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妃

第478章 紅袖添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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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紅袖添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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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添香在側?容公子,你好知美人恩!”云淺月瞪了容景一眼,對上他含笑的臉還是起身站了起來,走到桌前磨墨。

容景目光溫柔地隨著云淺月的手在磨石和硯臺上轉圈,半響挑眉,“你也算美人?”

“沒你美!”云淺月瞥了他手里的本子一眼,問道:“想做什么?”

“手癢,忍不住想整點兒動靜,送皇上一份大禮。”容景漫不經心地道。

云淺月不再說話,繼續磨墨,片刻后將墨磨好,將硯臺推給他,自己順勢坐在了他身邊看著他。只見容景將一張宣紙折成了數片,提起筆,在每一片紙上寫了長度不等的字跡。她看著那些紙片和字跡,嘴角扯了扯,斜睨了容景一眼,“沒想到你還有背后挖人墻角的興趣愛好?”

“以前寒毒發作,泡在溫泉池里憋悶,便用這些趣事兒來打發時間。”容景笑著看了云淺月一眼,挑眉道:“我記得你也有這個興趣的!”

“那是以前!如今沒了。”云淺月白了他一眼。

容景不再說話,將全部的宣紙寫完后,招來弦歌,將那些紙片讓他帶了下去。看著弦歌離開,他偏頭對云淺月詢問,“怎么樣?這算不算是一份大禮!”

“嗯!京城人仰馬翻,老皇帝歸西也不遠了!”云淺月點頭。朝中官員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都被挖出利用,人人誠惶誠恐,哪里還會有空盯著皇后和云王府。朝中官員是天圣支撐國運的梁柱,梁柱若是倒了,朝中還不亂作一團?老皇帝還在病床上躺得住?

“就讓它亂上一陣,才好讓姑姑安胎。”容景將筆放下,微微嘆息一聲,也和云淺月一樣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云淺月沉默片刻忽然問,“老皇帝怎么就肯定姑姑會生男孩?迫不及待立為太子?”

“在皇上的眼里姑姑懷男懷女不重要,不過是個跳板而已,重要的是懷上。”容景話落,淡淡一笑,“況且姑姑懷的就是男孩,太醫院的太醫不是擺設,皇室向來最重子嗣,對喜脈把握極透。”

“兩個月而已,就知道生男生女,太醫院的那幫子老頭子到不白浪費皇室專屬的醫術。”云淺月哼了一聲,想著古代的醫術雖然不若現代發達,但是關于古中醫那些絕傳的秘術和手藝到不是現代醫術可比擬的。

容景不再說話。

云淺月也閉上眼睛,想著十月懷胎,如今姑姑已經懷胎兩個月了,那么也就是說姑姑的生命還剩八個月,八個月……她能做些什么?

“小姐,宮里的文公公前來宣旨,說皇上要見您,來宣小姐進宮。”凌蓮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如今文公公的馬車等在咱們府門口。”

云淺月閉著眼睛睜開,看向窗外,只見一名守門的侍衛站在淺月閣門口,她對外面詢問,“可說了見我何事?”

“沒有說!但讓小姐帶上云離。”凌蓮道。

云淺月收回視線看向容景,冷笑了一聲,“老皇帝倒是挺急。”

“云王府不能沒有世子。”容景睜開眼睛看了云淺月一眼。

云淺月不置可否,抬眼看了一眼天色,此時正響午,她起身站了起來,見容景又閉上眼睛,她抬步出了房門,對凌蓮詢問,“去喊云離了嗎?”

“沒有!先過來稟告小姐了!”凌蓮搖搖頭。

“云離在我爺爺的院子里吧?去喊他和我一起進宮!”云淺月對凌蓮吩咐。

凌蓮應了一聲,快步出了淺月閣。云淺月抬步向外走去,伊雪跟在她身后。

來到云王府大門口,只見一輛明黃色的馬車等候在那里,車前站著文萊。文萊見她到來連忙見禮,云淺月對他擺擺手,挑開簾子上了車。

過了不多時,凌蓮帶著云離腳步匆匆來到,文萊親自挑開簾幕,將云離請上車。云離點了點頭,緩緩上了馬車,坐在了云淺月對面。

簾幕落下,馬車走了起來。凌蓮和伊雪趕著云淺月的那輛馬車跟在明黃的馬車身后。

云淺月將文萊挑開簾幕云離上車到坐在她對面一系列舉動和神色都看在眼里,想著糟老頭子爺爺就是有兩下子,不過兩日便將一個外面看著冷傲骨子里其實透著些卑微的云離改造了一個模樣。能否挑起云王府暫且不論,就端看這一番不卑不吭,行止淡定就足見一斑。

云離見云淺月打量他,臉微微一紅,語氣有些拘泥,“淺月小姐!”

