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_sjwx
侯龍濤把一顆小櫻桃含進嘴里,真的有甜味,他的雙手又挪了下去,把女孩的下內褲扒到她的大腿上,左手愛撫著她的大腿,右手從后面鉆入她的屁股下,兩根手指托住嫩滑的陰唇揉了起來。
“嗯…”
薛諾低著頭,縮著脖子,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兩條白玉般的長腿夾緊了,“濤哥…”
“諾諾,”
侯龍濤把手指緩緩的豎了起來,進入了美少女緊窄濕熱的體腔,“本來我是不反對你跟別的男人出去玩兒的,比如說跟男同學看電影兒,上酒吧、歌廳什么的,可現在看來,你真是沒什么防人之心,以后只許跟我出去。”
“嗯…”
薛諾答應的痛快極了,現在就算愛人要自己以后再也不許理別的男人,她也會答應的,“我…我只要濤哥…啊…濤哥…”
侯龍濤在女孩微微發腫的臉頰上舔了舔,手指摳挖的速度稍稍加快,讓她身體里濕膩的嫩肉跟緊的裹住自己,“乖寶貝,他用哪只的你?”
“左…左…”
薛諾抱住了男人的頭,向里收縮著柔軟的臀肉,“濤…濤哥…我…啊…站不住…了…嗯…”
侯龍濤把自己的褲子解開了,露出挺向斜上方的陽具,攬著美少女的腰,幫她把一條腿從睡褲和小內褲里褪出來,讓她跨到自己的雙腿上,龜頭頂進了她的小穴里,“坐下吧。”
“濤哥…”
薛諾的屁股碰到了男人的雙腿,一根火熱堅硬的肉棒一直插到了小肚子里,讓她面紅耳赤,說不出的充實舒爽。
侯龍濤用舌尖挑逗著女孩艷麗的乳暈和乳頭,雙手往外掰著她的臀瓣,把她已經相當豐滿的屁股向上拋動,讓她細嫩的陰唇套動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雞巴,“告訴爸爸,那小子怎么欺負你來著?”
“不…爸爸…啊…爸爸…肏我…我…嗯…嗯…我不…不要說…”
薛諾像騎馬一樣,在男人的身上顛動,子宮被堅硬的龜頭敲擊時產生的陣陣酥麻傳遍全身,讓她有點呼吸困難。
“告訴我,聽話,”
侯龍濤咬著美少女香甜的乳肉,把一根手指頂進了她的小屁眼里,“給爸爸講講。”
“我…啊…他想親…親我…啊…啊…我…我狠狠的咬他…啊…他不…不是你…爸爸…啊…啊…”
薛諾一邊叫著床一邊把跟周渝民對峙的經過費勁的說了一遍,“我只…我只跟爸爸…跟爸爸你做…做愛…啊…嗯…”
“小寶貝兒,爸爸知道你乖,啊…小寶貝兒…”
侯龍濤開始劇烈的搖動屁股,把轉椅帶動得“吱吱”做響。
一般的情況下,當性侵犯的受害者敘述事發經過的時候,她們會有一種又一次被侵犯的錯覺,relivethecrime,那對她們精神和心理上的傷害都是很大的,可如果她們不說,這是把傷痛埋藏在心里,那從長遠來看,對她們的身心健康傷害更大。
侯龍濤不愿意讓心愛的小姑娘受到任何的一種傷害,便試著在做愛的同時引導她把晚上的事情詳細的跟自己講了一遍,效果還算不錯,沒引起她的什么不良反應。
這也是多虧司徒清影及時出現,周渝民幾乎就是沒能把薛諾怎么樣,要是真的得逞了,女孩都不可能這么快就讓愛人再進入自己的身體。
薛諾在敘述的時候,大腦基本上已經因為和男人纏綿的性行為而處在半麻痹的狀態下了,沒有感到絲毫的恐懼、自責和恥辱,算是早不知不覺中成功的突破了受害者的心理障礙。
薛諾的那三個朋友可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她們不光不能跟最信任的家人講明自己的經歷,還要千方百計的隱瞞,這對她們的將來是一定會產生負面影響的,至于影響有多深,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第192章臺灣同胞(下)
又是一家高檔夜總會記到了東星集團的名下,沙弼在開業典禮后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把帳本取出來看了看,自從自己來廣州之后,已經幫東星賺了上百萬了,可自己也就只掙了兩萬左右。
“唉…”
沙弼把帳本扔到了一邊,真是越想越委屈,正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
“干嘛又唉聲嘆氣的啊?”
劉純叼著煙從外面進來了。
“還不是你丫招的。”
“我怎么了?”
“肏,你想出沒想出轍來啊?”
沙弼百無聊賴的癱在轉椅上。
“辦法是有一個,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兒了。”
“真的!”
