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甜蜜新妻愛不夠_第114章沒想到,我竟然信他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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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歡眉心擰了擰,所以,這是怎么一回事兒?
明明每個字都聽得明白,但放到一起,就是不明白怎么回事。
賀然之本身就急躁,聽容徹還在大言不慚的訓他,一下火了:“你少他媽教育我,你當我眼瞎嗎?秦瑤從你房間穿著睡袍出來,你別他媽告訴我你們什么都沒干。”
林清歡眉心的起伏又加重了一些。
然而容徹卻看著他,一字一句道:“確實什么都沒干!”
賀然之沉默著,反應過來,揮著拳頭就朝容徹去了:“你他媽當我們賀家人好欺負是嗎!”
只是他拳頭還沒落到容徹臉上卻被他伸手截住,死死的攥著,沉聲道:“我從沒想過要欺負你,但你也別得寸進尺。”
“我得寸進尺還是你吃相太難看了?你當我姐是什么?給你孩子當后媽,還要容忍你在外面小三小四的瀟灑嗎?你以為你誰啊?你們他媽的憑什么都那么欺負她?”
他們。
不止是容徹,還有沈風硯。
林清歡回林家之后,五年的事情她只字不提,但她不提不代表完全查不到,更何況當初林清歡回林家,在自己過往資料上做手腳的人就是賀延本人。
賀然之曾無意間看過她的一些資料。所以知道她跟沈風硯之前的事情,也知道林清歡曾經為了要跟沈風硯在一起怎樣被沈家人刁難。
他總覺得林清歡不走運,什么破事兒都能讓她趕上,雖然林清歡才回林家的時候他也沒少捉弄她,可后來,他是真的把林清歡當自己的親姐姐一樣看的。
賀家只有她們兩個了,他不管林清歡,誰管?
面對賀然之的質問,容徹無言以對。
畢竟曾經,真的欺負過她。
而林清歡,眼看著兩個人打起來,再也不能坐視不理,走到中間把兩人分開,站在賀然之身前,看著容徹,揚眉問道:“到底睡沒睡?”
她聽明白了,但心里卻說不上有多生氣,容徹跟賀然之各執一詞,況且,她也沒生氣的理由啊。
容徹見她問,舒了一口氣,繼而退到門口靠在墻壁上,從口袋里摸出香煙跟打火機,點燃,抽了一口慢悠悠的吐出煙霧,彌漫的霧氣遮住他的雙眼,眼眸微微斂著,猜不透情緒:“你信我嗎?”
賀然之真是煩透了容徹現在的態度,但林清歡攔在他前面,他卻什么都做不了,煩躁的踹在一旁的博古架上,花瓶瓷器碎了一地。
林清歡扯了扯嘴角,語氣還算平靜:“容徹,你搞清楚,又不是我被人撞見跟一個穿著睡袍的異性從同一個房間出來,你憑什么要求我必須信你?”
容徹垂眸,沉默著。
林清歡眉心凝了凝,繼而,眉頭微挑:“很難回答?”
容徹搖頭:“不難。”
林清歡笑著:“那就好。”
然而,容徹還是沒說話,他起身走到林清歡跟前,伸手想拉著她的手腕:“先跟我回去,我慢慢給你解釋。”
“你休想!”賀然之直接把他推開。
三人還是僵持不下。
然而就在這時候,就聽著一直沒說話的沈風硯的聲音:“是我風硯,我沒事兒,就是想問問您,秦小姐回去了嗎?”
容徹眼眸微沉,看向沈風硯的時候,眼底升騰著林清歡看不懂的情緒,嘴角微揚,一抹冷笑格外刺眼。
沈風硯斜靠在沙發上,一邊講電話一邊看向門口站著的幾個人。
視線落在容徹身上的時候,漫不經心的笑著,眼底的輕慢展現的淋漓盡致:“秦小姐跟小舅舅好像昨天晚上一直在一起,但很不巧被林清歡的弟弟撞見了,現在鬧開了,所以我就想請您問問秦小姐,要是誤會一場就請她跟小舅媽解釋下,別讓小舅舅太為難。”
沈風硯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笑著應承道:“好,您稍等,我這就讓小舅舅接電話。”
說完,沈風硯起身,隨手理了理西裝外套的褶皺,眼底蕩著一抹若有似無的輕笑,信步朝他們走開,到了合適的位置停住,將手里的手機遞到容徹面前:“小舅舅,老爺子的電話。”
他風輕云淡的聲音噙著一抹輕笑,夾帶著濃烈的幸災樂禍,聽得林清歡頭皮發麻,她垂在身體兩側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了握,喉嚨像是被人緊緊扼住一樣難受。
容徹看著他,冷漠的眼神仿佛鍍著一層薄冰,伸手接過沈風硯遞過來的手機,但下一刻卻直接摔在地上。
沈風硯眼眸沉了沉,毫不意外。
然而,也就是在一瞬間,容徹的拳頭便狠狠的朝沈風硯臉上砸去,沈風硯踉蹌著后退幾步才勉強站穩。
至于林清歡。
賀然之一見兩個人動手,直接拉著她的手腕往外跑,在他眼里,容徹跟沈風硯兩個就沒一個好東西,打起來才好呢。
宋池一直都是一副局外人的姿態,他本身就是陪著賀然之過來的,賀然之都走了,他自然也沒久留,很快跟了出去。
賀然之見他跟過來,直接把容徹的車鑰匙丟給他。
宋池疑惑:“干嘛?”
