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奶團,公主她被團寵了!

283傳單是誰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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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傳單是誰發的?

283傳單是誰發的?

云北夜撓了撓頭,有些疑惑,他轉頭問趙忠全。

“是啊,奴才也想不明白,這法子,不像是尋常的人能想出來的,甚是奇特。”

“冬天,漫天飛舞的傳單,也是應景。”

“如此一來,悠悠眾口,譚氏就算是想壓,也壓不下來了。”

“趙忠全,你去拿著傳單,找殿閣的人,啊,還有讓御史大夫那幫人瞧瞧,看看能不能看出來,是誰的手筆。”

“朕看那字跡工整,遒勁有力,京城里頭有名的書生和文人也就那幾個,讓他們猜一猜是誰。”

“是,陛下,老奴去辦。”

趙忠全點點頭,他也很是好奇,這傳單上的內容是誰寫的,這整件事情是誰安排的。

“嗯,在朝堂上,堇之也十分聰明,深得朕心,只要堇之去譚府查,朕相信,一定能查出來什么。”

云北夜看了看遠方,似乎前方充滿了希望。

“這譚彪仗著自己有兵權在手里,從不把朕放在眼里,往日里也是為非作歹,無惡不作,若不是看在譚氏一族曾經的功勞,朕早就送他下大獄了!”

“陛下心系百姓,如今這如雪的傳單,何嘗不是天助陛下呢?”

“依老奴愚見,咱們南陽日后一定越來越好,繁榮昌盛!”

“陛下,也必定與天齊壽!”

“就你會說話。”云北夜拍了一下趙忠全的腦袋。

“趙忠全,去,讓御膳房給朕做一杯奶茶來!”

“今個兒高興!”

“是,陛下,奴才這就去。”趙忠全看著云北夜高興,自己也跟著高興。

“哦,對了,朵朵還在上課,讓御膳房也做一杯奶茶,給朵朵送過去!”

“這高興的事兒,得和閨女一起高興高興。”

云北夜坐在紫宸殿的軟榻上,脫了鞋,叫來兩個小太監給他捏肩揉腿,好不舒服。

譚府內,譚彪被禁軍“護送”著回到府上的時候,京兆尹的人已經將譚府的周圍圍了起來。

“哼,這金堇之,本王倒是小瞧他的,動作真快啊!”

“這么快就把本王的王府給圍個水泄不通。”

原本聚集在譚府周圍的民眾們看到譚彪回來了,都高聲喊著,“狗雜種,就這還朝廷命官呢?!”

“誰?!”譚彪感覺身上吃痛,一看,肩膀上正留著雞蛋金黃的蛋液,隨后,爛菜葉子和臭雞蛋齊齊地往他身上扔著。

京兆尹的人看著這一切也并不阻攔,只是阻擋著民眾,不讓他們往譚府里面闖。

譚彪顧不得發火,忍著心里的怒火大步走進了譚府。

“王爺,王爺您沒事兒吧?”管家甄鵲德一臉焦急地迎上走進府的譚彪。

他看著譚彪身上的臭雞蛋,還有頭發上的爛菜葉子,楞了一下,忙叫下人過來準備洗澡的熱水和替換的衣裳。

“本王能有什么事?”譚彪冷冷地哼了一聲。

眼下不是發火的時候,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甄鵲德,你快派人去查,這傳單到底是誰鼓搗出來的。”

“這傳單可把本王給害慘了,若不是因為這單子,陛下也不會派人來圍著譚府。”

“是,王爺,可是這怎么查啊?”甄鵲德為著自己主子發生這樣的事情心里很是焦急惱火,可是若說去查誰寫的這些東西,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跟了本王這么久了,你是豬腦子嗎?!”譚彪踹了一腳甄鵲德的屁股。

“看看傳單的紙張,傳單上的字跡,再去京城里面的書坊比對一下,不就行了?”

“甄鵲德,本王看你是真蠢吶!”

“是,是,王爺教訓的是,奴才這就去辦!”甄鵲德慌忙往門口快步走去。

“回來!”

“王爺,還有什么吩咐嗎?”

“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要去做什么嗎?!

“別從大門走,門口都是京兆尹的人,即使出去了也容易被跟蹤,從密道走。”

“是,是,奴才曉得,王爺放心。”甄鵲德轉身,往密道的方向走。

晚上,甄鵲德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譚府。

譚彪的書房還亮著燭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雖然感覺很是疲累,但是完全睡不著。

“王爺。”甄鵲德敲了敲書房的門。

“進來。”

“怎么樣,查清楚了嗎?”

“王爺,從紙張的成色和厚度來看,這傳單用的是麻料紙,從墨汁的深淺和浸染程度來看,用的是壽松堂的墨。”

“說重點。”譚彪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

“小的去了各個書坊,發現,同時用這麻料紙和壽松堂的墨的,只有城西的集賢書坊,也就是說這批傳單出自城西的集賢書坊。”

“集賢書坊?掌柜的可抓起來盤問了?”

譚彪揉了揉眉心,若是集賢書坊謄抄的傳單,抓到展柜的便能逼供出幕后主使之人。

本王定要扒了他的皮,吸他的血,吃他的肉!

“呃……”

“有屁快放,怎么吞吞吐吐的?!”

“王爺,這集賢書坊的掌柜是一個名叫方義的書生。”甄鵲德說著,晃了晃身子,他在外面奔波了一天,此刻十分的疲累,腿也是酸的不行。

“方義?”

“他娘的,你管他叫什么?抓起來嚴刑拷打,問出來幕后主使才是關鍵!”

譚彪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一天的煩悶情緒全都發泄在了管家甄鵲德的身上。

他瞪大了眼睛,舉起又大又厚的手掌,狠命地甩了一耳光在甄鵲德的臉上。

甄鵲德本就渾身無力,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更是承受不住,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

“王爺,王爺,息怒啊,王爺,這方義是關閣老,是殿閣大學士的姑爺!”

“就是關閣老死去的那個女兒的夫君!”

方義……

殿閣大學士,關閣老,原來是那老頭子搞的鬼……

這老不死的……

甄鵲德捂著被打的生疼的臉,他的手摸到了溫熱的液體,放在眼前一看,是血,從耳根后流出來的血。

甄鵲德的心猛地一緊,整個人害怕緊張的不得了,此刻他只覺得臉頰和耳根更疼了。

“血……”

甄鵲德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