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大佬寵不停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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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珍珠好奇蘇漣漪會找上門來,兩人不算朋友,彼此看誰都不順眼,她怎么會忽然登門拜訪。
“不熟。”
回了江語榮的話,才對小秋說:“你先回去,我馬上過來。”
小秋點頭,她不喜歡蘇漣漪,溫泉山莊的事在她心里留下陰影。江珍珠說跟蘇漣漪有關,蘇漣漪自然就是個壞人。
“如果你沒什么事,我去會會蘇小姐。她是海城有名的記者,我不能駁了她的面子。”
江語榮想問的話,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只好擺手讓她走。他想獨自靜靜,理一下為什么非要喜歡夏蓮穎。
回珍珠園的路上,江珍珠更堅定要江語榮出國,江家只有爺爺和三叔一家真心對她好,她一定不能讓江語榮被夏蓮穎毀了!
到了珍珠園,蘇漣漪坐在客廳里等她,桌上沒有一杯茶,甚至連一個空茶杯都沒有。
她穿了件石榴紅的純色旗袍,看到江珍珠時,裊裊起身,動作優雅別致。
江珍珠看向小秋,小秋眼神閃躲,卻又無辜的說:“蘇小姐不喝茶,也不喝白開水。”
“不礙事,我只喝咖啡。”
蘇漣漪不跟小秋計較,心下惱火小秋無禮,面上又不得不裝出知書達理的模樣。
畢竟她是申報有名的記者,跟個丫鬟爭吵,太掉價了!不過,她祈禱小秋最好別落在她手里。
否則,一切都會不好說。
“抱歉,我不喜歡喝咖啡。招待不周,還請蘇小姐見諒。”
江珍珠沒了剛重生時的囂張跋扈,被唐石景變成女人后,她越發出落得溫婉寧靜。
一張素凈的小臉,自容不俗,不化妝的緣故,越發顯得她清純動人。
蘇漣漪詫異她語調溫和,一身粉白色連衣裙,清新淡雅,美得脫俗。心下頓時有幾分嫉妒,難怪唐石景被她迷惑,甘愿為她殺人。
蘇漣漪半天沒有說話,江珍珠只好微笑著說:“請問蘇小姐找我有什么事?還望蘇小姐長話短說,我約了人打網球。”
“聽說你的畫在青年繪畫比賽中得了第一名,我奉命來采訪,還望妹妹給幾分薄面,把你的繪畫靈感獨家告知于我。”
蘇漣漪說話客氣,高傲的清冷的眼神,卻如刀子一般掃視江珍珠,想要捕捉她臉上的表情。
直到現在,她也不相信那幅“海上日出”是江珍珠畫的,她哪有那么深的繪畫功底,整幅畫栩栩如生,色彩濃淡搭配得宜,讓人眼前一亮。
仿若那不是畫,而是身臨其境,真的站在海邊看日出。
江珍珠沒想到珊妮小姐替她參賽的畫奪得第一,蘇漣漪會低下高貴的頭顱前來采訪她。
“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經接受了羅雅君的專訪。”
江珍珠面上帶著愧疚的神色,上門是客,她是主人,不能像小秋那般隨心所欲,不給蘇漣漪沏茶倒水,還擺臉色。
蘇漣漪沒想到她會拒絕,誰不想年少出名,但凡有點光榮事跡的人,都搶著要她采訪,在她筆下寫出觸動人心的稿子,為自己的榮光錦上添花。
羅雅君不過是一個小報記者,能把她寫成一朵花么?
“江小姐,這是公事,希望你能放下對我的成見,再考慮考慮。”
蘇漣漪一直娉婷的站著,直視江珍珠清澈的眼眸,四目相對,江珍珠微微一笑,禮貌的說:“能被蘇小姐采訪是我的榮幸。不過,我已經答應羅雅君,就不能出爾反爾。”
江珍珠發現,對付蘇漣漪這樣虛偽的女人,就該比她更虛偽。于是不再像從前一樣,恨意表現在臉上。
蘇漣漪淡漠的笑了笑,嘲笑江珍珠沒有眼光,她保證江珍珠會后悔。
小秋將蘇漣漪送至門口,才折回來,呸了一口,方才問道:“小姐,你什么時候參加繪畫比賽了?而且還得了第一,要不是從蘇小姐口中說出來,我還真不敢相信。”
江珍珠除了會騎馬射箭,上房揭瓦,上樹掏鳥窩以外,小秋真不知道她會畫畫。
“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先出去等著,我換身衣服。”
江珍珠傲嬌的樣子,小秋仿佛覺得從前刁蠻任性的小姐變回來了,不過也是一只紙老虎,她不怕,白了江珍珠一眼,聽話的守到門口。
羅雅君約了江珍珠打網球,換上白色網球服,交代小秋晚上不回來吃飯,便出了珍珠園,她到大門口時,碰巧撞上江語秋外出。
江語秋送她到網球場時,羅雅君和幾個名媛已經等候多時,看見姍姍來遲的江珍珠,羅雅君笑著迎上來。
“怎么才來,就等你了。”
“不好意思,有事耽擱了。”江珍珠抱歉的笑著回復。
她看見蘇漣雪也在時,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不解的看著羅雅君。
