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團寵閨女奶甜奶兇

第65章咱們重演一次

暴君的團寵閨女奶甜奶兇_sjwx

“咱們把那天晚上重演一遍。”

云溪塵兩步走到她面前,低頭看著滿臉戒備的小姑娘。

“只是這樣?”

她怎么覺得脊背發涼呢?

“不這樣,你能想起來?”

云溪塵丹鳳眼恢復清冷,還是那個矜貴高冷的國師大人。

“好吧。”

顏啟盈松開竹子,云溪塵就立刻把她抱在懷里,席地坐在竹林中。

“你說,那你抱抱我,咱們倆認真告別。”

云溪塵直接跳到最關鍵一步。

小妖精歪著腦袋想了想,恍然明白。

“啾。”

她又用力啄了他的左臉一口。

云溪塵本來是想幫她回憶自己的命令,誰成想她上來就親。

國師大人懵懵的看著她,張了張薄唇,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小姑娘親完他還是一臉迷糊,大大的剪水秋瞳,倒影著他的面無表情。

他的心跳有些不對勁。

可能是氣過頭了?

“所以我答應你的是啾?”

顏啟盈更懵了,這到底都是什么跟什么?

“我當時說過,你以后不許再親任何人,包括德妃娘娘。”

云溪塵忍無可忍,直接對著她吼起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么急切,是害怕自己即將被她氣死,還是害怕她把右臉缺得那口也補上。

小妖精眨巴眨巴長長的睫毛,很無辜的回答:

“我也沒親別人啊。”

國師大人到底在生什么氣?

“那你就能隨便上別的男子的床?”

云溪塵一聲大吼,堪比九天龍吟。

顏啟盈差點沒被他吼成小呆毛。

云溪塵有點失控,他抬手戳了戳她的腦門,繼續教育道:

“你一百歲了,這么點事都不明白嗎?男女有別,你怎么能上池安邈的床?花澗墨罰的對,而且罰輕了。你現在就給我去偏殿,今天晚上不許睡覺,給我修煉去。”

顏啟盈傻了,然后弱弱的發出靈魂拷問:

“我們鳥類站在一個樹杈上玩,很正常好不好?根本不需要分雌雄。樹杈就是我們的床,哪里來的問題?更何況,我也睡過你的床,你現在還抱著我呢。這是什么男女有別?”

“……咱倆當然和別人不一樣。我是你主人,你是我寵物,我抱著你是應該的,你和我親近也是應該的。就像你抱著勝妖,沒有區別。”

國師大人遲鈍半天,才找到合理解釋。

小姑娘恍然大悟,點頭如搗蒜:

“是這么個道理,我記住了,主人。”

“以后如果再犯,我就把你封進衍月宮的結界,一百年不許你踏出宮門。”

云溪塵將她放到地上,站起身冷冷威脅。

到時候日月更迭,物是人非。

人類,也就幾十年壽命。

“記住了。……國師大人,我已經知錯了,是不是可以免罰?”

小妖精糯嘰嘰求饒。

“不行,你現在就去偏殿修煉。”

如果不言出必行,這小妖精不會當回事,一定還有下次。

云溪塵這次是狠心讓她長記性,命令完就轉身離開。

氣質清冷如神。

只是此刻神的背影,居然有一絲絲凡塵的幽色。

傍晚到入夜的時候,顏啟盈還在期盼。

爹爹一定要想起她,一定要把她從衍月宮救出去。

然而皇帝陛下和皇后小別勝新婚,今天晚上自己都沒去御書房,哪里還記得閨女去沒去?

云溪塵就坐在她身邊看了她一夜。

偷懶?

想都別想。

第二天天亮前,又是蓮熏和茉霏拿衣服來伺候顏啟盈上朝。

只是這次和上次不一樣。

小公主頂著一雙熊貓眼,就差拿竹簽撐著眼皮,像個木偶似的特別配合她們換衣洗漱,然后就被人抬走去御書房。

生無可戀的氣場,隔著兩條街都能感覺到怨氣。

勤政殿的早朝,顏啟盈自從做皇儲后,便不敢再睡覺。

從前她是不懂事的小公主也就罷了。

如今她是皇儲還在朝堂睡覺,那就是給祖宗丟臉。

所以哪怕再困,她都是拿冰毛巾擦擦臉,繼續認真聽著顏轅基和大臣討論各種事情。

她幾乎不插話,因為她不懂。

文武群臣沒有不喜歡顏啟盈的。

除了她實在太萌太有意思之外,更是因為自打小公主來勤政殿上朝,暴君陛下再也沒發怒打過人。

這可是自顏轅基登基快二十年來,文武群臣唯一一段不擔心隨時沒命的好日子。

早朝后,顏啟盈吃飯,繼續去書房上課。

她現在困得看花澗墨都是重影。

花澗墨再好聽的林籟泉韻嗓音也吸引不了她,徹底成了催眠曲。

“咣當。”

小姑娘終于熬不住,摔在桌上睡著。

花澗墨握著書的精瘦長指一緊,看著她疲倦睡顏,以及眼底漆黑的凝色,終究還是沒忍心喊她起來。

小姑娘是真的累壞了,平日里嬌俏的笑容不復,只余下滿臉的疲憊。

雙手墊在右臉之下,圓潤粉白的手指露出來的指甲,泛著健康猶如珍珠般的光澤。

他出去輕聲叫宮女送來披風,又進去蓋在她身上,只留了一扇窗戶透氣,便悄聲離開書房。

顏啟盈這一覺睡得極好,也把飯時睡過。

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到的居然是小吃貨季成澤,他就趴在唯一打開的窗口望著她。

那雙單眼皮之內,只寫了四個字——望眼欲穿。

“季哥哥,你有事找我?”

小姑娘打個哈欠起身,披風從肩膀滑落。

她低頭看了看,不用猜也知道是花澗墨給她蓋的。

她在課堂睡著,除了小夫子允許之外,誰能讓她睡到現在?

誰能進來給她蓋披風?

“公主,你可算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得餓的去御花園吃草啦。”

季成澤語氣無比夸張,委屈噘嘴的神情,像個故意被人虐待的小狗。

“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你就喊我起來。”

顏啟盈拉開書房門走出去,和顏悅色的安撫他。

季成澤是她的伴宴,除非她明確傳回話說,這頓飯不回鳳鳴宮吃。

否則季成澤就得餓肚子等著,她什么時候回來,什么時候開飯。

“我倒是想喊你,花公子不準。他說你上朝處理國事太累,要我安靜等著。公主啊!這都申時二刻,你也太能睡了。”

季成澤單純沒心機,想到什么就說什么。: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