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_sjwx
易巒慘叫了一聲兒,多少年來都是他打人,這一下兒就疼到心里去了。
“我讓你閉嘴!”
警察又揮了一拳。
“啊!”
易巒又叫了一聲兒。
警察又是一拳。
易巒咬著自己肥厚的嘴唇兒沒再叫出聲兒來。
“行了,”
另外一個警察發話了,“都帶回去吧。”
“走。”
高個兒警察在易巒屁股上踢了一腳。
易巒看到另外三個牌友兒都從地上趴起來去了大衣,他也想去拿,卻被警察猛推了一把,“干什么你!”
“我拿大衣啊。”
“拿你媽屄!快他媽走,手抱著頭!”
“行行。”
易巒照警察的話做了,心里卻在暗罵,一看就是個小警察,等見了所長,看他到時侯怎么給自己陪罪吧。
樓下停著兩輛依維科,易巒在上車前沒注意到車牌兒上寫的不是“京”而是“翼”等到開了一陣才他才發現這并不是去燕郊派出所兒的路,“這是去哪兒啊?”
他雙手抓住柵欄,沖著駕駛室里就喊。
“叫他媽什么!”
前面的警察用膠皮警棍在鐵柵上一砸,“回去老實坐好了!”
“真夠倒霉的,”
魯齊出頭喪氣的坐在后面,“愣是碰上抓賭的。”
“不對,”
易巒坐了回去,“媽的,肯定是被人黑了,八成兒就是澡堂子那幫王八蛋,哼,等回去就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
警車一直開到了三河市公安局的后院兒里,有人把車門兒打開了,“下車!”
易巒走下警車,只見七八個警察提拉著警棍在車圍形成了一個圓圈兒,“這是什么地方?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這么多的廢話。”
幾個警察過來就推推搡搡的。
三河市并不是什么大地方兒,并沒有自己的看守所,三河市公安局自己又一個院兒用來執行治安拘留一類的處罰,易巒直接就被扔進了其中的一間監房,連審都沒審,其他三個人說是被分別的關押了。
拘留室里已經有六、七個人了,易巒找了一個角落坐下,掏出煙點上,他實在是有不好的預感,那幾個澡堂子的小癟三可沒本事動用這么多人,難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什么大人物了?在他腦子了,三河市公安局的一個科長一類的人就算不小了。
“哥們兒,給根兒煙抽啊。”
易巒的頭被人推了一把,他抬眼一看,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知道號子里都是有老大的,自己作為新來的,還是先裝孫子的好,他把整盒兒“三五兒”都遞了過去。
那人只抽了一口就把剛點上的煙用力扔在了易巒的臉上,“你媽屄啊,用假煙糊弄老子!”
易巒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兒呢,屋里的人就全都沖過去把他圍住了,一起在他身上猛踹。
易巒想到這可能是“殺威棒”一類的行為,越反抗就會挨的越狠,他索性抱住了腦袋,任打任罵。
可過了半天,易巒覺得身子都快被踢麻木了,這些人還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感到不對勁兒了,猛的竄了起來,沖到拘留室門口兒,沖外大喊,“來人啊,殺人了!”
那幾個人沒料到易巒會突然還手兒,被他逃了,立刻就有過去把他抓住按在了地上。
一個警察走到了門外,透過帶著鐵柵欄的窗口兒往里看,“叫他媽什么啊!”
“要出人命了!”
易巒抬頭大叫著。
“是嗎?”
警察漫不經心的問。
“不會的,走你的吧。”
一個男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在他媽叫,我也進去抽你丫那!”
警察指著易巒罵完就走了。
易巒這下兒明白了,這些根本不是什么被拘留的人,而是事先被安排進來的,要不然再牛屄也不會用那種態度對警察的。
幾個人拖起易巒,把他臉朝下死死的按在一張床上,兩個人把他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你們干什么!不要啊,不要啊!”
易巒看過不少涉及到美國監獄的電影兒,以為這些人要雞奸自己呢。
一個人脫下了自己腳上的一只片兒鞋,掄圓了狠狠抽在易巒全是肥肉的屁股上,一下兒就留下了一條兒血印兒。
易巒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剛想大叫,一張嘴,一條臭襪子就塞進了他的最里,“唔…”
一陣陣“噼哩啪啦”的肉體爆裂聲從拘留室里傳了出來…
高苗苗站在別墅臥室的中間,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應該看什么地方,不知道自己的手應該放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她都能決出自己的臉在出汗。
侯龍濤坐在窗戶邊的椅子上,臉上略帶一點兒幸災樂禍的笑容,他也不說話,就是來回上下的打量女人,還故意把眼神集中在她的嘴上、胸口處和雙腿間。
高苗苗覺得時間就好像在自己的身邊凝固住了,男人正在用眼神把自己剝光,用眼神揉捏自己的乳房,用眼神摳自己的小穴,用眼神瘋狂肏弄自己的嘴巴。
侯龍濤稍稍挪動了一下兒屁股。
高苗苗嚇得渾身一抖,她突然想起了金小松的話,只要一關燈,他們就會沖上來,可現在侯龍濤都沒有要動的意思,衣服不弄得零亂點兒,沖進來也沒用,“你…你等什么?”