“我不知道朋友會約蘇漣雪,早知道就不答應她,我們不如去逛百貨大樓。”
羅雅君也很無奈,她知道蘇漣雪和江珍珠有狗血和豬血的仇恨,但是蘇漣雪對她很尊重,一直姐姐長姐姐短的哄著她,她不好翻臉攆人走。
“不礙事。”
江珍珠看她真摯的表情,沒有責怪她。這應該是蘇漣雪的計謀。
江珍珠和羅雅君一隊,羅雅君的朋友和蘇漣雪一隊,開局時蘇漣雪說:“既然是比賽,我們不妨打個賭,輸了的要答應贏家一件事。”
蘇漣雪這么說有她的道理,她從小學習網球,網球技術了得。她不相信會輸給江珍珠,也絕對不能輸給她。
羅雅君皺眉,打個網球又不是賭博,她的朋友段楚楚連忙出來圓場:“我們娛樂為主,賭注可千萬別傷了彼此的和氣。”
段楚楚的話,無疑還是要賭,羅雅君想罵人,卻被江珍珠攔住道:“好。”
三局兩勝,前兩局打成平手,關鍵在第三局,四個人都用了大力氣。
最后一個球,蘇漣雪太過用力,球甩出去后,她人也向后倒去,很不巧碰到一根木樁,人卡在了木樁上,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
因為蘇漣雪摔跤,羅雅君分了神,僥幸讓段楚楚和蘇漣雪贏了比賽。
這時候,比賽的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蘇漣雪的傷,她的裙子染成了紅色,疼得她慘叫不斷。
三人連忙將她送至醫院,蘇漣雪平日里囂張跋扈,私底下卻是個可憐蟲,最怕疼,一路上幾乎都是在慘叫。
江珍珠討厭她,聽她叫得太大聲,不由得罵道:“安靜,這么點疼都承受不住,將來生孩子有你哭的。”
蘇漣雪不想跟她斗嘴,她屁股那里疼得要命,擔心會不會刺破腸子。
檢查完畢后,女醫生面上露出為難的神色,不知道怎么跟蘇漣雪說答案。
“家屬呢?讓你媽媽親自來一趟。”
蘇漣雪臉色煞白,不明白為何一定要喊家人,難道她命不久矣么?
想著,便哇哇大哭起來。
江珍珠倒是冷靜,上前對醫生說:“我是她姐姐,有什么話就說吧,我妹妹是個堅強的女孩子,無論什么結果,她都能承受得住。”
蘇漣雪止住哭聲,瞪著江珍珠罵道:“誰是你妹妹,你這人真是厚臉皮,不要臉。”
女醫生被兩人吵得頭疼,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擺擺手,示意兩人別再吵。
“小姐的病不礙事,只是太不走運了,女孩子家最純真的那一塊膜被木樁磕破了。”
醫生話音剛落,江珍珠和羅雅君不由得互看了一眼,這么奇葩的事情竟被蘇漣雪撞上,她還不是一般的倒霉。
江珍珠不同情她,都怪她好勝心太強了!
上次蘇漣慕的舞會,她不過穿得比她漂亮,跳舞比她厲害,她便受江語嫣挑唆,找來洋人欺負她,還拿熱乎乎的狗血潑她......
“不,你胡說。”
蘇漣雪又氣又惱,她裙子底下都是血那是真的,但是她不敢相信一根木樁讓她變成了女人。
失去貞潔,以后她還怎么嫁人?
她長得這么美麗,本該嫁個相貌堂堂的如意郎君,如今被木樁破了貞潔,將來的新婚丈夫一定看不起她.....
舊朝代,新婚之夜需要拿白帕子給公婆看落紅,確定是處、子之身,婆家才會高看新婚兒媳婦一眼,隆重的安排三朝回門之事。
現下是新朝代,不講究這些繁文縟節,但是男人自古以來都有處、女情節,怎么可能不在意。
蘇漣雪越想越難過,哭聲越發大聲,最后斥責江珍珠:“掃把星,都怪你,每次遇見你我都會倒霉,我恨你,你給我滾。”
江珍珠看了女醫生一眼,佩服她心直口快,這么隱私的事也能拿出來說,蘇漣雪的個性一定不會放過她。
“醫生,你是不是弄錯了?”江珍珠好心的問。
希望女醫生能夠明白的她的良苦用心,改一改診斷結果,為了保住小命,騙人算什么。
“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
女醫生沒好氣的說完,徑自走出檢查室,羅雅君一直沒有說話,段楚楚也尷尬得不敢說話。
蘇家不是羅雅君和段楚楚能招惹的大戶人家,現下蘇漣雪的秘密被兩人知道,以后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江珍珠倒是無所謂,蘇家比不上江家,蘇漣雪想要動她,還得過蘇圣泉那一關。
女醫生不識好歹,江珍珠無話可說,看著哭得肝腸寸斷蘇漣雪,她忽然很想笑。
這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漣雪,江小姐說得對,一定是醫生診斷錯了,待會你爹娘來了,讓他們重新給你找個醫生看看。我呢,打死我也不相信會有這么邪門的事發生。”
段楚楚安慰道,拿眼神示意羅雅君說兩句,羅雅君只得說:“對,我也不相信醫生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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