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大佬絕不瞎搞事

317.我是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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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肯定的搖頭。

陸容就不說話了。

連神機握住陸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

陸容深吸一口氣,壓著情緒道:“行吧。最后一個問題。”

她從衣服口袋里翻出那塊古玉。

“這是不是你無相村的山神信物?”

大祭司非常不想說話,隨意的看了眼,目光卻驀地停住,人呆住。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甚至直起上半身想湊近。

好一會兒后,大祭司暴怒的吼道:“這就是我無相村的信物!怎么會在你這里?!你認識孟德海,當初果然是他偷走的是不是?!不對,他不是該死了嗎?”

陸容心底一沉,看向連神機,他也正神情復雜的看著她。

古玉就是無相村的信物,這說明什么?

說明陸容在回溯法陣里見到的那個年輕男人,果然同連正坤認識。

說明連正坤與無相門,的確有關系,甚至連正坤自己可能就是無相門的人。

更能說明,無相道人可能就出身無相門,連正坤認識無相道人。

不然,古玉為連正坤手里好生生待那么多年;如此重要的古玉丟失,無相道人卻多年來不曾現身找過?

但是有一點,陸容不太明白。

陸容懷疑過,在回溯法陣的那個男人就是無相道人,可如果他是的話,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拿走古玉,為什么要趁亂偷走呢?

這個矛盾點,令陸容難以下決斷。

趙子靖一直注意著陸容,見她皺眉深思,心里一個咯噔,道:“容容,你還有問題嗎?沒有的話,咱們得抓緊時間走了。”

陸容就直起身,瞥他一眼,道:“放了大祭司,走吧。”

趙子靖點點頭,上前給大祭司松綁。

卻不曾想,他剛松開大祭司,大祭司掙扎起來第一件事,居然是要去擰燭臺。

虧得連神機反應快,一腳踹在大祭司后膝上,讓他普通一聲跪下。

趙子靖:“??你認真的嗎?放出鬼藤,你是不想活了??”

大祭司怒道:“今日若不獻祭,日后我無相村也難逃一劫!”

卓姆看的心頭沉重,道:“祭祀爺爺,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可以先回去想辦法。若實在沒有辦法……”

她看了眼那九星陰陽凹槽,斬釘截鐵道:“若無辦法,到時候我自己過來動手!”

“姑姑。”

一直沒出聲的阿麗瑪怯怯的扯了扯卓姆衣角。

卓姆心頭一酸,摸摸她的腦袋:“沒事,別怕。”

見到這一幕,大祭司頹然低下頭去,總算放棄了那個念頭。

卓姆道:“陸小姐,那我們現在離開吧。”

陸容頷首道:“先解決下面的陰童……”

話沒說完,大祭司冷冷說道:“黎明時分,它們會自己回去的。”

“這么神奇?”

趙子靖發出了沒見過世面的驚嘆。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陰童。

趙子靖就立馬翻出手機來,一看,眼睛一亮,“折騰了一夜了,現在已經快黎明了!”

也就是說,他們只要再等一會兒,陰童離開后,他們再走即可。

連神機看向陸容,詢問陸容的意思。

陸容想了想,道:“也好,就在這兒休息一會兒吧。”

一經決定,幾人就都留了下來。

大祭司還坐在那里,陰沉沉的盯著陸容,很難分清楚他是在痛恨陸容打斷了生祭,還是在盤算如何搶古玉。

那眼神看的連神機十分不悅,又拿繩子將人給綁上了。

大祭司:“………”

趙子靖見陸容不休息,還在研究九星陰陽凹槽,不由湊過去問道:“這玩意兒有什么好看的?”

“你也是風水師,不覺得它很有意思嗎?”

陸容淡淡道。

趙子靖覺得陸容這話好像是個坑,瞬間警覺起來,干哈哈笑道:“是嗎?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陸容不冷不淡的哦了聲。

發現連神機走到她身邊后,陸容抬頭剛要說什么,余光瞥見對面幾米外,阿麗瑪瑟瑟發抖的躲在卓姆身后,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卻是在怯怯的望著她。

那目光又軟又濕漉漉的,瞧得人心底發軟。

但陸容皺眉:“你不許看我。”

阿麗瑪身子一抖,往卓姆后面又躲了躲。

卓姆有點無奈,哄道:“阿麗瑪,你想睡會兒嗎?”

阿麗瑪搖頭,手里緊攥著卓姆的衣角不松手,臉幾乎要埋進卓姆衣服里。

陸容掃眼還直挺挺杵在內堂里的四具死尸,煩躁的抓了抓頭發,看向大祭司。

“你不是會以蠱御尸嗎?把這四具弄出去。”

阿麗瑪耳朵小幅度的動了動。

大祭司冷笑:“憑什么?”

陸容繃著臉擼袖子,“就憑你一個老頭打不過我。”

大祭司:“……”

欺負老頭兒,還很有理嗎?

大祭司憋屈的哼了聲,陰沉著臉吹了幾聲沙啞的口哨。

隨即,那四具死尸突然僵硬的轉過身去,齊刷刷往外走。

阿麗瑪聽見動靜,飛快的抬頭看了眼,就埋回臉去,卻給眼睛留了道縫,好奇的打量陸容,輕輕的打了個哈欠。

陸容就起身。

她走到供臺前,將兩個蒲團踢向卓姆,剩下兩個,一個給自己,一個給連神機。

卓姆感激的看了眼陸容,拉著阿麗瑪坐下。

阿麗瑪小小的身子窩在卓姆懷里,跟小貓兒似的,信賴的抱著卓姆的胳膊閉上眼睛。

趙子靖:“那我呢?”

陸容盤腿坐下,雙手環抱于身前,靠著圓柱閉上了眼。

“自己找去。”

趙子靖無奈的搖了搖頭,繞到偏殿去了。

連神機在陸容身邊坐下,定定的看著她,低低笑出聲。

陸容立即睜眼看向他,皺眉:“你笑什么?”

“小姑娘挺可愛。”

陸容瞥眼灰頭土臉的阿麗瑪,撇了撇嘴:“脆弱又麻煩,哪里可愛?你眼神不好。”

“我是指你。”

連神機骨節分明的手勾住陸容的,捏了捏她的手心,冷不防說道。

低沉的嗓音聽來繾綣又柔和。

陸容微怔。

她默了下,高冷的撇過頭去,“你眼神更不好了。”

連神機失笑,同她靠在一起,臂膀緊挨,磁性的低啞笑聲直勾勾的鉆入陸容耳里。

陸容在心里默念了幾句清心咒。

還沒念完一遍,她感覺手心里被塞了個什么東西,不由低頭一看。

攤開手心,是根棒棒糖。

她經常吃的橙子味。

陸容看向連神機,問:“來十萬大山,你帶糖做什么?”

連神機挑了挑眉,語氣帶點不易察覺的寵溺:“萬一哄不好你,我不得做兩手準備?”

“就一根?”陸容語氣有點難以置信。

她就值一根???

“我的包里全是。”

“哦。”

陸容這下滿意了,淡定又高冷的收回目光。

頓了頓,她又意識到不對,不滿的扯了下連神機的衣袖,強調道:“我才不需要哄。”

連神機低笑起來,順著道:“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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