沙弼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眼睛都放光了,他剛才不過是隨便一問,并沒指望得到肯定的答復,沒想到對方竟然已經有了主意,這可真叫人喜出望外,“快說,快說。”
“還是那句話,富貴險中求,你得有膽子才行。”
劉純低垂的眼皮,一幅很神秘的樣子。
“你丫怎么這么多的廢話啊?趕快說。”
“這樣…”
劉純向前探了探身,抬眼看了看沙弼,臉上又出現了猶豫的表情,“我看還是算了吧。”
“你丫…”
“你太急了,我怕你把事情搞砸了,那可是要死人的。”
“我都聽你還不行?你說怎么辦咱們就怎么辦,我不自作主張,那事情不就砸不了了,”
沙弼都快急死了,“你就說吧。”
“好,”
劉純有手攥成拳頭在自己的左手心上一砸,他又把身子傾了過去,眼中殺機流動,把想法說了出來,“這要是成功了,咱倆就能一步登天,過皇帝都羨慕的日子。”
“這…這…”
沙弼臉色有點發白,他好像渾身無力一樣的再次癱回椅子里,“這能行嗎?”
“能行,我已經跟律師咨詢過了,只要他們簽了字,那就是有法律效力的,東星就是咱們的了。”
劉純惡狠狠的一攥拳。
“我是說…”
有汗珠從沙弼的額頭上沁了出來,“我是說那可是侯龍濤啊。”
“怎么了?你不會是想忠心耿耿的給他做打雜兒的吧?”
劉純皺了皺眉,“你是對他感恩戴德嗎?他當初送你一個人來廣東,可不是真的在重用你,那是送你來死的。那會兒東星在廣東可沒勢力,你打著它的旗號發展,那跟外省的黑社會來搶地盤兒沒區別。要不是你自己機靈,一句話說錯了、一件事兒辦錯了,估計就得被這邊兒的人喀嚓了,你跟他講忠心?”
“不是這個問題,”
沙弼搖了搖手,“我是說,侯龍濤啊,他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這我還不是知道?不過再狠的人被刀架住了脖子,被綁上了手腳,他也一樣狠不起來。唉,”
劉純靠回椅子里,一攤雙手,“早說了富貴險中求,我剛才就是一說,沒膽子咱們就別做,保持現狀就是了,也許咱們就是掙小錢兒、給人打工的命。”
沙弼坐在那半天沒出聲,他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細節,咱們得好好兒計劃一下兒,每個細節都要計劃到,有命在才能花錢啊。”
“好!咱們就大干一場。”
劉純意氣風發的站了起來…
“快到動手的時候了,”
田東華扔下筷子,把椅子拉到了文龍身邊,“我已經把我該做的都安排好了,下面就看你的了。”
“好好好,趕緊說,要怎么干?要我怎么樣?”
文龍可興奮了。
田東華把整個計劃一步一步的講解給文龍聽,具體到了每一個細節,“你的任務就是如果侯龍濤不愿意動地方兒,你要想辦法讓他動,說服他。這件事兒并不是立刻就能實施的,廣東那邊還需要時間準備,真到了能動手的時候,我大概已經在美國了,這邊靠你行嗎?”
文龍點上一顆煙,用力的吸著,左手搓著自己的腦門,好像沒有回答對方問題的意思。
“我明白,”
田東華拍了拍文龍的肩膀,“事到臨頭,感覺有點兒下不了手,正常,好歹也是在一起那么長時間了。但是你記住,只有這樣,你和玉倩才可能有將來。現在咱們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咱們不做,廣東那邊把消息走漏了,咱們就完了。”
“我懂,”
文龍把煙扔到了地上,狠狠的用腳捻滅,“現在只能往前沖了。”
“如果咱們一擊不中,就等于是打草驚蛇了,憑侯龍濤的才智,咱們五年之內都不會再有機會了,就算是有機會,咱們都不能上,誰知道那是不是他玩兒的套兒。這種情況不是沒有可能出現,你一定要記住,如果萬一事情沒像咱們計劃的發展,第一,你決不能呈匹夫之勇,只要有你在他身邊,咱們最終就還會有機會;第二,你一定要在侯龍濤有機會審訊…”
“殺人滅口?”
田東華點了點頭…
星期三晚上,“東星兵”燒烤城沒有對外營業,大堂里卻還是燈火通明的,東星七兄弟和司徒清影坐在最中間是一張能坐二十人的大圓桌旁,四周的分散的桌子旁坐著幾十個北京小痞子。
剛過8:00,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從打門外進來了,他走到侯龍濤的桌前,“那些臺灣人到了。”
這個男人叫堂俊,是常青藤集團影視投資部門的主管,他順理成章的成了今天“會議”的聯絡人。
“到了?到了為什么不進來?為什么只有你一個人進來?”
劉南對自己舅舅的這些下屬并不是很客氣。
“是出于對主人的尊重。”
“什么尊重?根本就是要我們去迎接嘛,”
武大連眼都沒抬,“你帶他們進來就是了。”: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