“以后喊妹妹就行!”云淺月對他一笑。

云離的臉更紅了幾分,并未依言喊出。

“這兩日挨爺爺罵沒有?”云淺月看著他,想著容景和他年歲相差不多吧?那個人怕是從來不知道臉紅為何物。

“罵了!”云離點頭。

“挨罵是好事兒,糟老頭子的罵不是什么人都會挨得著的!若是他肯罵你,就證明眼里有你,若是他連罵都懶得罵,那你根本就再也出現不了他面前。”云淺月笑道。

云離點點頭。

“皇上也不過就是一個老頭而已,沒什么可怕的!若是論起來的話,他還沒有爺爺可怕。在我面前什么樣,在爺爺面前什么樣,你進了皇宮之后就在皇上面前什么樣。”云淺月又道。

“嗯!”云離點頭。

“皇上剛剛廢了太子,立皇后的孩子為太子,如今又在此時宣我帶你進宮,想必你心中應該明白幾分。云王府如今處在風口浪尖上,就如我早先和你說的一樣,是機會,但也是懸崖,就看你自己如何把握了。”云淺月又道。

“嗯!”云離認真且鄭重地點點頭。

云淺月不再說話,靠著車壁閉上眼睛,她有些疲憊的小臉掩在簾幕的暗影下有些晦暗。

云離看著云淺月,開始不敢盯著她的臉看,過了片刻見云淺月呼吸均勻似乎睡著了,便仔細地打量她。想起這些年關于她紈绔不化大字不識不識禮數追在太子殿下后面癡情于太子的傳言,連偏遠的云城都盡人皆知。他那時候聽到傳言的時候,覺得一個女子將天下的言論攪得風生水起,不過付之一笑,卻從來未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來到了云王府,且如今被她推上了這么高的一個臺階。云王府世子是他從來想都不敢想的地位。這一生最大的夢想不過是入朝。兩日前聽到要立他為云王府世子的時候覺得是做夢,如今方才定下了心神。他還記得云王府旁支從云城遷來云王府那一日,他在兩百多名人群中看到她從景世子的馬車里下來,那一刻,他就知道關于她的傳言有多大的誤差。如今看著她瘦弱的肩膀,他忽然覺得自己肩上似乎堆壓了一座大山,無關名,無關利,無關他的野心和報復,那是關于承接云王府的使命,和她覆在他肩上的重任。他忽然想將所有的重任都搬到自己的肩上,只為了讓她臉上的疲憊退去,輕松一些。

“云離,你總是看著我做什么?我臉上長了花嗎?”云淺月瞇起眼睛看了云離一眼,就見到他一臉堅定地看著她,她眨了眨眼睛。

云離一驚,本來紅色退去的俊臉騰地紅了,連忙垂下頭,語氣有些慌亂,“沒……沒有長花……”

云淺月忽然輕輕笑了起來,懶洋洋地道:“即便長花也沒什么!你臉紅什么?”

云離的臉更紅了,有一種盯著人看被抓住的尷尬。即便他們姓一個姓氏,但旁支的血脈不是那么分明了,他這樣盯著一個女子看是有些無理。

“云離,我只希望一年后,兩年后,三年后,五年后,十年后,甚至二十年后,三十年后,四十年后,五十年后,甚至到老,你還是如今的云離。無論時局如何變化,無論到時候是否物是人非,但你的本質永遠不會變。”云淺月收了笑意,正色地道。

云離一怔,抬眼看著云淺月。

“從今以后,云王府由我們共同來守候!即便有朝一日我嫁人,當然,那個人是容景。也許我就只是從云王府挪到榮王府那么遠而已,也許說不定也會挪到不是榮王府,而是很遠的地方。但我永遠也是云王府的女兒,也是你的助力。”云淺月看著云離,一字一句認真地道:“你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扛著,有時候一個人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壓力,云王府雖然是我們的責任,但我們過得快樂最重要,人人短短幾十年,不要虛度。世間萬事萬物都會如天上的月亮一般,月滿則虧,若是有朝一日云王府消亡,也不用強求,那就是到了它該消亡的日子。我們就應該順應時事。你明白吧?”: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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