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歸來

第619章、可以抓不可以殺

神醫歸來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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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馬景飛面前還坐著四個男人。

正是三大亨外加梁塵達。

“那小畜生難不成還會神機妙算?我們派的人做事那么小心,司馬兄剛才跟他通話更是滴水不漏,姓秦的怎么可能猜得到是我們綁了他的女人和孩子!”

“如此,他現在就是一只無頭蒼蠅,定是四處亂咬人。他能有個屁的應對辦法!”

梁塵達撫須淺笑,想到秦風現在悲痛欲絕的樣子,他心里就樂開了花。

多日以來,梁塵達可謂是隱忍壞了。

那歐陽家的禁止殺戮令像是緊箍咒一樣戴在他頭上,本來大哥那邊已經派先頭部隊趕到,而且也承諾會盡快抵達魯州。

誰曾想,一場緊急任務給耽擱了。

梁塵通的歸期改了,說最快也得一星期。

這消息無疑讓梁塵達郁悶不堪。

就在他一籌莫展之時,一條消息傳到了梁塵達耳朵里。

司馬俊迼死在了青山城,而那行兇者竟然是令他心心念念的仇人秦風。

于是他第一時間找到了司馬景飛,再加上跟秦風不死不休的三大亨,五人精心策劃了這場報復行動。

“沒錯,梁爺此話頗有道理。”

“要我說,老爺子您就是太高估姓秦的那小畜生了。”

三大亨的大哥沈天洪淡笑著開口。

“不說別的,姓秦的小子這次連魯州城怕是都進不來。上次他能出城全都是因為歐陽家的管家牧遠山在場,那牧遠山不讓梁爺大哥的兵馬動手,這才讓秦風免于一死。”

“這次他還想在魯州城撒野,門兒都沒有。我猜他此時肯定在想辦法易容偽裝吧!不過是一只偷雞摸狗只會耍奸的小賊罷了!”

“司馬老爺子盡管放心,小少爺的仇一定能得以大報,這姓秦的死不死只是一個時間問題,等那歐陽家辦完壽宴離開魯州,那一天就是秦風一家三口的死期!”

沈天洪咬牙切齒道。

秦風讓他丟盡臉面,龍虎豹又死得不清不楚,他必然要瘋狂的報復。

三大亨剩下兩位,江萬霖和徐昱生也是滿臉流露著輕松寫意的神色。

正當江萬霖開口之時,司馬家的管家帶著一個老頭走了進來。

老人身穿中山裝,個頭不高,但長得很精壯魁梧,而且看其淡然之姿,以及眉宇間不經意流露的氣勢,足矣認定他是久居高位之人。

“老爺,歐陽家的牧管家來了。”司馬家的管家上前通報。

唰唰唰!

一瞬間,梁塵達和三大亨全都站了起來。

說曹操曹操到。

這牧遠山可是位大人物。

他現身就代表著歐陽家老爺子現身。

“稀客,稀客啊!牧管家快請坐,快給牧管家泡茶。”

司馬景飛急忙帶頭招呼起來。

梁塵達幾人也趕緊上前迎接,一個個堆起滿臉諂媚的笑容,態度也是恭敬到極致。

但心里,屬實七上八下。

他們搞不懂牧遠山親自登門司馬家的目的。

懷疑對方是為了這次針對秦風的報復行動而來。

可幾人做的事情都在青山城,根本不是在魯州城,歐陽家的禁殺令是限定在魯州城的啊!

牧遠山來這到底因為何事呢?

司馬景飛五人心里完全吃不準。

“喝茶就不必了,來這只是當面通知幾位兩件事情。”牧遠山并沒有就座,抬抬發了幾人的熱情。

“這種事情打個電話通知就行了,您還親自跑一趟,真是辛苦啊!”

“那就有勞牧管家明示吧!”

司馬景飛笑呵呵的說道。

“第一,幾位今晚做的事情歐陽家已經知道,老爺子派我過來警告幾位一下。別拿禁殺令不當回事,但凡讓我們查到你們私下觸犯,希望你們能承受得起其中后果。”

“第二,老爺子說,司馬家、梁家和歐陽家三大家好歹也是曾經的三大天王家族,老爺子這次回來想為家鄉做點貢獻,準備打造一棟生態住宅小區,讓我代問一下兩位,有沒有興趣一起參與?”

牧遠山表露了兩件事情。

司馬景飛五人統統為之一愣。

完全沒想到歐陽家族的眼線如此厲害。

這不過是前后幾個小時的事情,而且事情還發生在那么遠的青山城,歐陽家竟然這么快就知道。

五人不得不佩服歐陽家的手段。

真是強大到令人窒息的地步了。

“當然,老爺子心寄故鄉,打造生態住宅小區實乃惠及利民的好事,我等必將全力支持。”

司馬景飛沒有二話,當即表態。

“對對對,我梁家要錢給錢,要人給人。”

梁塵達也沒有異議。

三大亨當然不敢說不字。

“果真跟我想的一樣,幾位非常識趣。”

“那就這么說定了,歐陽家出錢,你們出人出力。”

“工程的總負責人是老爺子的小孫女,而這棟生態小區還是老爺子送給小孫女的嫁妝,它要成為整個魯州的地標性建筑物,沒有之一。”

“各位,懂我的意思了嗎?”

牧遠山笑問司馬景飛五人。

“懂懂懂,請牧管家帶我們幾個給歐陽老爺子回個話。但凡此工程開工,所有魯州在建工程全部停工為其讓道,所有建設資源都會朝此工程傾斜,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建成此小區。”

“請牧管家和歐陽老爺子放心,我們派出的人力全部免費,建材也全部免費!”

司馬景飛鄭重表態。

“錢的事情再議!”

“你們聊,我先走一步。”

牧遠山來得突然走的也快。

司馬景飛五人一起恭送到門外。

等到牧遠山上車的那一刻,司馬景飛想了想開口問道:“牧管家,關于今晚我們幾個派人去青山城抓人的事情,還請您給老爺子回個話,我們抓來后只是把她們關起來,絕不會違反禁殺令私下動刑。”

牧遠山點點頭道:“最好是這樣,你抓多少人都沒關系,等老爺子離開魯州你可以隨便殺戮,但壽宴期間絕不允許見血見尸體。”

說完,牧遠山吩咐司機開車。

司馬景飛五人這才長舒一口氣,懸在心上的重石也落了地。

“司馬兄,牧遠山說的已經很明確了,可以抓不可以殺。我聽說那姓秦的小畜生在魯州城還有姓于的一家朋友,咱們手里的籌碼自然是越多越好。”

梁塵達森然說道。

“言之有理!”

“三大亨,立刻派人去于家抓人。”

司馬景飛當即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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