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與爭鋒

819 為情所困袁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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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猴子立刻站了起來。

我們幾個也是皺起眉頭,心想文龍不會是找到這里來了吧,那這家伙可真要成仙了!老孫頭說道:“外面來了幾個警察……”我們幾個反倒松了口氣,警察的話倒沒那么可怕。

猴子讓我去處理一下,我便出了診所,看到路邊果然停著一輛警車,幾個警察正圍著我們那輛接近半廢的面包車研究,想來是有路過的群眾報了警。

我走過去問道:“什么事啊警察叔叔?”

“哦,你知不知道這是誰家的車?”其中一個警察問道。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明白他們是為了這車,而不是為了我們之后,便調頭離去了,留下那幾個警察還在對著那輛車大撓耳朵。

回到診所,一夜沒睡的大家再次進入休眠之中,睡飽了的鄭午倒是精神活躍,在診所里竄來竄去的,時不時地打一套八極拳出來。一直睡到晚上,張冠和李戴也好轉一些,于是大家一起到外面夜市吃了個夜宵。又說起昨天晚上吊打馬戰的事,張冠、李戴都挺不好意思的,說那是文龍指使的,他們回頭會和馬戰好好道個歉。

在外頭混,就是有這個現象,昨天還是殺紅了眼的仇人,今天可能就是歃血同盟的兄弟了;其實何止道上,哪個圈子不是這樣?今天還爭得你死我活互不相讓,明天就有可能為了利益走到一起。

吃完飯后,張冠和李戴雖說重傷未愈,但執意要回學校,因為他們擔心消失的太久之后,文龍會另外在九中扶持出個老大,所以他們必須馬上回去穩固自己的地位。

“猴哥,有什么事,你就招呼一聲。”張冠握著猴子的手。

我發現新城區的混子都是吃軟不吃硬,甭管怎么嚴刑拷打、威逼恐嚇,就是沒法讓人家屈服。但是換個角度就不一樣了,人心畢竟都是肉做的,誰對你好你不知道?

暴力可以解決很多問題,但仁愛可以解決暴力解決不了的問題。

對待不同的人,就要使用不同的手段。

張冠和李戴走了之后,我們也回到了五中。我們消失了一天一夜,也沒人知道,還以為我們因為行動遭遇失敗,所以心情不好,在宿舍睡了一天。

第二天,猴子帶著我們去醫院分別看望了馬戰和郭濤,兩人都受傷不輕,但是身體同樣強悍,才休息了一天就嚷嚷著要回學校報仇。

猴子跟馬戰說了張冠和李戴的事,馬戰聽過之后沉默了好久,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抽。猴子說你要是覺得不爽,咱就不跟他們合作了。馬戰笑了笑,說別啊猴哥,還是你的事重要,況且你們不是把他倆打的挺慘嗎,也算是為我報了仇啦!

我發現猴子看中的人,一般都比較心胸寬闊、深明大義——猴子咋就那么摳呢?之后,我們又去看望郭濤,猴子同樣把我們的意思給郭濤說了,郭濤說拉攏袁江兒沒有意見,但是另外三鷹必須要打。郭濤作為我們的暗子,先前在八中吃了不少苦頭,我們不可能這點要求都不滿足。

當天晚上回到宿舍,猴子發了神經一樣在寢室里翻箱倒柜,每一片每一寸,甚至衛生間都被他給翻遍了。我們一開始還罵他發了羊癲瘋,但是當他扯出來四五個微型攝像頭之后,我們都不說話了。

我們果然遭遇了監視啊。

不同于馬大眼那樣碾壓型的暴力對手,我們這次好像遇到了綜合素質都比較強悍的敵人,似乎打的是一場現代化的高科技信息戰,過去單純的暴力生涯一去不復返了,我都不敢想像自己生活中的一舉一動被人監視是什么感覺,這意味著我做一些羞羞的事都有可能被人盡收眼底。

我說的是摳鼻屎。

不過好在,猴子把這些惱人的玩意兒都收拾走了。我呼了口氣說:“那咱們以后能在這里暢所欲言了吧?”

