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是高歡_第28章鐵血皇漢羊侃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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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羽同樣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這羊侃倒是輸得起,其氣量非一般常人所能企及,稱得上是一豪杰。
高羽有心結交,便主動為其斟滿酒水,自己也為杯中添酒,主動舉杯。
“羊家郎君亦是勇武,此處施展不開,他日定當好好較量一番!”
“好!”
高羽先前便已是給他留足了面子。
若有心要羞辱他的話,毫不保留,全力拉弓射箭便可。
眼下又主動示好,羊侃亦覺得高羽乃是心胸豁達之人,自己反而相形見絀。
阿那瓌這時候也發出爽朗笑聲。
“你二人皆是大魏的英年才俊,英雄惜英雄,互相欣賞乃是人之常情。”
他又喚來美姬起舞,宴會的氛圍又變得輕松愉快起來。
待到宴會散去。
眾人紛紛起身離開。
阿那瓌卻主動踱步到高羽身旁,十分親切的拉著他的手,開口便又是一通彩虹屁。
“今日得虧有高郎相助,不然……我顏面難存。”
崔光給高羽取了個字,短短半天的時間便洛陽人盡皆知。
今日宴會之事,定然也會在短時間內傳遍洛陽。
若是沒有高羽出來力壓羊侃的話,阿那瓌確實是會很沒有面子。
“大王客氣,射箭以助酒興,又不是存心比較。”
“高郞還是這般謙虛,可惜……若我身邊有似高郞這般勇武之人相助,何愁可汗之位奪不回來。”
高羽立馬提高警覺。
這擺明是話里有話啊,他不接茬。
阿那瓌見狀左右看了看后,壓低聲音說道,“他日我定會北歸草原,奪回柔然可汗之位!”
“屆時……還請高郞助我。”
高羽并不想摻和阿那瓌草原上的渾水,天下大亂在即,他回懷朔還要厲兵秣馬,為將來做好準備呢,便打了個哈哈,“大王乃是柔然可汗,只需振臂一呼,草原上的英雄便云集而至,回歸王庭如探囊取物,何須用我。”
阿那瓌卻搖頭,“尋常驍勇哪能與高郞比?高郞一人便可勝過十萬……不,高郞一人便可勝過百萬精兵!”
你一個草原蠻子,咋那么能說會道?
誰都愛聽阿諛奉承,誰都愛聽好聽的。
高羽也不例外,他笑了笑,“大王謬贊了,我何德何能……”
阿那瓌直接開口打斷,說道,“高郞何必謙虛,你之勇武,他人不知,我可知之,那日草原之上,某可是親眼見過的。”
“我已備好薄禮,明日便遣人送到高郞府上。”
“待到我奪回汗位,定然不會虧待!”
你看……
又送禮。
就算是這樣,高羽也沒法答應,“此事還需朝廷下令,我可無權擅自帶兵外出,我便是答應你,也無用。”
“這有何難?”
阿那瓌只是笑了笑,并沒有把話說完,他親自將高羽送到府邸門外,可以說是給足了面子。
畢竟阿那瓌好歹是大魏冊封的王爵。
高羽只是懷朔鎮一位管五百兵的軍主罷了。
高羽剛要騎馬回別院,卻又聽見背后有人喚自己名諱。
“高郞且慢!”
一回頭,這才發現羊侃的馬車竟還沒有走,他站在車側,以手撫軾,看那模樣,似乎是在特意等自己出來?
“高郞若是不嫌棄,便乘坐我的馬車,由我送你回府吧。”
高羽本就有心結交羊侃,這等高門豪族之子,能結交一個就算一個。
指不定將來天下大亂,這些豪族能散盡家財來投資自己呢?
趁著自己現在名動洛京,多多跟這些人結個善緣總歸是沒錯的,總之若非必要,最好是不要結仇,要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敵人搞的少少的。
更何況像羊侃這種自身驍勇,又心胸豁達之人,更是需要好好結交一番。
高羽來到其車上。
不由感嘆,真豪華啊,車廂內空間極大,是由絲綢制作的軟榻。
羊侃主動開口。
“不意鮮卑中竟有高兄這等豪杰,今日是我自取其辱了。”
高羽神情古怪,為自己辯解道,“羊郎大概誤會了,我非鮮卑,乃是漢人,祖上獲罪后被發配到懷朔,先輩乃是渤海高氏。”
羊侃先是一愣,進而欣喜,他不由抓著高羽的手。
“此言當真?”
看羊侃這樣子,高羽略顯詫異,不懂他為何如此激動,“羊郎不是尚書郎么?難道不知朝堂中事?”
羊侃略顯尷尬。
他才不肯替北魏出力呢,在尚書省天天摸魚,純在混日子,哪里會去關心朝堂上的事情?
更何況尚書省被中軍一把火燒成了灰燼。
這段時間他都沒去點過卯。
他倒是知道高羽的漢家名,不過鮮卑有漢名再正常不過了,洛陽城里的鮮卑誰沒有漢名,甚至超過半數只有漢名,連鮮卑名都沒取。
壓根沒想到高羽竟然真是漢人,畢竟對方可是自稱懷朔蠻夷的。
不過得知對方竟是漢家子倒是個好消息。
羊侃笑的很開心。
“好好好!”
“不想天壤之中,竟有高郎!”
“漢家有望矣!”
這哥們兒?
該不會是個鐵血皇漢吧?
這發言很危險嗷!
他硬著頭皮提醒道,“羊郎,慎言……”
“無礙。”
羊侃壓根就不在意,擺擺手道,“被人聽去也無妨,告到朝廷又如何?逼急了,我直接渡江!”
這可是真把高羽給整不會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話。
羊侃卻問道,“既是我漢家兒郎,為何要自賤,取鮮卑名?”
“我出生便在懷朔,懷朔乃漢夷雜糅之地,不取鮮卑名,不便生活。”
羊侃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道歉,“是我唐突了。”
“無礙。”
“早知高郞是我漢家兒郎,我早就該前去拜訪!不過也不算晚!剛才在蠕蠕王那邊喝的不甚盡興!高郞不若前往我宅,繼飲達旦!”
高羽猶豫片刻后搖頭道,“羊郎……”
“誒,何必那般客氣,我略年長你幾歲,不嫌棄喚我做兄亦可。”
“羊兄盛情相邀,我本不該拒絕,奈何我還需回去有事說與我阿兄聽……不如另擇他日,我定帶上我阿兄一同前來拜訪。”
羊侃也不強求,將高羽送到了別院處。
兩人再拜方散。
羊萇楚一見他回來,當即飛奔過來,拉著他的胳膊,纏著他,“阿兄阿兄!王府發生何事?快說與我聽!”
沒等羊侃開口呢。
她就古靈精怪的調笑,“我猜,阿兄定然是輸給那鮮卑!”
羊侃爽朗一笑,“確實是我輸了。”
羊萇楚一愣。
自家兄長是個什么脾氣和德性,她比誰都清楚。
輸誰都不能輸胡人。
怎么輸給一鮮卑,反而還這么高興?
羊侃卻笑著解釋道,“那高家郎君,非是鮮卑,實乃我漢家兒郎,此番阿兄雖輸了,但卻交了一位好朋友,自然欣喜。”
羊萇楚眨巴著眼睛,她這下總算是明白為何羊侃如此高興。
但也不免十分好奇。
當即撒嬌道,“阿兄!將王府之事說與我聽嘛……”
“好好好。”
“你且聽我慢慢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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