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的小妖精又美又野

512,我愿意做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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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我愿意做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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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幾天?”薛南柯再次怒吼:“幾天?我們的身體等的了嗎?”

剛吼完,又一口黑色惡臭味的毒血吐了出來。

醫生看著他越是吼,越是虛弱的樣子,都擔心他到底還能撐幾天,還這么囂張。

薛南柯才不理會醫生怎么想,他現在想的是,趕緊讓薛南城來幫他解毒。

“快,快去找薛南城來,給我們解毒。”薛南柯現在滿心滿眼的都是讓薛南城來解毒的事情。

“是,是。”醫生也不敢在這里逗留,生怕這個薛南柯抓住他,又來為難他。所以,薛南柯這么一說,他就像是獲得大赦一樣,連滾帶爬的離開了薛南柯的病房。

薛南柯看著醫生嚇得跑了,眼睛里的恨意越來越明顯,但是,他現在的體力不支,站都站不穩,只好扶著床沿,倒在了病床上。

其他病房里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薛老爺子和薛仁懷直接躺在床上,掛著吊瓶,動都不敢動一下。

雖然不能動,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他們恨薛南城和姜淑蘭。

“賤人,賤人。等老子好了,一定弄死你這個賤人。”薛仁懷躺在床上,氣息奄奄的罵著姜淑蘭。

正當他罵的起勁的時候,病房的門被突然推開。

顧南城走了進來,他的身后,跟著一個小護士,小護士手里端著一個托盤。

小護士在外面,也聽到了薛仁懷的謾罵,她都替他尷尬。

又要罵人家,又要求人家,這是一家什么人家啊?

可是,躺在床上的薛仁懷卻一點都不尷尬,看到顧南城,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希望一樣。

“南城,南城,你終于來了啊!爸爸盼你,盼得眼睛都花了啊!”

顧南城冷笑一聲:“盼著我把解藥拿來吧?”

“唉!你怎么能這么說爸爸呢?你知道的,爸爸有很多事情,也是逼不得已的。你媽媽也真是的,一點點小事情,竟然就下這么重的毒手。你說說,你大媽千錯萬錯,她也是正房啊!現在,她不光毒殺了你大媽媽,還連累我們一起來遭罪,真是的。”

顧南城努力壓下心中的不快,走到病床邊,伸手,把了一下他的脈搏,然后告訴他:“毒素已經浸入你的血液里了,很快就會到五臟六腑。只要浸入心臟,你,必死無疑。”

“那你有解藥了嗎?”薛仁懷焦急的問道。

顧南城看了一眼小護士端著的托盤:“解藥剛剛配出來,沒有經過臨床實驗,所以,不知道會有什么副作用,不知道效果如何,你愿意試嗎?”

“我......”薛仁懷猶豫了,這,剛剛配出來的藥,萬一是有什么閃失,那他不是要一命嗚呼了嗎?可是,如果不試,他的命......能拖到幾時?

他想了想,然后,再次抬起頭來,眼神期盼:“南城,要不......你先把這個藥給其他人用吧!我老了,歲數大了,生老病死,都沒什么了。給南柯吧!他還年輕,他是你哥,他應該活著才對。”

聽聽,多么大義凜然的話啊!要是不了解他的人,都會為他的這番說辭所感動的,可是,顧南城,很清楚,他的這個父親,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在生死關頭,他永遠想到的是他自己,哪怕是親生兒子,哪怕是他最看重的兒子,那也沒有他的命重要。

顧南城冷笑一聲,再次開口:“這個藥,配出來的,只有這么多,如果有效果,我再接著去配,如果嗎,沒有,我就再想其他的辦法。至于你能不能等得到,那又是另外一種可能了。”

薛仁懷一聽,心立馬就懸了起來。他又眼巴巴的看著顧南城:“南城,你剛剛給爸爸把過脈了,你覺得......”

“很難堅持到明天。”顧南城實話實說。

雖然是這樣,但是,他相信他配的藥。雖然,這藥真的沒有經過臨床實驗,但是,也能保住這些人的命,雖然,不知道后遺癥是什么,但是,至少,眼下是能夠保得住的。

薛仁懷一聽他這話,心更加的慌亂了。

正在他舉棋不定的時候,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薛南柯捂著胸口走了進來。

他一進來,就看到了小護士手里的托盤,還有顧南城。

沒錯,他是聽到有人說薛南城來了,所以,他連忙走過來,看看究竟。

這,幸好他來了。剛剛,薛南城的話,他也聽得一清二楚。死馬當活馬醫,況且,他是這些醫生公認的病毒專家,即使有什么差錯,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所以,他直接搖搖晃晃的走進來,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喘勻了氣息之后,立馬說:“南城,我來做這個試藥的試驗品。”

“這......”顧南城有些遲疑的看著他:“你確定?”

“嗯。”薛南柯無比認真地點頭,臉上一片赤誠:“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接受。況且,爸爸和爺爺年紀大了,他們來做這個實驗品的話,很明顯不合適,還是我來吧!我年輕,萬一這藥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我也能夠扛一會兒。”

顧南城掃了一眼薛南柯,然后,點頭。

這時,正好,醫院的院長和他們的主治醫生聽到薛南城來了,也都過來看,也聽到了薛南柯的話。

“既然院長和黃醫生來了,那么,你們就來給我做個見證,這件事情,是薛南柯自愿做的,跟我無關。”顧南城故意這么說道,就是怕事后,他們反咬他一口。

院長和黃醫生聽他這么說,立即點頭:“我們做見證。”

得到應允,顧南城這才拿了針筒和藥劑,將包裝紙打開,取出針筒來。又將那藥劑在瓶子里晃了晃,然后抽進針筒里。擠出空氣,又拿出藥棉,在薛南柯的胳膊三角肌上涂了消毒酒精,將藥劑注射進他的靜脈里。

這藥劑,注射進靜脈的時候,很痛。

痛得薛南柯咬緊了牙關,汗水,也從他的頭頂上,一直往下掉。

因為毒素的關系,薛南柯此時,整張臉都是紫色的,就連唇色,也是紫色的,看著還有些瘆人。: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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