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時爺的小祖宗軟甜又兇

第六十三章:你老婆出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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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你老婆出圈了

第六十三章:你老婆出圈了

視頻中的女人一身紅裙,英姿颯爽。手持長槍,氣勢如虹。

紅纓槍配上激奮人心的鼓聲,美得攝人心魄。

江時盯著屏幕,一動不動。心聲隨著鼓聲的跳動,震耳欲聾。在這一瞬間,他仿佛聽不見也看不見任何事物。

眼里只剩下那一襲紅衣女子。

顧遲也看的呆了,從前他在聚會上見過這位南家二小姐。南家在京城地位算不上頂尖,但也稱得上豪門,顧家老爺子生日的時候,曾經邀請過南家。

那場聚會,如果不是這位南家二小姐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盤子,恐怕根本沒人注意到她。

因為她實在太不起眼了,顧遲當年對她的印象就只有臉長得還行。

時至今日,顧遲看著視頻中這個耀眼奪目的女孩,真的難以和兩年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姑娘對上號。

他不禁看向不發一語的江時:“這是京大晚會的節目,上了熱搜第一,恭喜你老婆出圈了。”

“什么視頻,什么出圈?給我看看。”夏野好奇地問。

江時沉默地將手機合上,瞥了兩人一眼,從軟塌上起來:“回去。”

夏野莫名其妙:“這才幾點,就回去?”他又看向顧遲:“到底什么視頻。”

顧遲沒敢把手機給夏野,搪塞道:“自己回去看微博。”

夏野惱了,呵,他稀得看!

江時沒搭理他們,修長筆直的雙腿邁出了房間,剩下倆人見他走了,再待下去也沒意思,便也起身跟著出去了。

離開包房,尋醉的安靜便不復存在,底下是喧囂的熱鬧。

“江少爺?”清脆嬌滴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江時腳步一頓,睨了一眼堵在他面前的女人:“讓開。”

私人通道并不寬,高低樓設計,被擋了路,只夠一人通行。

女人穿著一身白裙,是那種看上去冷眼的長相。

卻像是沒聽見,言笑晏晏:“江少爺,我叫白槿,我們之前見過的。”

江時冷著臉,不耐煩的開口:“忘了。”

白槿抿唇,面上閃過一絲尷尬,稍縱即逝,抬眸,又是一幅笑臉:“江少爺日理萬機,忘了我們這些小人物也很正常,不知道江少爺現在有沒有空,我想請您喝一杯。”

江時的耐心已經被耗盡:“讓開,聽不懂?”

顧遲和夏野正好在這個時候趕到。

顧遲一腳上前,替女人解了圍:“江少爺沒空,我有空啊,不知白大天后能否賞臉。”

白槿在圈內知名度很高,不認識她的,恐怕也只有江時一個。

白槿娛樂圈摸打滾爬這么多年,自然知道識趣兩個字,但終歸是心有不甘,憑借她的臉蛋,在男人這里,從來就沒有失敗的時候。

江時是快難啃的骨頭,但她不想就這么放棄。

她露出得體的笑容,身姿款款:“謝謝顧少賞臉,不過江少不一起嗎?”

顧遲咋舌,他還真沒見過這么執著的女人。

他笑道:“江少老婆還在家里等著呢。”

白槿點頭:“原來如此,那顧少,去我那個包廂?”

“可以啊,美人相約,怎能不伴。”顧遲風流倜儻的說道。

白槿眼角微抬,嘴上說著好。往前走了一步,左腳卻莫名絆了下,嬌弱的身體直直的往江時那個方向歪。

電光火石之間,江時皺起眉,往后退了兩步。

顧遲想伸手扶,但只拉到一個裙角,主要是這女人實在是摔的太突然了。

白槿沒想到江時居然往后退了,再想收回動作已經來不及,她直挺挺地摔在了樓階上,吃痛的叫了聲。

顧遲率先反應過來,連忙就去扶她:“白小姐,沒事吧。”

白槿忍著痛,咬牙笑:“沒事,謝謝顧少爺。”她起身,那張冷艷的臉蛋多了一絲羞惱的緋紅:“不好意思,今天穿的高跟鞋有點不合腳。”

“沒摔著就好,白小姐,不如改日再聚吧。”顧遲打著圓場,言語之間也沒了先前的興趣,他這個圈子。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像這樣投懷送抱的,更不缺。但這女人居然敢打江時的主意。

真夠蠢得。

江時被白槿身上的香水味嗆的咳起來,他拿手帕捂住口鼻,冷冷開口:“白槿,不想死就滾開。”眼底深處,是濃濃的厭惡。

白槿驟然抬眸,被男人語氣里的冷漠和厭惡震懾,她不自覺退開了沒敢再糾纏,臉上沒了先前保持得體的笑,她抽了抽嘴角:“抱歉,今日是白槿的錯。”

江時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徑直繞過她離開。

身后的顧遲和夏野跟上。

經過白槿身邊時,夏野冷冷扔了一句:“自討苦吃。”

白槿咬住唇,雙拳緊緊攥著,她入行這么多年,從沒受過這樣的對待。

那些大導演,豪門公子哥,哪個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唯獨這個江時!

可惡!

夜色中帶了一絲清涼。

江時沒開車,顧遲負責接他過來再把他送回去。

車上,江時一直不停的咳,顧遲見狀,將溫度調高了。

“怎么又咳了。”

江時沒回,咳了一會,才松開手帕:“熏得。”

顧遲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想了半天,才意識到他是在說那個女人的香水。

他不由挑眉:“你說你,連女人的香水味都聞不得,你家那位少夫人難道不涂這些東西?”

香水,是女人味的象征,顧遲覺得,沒有哪個女孩是不喜歡香水的。

江時頓了一下,緩緩說:“她不用。”

顧遲眉弓一跳,握著方向盤轉了個彎道:“你家這位夫人與我兩年前見到的那位,倒是區別太大了。”

江時輕咳一聲,眉目不明:“怎么說。”

顧遲道:“兩年前她來過我家老爺子的生日會,那個時候她一直跟在她姐姐后面,唯唯諾諾。我記得她當時打碎了一個骨碟,嚇得都快出來了。”

頓了頓,他接著道:“可如今,她已經是可以在舞臺上耍著長槍的人了。”

江時不語。

夜風習習吹過,輝煌的燈火全被遮掩在車后。

顧遲突然問:“她什么時候學的長槍,你清楚嗎?”

他實在不明白,人怎么可能在短短兩年的時間里,變化那么大。

這除非是換了個靈魂吧?: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