賀然之:“開他的車,隨便開,往哪兒開都行。”說著,一輛出租車停在他跟林清歡面前,根本不等林清歡說什么,直接打開車門把她塞到車里。
上車后,直接對司機師傅道:“麗水別墅。”他說完,司機便直接開車走了。
林清歡:“為什么去云水別墅?”
賀然之沒回答。
但,當到了云水別墅,賀然之拿著鑰匙開其中一棟別墅的房門時,林清歡覺得自己腦子都快炸了。
好一會兒:“你……什么時候買的?”
賀然之開門,拉她進去:“你跟容徹結婚沒多久我就買了,前兩天才裝修好。”
其實,他就是算著時間等著房子裝好才回國。
林清歡沒說話,還站在玄關。
賀然之去冰箱里拿了飲料出來,一瓶給林清歡一瓶自己喝,然后道:“姐,你信我,他倆肯定睡了,我都看見了。”
林清歡扯了扯嘴角,笑問道:“他倆睡的時候你圍觀了?”
“噗!”賀然之一口飲料剛喝到嘴里,聽著她這話,原封不動的吐了一出來,灑得T恤上到處都是。
賀然之趕緊去廚房拿餐巾紙擦,順帶著埋怨道:“你現在說話這么彪悍的嗎?”
林清歡眼眸斂了斂,沒接話。
賀然之一邊說一邊朝林清歡這邊走,語氣很是憤慨:“那個秦小姐啊,就穿了一件睡袍,穿得還特別的不整齊,眼眶紅紅的,一看就是剛哭過。”
“哭過?”林清歡眉心稍稍凝了凝。
“是啊!”賀然之還以為她信了,立刻附和著。
林清歡反倒笑了:“容徹要是跟她睡了,秦小姐不可能會哭的。”
“為什么不可能?”賀然之雖然談過戀愛,但相對都比較純潔,撐死拉個小手,再多沒有了。
林清歡輕笑一聲:“哪兒來那么多為什么,不會就是不會啊!”
說著,林清歡嘴角的笑凝了凝。
第一次跟容徹回容家老宅,秦瑤可是主動在容徹在老宅的房間床上等著的,叫林清歡怎么能不多心呢。
容徹一直都說他把跟秦瑤之間的關系說的很清楚,干凈利落的不給她任何幻想,可秦瑤的偏執太深,深到叫林清歡懷疑容徹的話。
賀然之視線落到林清歡身上,眼神里噙著幾分打量,沉默了片刻,瞬間恍然大悟:“不會吧!你真的相信容徹?”
林清歡笑了笑,眉心凝了凝,隨即深吸一口氣,轉向看著賀然之,語氣里堅定連自己的都沒想到:“連我自己都沒想到,我竟然那么信他。”
賀然之瞠目結舌了好一會兒,隨即,不確定的問了一句:“你不會真的愛上他了吧?”
林清歡沒說話,眼眸微垂,沒說話。
她沒說話,賀然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想了想,凝眉道:“要不,你現在回去問清楚?”
林清歡一臉奇怪:“我干嘛要回去自己問?”
“你不是信他嗎?”賀然之說。
林清歡沒否認,但也不否定自己:“信她跟他給我解釋,這是兩碼事。”她眉眼微彎,談笑間的淡然卻透著超然的透徹。
然而,這也是賀然之最怕的林清歡。
以前林清歡剛回到林家,他仗著年紀小經常捉弄林清歡,每當她這樣一副表情看他的時候,下一秒他的小把戲就被她拆穿了,隨之而來的便是賀延一頓教育,搞得他后來都有心理陰影了。
莫名其妙的,賀然之竟然有些同情容徹了,總覺得林清歡會把他收拾的很慘。
而另一邊。
沈風硯靠著屏風坐在地上,嘴角噙著絲絲鮮血,身后用手背擦了擦,抬眼看了看站在他面前的容徹,繼而,輕慢的冷笑一聲,繼而,垂眸肆無忌憚的笑著,末了,咬牙道:“活該!”
容徹沒反駁,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垂眸看了看之間燃著的煙火,彈掉煙灰,相較于沈風硯的浪費,他也不過是衣角上沾染了些許褶皺,依舊的清貴得體,絲毫不受影響。
清冷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漫不經心:“風硯,你能給我解釋下嗎?秦瑤為什么會有我會所房間的門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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