“你是出來賣的嗎?”
侯龍濤露出一點兒懷疑的表情。
“當…當然是了。”
“那你不都規矩啊?妓女要先把上衣脫掉,做為邀請客人上她的信號兒。”
“啊…”
高苗苗哪兒會知道男人說的是真是假啊,一下兒就被蒙住了,她在心里算了算時間,自己一脫衣服,對方就會撲上來,那先關燈也不會有什么問題,她向門邊的快關走了過去,邊走邊解著上衣的扣子。
“你干什么?”
“關燈啊。”
“我玩兒女人從來不關燈,”
侯龍濤知道對方覺得自己是個色憋的,那就干脆在言行上表現的也像點兒,“我喜歡看自己的大雞巴肏翻女人的屄縫兒。”
“可我不愿意開著燈。”
“你他媽腦子進水了!”
侯龍濤突然變得兇神惡煞的,一下兒蹦了起來,飛快的抓住了女人的左手腕兒,把她的胳膊擰到了背后,“一個臭妓女也敢討價還價!”
“你…你干什么!”
高苗苗大吃一驚,都沒反應過來要抗拒。
“老子喜歡玩兒強奸游戲。”
侯龍濤把女人推倒在了床上,騎在她的后腰上,從兜兒里掏出一副手銬,把她的雙手銬在了背后…
“東西都拿出來吧。”
金小松在侯龍濤摟著高苗苗進了別墅之后就開始準備。
一個男人從面包車里取出攝象機交給金小松,又把車里的木棒分發給剩下的兩個人,自己也抄了一根兒。
幾個人都是緊盯著二樓臥室的窗口,先是一亮,知道一男一女已經到了臥室,只等燈一滅就沖上去“捉奸”“有人來了。”
剛等了一分多鐘,一個人捅了捅金小松。
金小松扭頭一看,從不遠處的別墅拐角兒處走出黑壓壓一大片人,連綿不斷,足有一百來號,好像還都帶著家伙。
“肏,這胖子就是坐不住,還帶這么多人干嘛啊?”
金小松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繼續看著窗口,他還以為來的是易峰呢,雖然說好了讓對方帶人在職工食堂等著,有事兒的時候給他打電話,他再過來,但先來了也無所謂。
那群人說話就到了近前,除了最前面的那幾個穿得挺正經的,后頭提拉著棍棒的全是北京小地痞的打扮,大概連一個抄過三十的都沒有,不用問,領頭兒的是大胖兒他們幾個。
“你…是易峰讓你們來的?”
金小松戰戰兢兢的上前了一步,他本能的感到事情有點兒不妙。
“嘿嘿嘿嘿。”
大胖兒咧嘴一笑,一拳砸過去,愣是把身材中等的金小松打得摔出去老遠,半天爬不起來,當時就掉了兩個槽牙,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剩下的三個人也都是蹲過大牢的人,看看形式就知道完了,最糟糕的是當初為了杜絕侯龍濤逃跑的路線,選了一座在高墻角兒上別墅,現在想轉身就跑都沒戲,只好一扔棍子,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啊!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放開我啊!救命啊!救命啊!”
高苗苗是真的害怕了,真盼金小松他們能發覺時間拖得太久了沖上了,或是自己的聲音能被樓下的人聽到。
“叫你媽什么啊?一會兒多給幾百塊小費不就完了。”
侯龍濤一手掐著女人的后脖梗,另一手抓住她白色襯衫的后領兒,猛的往后一扯,“呲啦”一聲,撕下來了一大片布料,露出了她白皙的后背。
“不!不!我不做了!我不要你的錢,你放我走吧!”
高苗苗都快哭出來了,她拼命的扭著身體,想把男人從身上甩開,但他實在是太沉了,又是在用力往下坐,根本就掙脫不開。
“現在才他媽說不做,晚了!”
侯龍濤揪住女人的頭發,把她扔到了地上,又從正面抓住她的襯衫,往外一揚手,這一下兒把大部分的襯衫連同里面的乳罩兒一起給撕了下來,兩個挺厚的海綿墊兒掉在了地上,她真正的乳房雖然也不算小,但可定是沒法兒和如云比了。
“不要!不要!”
高苗苗掙扎著跪了起來。
侯龍濤沒給對方再站起來的機會,左手箍住了她的脖子,彎腰撿起一個海綿墊兒,摔在女人的臉上,“臭婊子,敢用這種東西來糊弄老子!”: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