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大佬寵不停

第二十一章、百悅門重演大戲

海城大佬寵不停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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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語晴看見江珍珠的同時,江珍珠也看見她從黃包車上下來,前世目中無人的她,這一世變得小心謹慎。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無論什么風吹草動,都能第一時間被她發覺。

江語秋坐在江珍珠的左手邊,沉默寡言的人善于觀察,他發現江珍珠變了,變得心事重重,再也不是當初那個飛揚跋扈的少女。

“語秋,電影不好看么?”江珍珠笑著問。

電影落幕,掌聲陣陣,只有江語秋沒鼓掌。江語榮聞言也看向他,惡作劇的提醒道:“大哥,你這么不給面子,小心被夏蓮穎的粉絲攻擊。”

不管別人怎么看,江語榮徹底被夏蓮穎的演技征服,其實演技不重要,重要的是風情萬種的她,一娉一笑,一個眼神都能牽動他的心。

江珍珠將目光移到江語榮臉上,青澀無憂的少男,懷著一股春天才能嗅到的香味。

原來,江語榮是從這場電影開始,迷上夏蓮穎這個賤女人。

“語榮。戲子無情,你看電影可以,千萬別當真。你也知道,她并不是你一個人的偶像。”

江珍珠嚴肅的強調,一雙清澈水濛的大眼睛,仿若能看穿他的心思。

江語榮被她看得很難為情,剛剛心猿意馬,早已把夏蓮穎壓制床上,親吻了千萬遍。

這等齷齪心思,江珍珠一個大閨女,怎么可能看穿?

“她是大眾情人,當然不屬于我一個人。我知道分寸。”江語榮吊兒郎當,頗為無奈的回答。

江語秋剛剛一直在想江珍珠的變化,根本沒仔細看電影,聽兩人評論當紅女星夏蓮穎,便抬頭看向舞臺。

一身白色V領晚禮服,婀娜的身姿,因穿著高跟鞋的原地,仿若風中垂柳,飄呀晃呀,特別是那圓滾滾的翹臀,又大又圓,的確是男人眼里的尤物。

“知道就好,別被騙個精光,還替人家數錢。要是你再晚出生兩年,都可以喊她阿娘了。”

江珍珠毫不留情的嘲諷,笑嘻嘻的看著江語榮,江語榮心里的那點齷齪事,頓時煙消云散。

昨個兒才覺得這小堂姐變了性子,現在想來,是他想多了。眼前嘲諷她的少女,依舊是那個兇神惡煞的江珍珠。

江語榮不服氣的懟回去:“我一窮二百,能被她騙什么去?再說,這么漂亮的明星,哪里會看上我這等毛頭小子。”

江珍珠看他生氣,知道他上心了,一時又不能跟他說清楚前因后果,只能慢慢勸解。

此時逼急他,怕會適得其反。

江珍珠頓時不再說什么,只是笑,看向在舞臺上感謝的夏蓮穎,溫柔似水的聲音,像深夜里潺潺的落雨聲,好聽而又纏綿,難怪那么多男人被她迷住。

前世,蘇紅沫是醉清風出名的花魁,夏蓮穎是百悅門當紅花旦,這兩個極品女妖,是海城大佬們心中的紅玫瑰,人人都想要嘗一口芬芳。

四叔江海濤之所以會被二叔江俊杰斗敗,很大原因是江語榮不務正業,被夏蓮穎哄騙得日日夜夜攤在她住處,醉生夢死。

江語秋一如既往沉默寡言,沒有參合兩人討論,濃墨般的眼神,看了一會夏蓮穎后,便沒有興趣再看她。

好不容易聽她說完感謝,三人才起身離席。

江珍珠第六感告知她,吉克斯和江語晴一直盯著她,就等現在人潮擁擠的畫面,準備出來害人。

“語秋,你帶著語榮先走,我上個廁所,很快出來。”江珍珠改變主意,不想按前世的時間離開百悅門。

這一世她做了充分準備,高筒靴里藏著一把精致小巧的勃朗寧。

江家兒孫從小習武,練習騎馬,練習槍法,每年都會在私人馬場進行比賽。

女孩好一些,不用習武,就算習武,花拳繡腿一般,健健身就行,沒有嚴格的規定必須學。

大男子主義在江家風靡,只有江珍珠是個特列,她能跟男孩們平起平坐。

江語秋不放心,想要跟著她,被江珍珠攔住,前世虧欠他一條腿,這一世,她定會卸下吉克斯一條腿。

江南天可以為了江語秋忍辱負重,卻不會任由她被洋人宰割。

她故意走得很慢,甚至扭著小腰桿,刻意等著吉克斯上鉤。

前世敢當眾扯掉她的長裙,吉克斯就是個名副其實的臭不要臉,恨不能當街辦了她......

回想令人心碎又恥辱的一幕,江珍珠咬著牙,往前扭動身姿,她本就身材極好,隨意扭動兩下,也會讓人受不了。

這一招,她剛跟夏蓮穎學的,現學現會。

“美人兒,你要去哪里?要不要哥哥陪你一塊?”