猴子說當然可以。不過他一邊說,又一邊在床欄輕輕敲了起來。

我仔細辨認,發現他說的是:“還有一個攝像頭故意沒拆掉,大家小心。”

整個宿舍頓時透著一股肅殺的氣氛。

我一想到在某個漆黑的屋子里,有只眼睛正盯著我們仔細查看,就覺得渾身不寒而栗。

“哈哈,終于能為所欲為啦!”鄭午突然跳下床,得意的跳起了蠟筆小新的大象舞。我們才想起來,猴子教授摩斯密碼的時候,這家伙還在睡覺,所以他完全不知道猴子說了什么。

“大象、大象……”鄭午卡著腰在宿舍里跳來跳去,我們看著他不免石化。

不過也好,這樣能讓對方更加相信,我們確實“肆無忌憚”了。

某天晚上,八中門口。

下過一場春雨之后,天氣愈發地暖和了,各家燒烤攤子的生意也好了起來。人們吃過飯后,總喜歡到街上遛個彎,然后吃點燒烤,喝點啤酒。雖說已經是晚自習時間,可總有一些膽子大到敢曠課的學生在外面晃蕩。

某個攤子前面,有個學生正在大口地喝著啤酒,因為喝的太過大口,那根本不是喝,而是灌,所以雪白的啤酒沫子灑滿他的整個衣襟。這么喝的,無非兩種情況,一種太過高興,一種太過悲傷,所以需要通過這樣的動作來發泄情緒。巨大的扎啤杯,被他一口氣干掉三杯,就這還不滿足,仍舊開起了第四杯。

“江哥,你就別喝啦!”

“是啊,你在這么喝下去,太傷身體了。”

不錯,這位正在喝酒的便是八中老大、四鷹之首的袁江兒,而在旁邊勸阻他的則是八中的另外三鷹,李洋、卷兒和老石,他們既是兄弟,怎么忍心看袁江兒這樣喝下去?所以他們不停拉著袁江兒的胳膊,試圖勸阻他繼續喝下去。

“滾,都給我滾!”袁江兒突然發了火,將手中的扎啤杯使勁一砸,啤酒沫子也隨之飛濺出來,淋了另外三鷹一頭、一身。即便如此,他還不滿足,喝的半醉的他像是發了瘋,狠狠一腳將李洋踹倒,又一拳砸在卷兒的眼睛上,又順了老石一個耳光。

“都他媽的給老子滾!”整條街都能聽到袁江兒的仰天怒吼。

李洋、卷兒和老石好歹也是位列新城區十三鷹的角色,在八中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就算袁江兒是大哥,他們也不會無動于衷。當下,他們就把袁江兒放開了。

“江哥,那我們走了。”李洋第一個轉身而去,卷兒和老石也走了。

“滾,滾遠點!”袁江兒沖他們的背影怒吼,還往他們的腳下摔了一個玻璃杯。玻璃杯摔的粉碎,濺在他們三人的腳上,但是誰都沒有回頭。

三人走了以后,袁江兒又一腳將桌子踢倒了,啤酒燒烤什么的嘩啦啦落了一地,燒烤攤的其他客人紛紛遁走,老板也噤若寒蟬,誰敢在八中門口,甚至整個新城區,得罪這個混世小魔王?

十七歲怎么了,小孩子怎么了,多少人是在這個年齡就揚名天下!

可是下一秒,眾人就更加震驚了,袁江兒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臉頰痛哭起來,邊哭邊罵:“趙雯雯,你可真他娘的不是個東西啊,老子對你那么好啊……”

有些人不知道趙雯雯是誰,有些人卻很了解這個名字。尤其是燒烤攤的老板更加知道,袁江兒每隔幾天就要來這發個瘋,一條街的老板看到他就頭疼不已。

此刻的袁江兒為情所困、哭哭啼啼,一點都看不出平時是個心狠手辣、令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小霸王。袁江兒哭了一會兒,突然有個人走到他的身前。

“你說你,還像不像個男人?為了個不愛你的女人,嗯?”

這個人,當然就是我。我抱著雙臂,冷笑地看著他,滿臉的嘲諷之色。

袁江兒抬起頭看著我,怒道:“你他媽是誰,關你他媽的什么事?”整個人便一躍而起,狠狠一拳朝我砸來。袁江兒出拳又快又狠,倘若我沒去孫家那一遭,估計都打不過這小子。

不過可惜的是,現在的我根本不將他放在眼里。何止不將他放在眼里,整個十三鷹——呃,除了文龍——我都不放在眼里。我一把扭住袁江兒的手,當然沒使旋轉乾坤,而是隨手將他的手臂給纏住了,使他動彈不得。

袁江兒氣的牙癢癢,瞪著我:“放開老子,你是不是想死?”

確實,在八中的校門口對袁江兒下手,怎么看都是一種找死的行為,就連燒烤攤的老板都跑過來勸我:“小兄弟,你趕緊放開他吧,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嘿嘿一笑:“我曉得,八中老大嘛,十三鷹之一嘛,沒事叔叔,我只是找他說點事。”說著,我便把袁江兒往燒烤攤后面的圍墻處拖。袁江兒肯定不愿意,使勁掙扎,但他哪里拗得過我。

很快,我就將他拖到了圍墻處,這里黑暗無光,四溢著一股尿臊味。

我綁著他的手,說道:“你不就是想見趙雯雯么,我可以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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