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個小哭包

第三十九章 背后金主

夫郎是個小哭包第三十九章背后金主_

第三十九章背后金主

第三十九章背后金主

二人將飯食吃完之后,音兒跟小魚兩個人便主動收拾起了桌面。

虞挽歌這才看向蘇連翹。

連日的好飯吃著,就連他也滋潤了不少,看上去倒有些主夫的風韻了。

“主兒,您是賢王府的長世女殿下吧,小魚最近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小魚邊收拾桌子邊同虞挽歌說道。

虞挽歌挑挑眉毛,“嗯?”

既然小魚能說出來,就證明這事與她有關。

“最近賢王要過四十的誕辰,城中的富人子弟們都在準備給賢王殿下的賀禮,您要不要也準備一份?”小魚開口朝虞挽歌問道。

他也聽說過虞挽歌跟家里的關系并不是很好,但是這誕辰,身為女兒家,總歸還是要露個面的。

蘇連翹每日都往返于家里跟酒鋪之間,平日里也不出去采購,自然不會得知這樣的消息。

只是,他看了看虞挽歌,母女二人的關系已經僵硬到不能再僵硬了,她會去嗎?

虞挽歌單手撐頭,百無聊賴的把玩著自己的一縷長發,“誕辰啊,當然要去,而且還要送賢王一份大禮。”

最近她在街上各處游走,關于賢王的消息也聽說了不少。

聽說前些年,這賢王也是個風流的主兒,且背地里還干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等到她將證據收集完畢,這誕辰,定要讓她過得熱熱鬧鬧。

蘇連翹有些好奇,“賢王對您并不好,您卻要送她一份大禮,您還真是心善呢。”

虞挽歌彎眸淺笑,這小夫郎還是個單純的性子,怪不得在家里被那般欺辱卻還要忍氣吞聲。

若是連小魚都已經聽到了消息,那么王府的請帖應該也快要送到了。

虞挽歌朝外看去,這外面秋風瑟瑟,落葉盤旋的,竟也是快要入秋了。

為了能過個好年,她應該趁早將那天下第一樓給打垮。

“你們平日里在外面跑,知道這天下第一樓的背后金主是誰嗎?”虞挽歌忽然想起來,開口問道。

天下第一樓的掌柜,總歸也只是個掌柜,能夠在京城中不聲不響的開這么大的酒樓,背后理應有高官相護。

就是不知道這背后的人是誰。

音兒思忖片刻開口說道,“曾經聽蘇府的下人們商議過,似乎是賢王府的二小姐,就是您的妹妹。”

虞挽若在虞挽歌變成了癡傻之后,家里的資源都已經都給到她的手中,現在她手中的房契地契,應當已經可與皇家相媲美。

“買酒。”忽然傳來的聲響打斷了虞挽歌的思考。

小魚利落的上前來,詢問客人需求,誰知對方卻看向虞挽歌問道。

“您就是虞挽歌小姐吧?”

那人三十上下的年紀,身穿一身家仆裝,頭戴一頂斗笠,舉手投足之間卻沒有半點下人的自卑。

虞挽歌打量完畢,“怎么?”

此人說是買酒,上來卻詢問她的身份,恐怕來者之意并不在酒。

“我們家小姐請您到府上一敘,不知您眼下可有時間?”那人行了一禮,朝虞挽歌開口說道。

有時間?虞挽歌把玩著手中一精致的酒瓶答道,“沒有時間。”

那人聽到這話,面上頗為詫異,“我們家小姐,乃是宮中的人,您……”

一聽宮中二字,虞挽歌已經大體能將那人是誰猜測出來,她眼帶少許笑意,端起手邊涼茶一飲而盡,“若是你家小姐想要見我,便親自上門,不然,恕不奉陪。”

那人聽了此話還想再度反駁,卻被蘇連翹給堵了回去。

“沒聽見嗎,我妻主說讓她親自上門拜訪,您還是別費這般力氣了,早日回去稟報為好吧。”

蘇連翹趴在桌子上,一副閑適的模樣慢悠悠的說著。

那人見狀,懊惱的轉身便離開。

待他走出巷子之后,蘇連翹才起身,帶著點驚慌的同虞挽歌問道,“妻主,那人可是皇家的人,您這般回絕,會不會有事啊。”

雖然是這般問著,可見虞挽歌面上平靜無波,便也將這情緒按耐下來。

“你既已知道她是皇家的人,剛剛還幫我說話,心中不是已經有了答案嗎?”

虞挽歌看著蘇連翹的小模樣,只覺得可愛極了。

蘇連翹咬了咬下唇,一雙含水鹿眸小心翼翼的看向虞挽歌,“妻主本事極大,連翹自然是信得,可是這與皇家扯上干系,總歸不大好。”

自古民不與官斗,可是虞挽歌現在就像是已經挑釁到皇家的臉上。

這其中利弊,蘇連翹也是知曉的。

“那人,真的會上門來求見嗎?”

虞挽歌知道蘇連翹心中擔憂,她將手中茶杯放在桌上,開口道,“若是別的皇家人,我不敢確定,可若是對方是那位,便一定會上門。”

畢竟那位的行事作風,可不同于一般的皇家人。

行事跳脫且頭腦單純,這便是外界對于此人的評價。

“您就別賣關子了,還是告訴我們這人是誰吧。”小魚率先開口問道。

他年紀尚小,心里最是藏不住事情的,眼下又是一個對什么事情都好奇的年紀。

虞挽歌見狀,也不再隱瞞,她轉頭看向蘇連翹開口道,“你那天從巷子里跑出去,撞見的人是誰?”

蘇連翹雙手抱頭自己回想,片刻之后忽然瞪大雙眸,“不是吧……當朝太女殿下!”

說罷他又立刻捂住嘴,那位官大,就算是這四個字也是一般人不敢說的。

可是他的妻主竟然說是這位要見她,這叫他心里怎么不驚訝。

“這是真的嗎?”音兒忽然開口問道,他的眼中滿是好奇,但是問過之后,抿了抿嘴,神色有些復雜。

片刻后再次接道,“音兒倒不是懷疑這事情的真實性,畢竟是您說出來的,可是這與皇家人聯系,是不是應該告訴賢王一聲?”

他滿心滿眼似乎都是在關懷虞挽歌,可是虞挽歌總覺得這話中別有一番深意。

虞挽歌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然后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

“怎么?等她上門那日你自會知曉。”虞挽歌莞爾一笑。

音兒的狐貍尾巴,總算是快要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