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奴三年后,全家哭著求原諒?

第430章 仁帝駕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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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姝在宮里待了大半日,才回了府。

當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玄王府時,蕭太妃已經焦急的在等待了。

看見他們回來,立刻讓侍女搬來軟凳:“快坐下歇歇,廚房燉了山藥粥,我讓他們盛來。”

她摸著林姝的肚子,又看看她蒼白的臉,心疼道:“明日起,讓景桓替你去宮里,你這身子哪禁得住這般折騰?”

林姝剛要說話,就被景桓打斷:“母妃說得是,明日我去。”

他看向林姝,眼里滿是柔情:“聽話。”

語氣堅定,不容林姝拒絕。

林姝只得點頭應允,可是心里卻有些不安。

仁帝情況不樂觀,她估摸著也就這兩天的事了。

她是該好好歇歇。

萬一仁帝駕崩,她就是想歇也歇不上了。

第三日晚飯后,林姝剛用完晚飯靠在軟榻上,景桓正拿著本游記給她讀著。

突然,一陣沉悶而悠長的鐘聲從皇宮方向傳來。

咚,咚,咚,咚……

一聲接著一聲,像重錘敲在每個人的心上。

林姝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絲帕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景桓停下了讀書的聲音,臉色瞬間變得凝重。

兩人互視了一眼,全都面色凝重。

鐘聲響了四下,是喪鐘。

仁帝,駕崩了。

幾乎是同時,宮里來了傳信太監。

穿著喪服,跪在了玄王府門口:“皇上駕崩,著玄王和玄王妃,入宮守喪。”

夕陽徹底落下,夜幕籠罩了京城。

玄王府的燈籠被換成了白色。

林姝和景桓換上素服,并肩走出王府,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長街上,百姓們也都換上了素色的衣裳,臉上帶著悲戚。

整個京城都沉浸在一片肅穆的哀悼之中。

太和殿的燭火徹夜未熄,明黃的帳幔換成了素白。

仁帝的棺槨停在殿中央,被百盞長明燈環繞,棺木上覆蓋龍旗,威嚴肅穆。

林姝和景桓跪在蒲團上,素服的裙擺拖在冰冷的金磚上,膝蓋早已跪的麻木。

妃嬪的哭聲震天,哭的人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仁帝駕崩,國不可一日無君,新帝即位。

可就在新帝繼位的事上,眾大臣也吵的不可開交。

吏部尚書義憤填膺的道:“國不可一日無君!先帝賓天,當務之急是擁立新帝!”

“御王殿下仁厚賢德,又在平亂中立下大功,理當繼承大統!”

“可御王殿下并非嫡出……”

“如今是什么時候了,還論嫡庶?”

林姝扶著侍女的手站定,看著百官圍在御王身邊。

有人跪地叩首,有人據理力爭。

御王穿著孝服,腰間的麻繩勒得很緊,臉色白成了一張紙。

仁帝駕崩,他肩上的擔子壓的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望著仁帝的棺槨,抬手止住眾人的爭論:“諸位大人,先帝尸骨未寒,此事……容后再議。”

“殿下!”戶部尚書膝行幾步,老淚縱橫,“北境有蘇燕回虎視眈眈,朝中若無人主政,必生大亂啊!”

“可殿下并非嫡出,有違祖制啊。”有人出面制止。

就在這時,內侍監總管捧著一卷明黃卷軸從偏殿走出,尖細的聲音在殿內響了起來:“先帝遺詔在此,眾卿接旨!”

百官立刻噤聲,齊刷刷跪倒在地。

林姝和景桓也轉身跪下。

“朕在位三十七年,愧對百姓。傳位于御王,著其恪守祖制,勤政愛民……”

總管的聲音頓了頓,目光掃過景桓,“特封玄王景桓為攝政王,輔佐新帝處理朝政,待新帝親政后方可卸任。”

“臣等遵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山呼海嘯般的叩拜聲震得大殿都在顫抖。

御王接過遺詔時,眼睛通紅一片,他對著仁帝的棺槨重重磕了三個頭。

景桓和林姝相視一望,都有些唏噓。

他們本想著等新帝登基,就回到封地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沒想到仁帝臨終前,竟下了遺詔,封他為攝政王。

三日后的登基大典辦得極簡,御王穿著仁帝留下的龍袍,在太和殿接受百官朝拜。

禮成后,新帝拉著景桓的手,一臉恭謙:“七皇叔,往后……就辛苦你了。”

景桓的眉頭皺的緊緊的,對著新帝拱手一禮:“臣,不敢當。”

仁帝的喪禮,持繼了一個多月,才被葬入皇陵。

禮部尚書捧著一卷燙金奏疏上前:“歷代新君登基皆有改制,臣等商議,擬改國號為晟,取‘日月光華,旦復旦兮’之意,象征我朝如晨光初升,興盛永續,以顯陛下承前啟后、開創盛世之心。”

“晟字甚好。”御王的聲音透過祭天的銅鐘傳向四方,帶著少年天子獨有的清朗:“自今日起,啟朝改為晟朝。”

改元的詔書很快傳遍京城。

寫著“晟元元年”的燈籠換下了舊年的“啟和三十七年”,掛在朱雀門的門楣上。

御書房的燭火亮到深夜。

御王鋪開新制的晟字玉璽,在第一份賑災詔書上按下印泥。

景桓坐在對面的紫檀木椅上,手里翻著北境的軍報:“蘇燕回在益州整兵,似有南侵之意。”

新帝的眉鋒皺了起來:“這個蘇燕回,真是賊心不死。”

他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年輕的帝王一臉怒容:“若不是因為他,我朝也不會被一分為二。”

蘇燕回的燕國,占據了晟朝的三分之一的疆土。

難怪晟元帝震怒。

說到這里,他看向攝政王景桓,問道:“不知皇叔,有何建議?”

“臣已讓沈老將軍加固雁門關防線。”景桓合上軍報,指尖在燕國兩個字上輕輕一點,“玄甲軍正在青州練兵,若他敢來,定讓他有來無回。”

晟元帝松了一口氣,而后又道:“朕想下旨,減免天下賦稅三年,不知皇叔覺得可行否?”

景桓抬眸,眼里閃過一絲贊許:“陛下仁心,百姓定會感念。”

直到宮門落鎖,景桓才從宮里回來。

林姝端著參湯去了書房,看到案幾上攤著一幅新繪的《晟朝疆域圖》。

益州的位置被紅筆圈了個圈,旁邊寫著一行小字——待復。

她輕輕一嘆,晟朝和益州,早晚會有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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