、武大、馬臉同時從窗戶里鉆了進去,“走!走!走!”
“風度”以最小的半徑調了個頭,全速逃跑了。
也有人想攔,但發覺車子并沒有要減速的意思,也只能叫罵著把手里的家伙扔出去,砸碎了后玻璃。
趁著亂,大胖兒忍著胳膊的劇痛,背起文龍,侯龍濤和二德子護著他們就跑,不過他們跑的方向是度假村的腹地,不是他們不想跟著“風度”只是前路“虎狼”太多。
“肏你媽,這還想跑?”
易峰終于露出了兇相兒,但他可跑不起來,只能撿起地上的一個大扳手,氣勢洶洶的走過去,“給我抓回來!”
四個人真是沒跑兩步就被按住了,易峰上來就給了侯龍濤肚子上一扳子。
又是一陣輪胎磨地的聲音,不過這次沖過來的是兩輛車,領頭兒的那輛到了近前時還打起了警笛警燈。
那些保安和工人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都讓到了一邊兒,因為只有幾個人知道這些小孩兒是開著警車來的。
侯龍濤借此機會狠狠的在易峰圓鼓鼓的肚皮上踹了一腳,拉著二德子鉆進了第二輛車里,大胖兒則把文龍塞進了警車里,自己也上去了…
“哈哈哈,你們千萬別在我不在的時候報仇,等我。”: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