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殘廢后我靠空間帶反派逆襲了

第三十一章 生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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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這女子的夫君,確實和沈國師給您算的仇敵畫像很像……”

待李音晚走后,盛尚書開始奏稟。

周宦官眼珠一轉,心生一計。

“不如通過嘉祥公主與那民婦交好,摸摸那男人的底。此舉,也可彰顯天家風范。”

宛王點頭。

趙江是宛國的巨富,又與宛王交好,此次被盛尚書叫來,眼下大抵也看清了形勢。

“盛愛卿深謀遠慮,為寡人分憂,實乃肱骨之臣。”

話雖然如此,但宛王總覺得,自己殺過那么多人都不怕,怎么會有這樣一位仇敵?眼下自己已成王,稱霸一方,究竟是什么樣的力量能撼動?

李音晚回到家中,消息已傳來,不是宛王納妃之類的傳言,而是這婦人,嘗試了方法破解10天修建行宮的不可能。

家里,徐老娘正忙著做飯。上次白墻面房子那里得了些物資,眼下見媳婦兒回來了,徐老娘啥也沒說,就想給媳婦兒做頓好吃的。

徐有福已經康復了,但是他覺得對徐王氏有愧尷尬,也沒怎么去看徐王氏。徐王氏住在柴房里,幾天不吃不喝,看樣子要尋死。

徐孫氏雖然脾氣不好,但心腸不毒,時不時去柴房看看徐王氏,送去一些吃食。

但是,她似乎看破了紅塵一般,把一切好意都屏蔽了。

徐老娘顧不得那么多,她的心里是自己的兒子孫子和家族的興旺,至于其他那些情緒,對她來說不是很重要。

晚飯前,徐淵寒回了來,他的氣色,因為剛恢復,還是不太好,蒼白的臉上沒有血色。

見到李音晚,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剛才回來的路上,他已聽說了今晚發生的一些事兒,對這個“媳婦兒”,莫名有了一點點尊重。

李音晚表情有些茫然,以為的報復,卻沒有出現。

飯桌上,徐老娘特意問起了李音晚玉城的房價,看來有打算在玉城安家。

“一個相對舒服的住宅,大約得500兩。”

500兩,也就是趙江一場賭注的錢,卻是多少人的夢。

“這么多啊……”徐老娘的臉色暗淡了下來。

“玉城,有專門的按揭寺,只要攢夠了首款,先住進房內,后續的按月付即可。”

李音晚的話,給徐老娘帶來了希望。

“咱們幾個人,都有手有腳,得出去找活兒干。平白吃老三媳婦兒的,怎么能行?再者,都得攢錢,老住我二姐這里,也不妥。”

徐老娘開始指揮起來。

“老大,你身體有力氣,在玉城給人蓋屋子。老二,你身體剛好,去飯館給人端盤子。老大媳婦兒,曉秀和曉麗也大了,我看著,你去問問繡坊,去做女工。”

說罷,徐老娘看了一眼那邊的柴房,嘆了一口氣。

這會兒,陳銀花大娘和盛謙剛回來。陳銀花大娘得了宛王的賞賜,是兩匹上好的錦緞。盛謙則是一臉的無所謂,看起來對一切都不那么在意。

“二姐,我們正商量著出門找活兒干。”徐老娘一臉的歉意,“在你這里白吃白喝,心里過意不去。”

徐平安有些埋怨:“娘,您這偏心偏的。老三不用去干活兒?敢情,都是一母生的,老三比我們高貴唄。”

徐老娘壓抑住怒火,跟徐平安解釋著:“你弟弟,他身體不好,你也是知道的,萬一哪天不好了,你讓我這個當娘的,怎么活啊……”

說到徐淵寒,徐老娘心里好像有萬千思緒似的,只想好好慣著。

徐平安見徐老娘激動了,自知說話傷人,便沒再開口。

“一家人,和和氣氣才好。”陳銀花大娘環視這幾個徐家人,只感覺羨慕。

“你們若是去玉城,可以幫我打聽看看,有沒有江義秉和江福原的消息,他倆自從出去找義沖,就再沒回來。”

陳銀花大娘說到這兩個人,心中一陣酸澀。

“我們,在玉城張貼告示尋人,看看有沒有人認識。”徐老娘看了一眼李音晚,“一定集全家之力。”

次日,李音晚照舊早早的去了玉城,但是沒有直接賣奶茶,而是去了糖鋪和奶鋪。

為了追求原汁原味,她沒有給自己的茶湯加糖,只加了一些果蜜。

但顯然,這個口味并不適合當下。

放在未來世界,大家吃的普遍都好,營養普遍過剩,對于奶茶,更易接受無糖或者3分甜度的。

但如今書里這時節,生活都太苦,普遍嗜甜食。

李音晚第一天的成功,多數人大抵是看有買賣活動或者純粹好奇。未來的改良之路,還很漫長。

糖鋪的老板是個爽快人,見李音晚需求比較大,直接給了實在底價。

但是奶鋪就不同了。

一大早,奶鋪就開了門,老板沒有笑呵呵的開門迎客,而是坐在鋪子里,扇著蒲扇。

幾個伙計紛紛忙活著,把奶牛散戶家里送來的奶,放進鋪子里的桶里。

天氣熱,牛奶極易變質,又沒有很好的儲存方式。

李音晚走進去,發現奶鋪老板,正是第一天跟自己打賭茶不好喝的那個壯漢!

“哎呦,我當是誰?”壯漢起身,繼續扇著蒲扇。

“李老板的奶茶攤兒,生意怪興隆呀。真看不出來,是想擠兌誰?”

不僅是那天輸了,昨日奶賣的也不好,這一切都好像只跟李音晚有關。

“老板,我今天來,是來談合作的。”李音晚直入主題。

“哦?還合作?再加上合作,我怕就要被吃掉了吧。”壯漢怨恨的看著李音晚。

“價格合理的話,你店里的奶,每日進多少,我買多少。”

“口氣真大,我這鮮奶供的有官人和生意人,你買不起。”壯漢一臉的不屑。

“我是玉城江老板,人送外號江不留,說話不留情面。沒其他事兒的話,你走吧,恕不遠送。”

壯漢居然也姓江?李音晚突然想到,或許陳銀花大娘認識他。

但,也只是存疑。

空間里的奶還有很多,但一直用下去,不是長久之計,還是得靈活搞貨源。

李音晚不忘聯系牙商,想尋找一下合適的房子。

正當她準備的差不多的時候,一支暗箭射中了攤位的把手。

她打開上面綁著的紙條兒。

和離。

是誰?是誰要這樣提醒?是善是惡?

李音晚手心一顫,一瞬間有些細碎的情緒涌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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