吉克斯從后面攻擊江珍珠,江珍珠早有警覺,靈敏的扭開身子,站在一旁嬌羞的看著吉克斯。

吉克斯撲了個空,也不惱怒,眼前含羞帶嬌,一臉無辜又害怕的江珍珠,讓他迫不及待想要再一次撲上去。

“先生,別急,這是公共場所,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聊聊天。”

江珍珠一口流利的英語,讓吉克斯嚇了一跳,江語晴說的交際花,鄉下佬,沒見過世面,只要給點錢,就能陪是個男人玩。

還指著她身邊的兩個男人說:“看,那就是她的金主,只要有錢,誰都可以跟她交往。”

吉克斯來Z國這么久,第一次聽說如此豪放的交際花,讓他狂野的心越發滾熱。

F國是個開放的國家,女人也比Z國女人豪邁,他時常參加派對,喝醉后,許多人就在宴會廳開始胡來。

在Z國是胡來,在F國那是真情難以自控。

“你會講英文,真是太好了。你說,我們去哪里聊天,才不會被人打擾?”

吉克斯被江珍珠的美貌迷住,腦子里只想著齷齪事,根本沒有在想她為什么會講英語,在海城會講英語的女孩子,家庭背景大多殷實。

江珍珠揮揮手,示意他跟上。

她笑了,一對兒淺淺的小梨渦浮現,漂亮又甜美的樣子,徹底讓吉克斯喪失理智,急切的跟上去。

躲在暗處的唐石景,深邃清冷的眼里,都是鄙夷和不屑。

江珍珠太讓他失望,剛回海城沒幾天,就勾搭上了洋人。難怪第一次見面,就敢纏著他當老婆,骨子里就是一個下賤的女人。

一股無名火,讓他跟著兩人來到百悅門后花園,他像影藏在黑夜中的一匹狼,嚴重全是陰森的綠光。

“美人,這地方夠安靜,能不能讓我吻吻你甜蜜的紅唇?你的紅唇看上去就像蜂蜜,味道一定很甜。”

吉克斯開始調晴,強健的手臂就要去抱江珍珠,臉上的絡腮胡興奮的飛舞。

“這夜晚的草地如此迷人,你要是變身一匹馬,奔騰在草地上,任由我鞭策該多好。”

江珍珠羞答答的說完,躲開吉克斯的摟抱,心底泛著冷意,只要他躺在草地上,必定彎腰,一槍蹦了他的狗腿。

吉克斯是何等人,立刻聽懂她的意思,心中竊喜,江語晴說得沒錯,這美麗的尤物就是一朵交際花無疑。

他爽快的撐開身子,躺在綠色如茵的草地上,等待江珍珠的鞭策,甚至有些急切的去揭開皮帶扣......

江珍珠笑容燦爛,小手順著細長的小腿往下滑,就要碰到勃朗寧的時候,人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拽離吉克斯。

她看不見是誰,從力道上來猜測,是個男人,而且這男人力大無窮,是個練家子。

她大腦休克了幾秒鐘后,才發覺自己被人挾持到男廁所,那一棑小池子還沒有完全進入她眼眸,人便帶進隔間,門一瞬間被上鎖。

這期間,她都看不見男人的臉,被男人死死反扣在前胸,動也不能動。

男人力道太大,扣得她的手臂生疼,胸口悶,喘不上氣。似乎跟她有天大仇恨一般,可是記憶里,前世并沒有得罪這號人。

“你是誰?放開我。知不知道我是誰?”

男人只是死死扣住她壓制衛生間隔板上,并不說話,江珍珠忍不住才開口。

除了聽到男人有力的心跳,她聽不見任何回應,兩人近在咫尺,男人的呼吸缺很平靜。

她能確定,這個男人不是劫色,頓時放下心來。只要不劫色,她就能逃出生天。

“先生,你能否露個面,讓我看看你的真容,讓我想想什么時候得罪過先生。在下才好跟先生道歉不是?”

江珍珠骨頭都要被扣散架了,男人依舊保持沉默,她只好忍著痛苦繼續說話。

不說話,怎么能解決問題。許多矛盾,都是缺乏溝通造成。

男人確是鐵了心不搭理她,江珍珠迫使自己別生氣,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壞了她的好事,讓吉克斯的狗腿完好無缺,這個仇會算在挾持她的男人身上。

她拼命運轉腦袋里的智慧,這個男人狠,狠在不吭聲,讓她沒有突破口。

“你想怎么樣,你到底是誰,我是江家大小姐,要是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我爺爺一定會把你五馬分尸,尸沉大海,抽筋扒皮。”

江珍珠沒辦法,只好使出前世的蠻橫不講理,想要激怒男人。

只要激怒他,讓他開口說話,一切都會有辦法解決。

唐實景心中怒火滔天,壓著心底的恨意,不自覺的加重手上的力道。

“啊!”江珍珠吃痛,眼淚疼得滾出來。

突然間,靈光乍現,如此沉得住氣,又能惹她生氣的男人,只有一個。

思及此,她不確定的問:“唐石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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